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當上這個隊長之後,他沒有高興幾天。因為賀正洪的案子他也是整夜無眠的,剛剛提了隊長,又出了這種事兒,他怎能得閒?
當胡周無精打采的回到住處的時候,卻聽見了屋里一陣忙碌。
原來江雪婷正在跟小尹萍一起忙活起了包餃子的事情來了。
尹萍很興奮,這大概是好幾年來,最讓她興奮的一回。
她的小手上沾滿了白面,干得很起勁。
胡周不想插手,只在一邊看,因為他的存在,兩個女孩也格外有精神頭了。
忽然聽到了敲門聲。
“不會有人來送禮給你了吧?”
江雪婷開玩笑的說,“當上隊長了,還能沒有些好處?”
胡周笑了笑便起身去開門。
讓他意外的是,初雪提著一兜子東西站在了門口。
“我在店里包了些餃子,速凍了一下,餡兒還不錯的。”
初雪站在門口就看見了廚房里忙活著的尹萍跟江雪婷了。
“初雪姐,進來坐坐吧。”
江雪婷是因為上一次的事情而跟初雪認識了的,但她已經不再有什麼芥蒂,早就把這個初雪當成朋友了。
初雪見胡周沒去接她手里的東西,便自己提著走了進來。
“你們還自己動手包起來了!”
初雪開始的時候還有些顧慮,現在看到江雪婷這麼熱情,也不像是虛情假意,便有些釋然。
“初雪姐,我聽說你也一個人過,干脆就今晚咱們一起吃餃子算了!反正有這麼多,不愁不夠吃的!”
初雪何嘗不想跟胡周一起過年,她真不知道自己一個人呆在那個空曠的房子里過年會是什麼滋味。
她抬起頭來看了胡周一眼,胡周也說,“一起吃吧,還熱鬧些。”
“那我再回我屋去多弄幾個菜來,我有現成的!”
初雪像是得了便宜的小孩子,突然興奮起來,她趕緊起身出了門。
“進步不小呀!”
胡周夸著江雪婷,覺得她竟然不再跟初雪計較那個短信的事兒,真是了不起的進步。
“別門縫兒里瞧人,我可沒你想像的那麼小心眼兒!”
江雪婷撇了撇嘴,尹萍雖然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卻也猜個八九不離十兒的,看著兩個大人斗嘴,也跟著會意的笑了,因為在她的眼里,這個初雪阿姨也挺漂亮的,漂亮的女人之間總會吃醋的。
一會兒,初雪就提著一大兜子東西回來了。
不過她早就想好了,雖然可以跟胡周江雪婷一起吃年夜飯,吃過之後還得回到自己的屋里去,不能再影響了人家小兩口的親密。
江雪婷不但准備了菜,連葡萄酒都帶來了。
“雪婷,你爸爸不會到我這兒來找他的女兒吧?”胡周笑著問道。
“你可真能計仇呀!他可是早就沒有意見了!”
江雪婷白了胡周一眼,其實她也不反對胡周說起這事兒來,她正想找個機會跟胡周說一說。只可惜現在有初雪在場,她沒法兒開口。
餃子包到了一半的時候,又響起了敲門聲。
江雪婷心想,今天看來一定很熱鬧了,不知道又是哪個美女來送好吃的上門了。
江雪婷本以為會是單晶晶那個死黨。
她一定不會把胡周扔在這里不管的。
可是,拉開門之後,卻是一張陌生的面孔。
“你是?”
江雪婷並沒有讓對方進來的意思,身子一直擋在門口。
站在門口的是一個漂亮得讓她嫉妒的女孩,一身迷彩服。一頭短發,特別精神。
“我是胡冰冰。”
女孩甜甜的笑著,同時打量著擋在門口的江雪婷。
但她的目光里並沒有任何的敵意,只是,那明亮的眸子里射出來的神采,根本就沒把眼前這個女人當作這里的主人,“我哥在嗎?”
“冰冰?”
胡周興奮的從里面衝了出來。
江雪婷不得不將身子閃到了一邊,甚至還沒來得及閃開,身子與胡周撞了一下。
他沒顧得上去接冰冰手里的東西,而是一把將一般迷彩服的冰冰摟進了懷里。
那種親熱勁兒一下子將江雪婷原來的驕傲與激情打了下去。
不用介紹,江雪婷就知道這個胡冰冰是誰了。
敢情是趁著年假過來跟她的堂哥團聚來了?
江雪婷心說,不就是一個堂哥嗎?
至於這麼親嗎?
她悻悻的回到了廚房。
而人家兄妹兩個卻還摟在那里沒有松開。
“讓哥好好看看!”
胡周興奮的兩手扶著胡冰冰的肩膀,上下打量起來,不但個子稍高了一點兒,那身材也更加挺拔了些,尤其是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那絕對不是一般的女孩子能比得了的,“部隊可真鍛煉人哪!”
