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欲心不動的我,對憐秀秀可使其它男子暈倒的迷人眼波,只是心中急跳兩下,便立即笑道:“原來秀秀彈唱此“鳳求凰”便是暗示此事,但是否該把曲名改為“凰求鳳”較為適合?今夜我們也不用私奔,在秀秀此舫的閨房內直接洞房便可,但秀秀不是賣藝不賣身的嗎?”
憐秀秀修長優美的頸項像天鵝般垂下,羞人答答的樣子道:“秀秀不是賣身給你,而是為報剛才韓大俠出手救命之恩,願以身相許。”
我嘆道:“唉,原來秀秀只是為報恩,並非對在下有意,江湖傳言秀秀喜歡龐斑看來不假,在下絕非施恩望報之人,還是告辭算了。”
說完我便起身。
憐秀秀心下大急,立即起身道:“秀秀喜歡龐斑乃遇見韓公子之前的事,韓公子的氣質與他近似,但無論那一點均比他優勝許多,世上男子包括他也不及你一半;而且秀秀喜歡音樂,是發現可從中找到一點難以言喻的特別感覺,好像能讓秀秀超脫現實進入另一動人世界內,而在韓公子身上,秀秀亦有同樣的醉人感覺,現在心中只有你一人,甘心獻身;唔~秀秀現在羞死了,這樣說韓公子可滿意了嗎?”
看來憐秀秀對音樂該是進入了非一般的超自然境界,難怪可以因此而紅遍全國;我上前輕擁憐秀秀,笑道:“非常滿意,秀秀知否自己在兩個情況的樣子最是誘人好看?一是在剛才專心全情投入音樂之入,但那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褻玩有些不對,該是只可遠觀而不可近抱,二便是在如此被迫得發窘時的樣子,在羞澀嬌矜中卻又春意盈盈,秋波流露,像現在被我擁抱而滿臉紅霞,笑臉上出現這兩個嬌俏迷人的酒渦,神醉而非真醉的神情最是誘人之極。”
被我擁抱在懷中,媚功自動一浪一浪傳去,身子已軟化而站不穩,差不多連說話也乏力的憐秀秀,含情脈脈地輕聲道:“唔~被你擁抱的感覺真舒服,難怪沒有女子能拒絕你。”
我抱起全身火蕩又軟弱無力的憐秀秀,溫柔地問道:“秀秀想在這里,還是進閨房?”
看到憐秀秀半張半閉如一閃一閃的星目,望著閨房的方向,那還不清楚她的心意?
憐秀秀的閨房內布置得很有品味及清雅,雖然裝飾的對象不多,但每一件均非常考究,可謂精心獨到,而清淡的香氣,足可使人忘卻煩憂,一張留有憐秀秀身上女兒香的錦繡大床,不單華麗一會後更肯定非常實用。
當憐秀秀在半推半就下,身上先是桃紅的鮮艷外衣,之後是粉紅的長袖薄紗,然後白色碎花的腰帶,跟著紫色碎花的衫裙,之後連雪白色的內衣也一件一件被我溫柔地脫下,沒有穿著肚兜的她,全身便只余下一條雪白柔滑的小胯褲,上身完全赤裸地出現在我面前。
雖然任何女子身上不論穿上什麼,也不能阻礙可用精神透視的我,可是在毫無阻隔下並親手愛撫像憐秀秀如此誘人的嬌軀,感受當然大有分別,若論身段,三圍我估是三十三寸、廿三寸半、三十四寸半的她,肯定不如虛夜月般多一分嫌多、小一分嫌小,可是卻給人一種和諧及自然中又觸目的感覺,像這白中透粉紅的滑溜肌膚上,一對不太大也不太細,剛好被我大掌盈握的乳房,彈性與軟綿度的平衡非常好,配上兩粒小巧微凸的鮮紅色乳蒂,真有一種使人愛不釋手的感覺,揸在掌中剛剛好真的非常舒服;而憐秀秀纖腰上的肚臍內竟藏有一顆艷紅色的小寶石,不單非常別致更與一雙乳蒂互相輝映,倍感這鮮紅色的三點奪目耀眼。
我輕撫憐秀秀的肚臍,笑道:“秀秀用此紅寶石裝飾肚臍也真別致,不知是否有特別含意?”
張開微絲細眼的憐秀秀答道:“是一位前輩教秀秀,在風光時要在身上保有一物,即使來日山窮水盡時,亦可取出來解決燃眉之急。”
憐秀秀用充滿期待的熾熱目光望向我,當然是渴望我承諾好好照顧她下半生,但我這寡情又貪新鮮的魔,豈可輕易給她一個承諾?
