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的功力比年憐丹高,此刀又帶前衝之勢,再加上他剛被我以聲波及精神力所傷,刀上勁雷立即侵入他體內,而我借前衝之勢已踢出右腳,運起超強陰陽螺旋勁,往年憐丹之丹田氣門急踢而去!
眼見我一腳踢到的年憐丹,正被我雷勁所侵,根本不能動彈,他只有期望其它人援救,可是他不知在他身邊的里赤媚,此時正被魔姹蠱蟲吞噬血肉及神經,能否自保已是問題。
但在另一邊的石中天一聲山崩地裂的狂喝,石中劍揮出向我左方攻來,劍未及人,無堅不摧的劍氣破空響起,此劍絕對非同小可!
可是石中天距離在十呎外,那及我腳快?我一腳已經踢中年憐丹的丹田氣門。
“超強陰陽螺旋勁”大破“花間仙氣”超強陰陽螺旋勁鑽入,雖然受到年憐丹的花間仙氣抵抗,可是我的無上魔功正好克制他屬魔門旁支的花間派武功,肯定已將年憐丹的氣門破去,年憐丹即使不死也肯定成為廢人一個。
此時石中天強勁的一劍,已在我左方五呎外接近!
我為了快速擊倒年憐丹,而用了全力並連施絕招,已沒有很大余力硬碰;我氣勢在擊敗年憐丹之時達至最高點,此時正是回落的時間,有起必有伏,這是宇宙的至理,連我也不能例外,故現正陷入危機!
幸好里赤媚與紅日法王均各有所因而沒法出手,否則我肯定不知怎算?
我左手伸出食中兩指成指劍,往石中天來劍刺去!
在指劍看上應該碰上之際,突然指影消失無形,那是我用道心種魔的空間突破力,說穿了其實只是高明的掩眼幻術,我手指在別人無法感到下縮後了五寸,便是這五寸距離,使石中天大失預算,一劍的氣勢大減。
之後我左手兩指突然分開成鉗,夾住了石中劍,運用了戰神圖錄的“空用之神”所謂實者虛之,虛者盈之;讓石中天劍勁送出,不但半點抗力都遇不到,還虛虛蕩蕩,有力無處使;就像以全身之力,去搬起一塊巨石,卻發現那所謂巨石,比一片紙還要輕,自產生一種錯用力道的難受感。
此招使石中天再進一步估計錯誤,換是常人可能已因錯誤判斷而自傷,可是石中天確非常人可比,雖劍勢再減仍不退散,我立即借助踢年憐丹一腳的反彈力,後退了兩步,並用天地太極以柔卸剛,將石中天本應無堅不摧的一劍,巧妙地完部消除化解。
石中天本該拔劍向後離開我雙指之鉗,及後退防我反攻,但他此時竟不退反進,再度摧加新一浪劍勢,此劍似拙實巧,想不到石中天的劍術如此高明,已到了宗匠的級數,他確是不易被擊敗!
明顯他是希望以一人之力牽制我,里赤媚與紅日法王任何一人便可向我突襲,可是他錯估了里赤媚與紅日法王的狀況。
我鉗著的石中劍的左手,繼續使用天地太極卸去劍勁,而右手的鷹刀,在我剛才退後兩步時,已離開了年憐丹的玄鐵重劍,此時便又用神馬奔雷,向石中天橫劈而去!
本來若里赤媚配合出手擋我一刀,石中天此劍或可突破我的卸力而傷我,可是此時中我一腳的年憐丹跌倒地上,石中天彷佛明白里赤媚與紅日法王二人也出了事,根本不能連手攻我,立即一驚,若被我橫劈一刀他還有命?
