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唐怡已經安安穩穩的躺在了床上,完全不似剛才那種痴醉與瘋狂。
但事實上,她的身上正非常痛苦的癢著,正期待著有一根粗棍能給她解癢。
“阿姨,是哪兒不舒服呀?”
胡周一進來之後就像一個富有經驗的醫生那樣詢問起了病人的病情來。
“我……”
唐怡欲言又止。
“我媽腿上面好像長了個小疙瘩,也不是什麼大毛病就是有點兒癢。給你瞧瞧吧。”
說著,就坐到了媽媽的床沿上來,掀起了媽媽的睡衣。
“這……黑燈瞎火的,怎麼個瞧法兒呀?”
胡周看到房間里根本就沒掌燈便想讓江雪婷打開燈。
“你這死心眼兒,你想羞死媽媽呀!你先摸摸嘛,學了那麼多年的醫,難道摸還摸不出來嗎?”
江雪婷在一邊嬌噴道,她是不想讓媽媽難堪,這不就是找一個引子嗎?你還真當病治了?
“呵呵,可以的。”
說著,胡周就把一只手伸進了唐怡的睡衣里面,順著那條腿摸了進去。
剛摸到那根部,他就沾了一手粘乎乎的東西,看樣子剛才他們在那間臥室里忙活著的時候,唐怡在這間臥室里也沒閒著,都江河泛濫了。
胡周的手在那嫩滑的腿上來回撫摸著沒有說話,但那滋味已經讓唐怡蕩漾得不輕了,女兒在跟前,又是讓女婿的手來來回回的撫摸著,那真是一種難以言狀的美妙呀。
“是這兒嗎?”
胡周的手順著就往上摸了過去,直接讓那手指戳到了桃源洞口。
“唔――是那兒……”
唐怡已經抑制不住自己的喘息,她吐氣如蘭的哼哼著。
“什麼感覺?”胡周煞有介事的問道。
“就是有點兒癢……”
“人體的經絡是相通的,別看是這兒癢,其實毛病在上面……”
胡周說著,就爬到了床上來,他身子壓在了唐怡的身上,兩手在她的臉頰上搓捏了起來好像是在進行著一種新式的按摩。
開始的時候江雪婷還以為胡周真的是找到了病根兒,可她很快就發現,他另一只手卻沿著她身體的一側滑了下來,直接掀起了唐怡的睡衣並將那睡衣挽到了上面露出了她那雪白的長腿,然後又將自己的睡衣也擼了上去,只見他將唐怡的兩腿輕輕的一撥,唐怡就非常配合的把腿分向了兩邊,胡周屁股抬了抬,然後再次落下,這時,黑暗之中,江雪婷就看到了在胡周身體下壓的同時,媽媽的嬌軀也輕輕的弓動了一下,同時一聲輕得不易察覺的呻吟從她的嘴里發了出來。
“哦――”
“這樣舒服嗎?”胡周問。
“嗯……舒服多了。”
唐怡聲音有些顫抖的回答著胡周的問話。
接下來,胡周兩手又從她的琵琶骨上揉捏著滑了下來,一直滑到了她那豐挺的兩座秀峰上來,最後就按在了那豐挺之上。
“哦――”她的呻吟也比剛才強烈了一些。
江雪婷在黑暗之中依然能夠看到胡周趴在唐怡的身上的動作意味著什麼。
這時候,江雪嬌也從自己的臥室里悄悄的跟了過來,唐怡並沒有發現江雪嬌也站到了床前,只當江雪婷在那兒。
可是,胡周卻越來越放肆了,他直接俯下了身子來,一邊握捏著她的秀峰,一邊親吻她唐怡的芳唇來,開始的時候,唐怡還拿捏著,銀牙輕咬,可不一會兒,她就被自己的盛火所控制,不由自主的將胡周的舌頭放了進來,與他吸吻了。
