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忍不住挑逗而呻吟的虛夜月撒嬌地道:“哦~也不可!”
我淫笑道:“那看看一個媚骨艷相的月兒,能抵擋為夫多少次攻勢才支持不了而求饒?”
虛夜月最可愛的弱點,便是比普通女子更受不了我魔媚的挑逗,故我不怕她有多凶惡;但當然,若非我超級能干,能滿足她之余還有很多很多,連我也不知還有幾多的余力對其她女子,否則定是燈蛾撲火般在找死。
在客房內,當虛夜月看到我赤裸中發出異光的雄偉身軀,特別是潛藏異能的那兒,雙眼看得發亮的她便立時著迷,滿臉欲望之色,心跳及呼吸加速,半驚半喜中道:“為何你竟會變得如此吸引好看?”
我笑道:“為夫只要干淫越多,淫道越增,便自然如此,月兒喜歡嗎?”
在我輕易地脫下虛夜月身上的男裝,露出她那比柔柔三女更勝的赤裸動人嬌軀時,之前與三女只是開端的情欲,便全部投入她這如同九曲十三彎的誘人媚道之內,一下又一下的盡情大力深插至盡!
今次虛夜月故意只作被動留力,希望自己別太快便支持不了,可是這對我來說真有用嗎?
當我大力抽插了一會,看到這天生媚骨艷相的虛夜月確是不簡單,竟能完全承受而且還非常享受,我便使出“魔種相繼不死插”以肉眼難辨是插還是抽的速度,向她的媚道內強烈連環猛轟!
事實上這招是為對付淫魔女而創,連有雙修大法護陰的白素香也受不了,虛夜月雖有比一般青樓姑娘強的媚骨,又如何承受得了?
而我自己在她這條一時扭曲,一時抽搐的媚道內極快速抽插,產生出非一般的抽插磨擦快感而想射之際,我記起修練魔種是不會使女子受孕,便運上戰神圖錄的“長生未散”使生命精華不被魔種吸收作為練精化氣,無窮無盡的生命便全部射進了她媚道的最深之處!
被劇烈刺激而輾轉不停扭動並尖叫的虛夜月,感到我噴出熱燙的陽精後以為完了而呼出一口氣,可是我卻不讓她再有喘氣的機會,便再一次使出極速衝刺,今次由於有大量陽精潤滑,抽插的速度比剛才更快,快得常人的肉眼可能看不到有移動一般,而隨著連續不斷發出的“啪……啪……”
撞擊之聲,只見陽精從接合之處不停四濺,整張大床與附近的牆壁也沾了不少。
瞬間已被我抽插了二千多下再加三千多下,而差點在興奮中叫破喉嚨的虛夜月,說什麼也想不到我強至如此,自己竟在好象經歷了極長時間,但卻明知應該是極短的時間便受不了,在混亂中勉強沙啞地叫:“停!”
我便停止下身的狂抽猛插,只是深深地留在她的媚道之內,笑道:“為夫原本打算與月兒大干一百回合以上,現在第二回合還未結束便停?”
喘氣不休而沒法說話的虛夜月,胸口高挺的雙峰在不停深呼吸中,一波又一波地起伏不止,我便用雙手的指尖,捏揉著她的嬌嫩的乳蒂,而下體則以極慢的速度在她的媚道內像抓癢般蠕動。
一會後虛夜月終於回復了說話的能力,嬌嗲地道:“唔~你能否像這樣溫柔一點待月兒,不要剛才這般粗暴好嘛?”
我笑道:“為夫豈敢不從命?”
便全身把她緊緊擁抱,並運起淫魔十指功的“瘙”十成功力!
從全身包括肉棒傳往虛夜月身體各處包括媚道,我的十成功力是如何強勁?
她立即有如萬蟲萬蟻爬上身般,極為難受之至,全身如瘋似癲地猛力搖擺掙扎,拚命地想推開我,但試問我豈會被她推開?
忍受不了全身瘙癢的虛夜月立即叫道:“停!”
我雖停止再發功增加刺激虛夜月,可是現在她體內瘙癢的感覺並無退減,我對著全身肌膚布滿紅霞的她道:“又怎麼了?”
香汗淋漓的虛夜月只懂呐呐地道:“你……你……”
我笑道:“現在月兒想我繼續溫柔,或是離開,又或幫你好好止癢?但止癢的過程難免要粗暴點。”
全身瘙癢難耐的虛夜月,嘟起小嘴道:“死韓柏,快為月兒止癢吧!”