當下石中天抽劍橫擋我一刀,但他只是臨時變招,立時被我劈退七步,看來亦受了微微輕傷,他硬把一口鮮血強吞回肚內,持劍傲然而立,當然仍有一戰之力。
此時里赤媚受不了魔姹蠱蟲吞噬,知道自己再留在現場只有死路一條,便快速逃走而去,而藏於林內的紅日法王,亦因三魔合一而觸發內傷,根本無力一戰,此時亦見大勢已去,亦同樣快速逃去。
由蚩敵與柳搖枝二人,則已勉強壓下傷勢,此時掣出兵刃,走到石中天身旁站立,他們三人當然不敢與我首先出手,亦知以自己的輕功逃跑,成功的機會很微,反會增加我追擊的氣勢,使自己敗得更快更慘。
我恐怕黃紫兩紗妃會復完,便先出手點她二女穴道,當然又是用揸波龍抓手,去點二女胸前的穴位,觸手之處富有彈性,手感不錯,嘿嘿,之後我順便連二女下體的穴道也點點。
當我正想對黃紫兩紗妃更進一步之時,可是我感到對方又有三個高手正快速接近,三人背後還有六人,之後好像還有更多人,而烈震北、風行烈、谷姿仙、白素香、玲瓏與谷倩蓮等亦在另一方向接近。
為免夜長夢多,我立即向石中天三人攻去,我主要攻擊的目標是石中天,使出戰神圖錄的“天崩地裂”與石中天的石中劍以硬碰硬一比!
“鏗鏘鏗鏘”之刀劍互拚聲不絕,石中天的劍法高明,加上由蚩敵與柳搖枝二人之助,實不易對付;我向石中天連續劈出十一刀,天崩地裂之後是雙修大法、戰神初現、不死印法、赤雷三擊、無想十式、天地太極、神馬奔雷、女姹大法、遷變融貫、陰陽螺旋勁,在平凡的刀招中配合各種不同特性的功法;間中我又用左手抵擋由蚩敵的攻擊,右腳應付柳搖枝的攻擊。
在我一輪連環不停急攻下,因為我運上戰神圖錄的“陰陽相繼”一段長時間氣息可循環不斷,猶如生生不息不會氣盡,可是石中天等三人當然不同,特別是被我狂攻的石中天,只能使出混身解數全力苦苦支撐,試問那可持久?
而且他們也受了傷,加上我魔種層出不窮的變化,在我劈出第十一刀時,終把石中天劈至傷重倒地,陰陽螺旋勁破體直入。
而久攻的不下的由蚩敵與柳搖枝,一時間亦氣力運轉不暢,再見石中天倒下,心中大震,我再橫劈一刀,便把由蚩敵與柳搖枝二人也震開。
正當我想出刀把重傷的石中天解決之際,一個文士裝束,英秀俊美但卻體格軒昂魁捂的年輕人,雙手各持一對三尺八寸的精鋼短戟,以一雙“三八戟”擋住我一刀,只被我震退四步便停下的,正是“小魔師”方夜羽。
在方夜羽身後又飛來兩人,一個年紀在三十五、六間,另一個最少有五十歲,分別持刀與劍,外表平凡,不過我早感到二人並不簡單。
我笑道:“嘿嘿,與方兄分別多日,今天我們正好履行武庫一戰之約。”
方夜羽客氣地笑道:“不見韓兄多日,方某掛念非常,恭賀韓兄武功突飛猛進,連里老師也非韓兄對手,方某自是甘拜下風,與韓兄此戰,便留給家師吧。”
我笑道:“呵呵,方兄雖如此說,但恐怕小弟沒法讓方兄離去。”
方夜羽保持客氣的笑容,道:“我身後兩人,左邊用刀的叫絕天、右邊用劍的叫滅地,乃魔師宮十大煞神之首,家師退隱約二十年內,他們兩人曾潛入江湖,以別的身分轉戰天下,爭取經驗,韓兄可別小看他們!”
先不說方夜羽,單是絕天滅地二人若拚死一戰,再加由蚩敵與柳搖枝等五人,對經過連場激戰而耗力不少的我來說,已不易對付,但我卻道:“小弟不惜一切,也要留五位在此,自問是有此能力!”
此時方夜羽背後又來了六人,正是金木水火土五將及星煞,我感到其中金火土三將均是帶傷上陣,而星煞只得一人的威脅不大,只是水將水柔晶,我實在沒法向她下重手(插重棒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