而且胡周還用自己的兩腿不時撥弄著唐怡的兩條長腿讓她一分再分,唐怡也因為的衝動而將兩腿揚了起來夾住了胡周的身子。
唐怡兩手摟住了胡周的腰身而且從他的腰上滑到了他的屁股上來,按著胡周的屁股往自己的身子里扎去……
胡周的動作越來越劇烈,漸漸的讓唐怡也跟著扭了起來,因為她的嘴被胡周親吻著,無法呻吟,只能在鼻子里哼哼著:“嗯……嗯……”
在唐怡的身子一陣激烈的顫抖之後,胡周也加快了節奏,毫不掩飾的起落著……
胡周的吻從唐怡的嘴上轉移到了她的香頸里,又滑到了她的雪胸之上,現在唐怡再也顧不得掩飾而是上氣不接下氣的呻吟起來。
“啊――好舒服――”、“唔――不行了――”她雖然是小聲的叫喚著,可那蕩漾的樣子卻很讓兩個女兒心馳神往。
雖然唐怡已經被摧折得謝了您數次,可胡周卻依然斗志昂揚,當他停下來的時候,還是能夠讓唐怡感覺到一陣陣的抽搐。
胡周還沒有從唐怡的身上下來,江雪嬌就已經趴到了胡周的身上。
“姐夫,也給小妹撓撓吧,小妹也癢了――”她一手扒著胡周的身子,一邊躺在了唐怡的身邊。
看到小女兒也跟了過來,唐怡更是羞澀難當了,別看下午兩人一起被胡周寵幸過,可現在畢竟是兩個女兒都在這里。
她趕緊從胡周的身子底下抽身出來,退到了床里面。
“你們都來看媽的笑話?”
借著黑暗,唐怡少了一些尷尬,她只是把那睡衣重新擼了下來,蓋住了自己的下半身。
“誰說我們來看媽媽的笑話了,我們可是過來助陣的。”
江雪嬌笑著說。
而江雪嬌卻是躺下之後主動的撩起了睡衣把胡周拉到身上來的。
然而,胡周卻並不去吻她的芳唇,而是趴在她的小腹之下在那一片不毛之地上親吻了起來。
“姐夫真壞!”
她嬌笑著輕輕的扭動著身子,騰出了一塊地方讓給了姐姐江雪婷。江雪婷也不客氣,爬來鑽到了胡周的身下,姐妹兩個同時與胡周激蕩起來……
風雨之後,唐怡就問胡周:“你這身體怎麼這麼經折騰呀?不會有事兒吧?”
她已經習慣於在女兒面前放松下來了,她甚至把自己的睡衣都扒了下來,直接用那一對玉兔給胡周某處按摩起來。
“我也覺得奇怪,以前做完之後都有些疲勞,而自從這次受傷之後竟然不知疲倦了。我真的懷疑醫院里給我注射了什麼特別的藥物!”
胡周被唐怡這樣一提醒也多了幾分顧慮。畢竟一個男人的能量是有限的,像他這樣機器一樣的運轉竟然不覺得疲勞絕對是少見的。
“他們不會給你注射了壯陽藥了吧?那東西可是有害的!”
江雪婷也覺得有些蹊蹺,因為今天晚上胡周跟她們母女三個大戰了兩個回合不說,今天下午他也沒閒著,一個正常的男人哪能受得了如此的折騰?
“姐夫,要不你去醫院查一查吧,看看他們到底給你注射了什麼,可不能讓他們把你當成了試驗品。”
江雪嬌更注重保護自己的合法權益,一遇到什麼侵權的事兒她就格外義憤填膺。
胡周也覺得這事兒不能不查,但也不能明查,如果院方真的給他使了什麼違禁藥物的話,他們又怎麼會承認?
