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夜深,我與易燕媚在馬上合歡也很方便,當然間中要下馬落地,換其它花式玩玩,例如在樹枝之上,借助樹枝的彈性來干,當中又悟出戰神圖錄的“樹靜石動”不過若非我與燕媚皆是輕功高明,很多招式根本是做不到,而掌上可舞還是首次變“樹上可干”直到黎明之時,我已與燕媚歡好了三次,我在非常依依不舍下,讓易燕媚暫時離開我到塞外尋找父母,但我有預感,我們將來必可再見。
之後我和灰兒遇林過林,上丘下坡,不知跑了有多少里路?
間中倦了便休息一會,期間我又再練無想十式與不死印法,發現不死印法好象是與佛門武功有關,對此兩種武功的領悟又再多了一些。
在下午之時,離開長沙府也有大半天,我和灰兒來到一道清溪之旁,只見四周環境優美之極,幽谷疏林,於是放緩速度,沿溪而上,前方隱隱傳來水瀑轟鳴的聲音,雖給樹林阻了視线,仍可想象得到那里定有飛瀑清潭的美景。
灰兒受不住溪水的引誘,不肯再前進,徑自俯頭往溪水里喝個痛快。
我也下馬喝了一口溪水,感到有淡淡然女兒幽香,難道上游有美女出浴?
我便一個人沿河而上,穿過秘密林後,地勢漸高,怪石一塊迭著一塊,層層高起,石隙間叢草雜生,秋色怡人,如入世外勝地,人間桃源。
我往上走去,目標是最高的一塊橫石,水響聲正是由石後傳來。
我感到石後有兩個人,給我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像是花解語又偏有明顯分別,難道同是修練女姹大法?
若有此采陽補陰的妖女,我身為大俠的豈可不插……
說錯了,該是豈可不理?
我立即運起戰神圖錄的“輕煙飛漫”在完全隱藏氣息下,無聲無息,就如煙如霧般飄往石上。
當我全無聲音氣息來到石上,在石後只見一道小瀑,由山壁飛瀉而下,落到石後一個丈許見方的水潭里,清可見底。
使我目眩神迷的,是坐在清潭邊石上的一個白衣年青女子,她無限舒適的坐在那里,手中拿著布巾輕輕揉抹著那頭烏黑秀發,水光盈盈,顯是剛曾沐浴潭內,瓜子型的俏秀臉龐,一對美眸黑白分明,帶著種說不出的媚姿,晶瑩白雪的肌膚,透出一種健康的粉紅色,教人找不到任何瑕疵。
天啊,此白衣美女的姿色,比從前的寒碧翠明顯更勝,與得到愛情滋潤及肌膚變為白滑勝雪的寒碧翠比,卻是難分高下,難道又是十大美女?
而且此白衣美女身上散發出女姹大法的氣息,對我絕對吸引。
之後見那美女放下抹頭的布巾,讓秀發像那道飛瀑般散垂下來,猛力搖了兩下,舞動長發,揮掉剩下的水珠,看得我目瞪口呆,心中叫道:天下竟有這麼誘人的美女?
此時我才發現她身旁有個白衣俊童,難道是她的情郎?
那我便要把他……
但我再細看,他不但臉目清秀,而且皮膚又嫩又白,非常整潔干淨,胸脯上那處的衣物特別高隆,明顯是扎了布條,使原本豐滿的地方,變得在視覺上平坦起來。
我感到那白衣俊童也帶有女姹大法,故肯定他是女的,男人中除非有像我般有道心種魔大法,又吸取了練女姹大法的高手,才可以用男身帶有女姹大法的氣息;再看那白衣俊童,若換上女裝,應可比上紅袖甚至柔柔那級數。
我奇怪為何她們二人與花解語,三人均是練女姹大法,但三人卻好象各有不同,我在同是魔門的赤尊信記憶中,知道女姹大法源自西藏的歡喜秘密法,以百年前的白蓮珏最是有名,為開派宗師,花解語便是這一派系的傑出弟子;當年白蓮珏有兩個婢女,都學到了她的女姹術,一為漢人,另一個是高句麗女子,兩婢分別創立了閩北的女姹派和高句麗的媚心術,看來此二女該分別是這兩派的後人。
當我正想是否應出手之時,只見那白衣美女與白衣俊童互相愛撫,擁吻,不久便開始互雙脫衣,於是我便決定還是先看清楚,遲些再說吧。
在她們的呻吟聲中,隱若聽到那白衣美女喚那白衣俊童為秀色,而那秀色則稱那白衣美女為花姐,花姐?
在十大美女中……
難道便是“花花艷後”盈散花?
首先脫光的是秀色,果真是美女一個,她輪廓秀麗、眉目如畫,秀色的三圍我估是三十五寸、廿四寸、三十四寸半,不過她最動人的地方,並非她的俏臉,而是她藏在骨子里的騷味和媚態,舉手投足間,便把玲瓏浮突的曲线表露無遺,絕不比柔柔或燕媚差。
在我看得雙眼發亮之時,比秀色更美的羊脂白玉終於出現了,盈散花的三圍我估是三十六寸、廿四寸半、三十五寸半,她除了沒有任何瑕疵的高挑身材外,最誘人的是她那嬌散的風姿,像這世上再沒有能令她動心的事物似的;她那對有若嵌在最深黑夜空里兩點星光的美眸,柔情萬種地凝望著秀色,既大膽直接,又含著似隱似現的神秘神;盈散花這種欲拒還迎的神情,才是誘人的最高境界。
從盈散花那微微發光的雪肌來看,估計是已達先天之境,比武功大進後的寒碧翠還要高,要我在不傷她或被她所傷下制服她,絕非一件易事;我便想起莫意閒看准我出精時偷襲,這招應該很有效吧。
但是,身為大俠的我,從來也不喜歡勉強她人,如何可以先偷襲後施暴?
可是,如此兩個絕色美女,找不到像我這般的男子歡好,是多麼痛苦可惜之事?
她們習女姹大法,便應慣於男女歡好之事,特別是花花艷後盈散花更是出名的蕩女,而另一個叫秀色的,該是代表秀色“可餐”吧?
而女姹大法又是害人魔功,身為大俠的我,豈能不吸取而讓她們作“奸”犯科?
最多我干完她們一次後,若是她們不同意,我便讓她們也干回我一次或幾次,那不是很公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