胡周在冰冰的肩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今天她的突然造訪讓胡周真的有些喜出望外了,“你怎麼找到這兒的?”
“一個偵察兵連這麼點兒小事兒都辦不成還合格嗎?”
胡冰冰一邊笑著走進了客廳,放下手里的東西就擼起袖子來要干活。
“不用你動手,你是客人!”
江雪婷笑著擋開了胡冰冰的手。
“我包餃子可挺在行的!”
胡冰冰不顧江雪婷的阻擋,竟然真的下了手。
看著一群女人忙活的樣子,胡周不由的犯起了愁來――這注定是一個不平凡的年夜了!
胡冰冰帶來了兩瓶子茅台。江雪婷、初雪跟小尹萍三個人都說要喝葡萄酒,而獨胡冰冰要喝茅台。她是專門帶過來要跟胡周兩個喝的。
於是,只能胡周陪著她喝高度白酒了。
胡冰冰酒量還真不小,喝下了大半瓶子之後,竟然不說足。
“還喝呀?”
連胡周都有些怕了,他倒不是擔心自己喝醉了,而是怕冰冰出事兒。
“就這點兒了,留著它干嘛?”
冰冰把瓶子里的白酒全部倒了出來。正好一杯子。
江雪婷知道今天晚上不可能消停了。
餃子冰冰一個也沒有吃,她真的醉了。是江雪婷跟胡周兩人才把她折騰到了床上去的。
江雪婷本來打算今天晚上在胡周這兒住下的,而且已經告訴了家里人。
現在要是回去了,還真的沒法跟家里人說明白了。
如果不在胡周這兒住下的話,那她今天晚上只能出去住賓館了!
還是初雪心眼兒活,把胡冰冰安頓好之後,初雪說:“這麼晚了,雪婷就到我屋里睡吧,反正我也是一個人。”
她看看胡周再看看江雪婷,兩個人好像都沒有異議,而尹萍也沒有說要留下她的意思。
她只是並不誠懇的讓了江雪婷一下:“江阿姨要是不嫌擠就跟我睡一張床吧?”
江雪婷還是跟著初雪去了她那兒。其實江雪婷覺得去初雪那兒也不錯,至少可以看看初雪家里是個什麼樣子,這對於了解這個女人有幫助。
初雪跟江雪婷走後,尹萍就問胡周:“你睡哪兒?”
如果沒有江雪婷跟胡冰冰到來的話,今天晚上注定了胡周還得睡在她床上的,一個人睡她真的害怕。
只要是關了燈,她就會覺得有個怪物向她靠近,一睡著了就要做惡夢。
“我……睡沙發吧。”
胡周似乎已經忘了自己還有一個任務就是讓尹萍安靜的睡著。
當然,今天晚上有客人,就是再害怕,尹萍也不想難為這個年輕的養父了,那樣會讓人說三道四的。
“那好吧。”
尹萍這才從自類己的房間里把胡周的被子抱了出來,並在沙發上鋪得板板正正的。就連枕頭都給放成是她認為最舒服的位置。
“我姑姑她……沒事兒吧?”
見胡冰冰喝了那麼多的白酒,尹萍還是為她擔心。
“沒事兒,你睡吧。”
胡周坐在沙發上,獨自喝起了水來。
“胡周,我要喝水――”胡周的臥室里傳來了胡冰冰帶著撒嬌的聲音。
胡周剛給自己衝好的茶水還沒喝幾口,就端了過去。
尹萍一個人去自己的房間里睡下了,好在大人不睡,她就不怎麼害怕。
所以,當胡周進了胡冰冰房間里去之後,她就回自己屋里換上了睡衣躺下了。
胡冰冰喝醉了被胡周跟江雪婷扶進房間里之後,並沒有給她換上睡衣,現在起來她才覺得有些不舒服。
“你讓我穿著衣服睡覺呀?”
還不等接過水來,胡冰冰就努著嘴不饒了。
“當著別人,我怎麼好給你脫?現在換上吧。”
胡周把江雪婷的睡衣拿了過來。
胡冰冰先把那一杯子水灌了,才脫起了衣服來。
“轉過臉去。”
她朝胡周努了努嘴。其實根據胡周的經驗,她應該是不怕他看的。
胡周很規矩的別過了臉去。一會兒,胡冰冰就把睡衣穿到身上了。
江雪婷的睡衣穿在她的身上還正適合。
“好了。”
胡冰冰完全不像個喝醉了酒的人。
她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那床墊一彈,將她的身子彈了起來,她胸前那沒有約束的兩座肉山也跟著彈了起來,而且頻率比那床墊彈得更快。
胡周看得清楚,她已經把最里面的罩子摘了下來,就放在了床邊上。
他沒好意思往下面看,不知道那地方是不是也毫無遮擋。
胡周因為隔壁是初雪跟江雪婷,而另一個臥室里又是他的養女尹萍,所以他覺得很受拘束。要不,他早就把胡冰冰壓到床上了。
胡冰冰那眼里噴火一樣的看著胡周。
“上來吧。”
她聲音很小,但很有誘惑力,配合著她那嬌媚的眼神,再堅強的男人也得敗下陣來。
胡周慢慢走上前去,站在她的面前。胡冰冰站起來,兩眼死死的盯著這個沒有半點兒血緣關系,卻親如兄妹的哥哥,慢慢的解著他的扣子。
等到只剩下了里面的秋衣秋褲的時候,胡冰冰卻停了下來。
“往下的你自己脫!”
