不知為什麼,胡周覺得跟周靜在一起就有一種特別的感覺。
她既不像伍月、單晶晶那樣潑辣,也不像尹萍、方歌那樣痴情,但她眼神里流露出來的那種期待卻很讓胡周牽掛。
而摟著她的滋味兒也大不一樣。
胡周的大手在她的衣服里面就將那副罩子給抽了出來。
“真霸道!”
周靜嬌嗔著在胡周胸口上擂了一拳,卻很享受胡周那只大手的揉捏。他總是那麼恰到好處的讓周靜感覺到男人的愛撫與力量。
“男人怎麼就這麼愛捏女人的乳……”
周靜羞澀的倚在胡周的懷里任他揉搓。
“這是生命的源泉,沒有女人的乳汁,哪有人類,所以,不論男人還是女人,都會對這兒非常留戀的。你沒有這個感覺?”
“沒覺得。”
周靜不承認自已平時對自已胸口上這兩座小山的關注。在她的心里,只有不正經的女人才經常注意自已的胸。
胡周解開了她的衣扣,讓那兩座小山從那解開扣子的地方露了出來,他總覺得這樣更有刺激。
胡周撐開了她的衣服,俯下頭去,一下子就噙住了一顆紅櫻桃。
“干嘛費這勁,我給你脫了吧。”
周靜撫摸著胡周的頭說道。
胡周嘴里含著那顆紅櫻桃搖了搖頭,他一手摟著她的細腰,一手在豐潤的嬌挺上握捏著,好像能從那里面擠出什麼東西來似的。
周靜不時朝女兒的房間門口瞥一眼,生怕女兒再次不聲不響的出來探聽情況。
胡周的舌頭在那紅櫻桃上不時的撩撥著。
胡周並不只是在她的胸上親吻,有時候會用臉在她的胸懷里摩挲,這讓剛剛經歷了喪夫的痛苦,而現在卻漸漸的意識到,原來的丈夫楊秋並沒有真正的愛自已,而這個胡周卻非常的喜歡自已,身為老總的周靜年過三十多,卻忽然在乎起男人對自已的感受來了。
現在她,甚至寧願拋棄自已的事業而擁有胡周這樣的男人的感情。
所以,在胡周趴在她的懷里的時候,促使她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那種甜蜜與幸福。
胡周不時用嘴將她的衣服拱開,周靜干脆直接把自已的上衣脫了,將她那雪白的上身露了出來,這樣,胡周就可以在她的整個上身隨處親吻了,那種隨處撫摸的感覺更讓周靜倍感滋潤。
胡周直接摟住了她那光潔的身子,將臉貼在了她那豐潤的胸上。
“咱們到床上去吧。”
周靜撫摸看胡周那埋在她胸懷里的頭幽幽的說道。
胡周並沒有理會周靜的話,他知道,周靜一定是擔心被女兒看見了兩人的私情。
一般來說,女孩是很難容忍第二個男人來代替她的父親的。
如果讓女兒撞見了的話,說不定女兒會生出什麼事情來。
但胡周卻不顧這些,他只圖意境,做某些事情比跑到床上去更有味道。
現在兩人坐在這寬大的涉發上來。他一邊讓臉在周靜的臉上蹭動著,一邊開始脫起了她的下裝。
在家里的時候,周靜特別喜歡穿她的裙子,她覺得跟女兒兩人在家里穿這條裙子特別便利,尤其是來了客人的時候,既不像睡衣那樣不顯莊重,又不限制活動的自由。
胡周正要去解她的裙子的時候,卻被正擔心女兒的周靜制止了。
“別……她還會出來的……”
周靜既興奮又害怕。
因為根據她的經驗,女兒這個時候不可能睡著了的。
尤其是女兒的心里還有疑惑,她就更不可能去睡覺了。
說不定這個時候女兒燦燦正站在她房間門口偷聽著呢!
但胡周並沒有聽取周靜的意見去她的臥室,要是去了臥室的話,將門一關,的確安全了,可也同時就沒有了在沙發上這種刺激了。
干是他的手便從她的腰處撫摸到了她的腿上來,伸到了那裙子底下。
因為是在家里,周靜連襪子都沒有穿,不僅她的腳丫子好看,她的長腿更好看,當初楊秋追周靜的時候,周靜還不是什麼老總,可那時周靜身後就已經排了長長的一大串追求者了,楊秋當時也是出眾的青年,他的手段不能不說有些高雅。
他不但運用了自已所有的關系,而且比其他任何一個追求者都要殷勤,他在追到周靜之前,他是每天兩次鮮花親自送到周靜的店里,而且他那個時候就已經是很有前途的小公務員了。
可見當時的周靜是如何的天生麗質,又如何迷人了。
周靜身上迷人的地方不止一處,她幾乎是完美的女人,不論是她的腿,還是她的胸,還是她的臉蛋兒,沒有一點讓人遺憾的地方。
當胡周的大手撫摸到她的腿上來的時候,胡周感覺那簡直就不是人腿,而是一條仙女的腿。
仙女並不是凡人可以染指的,所以,當胡周的手在她那美腿上摩擦著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已是一個比總統都幸福的男人了。
忽然間他覺得自已的想法有些惡毒,的確,如果沒有楊秋的死,他甚至連周靜都不能認識了。
而現在,他已經清楚的感受到了周靜對他的那份依戀,似乎比他的任何一個女人都強烈一些。
胡周的手在她的裙子底下漸漸逼近了那一片桃花源,那里的皮膚也越來越柔滑細膩,他摸到了她那窄窄的精致的小褲頭兒,但他沒有立即進攻,而是隔著那一層保護那松軟的地方輕輕的按摩了起來。
“壞蚤……你……猥褻人家……”
周靜因為害羞嬌嗔的擰起了胡周的腮。
可胡周卻在那兒變本加厲起來,他知道女人是喜歡男人撫摸揉捏她的這些敏感的地方的,她的嬌嗔更讓胡周興奮,而不可能阻止他。
“讓我看看你的裙底的風光,好嗎?”
