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散花及秀色二人,以盈散花的深仇最難解開,最好當然是從秀色身上下手……
或者正確來說該是洞內插棒,若我在引起秀SQ欲高漲之時,再輔以道心種魔的精神影響力,應能產生很大的作用。
我繼續愛撫高潮未過的秀色,並封鎖了她的運功能力,卻解開了她行動的能力,而秀色此時只懂不停呻吟,及身體強烈擺動,我們又再合二為一。
我很易便使秀色高潮迭起,事實上,恐怕很難從一般男子身上得到滿足的秀色,在我來說當然是完全不同,特別是現在我用盡各種手段及棒功,使秀色產生從未出現過的極樂快感,這是盈散花絕對沒法相比的。
我在秀色的耳邊說:“秀色,忘了那個不負責任的無良父親,忘了那班該死的惡棍,忘了在妓寨的非人生活,妳恩師傳妳一切,及妳母親也是想妳以後快快樂樂地生活,別幫妳花姐報仇而送死,找一個像我般有女姹大法能給妳完全滿足快樂的男人吧。”
我說話之時是用上一些道心種魔的精神力,卻並非如對韓寧芷般的強制指令,而是像她母親及恩師死前的遺言般,深深地印在她腦海之中,生出極大又非絕對的影響;事實上,當日韓寧芷因本身精神有問題,她自己極想忘掉一些悲傷的記憶,加上身體的狀況又極差,我才有機可乘,魔種的精神力並非可在任何情況下,改變一個人的思想,對一個意志堅定的人,便很難產生影響。
之後我與秀色,便在男歡女愛中獲得高潮連綿,主要是以之加深剛才我說話的作用及影響,最後當然以激射為終結。
而面對盈散花那完美的肉體,我很快已從起頭來,我當然不會放過插在盈散花那緊窄的小穴。
在我增強了的魔媚功及手法加棒法下,盈散花亦開始失控,我便解開盈散花的穴道,但當然仍是封鎖她運功,而她亦只懂呻吟及擺動……
此時身邊的秀色高潮已過,望向我這個從未見面的陌生人,但感到我知曉她的一生,說話又像她自己母親及恩師,從我身上的魔功又隱若知道我是誰,望向我也不知該是恨或是愛;而之後秀色望向高潮中的盈散花,眼神更是復雜無比,我們三人該是愛人?
是情敵?
是丈夫與姊妹?
是仇人?
還奇怪討厭男人的花姐竟被我弄得高潮迭起,秀色從未看過如此的花姐;一時間秀色思潮起伏不休,沒有說話。
我又用道心種魔的精神力,在盈散花耳邊說:“散花,妳親姐及恩師也不想妳為了報仇而送死,忘了無花王朝,忘了找朱元璋或燕王報仇,別再利用秀色,還有那個藍玉絕非可靠,他不會幫妳只會害妳,忘掉對男人的痛恨,找個像我般帶有女姹大法的男人,快樂地重過新生活吧。”
我感到盈散花的仇怨太深,即使我用強制指令,恐怕也不能完全改變盈散花,反而可能會使她出現精神錯亂,而現在我用的精神影響力,對盈散花有多大影響,我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而現在我要做的,便是要讓盈散花感受男歡女愛之樂,以加深剛才我說話的作用及影響。
不久,在旁觀看的秀色也加入了戰圈,一時撫摸及吻我,一時撫摸及吻盈散花,更奇怪我在盈散花下體不停抽插的肉棒,好象比在插在秀色自己下體時細小得多;我用四只手指的指棒去滿足秀色,在我媚功大增下的手棒,自然比盈散花的手,更能使秀色滿意;三個同是帶有女姹媚功的互相吸引做愛,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
大干一輪後,我當然在盈散花那美妙的軀體內,滿足地射出陽精,而事後被吸了部份真元的盈散花及秀色,也倦得暈死過去,而功力大進的我,當然是非常精神滿足。
我在水潭中清洗了一會,便離開了此美妙的水潭,我解開了熟睡中二女的運功封鎖後,更留下我所帶的最後一株高麗參,便離開了此迷人的二女。
留下盈散花及秀色兩個絕色美人在此,也是無可奈何之事,始終盈散花的恨意太深!
而我曾想過帶走秀色一人,在路上有此美女相陪,肯定是件樂事,但我卻無法預料只得盈散花一個人,她會做出什麼傻事?
我期望盈散花遲些會淡化仇恨,另外希望她失去了姹女蠱術,加上秀色會有大改變,能慢慢使盈散花放棄報仇之念,才能與我重過新生,相信不久後,在京城我們便會再次見面。
在此水潭旁邊渡過了一個時辰多些(兩個半小時)便使我功力大大地增加,更悟出戰神圖錄中很不錯的兩招;我感到自己的魔功已超越了中成境界,距離魔種大成之境相差已不遠了,現在即使在非黎明時,碰上了里赤媚或紅日法王任何一人,單打獨斗我也不怕,真想此時有一個超級高手出現,與他痛快地大打一場!
我下山找到灰兒,奔馳了一會,已是日落西山。
我突然感到不久之前還是與我合體,精神相通的秀艷二女,她們在水潭邊已清醒過來,如夢如幻的一個下午,若非她們發現有白色液體從下體流出,可能會以為一切皆是虛幻,她們各有各的心事,各自有不解之謎,也分別不與對方的目光接觸;她們的目光一時是噴火想殺人般的恨,一時是帶有淚光幽幽的怨,一時是連嘴角也帶有笑意的樂,一時卻變得如在霧中的迷;除了瀑布的流水聲外,便只有沉默無言的兩個赤裸身軀,呆坐在沾有盈散花破處血跡的大石上,在夕陽斜照下,一雙長長的倩影剛好映照在潭水之上,形成一幅多麼淒美動人的圖畫,在我腦海中浮現。
我和灰兒不停奔馳,在馬上期間我又不停回想我目前所悟的武功,作出進一步的融會貫通。
在傍晚之時,我和灰兒便來到上京城水道的一個渡頭,花了三兩銀,便問明陳令方的官船,在上午才離開往京駛去;我作了一些糧水補給後,便快馬沿岸追去。
結果快馬追至夜深之時,已看到停在岸邊不遠處的官船,我感到船上有一個絕頂高手感應到我,轉眼間他已出船倉飛身至岸邊來,一瞬間已來到我身前三十呎外,我登時感到極大壓力!
我立即策停灰兒。
眼前的絕頂高手不論武功或身法,均絕對在里赤媚或紅日法王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