然後,胡冰冰就上了床,鑽進了被窩里。
胡周轉過身子去,坐在了床沿上。
但他沒有接著往下脫。
畢竟另一間臥室里睡著的是自己的養女,當著養女的面,而跟自己的堂妹睡在一張床上有些不成體統。
雖然他跟尹萍昨天晚上還睡在一起來著,可那是因為尹萍做了惡夢而害怕,情形並不一樣。
“還不快點兒!”
胡冰冰小聲催促了一下。胡周脫掉了身上的衣服換上了睡衣。但他沒有關燈就上了床,如果熄了燈,尹萍就會害怕,更睡不著覺了。
胡周一上床,就被胡冰冰一把拉進了被窩里。她的手迅速得像一條小蛇,鑽進了他的襠里握住了那要命的一根。
“尹萍還沒睡呢。”
胡周身子有些僵硬的挺在那里,不敢去進攻她。
“我不管。”
冰冰任性的把身子貼了上來,那鼓鼓的兩座肉山恰到好處的騷動著他。她翻身趴在了他的身上。
“我可沒關門。”
“你想教唆小孩子?”
雖然胡冰冰已經知道了尹萍的身份,可並不知道她是怎麼來的。
她還以為是胡周借著收養的名義而想做不倫的事情。
她的手已經開始解起了胡周的睡衣上的帶子,那根帶子只需一拉,他的睡衣就會散向兩側。
她雖然穿著睡衣,卻如同無物,身上所有充滿誘惑的地方都能讓胡周清楚的感覺得到。
盡管喝了不少的酒,但她的身上並沒有多大的酒氣,而且十分的清醒,她的酒量胡周已經略知一二,上次當兵臨走的時候她跟同學聚會,喝了那麼多的酒,不還是照樣把他給拿下了。
她撫摸著他那堅實的胸膛,兩眼直勾勾的看著身下的胡周:“我走後想我了沒有?”
她把整個下半個身子都壓在了胡周的身上,兩人那敏感的部位正好重疊在了一起,相互摩擦著。
“想了。”
“真的還是假的?”
“這還能有假嗎?”
“尹萍是怎麼回事兒?”
“她……父親在抗洪搶險的時候犧牲的,母親改嫁了,奶奶死了,家里再沒有人。是我媽把她弄來的。”
“我才不信呢,媽會無緣無故的把一個小女孩子送到你這里來?”
雖然胡冰冰已經是二嬸柳如茵的養女了,可她還是習慣於叫周敏媽媽。尤其是跟胡周在一起的時候。
“不信拉倒。”
“那個江雪婷是你的未婚妻吧?”
胡周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就是胡周自己不承認,她也早就看得出來,而且胡周跟那個初雪也不是一般的關系。
“有了那麼多的女人還說想我,我才不信呢!”
“我真的想你了!今天她們在那里包餃子的時候,我還在心里念著你能過來。”
“可你連個電話都沒打。”
“沒打電話不代表心里沒想。”
胡冰冰相信胡周心里想過她,她相信自己的魅力,她跟胡周從小一起長大,兩人的感情既超出了堂兄妹的關系,也超出了戀人的關系,她能感覺得到,不論胡周的未婚妻是個多麼漂亮的女孩,都不可能取代她這個堂妹在胡周心里的位置的。
她甚至肯定了胡周的這個養女尹萍早晚都是胡周嘴里的肉,可她也並不擔心她的存在會把她從胡周的心里擠出來。
盡管現在還不敢肯定胡周是不是已經與這個小尹萍有了什麼不清不白的事情,但她相信不久的將來,這事兒一定會發生的。
所以,現在胡冰冰一點兒都不怕她跟胡周的事情被尹萍發現,她甚至希望她更早一點兒知道這件事兒,免得還要躲躲閃閃的。
當胡周的睡衣向兩邊散去之後,胡冰冰的手直接抄到了他的背後,將他整個人都箍了起來,這樣,她那嬌挺的兩座秀峰就結結實實的壓在了胡周的身上。
胡周的手撫到了胡冰冰那渾圓的臀上,一會兒,他卷著她的睡裙慢慢的向上挽起來,直到那睡裙卷到了她的脖子底下,然後,他兩只手同時握住了那兩只豐挺的小山。
那粉紅的乳尖已經變得硬硬的,在那一小圈乳暈中間很標准的點綴著。
他只是將她的身子輕輕一托,胡冰冰的身子就向前移了過去,將整個脯子移到了胡周的嘴邊。
只需一伸舌頭,那粉紅的乳尖就被舔進了他的嘴里。
胡冰冰並沒有喝醉,她現在已經醒得差不多了,她的身體相當敏感,當胡周的舌尖舔到那乳尖上來的時候,她的整個身子都感覺到了一陣酥麻,她兩手支在胡周的頭頂,那飽挺的肉山像兩座倒立的山峰。
現在她還勾頭看著胡周舔她的樣子,很想一個剛剛學會吃奶的嬰兒。
好像能吸出乳汁來似的,胡周吸得很起勁兒,而胡冰冰則同時用小腿兒在他的那一根上磨蹭著。
“還沒吃夠呀?我可累了!”
