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床細,即使三女在下我在上也不方便,我們便把被鋪在船房的木地板上,這樣如何大干也很方便。
當朝霞及左詩看到我插在柔柔的肛門,也感到十分驚訝,我解釋:“這是因為柔柔月事剛到,而被我抽肛是很舒服的,詩姐與朝霞是否想試?”
左詩即使看到柔柔很享受被插肛的樣子,但說什麼也不肯試。
而朝霞則看到柔柔享受的樣子,也肯給我一試,我當然為她慢慢擴張肛門並加潤滑,做足功夫才為她慢慢破肛。
我為朝霞破肛之時,又從鷹刀悟得戰神圖錄的“空用之神”我三棒不停在三女的四個洞內抽插了不知多少次,被抽插最多的當然是朝霞,誰叫她有兩個洞可讓我插?
而看來左詩亦有些心動,遲早會讓我為她好好地開肛。
其間可惡的柔柔竟要從我口中,搶著吸去了一些左詩香甜的奶汁!
我便刺激至柔柔失禁來報復!
在場的朝霞竟哈哈大笑,我便要她一樣失禁,而且只懂呀呀的大叫!
在場的左詩,當然看得極樂了,即使余下還有什麼郁結,亦肯定一掃而空,這亦是我最大之目的。
最後選在還未曾被射過,朝霞的肛門內射出了陽精,我們三人大干完一場後,我便左擁左詩,右抱朝霞而睡,柔柔則只睡在左詩之旁,誰叫柔柔敢與我搶喝奶?
睡醒之時,我們四人再用些早點後,當然要好好地再大干多一次!為了多謝左詩請我喝奶,最後我也請左詩喝我的豆漿。
完事之後我便抱疲倦的三女睡在床上,清理後我便出房,面對於此三女,我總是不想正式的道別以免傷感,相信她們三女也好像我一樣。
我來到船邊,此時離黎明該還有一個時辰,我看到范良極。
范良極噴出一個煙圈,道:“小柏你要小心,若明知不敵便逃吧,自己保命最要緊。”
我真有點感動,這個大哥平日雖很多時在語言上針對我,但我知他卻是非常關心我的,我道:“要殺我韓柏可不是易事,而且在必要之時魔種或赤老會幫我,你在船上也非安全之地,還有一男三女要你老哥好好照顧。”
我們只是對望便沒有再說話了,一切盡在不言中。
一會後范豹已把灰兒帶到岸上,我騎灰兒便離開了,而我的魔種直覺知到有人跟蹤我,估計是監視陳令方官船的人,因為發現大船在夜間行駛,兼又改道而行,當然是極不尋常,故特別注意及跟蹤。
我騎灰兒跑過了一個彎道,便讓灰兒慢慢向前繼續行,我便一人藏身彎處埋伏,不久便見到跟蹤者,我本想一刀解決,可是來者竟是個美女,感覺有點像水柔晶但當然不是她,對美女……
當然是先擒再插……
不是,是先擒再算。
那女子騎在馬上,背後帶有長劍,生得英姿爽颯,看來並非中原之人。
在她接近時,我左手先投出一片小石射馬,右手一刀“赤雷三擊”向她劈出,之後左手已准備一招“揸波龍抓手”她驚覺時快速拔劍一擋,可是卻又馬失前蹄,雖然我一刀被她勉強擋下,但雷勁卻使她劇震,在她一時間無力反抗下,我左手往她右胸一抓,同時封了她膻中及乳根等穴,便抱著她趕往在不遠的灰兒處。
我把她面向我放在馬背上,便令灰兒快跑,我感到後方已再無人追來。
我向她道:“我要搜尋妳身上有否武器?”
同時雙手在她身上突出之處搜索,並解開她說話的穴道。
她笑道:“我相信被你韓柏抱過摸過的女人,都忘不了你。”
我停止搜索,奇道:“姑娘知我是誰,那姑娘又高姓大名?是那里人氏?看來並非中原之人。”
眼前美女道:“若你能猜出我的來歷,便告訴你吧。”
我想了一想道:“姑娘是外族人,想必與方夜羽有關,而妳監視陳令方的官船,妳是楞嚴的手下?”