胡周抬起了頭來,電視屏上那種藍瑩瑩的光輝,讓周靜臉上的紅潤也都失了真,而是隨著電視屏幕上的顏色而變化了起來,連她那雪白的胸脯都跟著一起變化,像是塗上了一層色澤鮮亮的油彩。
“要看自已鑽進去看吧……”
周靜把裙子掀了掀,露出了大半條玉腿來,那雪白讓人感受到了耀眼的程度。
胡周沒有立即俯下去,而是在那光滑細膩的腿上揉捏了起來,好像手里拿著一樣好吃的東西卻不舍得吃到嘴里去一樣。
“太美了!”
胡周不是第一次與周靜做,可是,這一次他卻以極其細膩的表情來欣賞起了周靜來,好像第一次發現她的美。
“沒見過?”
周靜嬌嗔的瞪了他一眼,不由的撲哧一聲笑了。她覺得胡周那副表情實在有些夸張了。
“真的,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好看的腿!”
說著,胡周俯下頭來在那腿上親吻了起來,他一邊吻著,一邊撫摸,從那腿根兒撫摸到她的腳底,又從腳底撫摸到腿根兒,那用心的撫摸已經讓周靜很快也蕩漾了起來。
“抱我到床上去嘛……”
周靜開始有了感覺,她猜想自已的下面一定是濕了的,她好想現在就讓胡周把她抱到那張床上去,將門一關,什麼都不用擔心,盡情的去享受男女之歡。
“不急,燦燦也許現在還沒有睡著,要是她爬起來聽門的話,豈不是露了餡兒了嗎!”
胡周嘿嘿的笑著,那手指又在那一處已經有些濕潤的地方按揉了起來。
胡周現在的技法已經到了駕輕就熟的程度了,他只要想讓女孩興奮到什麼程度,就一定能夠實現。
而且那手法會讓女人感覺到是在不經意的情況下完成的,現在周靜還得不時盯著女兒房間的門口,生怕她突然再出來。
可胡周卻已經將臉埋在了她那雪白的兩腿之間,在那潔白的小底褲上,開始舔弄。
他的舌頭舔著的那一處正是剛才他用手指揉動的地方。
雖然那舌頭沒有手指有力,但是,那柔中帶剛的舔動即使隔著那層底褲也讓人心醉不已,周靜感覺到那地方好像有一群螞蟻在那里一起進攻似的,弄得她那兒好癢。
“握……胡周……你這個小壞蛋兒……”
周靜深感那舌頭讓人陶醉,兩條腿便不由自主的分向了兩邊,一條腿還從沙發上挪了下來,好讓胡周的身子夾在中間。
“哦……”
周靜強忍著小聲呻吟了起來。
剛才胡周竟然張開嘴將她那大片濕潤了的地方咬了起來。
因為是隔著底褲,並不疼痛,但那癢癢的滋味兒卻讓她有些忍不住了。
“這是不是就叫隔靴搔癢?”
胡周停下來抬起頭壞笑著問道。
“去你的!”
周靜已經開始被胡周的這些小技法弄得有些意亂情迷了。
胡周捧起了她的雪臀來,讓她的恥骨抬起來,這樣再去親吻那兒的時候就方便多了。
胡周的頭再次俯了下去,唇舌齊動在那兒舔了起來。
周靜很喜歡這種被舔的滋味兒,而且這種隔靴搔癢也挺有意境的,更讓人期待。
只是她太擔心女兒會突然出來了,所以,當胡周把頭埋進她的小腹之下的時候,她趕緊將裙子蓋在了胡周頭上。
胡周立即掀掉了她的裙子,不想讓那裙子遮擋電視屏幕上投過來的光线,現在那是客廳里唯一的光源了,沒有了那點亮光,他就欣賞不了周靜那兩條優美的長腿了。
可周靜又把那裙子蓋了上來。
胡周再次掀下來,抬起頭來嗔怒道:“你想悶死我呀!”
“不許亂說……”
一聽到死字,周靜立即捂住了胡周的嘴,生怕這不吉利的話壓驗在了胡周的身上。
她自知憑她的容貌可稱得上是一朵花。雖然說有句話叫做:“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可她已經死了丈夫,越是這樣,她就越迷信。
胡周並不太理解周靜的這個行為,他真沒想到對於一個死字,思想開放的一個新時代女性竟然會那麼恐懼。
“以後不許在我面前說那個字……聽見了嗎!”
周靜像一個母親在叮囑自已的孩子。
胡周只好認真的點了點頭。
這時候,周靜自已把那裙子挽到了腰際,露出了那小白褲頭兒。
胡周的頭再次俯了下去。
他像頭母牛在給自已的牛犢兒舔那剛剛出生的身子,非常緩慢的舔了起來。
“哦……”
低沉而有力的呻吟在空曠的客廳的黑暗中彌漫開來,與電視里面傳出來的聲音溶合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