第二天胡周還是沒有去上班,卻來到了天恩醫院。他直接來到了特護病房,他住過的那間病房已經有了新的病號,可還是那個丁聰值班。
見到胡周到來,丁聰顯得有些興奮。
她以為胡周是特地來看她的。
凡是被男人特別記在心里的女孩都會有這樣一種幸福感。
她把胡周領到了只有她一個人的護士值班室,在往值班室里走的時候,丁聰的胸口就突突的跳了起來,同時心里洋溢著一種甜蜜的滋味。
“今天怎麼有空兒過來了?”
丁聰的眸子里蕩漾著秋波,她只抬頭看了胡周一眼趕緊又把頭低了下來,滿臉的羞澀。
“過來看看你還得等著放假嗎?”
胡周笑著說,因為值班室里沒有人,胡周的膽子也大了起來,心想,要是吻一下這個曾經幫自己消除障礙的小姑娘應該不會拒絕的吧?
這樣想著,胡周就走到了丁聰的面前,那護士服底下的高聳不停的起伏著,胡周靠得越近,她的高聳就起伏得越劇烈,胡周都聽到了她那略帶急促的嬌喘了。
胡周張開雙臂,輕輕的摟了她那緊張的嬌軀,俯下了頭來,將唇印在了她那小嘴兒上。
她竟沒有半點躲避與拒絕的意思,老老實實的讓胡周捉住了她的芳唇。
她微閉著雙眸,輕啟朱唇,讓胡周的舌頭從她的牙縫里鑽了進去。
兩人的舌頭立即糾纏在了一處。
丁聰的回應雖然有些粗糙,可她的舌頭卻是相當的滑膩,在胡周的實際訓導之下,她很快就掌握了吸吻的技巧並能主動的進攻胡周了。
一切走上正軌之後,胡周的手便伸到了她的護士服底下,摸到了她的胸上來,那副罩子在不到兩秒鍾的工夫里就被胡周除了下來,直接握住了那圓潤的小饅頭。
丁聰的胸不似尹萍那樣青澀,而是很有彈性,不過,大把的握在手里的時候,丁聰還是身子有些發緊,那地方哪曾被男人摸過?
平時洗澡的時候就是自己摸幾下都會有一種酥麻的感覺,更何況胡周的大手在那里握捏得那麼讓人魂銷。
他時松時緊,忽上忽下的撫摸著那兩個饅頭,讓丁聰的吻也越來越瘋狂起來。
特別是當胡周大把搓捏了之後又在那峰尖上撫弄的時候,更讓她顫抖不已。
那種滋味似乎比他的揉捏更舒服。
胡周的舌頭都被丁聰吸得發麻了之後,他就脫開了她的小嘴兒,在她的香頸里吻了起來,她的脖子是那樣的白晰嬌嫩,只要輕輕的一吸,那里就會出現血印,胡周有一種解開她的護士服的衝動,但他最終還是沒有繼續下去,而只是讓那手一直在她的護士服底下游走著。
“哦――”丁聰被胡周在她的脖子里親吻得越來越蕩漾了,不由的呻吟了起來,而這時候,胡周卻把捏在她饅頭上的手滑到了下面,她里面穿的是裙子,只是輕輕的一撩,那大手就摸到了她那爽滑的腿上來,而且一直摸上去,觸摸到了她那緊貼在身上的底褲。
或許是因為兩人親熱的時間太久,胡周的手摸上去的時候,已經感覺到了那底部微微有些濕潤,當胡周的手指在那里輕輕的劃動時,丁聰的兩腿不由的夾緊了起來。
但她又不是抵抗,而是因為害羞。
一個少女被一個男人這樣親吻著,撫摸著那里又怎麼能不害羞呢。
不過根據丁聰的反應,胡周肯定,現在就是把她抱到那張小床去奸了,她也不會反抗的,她好像很希望能再進一步。
這時候,胡周卻蹲下來,鑽進了她的護士服底下吃起了她的兩個饅頭,而那手卻在她的裙子底下一直劃動著。
“哦――嗯――”女孩的呻吟始終帶著一種嬌氣,這讓男人聽起來很是興奮。
但胡周並沒有繼續下去,只在護士底下吃了兩口饅頭之後就出來了。
這時候,他看見丁聰的小臉兒已經滿是紅潤了,眼睛里都是水汪汪的,那樣子更是可愛至極了。
“現在我住過的那個房間里住的是什麼病號?”胡周問。
丁聰一邊整理著里面的衣服一邊說:“是退休的老干部,她得了腦血栓,是個重症號。怎麼了?”