眼前美女笑道:“韓柏果然是聰明人,人家的漢名叫邢媛,是色目人,是楞嚴的四大戰將之一。”
我問道:“妳監視陳令方之官船有何目的?為何會知我是韓柏?”
邢媛道:“陳令方被江湖中人意圖謀殺,而船上亦明顯有高手保護,楞爺派我來查,我在昨天黎明才到,那知剛到便看見覆雨劍與更可怕的人比試,船上的高手當然包括浪翻雲,而能與覆雨劍比的年輕英俊高手,我查了半天才想到有可能是韓柏。”
邢媛的說話明顯是有保留,因為派人殺陳令方正是楞嚴;而比武之時她在那?
為何我感覺不到?
於是我問道:“比武之時妳在那?為何可以確定我是韓柏?”
邢媛笑道:“你不停地摸人家的各處,只有在長沙出名風流的韓柏才會如此吧?而當時我在一里外的山上,你們的樣貌我甚至沒法看清楚。”
遠在一里外的山上,除非她發出極強的氣勢,否則即使有心感應也沒可能發現,而相信她不知真正與浪翻雲交手的其實是赤尊信;至於楞嚴的手下果然是消息靈通,我在長沙之事,她那麼快便知,我問道:“妳好像不怕我會傷害妳似的?”
邢媛笑道:“以妳比武時的真正實力來看,若你要殺我,我還有命嗎?而且你對女子……”
我感到邢媛對我好像沒有敵意,問:“邢媛姑娘好像對我有些好感?”
邢媛向我拋一下媚眼,笑道:“那有什麼不可以?人家最歡喜有本領的男人,昨日人家看見你與浪翻雲比武後便忘不了,你人又長得強壯好看,摸得人家又舒服,又聽聞了你的風流傳說,歡喜你有什麼稀奇呢?”
我問道:“你的主子楞嚴不是也挺有本領嗎?那你喜歡他嗎?”
邢媛神色一黯道:“當年人家奉小魔師之命,到來協助楞爺,全是為了本族的生死存亡,故義不容辭,我也曾喜歡過他一段日子,可是現在楞爺……他另有圖謀,還真的當起明朝大官來,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他愛的女人另有其人,其它女人只是拿來泄欲,我為此才不肯讓他碰我。”
雖然邢媛的說話中隱藏了不少事,但我感到她能說的也是真,而她對我確無敵意,便解開了她身上的穴道,我嘻嘻笑道:“剛才多有得罪,祈為見諒,你現在可回家睡覺了,不過若肯留下來作我老婆自是最好。”
邢媛聽到最後一句,便“噗哧”一笑,問道:“長沙青樓中,流傳你那話兒可變大縮細,又可轉彎,破處又不會痛,是真的嗎?”
破處?
我感到眼前的邢媛是個玉潔冰清的處子之軀,對我當然吸引,我笑道:“那當然全是真的,只是看過我表演的女子,也會搶著與我歡好。”
邢媛眼中滿是欲火,說道:“那邢媛定要好好見識。”
看來外族女子,比漢女直接大膽多了,而此時還是夜深,我便站立在灰兒背上,以我的輕功站在奔跑中的快馬上當然是全無問題。
我脫下褲子抽出肉棒,在邢媛面前極近距離下,便表演起來,邢媛看得眉飛色舞,春意盈盈;一會後更嘟長小嘴,張開嘴巴往我肉棒含來。
被邢媛含了一會後,我還能再忍?而始終邢媛也是個沒有經驗的處女,可不同水柔晶,還是下馬找一處地方比較好吧。
看見右前方不遠處有座小山,便令灰兒跑往。
來到小山上,我倆迅速便赤裸相對,邢媛的三圍我估是三十三寸半、廿四寸半、三十五寸,全身的皮膚堅實而富有彈性,熱情奔放豪邁,散發出充滿原始的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