胡冰冰將身子支了一會兒兩只胳膊開始倒換起來。
“你們訓練時就沒有俯臥撐這個項目嗎?”
胡周抽出嘴來仰頭看著胡冰冰笑問道。
“你想累死我呀?人家喝了那麼多的酒,身上可沒有力氣了!”
胡冰冰的兩只胳膊開始打起顫來。
“要不咱們換個姿勢,到那邊去。”
他在胡冰冰那渾圓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胡冰冰又用那雪白的乳在胡周的臉上掃了一下,才轉過身去……
胡冰冰跟胡周在床上弄出來的動靜不可謂不大,開始的時候,兩人還拿捏著,可漸漸的,冰冰就放肆起來,連胡周也不管不顧了,他估計隔壁的江雪婷跟初雪都能聽得到,但兩人還是折騰得那床都撞得牆壁山響了。
本來一個人就睡不著覺的尹萍就沒有睡著,現在讓他們這兩個一折騰更睡不著了,十六歲的女孩本來就春心萌動,哪受得了這樣的誘惑呀。
聽著那一陣陣要命的呻吟和木床的嘎吱聲,尹萍在那個臥室里翻來覆去,更是難是成眠了。
“爸,我想喝水――”就在胡周跟胡冰冰在那里折騰著的時候,尹萍在那間臥室里叫了起來。
她是故意的,這個姑姑有些讓她不太歡迎,當初江雪婷在這里那麼囂張的時候她就看不慣,而現在來了這麼一個姑姑胡冰冰竟然比那個江雪婷還要命!
她心想,你自己都不在乎了,我就更沒必要給你留臉了!
尹萍躺在床上不起來,只是喊著讓胡周給她弄水。
“我下去看看。”
胡周只得支起了身子要下床。
“她那麼大了不會自己下床喝水呀?”
胡冰冰顯然想跟這個小侄女抗衡一下。
“你比她還大呢,剛才不也是我端著水給你喝的嗎?”
“我那是喝醉了,她也醉了?”
胡冰冰本不想較真,只是跟胡周磨蹭一下。
胡周不再跟她磨嘴皮子,下了床,就用給胡冰冰喝水的那個杯子給尹萍倒了一杯水,胡周覺得她是這些日子因為那個案子的緣故不起下床,並沒有考慮小尹萍的小心眼兒。
胡周端過水來,尹萍才從床上坐起來,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這葡萄酒也有後勁兒,真有些口渴了。
喝完之後,胡周剛想走,尹萍卻又眼巴巴的望著他:“我想解手……”
顯然是想讓他陪著她。
第二天胡冰冰就回到了部隊,她是開著一輛軍用吉普來的,更讓人羨慕的是,那是一輛敞蓬車,一身迷彩的胡冰冰駕著那輛吉普的風度絕不亞於騎上一匹高頭大馬。
她出乎了江雪婷跟初雪的預料,她說走就走,一點兒都不拖泥帶水。
來的時候只帶了幾個罐頭兩瓶茅台,走的時候啥都沒有帶。
但她卻帶走了胡周的心。
當她很瀟灑的跳上那輛敞蓬吉普的時候,看上去毫不在意,沒有半點兒跟胡周離別的傷感。倒是胡周卻有些依依不舍。
她上車時候的動作是那麼矯經健與敏捷,而越是這樣,胡周卻越覺得她心里的那份情很重,讓他都無法承受。
江雪婷跟初雪尹萍都站在樓下送她,而她卻風風火火的只是朝身後擺了擺手就把車子轟的開走了。
江雪婷看到胡周目送胡冰冰的眼神時,那份嫉妒便不由的寫在了臉上。
“魂兒被帶走了吧?”
江雪婷抻了一下胡周的袖子。
胡周苦笑了一下,帶著三個女人回到了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