我一方面全身運起淫魔十指功的“水”使虛夜月猶如身處水中,清涼的感覺慢慢遍布全身,瘙痕的感覺慢慢減退,另一方面我再次使出魔種相繼不死插,使她在被抽插中產生強烈痛快的感覺,忘卻所有余下的瘙癢感。
過不多久我已快速地抽插了三千多下,感到非常暢快,便再一次運上長生未散,在虛夜月的媚道最深處內,又一次噴射出充滿生命力的精華。
高潮退後的虛夜月已全身乏力,但感到我兩次完事後全沒有縮細及退出之意,反而又再開始抽插起來,立即驚道:“停!你……”
我只好停止再抽插,不過雙手卻輕撫全身汗水的虛夜月,笑道:“現在開始第三回合,月兒想我溫柔些還是粗暴些?為夫還有很多花款及本領未使呢,月兒要否現在一一嘗試?”
虛夜月咬一咬下唇,嘆道:“唉,月兒投降吧,我已受不了,你去找你的柔柔及朝霞好了,現在月兒需在此好好休息。”
我笑道:“可是為夫舍不得離開月兒,不如讓她們二女進來,一位好好服侍月兒清理,另一位為月兒抵擋為夫一兩個回合,讓月兒休息一會我們再來多幾次如何?”
事實上虛夜月當然不想有其她女子在旁,可是現在全身是汗,滿穴是精又全身乏力的她,那會不想立即有人好好服侍自己清洗?
於是便微一點頭。
我用精神傳音給柔柔與朝霞,低聲道:“柔柔與朝霞快進房來服侍月兒清洗。”
本已閉上雙目的虛夜月立時張開雙眼,因她明明聽出這不是千里傳音的功夫,只像是在她身旁低聲說話而已,不過一瞬間她已對我的本事見怪不怪,再閉上一雙迷蒙的美目休息。
不一會柔柔與朝霞便帶著一盛水之木盆進來,我知柔柔除了擅長服侍男子更擅於服侍女子,而朝霞對女子便不行了,否則之前也不會被陳令方的眾妻妾排斥;於是便讓月兒躺在床上,再由柔柔在床邊服侍她清洗。
當我把朝霞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脫下,同時亦使她身上的欲火再度燃起,只見柔柔一邊為虛夜月溫柔細心地抹去身上的香汗,一邊用熟練的手法為她按摩推拿,使本來還在介意的月兒慢慢放松,並享受這種在舒服中可以消除疲勞的按摩;若論能使女子興奮高潮的手法,柔柔當然遠不及我,可是這種使女子消除疲勞又舒暢的手法,我卻不及非常清楚女性身體構造與感受的柔柔。
我抱起赤裸的朝霞跳上床的內側,一邊用肉棒及左手去滿足她,另一邊用右手學著柔柔的按摩推拿手法,與柔柔一起服侍虛夜月,而柔柔有空便脫去自己身上阻礙的衣裳。
我用大肉棒插了朝霞的陰道一會,便把她雙腿抬起屈向她胸前,示意朝霞自己抱著雙腿,讓下陰盡量向上,然後大肉棒改插她肛門,左手的指棒插進她陰道,之後運起對雙穴齊插有奇效的三修大法,立使朝霞感受到一生從未試過的極度高潮之中。
本正閉目享受被按摩推拿中的虛夜月,此時感覺身邊不停搖擺抽搐的朝霞情況極異,好奇地張開雙眼察看,見我正用大肉棒插在朝霞肛門,同時指棒插陰甚覺奇怪。
我自己在受三修大法及雙穴齊插的刺激之下,暢快地在朝霞肛門內噴出陽精,之後拔出手指,只單用大肉棒繼續在朝霞的肛門內抽插,並向虛夜月淫笑道:“月兒是否要嘗試為夫這招雙穴齊插?讓我同時插在月兒後面的月兒,會非常舒服的呢,妳看看朝霞剛才是如何高潮迭起,便知那是多麼快樂。”
虛夜月斬釘截鐵地大叫:“不要!那兒怎麼可以?”
事實上虛夜月的肛門又豈及她的媚道好插?
她不肯我亦無謂勉強,我改用大肉棒插在朝霞的陰道,對於像朝霞般的女子,我最喜歡便是在她兩個穴來回穿插;我右手撫揉月兒的陰戶,笑道:“月兒不想便不插月兒後便的月兒,那我們現在再來幾次如何?”
虛夜月嘆了一口氣道:“唉,你這人怎麼好象有無窮無盡的精力,永不遏止般?”
在旁的柔柔亦顯得非常留意在聽,而在床上一旁的朝霞已在被我插得死去活來中,相信已沒法聽到我們的對話。
此際:房中三女干不停,淫道真理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