向來誠實的我又不想騙她,便隨口道:“這顆紅寶石,若是給一般窮苦百姓,恐怕夠一家人吃幾世了。”
當這條雪白的小胯褲也被我拋在地上,憐秀秀便全身一絲不掛地出現在我面前,她下體清幽稀疏的芳草地帶,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柔弱感覺,亦使人生出要為她好好插秧栽培的奇想;而在芳草叢中蓋掩不住的陰戶,隱約看到粉紅的陰唇,與上身鮮紅的三點再進一步揮映,中間凹入的小洞,又有一種使人好像欠了她的感覺,而欠她的不用多說,當然是用肉棒插入填滿她,最後放出大量的精元去充填。
憐秀秀的赤裸嬌軀,便是好像有一種異能,使人對她不停地生出各種奇怪的聯想,如痴入迷,便如同醉酒的感覺一樣。
而當身無寸褸躺在床上的憐秀秀,看到我放下背上尚方寶劍,脫下上衣,顯露出魔媚與超自然奇光的精壯身軀,本來半閉的星目立即睜大,露出不能置信的神色,彷佛看到自己最心儀的完美曲譜,混合了欣賞、贊嘆、歡喜、驚訝地“哦~!”
了一聲。
雖然憐秀秀沒有練武,可是練習音樂相信差不多已達化境,看她如此強烈的反應,便知她對特別的異能感受比常人高出甚多;我笑道:“呵呵,好戲還在“下”頭呢。”
便慢慢脫下褲子。
憐秀秀雖然有點矜持之心,但由於好奇心仍張開星目細看,當藏有無窮生命奧秘的肉棒脫褲而出,在她面前趾高氣昂……
該是“棒”高氣昂地彈起,一道熱氣流從棒端隔空兩呎柔和地噴向她面前,立即使她心跳加速,喉嚨干涸,呼吸困難,面露不能置信之色,心中大奇:‘是否秀秀頭昏腦脹,他那兒竟像會噴熱氣?’
其實連我自己也不知,是否因為自己體內的氣太多,當那兒面對絕色的美處女之時,竟會噴出一道帶淫媚的火熱真氣?
我笑道:“嘿嘿,這叫“神龍吐炎”是否很精彩呢?若秀秀含在嘴中,必定奧妙無窮。”
憐秀秀初是滿臉好奇欲試之色,可是另一方面心中害羞又害怕,就在她內心七上八落之際,笑問:“青樓中傳聞,韓公子這兒可變大縮細,劃圈轉彎,更會轉碟,不知是真或只是以訛傳訛?”
我豪氣地笑道:“當然是真的,秀秀看看這是轉彎……之後縮細……變大後再劃圈……夠大夠圓嗎?不夠可以反方向來多一個更大更圓的……我再寫一個“十”字給秀秀看……之後是“井”字……然後一個“回”字,是否筆走龍蛇,鐵劃銀勾呢?”
眉飛色舞的憐秀秀彷如回到小女孩般的年代,由心底里發出真心的笑靨,之後看到樂極忘形更笑得花枝招展,還不停拍掌;其實自她長大後多年要不停為人獻技表演,內心深處其實隱藏著一點不快,只是連她自己也沒有察覺,但當然逃不過可看穿別人內心的我,故特別在合歡之前為她表演一次,以解去她內心深處的郁結,回復未淪落風塵前的心境。
我把肉棒伸到憐秀秀的朱唇前,笑道:“這支好比孫悟空的如意金剛棒,請秀秀好好品嘗一下。”
看完表演的憐秀秀已無害羞之意,卻道:“秀秀沒有接受這方面訓練,苦服侍不周,還請韓公子見諒。”
我立即笑道:“嘿嘿,不緊要,秀秀擅長吹簫弄笛,雖然此如意金剛棒比之一般笛簫還要粗壯一些,但秀秀只要當它作笛簫般吹弄便可。”
起初之時,憐秀秀的動作非常生硬,真像吹笛一般,用她如水蜜桃般的嘴唇,輕吻肉棒頂端的孔隙,還吹出絲絲的清風,雖然她的口技比較怪異,刺激感略嫌不足,但卻勝在吹法新鮮特別,而且她的朱唇好像有種特別的吸引力,很難形容,好像能放出微量電流般。
而憐秀秀這雙潔白柔潤的玉手,纖纖十指全按壓在肉棒之上,就如按在笛上孔位,以不同的力度吹奏,十只指尖又以輕重不一的力度,時按時放時壓,纖手的靈活度可謂世上一絕,難怪可彈奏出驚世的樂曲,而且被一位從未服侍過男子的絕色美人初次用嘴巴及玉手服侍,還夫復何求。
當然有,便是教她更進一步發揮,可不對嗎?
此時:秀秀初嘗吹肉簫,韓柏該如何教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