“我想知道那天給我注射了什麼藥,你能告訴我嗎?”
胡周很認真的問丁聰,他已經把丁聰當成了自己人。正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如果沒有丁聰的幫助,恐怕很難找到那種藥了。
“那藥是王大夫親自兌的,沒經過我的手,怎麼,有問題嗎?”
丁聰已經從胡周的嚴肅表情上猜出了問題的嚴重性。
“你還記得那天我被注射了藥物之後的反應嗎?當時我小解都很困難了,呵呵,當然,那與你有很大關系,不過,時間之持久,我想一定與那藥物有著直接的關系的。”
“男人挺時間長了不是更好嗎?”
懂得一些男性常識的丁聰當然知道男人都希望自己挺得更久一些。要是一弄就出來的話豈不是病嗎?
“已經超出正常了,我現在一次能干三個小時不倒,你說這還正常嗎?”胡周看著丁聰的臉說。
“三個小時?”
丁聰的臉上滿是驚訝,她甚至都懷疑胡周的話是真是假了。看她那表情,潛台詞是“我又沒試過,誰知道你說的真假?”
胡周笑了笑,又抬起手來在她那豐挺的饅頭上捏了兩下,“你的饅頭不錯,味道好極了,真想天天能吃到它!”
丁聰羞得臉上一陣紅暈又低下了頭,蚊子一樣的說道:“這兩天白天都是我值班。”
“聰,幫我一件事兒吧。能不能利用你的方便幫我把上次給我注射的藥品樣本弄到?”
“這個……”
丁聰猶豫了。
“有困難嗎?”
“那些藥我都不知道王大夫放哪兒,怎麼找呀?”
“我相信你能辦到。”
胡周卻對丁聰很有信心,他覺得她是一個機靈的女孩子,做這麼一點事情還是有把握的。
“那我試試吧。”
丁聰臉上的紅潤依然沒有褪去,嫵媚如三月桃花。
胡周再次俯下頭來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胡周的唇剛要離開,丁聰卻突然抱住了他,踮起了腳尖仰著頭將唇送了上來。
她主動出擊,伸出了小舌,很靈巧的鑽進了胡周的嘴里。
從丁聰接吻的樣子來看,胡周覺得女孩子對接吻是有癮的,而且她也很喜歡讓胡周的手同時在她的胸上捏著,而胡周與她激吻了幾個回合之後卻吻起了她的鬢角與耳垂來。
對於一個未經開發的少女來說,即使被男人吻到鬢角也會非常敏感的。
特別是胡周吻她的時候,那氣息會從她的耳邊輕輕拂過,如春風一般。
那滋味也很讓女孩子春情蕩漾的。
“哦――”她努力的仰著脖子,任胡周親吻。
她臉上的細嫩得能夠清楚的看到那細密的血管,她那醉人的呻吟也很合胡周的口味兒。
他的大手再次伸進了她的護士服底下,向著那兩座小山游走……
當他的手指觸摸到她那峭立的峰尖上的時候,她的身子不由的又是一陣顫抖,那妙乳也是那麼的溫軟而有彈性,幾番撫弄之後,丁聰簡直就要醉倒在那張小床上了。
胡周輕輕的挑開了她的領口,從那里正好可以看到她那一道的雪白溝壑……
他的大手用力一抓,丁聰的身子就不由的一緊,同時一聲呻吟:“唔――”
“你試試我有多硬……”
胡周拉著她的小手伸到了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