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雙手所揸之處平平無奇,唉,我還以為淫魔女會長出比莊青霜更大的巔峰絕嶺來招待我,那知她竟……
淫魔女哈哈大笑道:“柏郎的淫魔十指功練得不錯。”
我覺得只揸在比男子大少許的地方無癮,便收回雙手;可是當我收回雙手之後,眼前粉紅光芒一亮,淫魔女那對比莊青霜更大,人類絕不可能出現的超巨豪乳又彈了出來!
不知是否我最近干了虛夜月幾次,淫魔女便學了她的玩人技倆?
我只好暫時不理淫魔女,繼續探索赤尊信與於撫雲余下的往事。
赤尊信與於撫雲二人相處近一年,雙十年華的於撫雲便懷了身孕,之後發生了下毒流產那件事,二人鬧翻了面還動手,赤尊信有意讓於撫雲而敗,於撫雲沒有下手殺他,但卻說他看不起女子之後便離開了,赤尊信亦沒有留她,該說是不知怎再繼續面對她;轉眼間便是十年後的今天,二人已是在一生一死下再重逢。
當我探索完畢,他們好象換了多個姿勢,又前又後又上又下不停大干,我一時間沒有留意,正當我想好好地看清楚之時,只見赤尊信與於撫雲已達到頂峰,他運起了戰神錄圖的“長生未散”在於撫雲體內射出了無數的種子。
我好奇地問道:“為何赤尊信要運長生未散而射?他又不是在無欲而舉下射出精華。”
淫魔女嬌媚地道:“難道你不知修成魔種後,生機全被吸收,絕不會使女子受孕嗎?”
我大驚罵道:“淫魔女妳竟敢私吞我的生命精華?”
淫魔女立即哇哇大哭,並哭道:“韓柏你誣蔑可憐的本魔,道心種魔大法本就是靠吸納生命精華提高自身功力,等若道家的“練精化氣,練氣化神”只是修道要通過種種功法,才能取得其中一小部份精華;你難道沒有發現連日來與女子歡好,功力就以驚人的速度增長嗎?”
回想起來,我確是與女子交歡中,覺得魔功不停快速增長,只是在交歡中誰會細想何解?
現在細想,每次勃發生機在丹田處積累起來,至近乎爆炸的程度,便會激射進全身奇經八脈里,最後重聚於眉心內後腦枕間的泥丸宮,然後泥丸宮不住跳動,直至完全溶入本身的真氣里;原來這便是練精化氣,練氣化神的經過,魔種確是靠與女子交合中練功;當然,插穴時悟得戰神圖錄或練成雙修大法等,或是吸取她人的魔功、精元或處女精氣,又得更大增長。
我有點不好意思,問道:“乖乖淫魔女,那麼使用長生未散便可射出使女子受孕的真正精華了吧?”
淫魔女大嗔道:“你們人類永遠也是忽視身邊慣常之事,又不懂得珍惜身邊已屬自己的人和物,本魔不理你了!”
一道粉紅光便消失於我元神的面前。
此時我聽到與於撫雲溫馨中的赤尊信道:“我此生已再無牽掛了,今後之事,便全交給韓柏吧。”
隨著於撫雲不停大叫:“尊信!不要走!”
我感到胸口劇痛。
不知不覺間我與肉身合一,胸口之痛當然是剛才中“摧心掌”之傷,而我的手臂被於撫雲抓緊狂搖,我立即道:“小雲……不,師母,我是韓柏,亦是妳女婿,赤尊信他老人家已經走了,之後可能不會再出現。”
於撫雲呆望我一會,之後她難掩心中悲哀,攬著我哭成淚人,我本想好好地加以安慰她,但此時我們均赤身露體,大家的身體又剛干完那回事,我一時間不知所措,只好運功化去胸口余下的傷痛。
不一會,我懷中的於撫雲情緒平伏了一些,此時胸中有蠟的她,散發出成熟的風韻迷人,滿臉淚容楚楚可憐,眉宇間隱含幽怨。
當年越國的西施有心痛之症,病發時楚楚可憐,甚為吸引男子,而我懷中赤身露體的於撫雲,便是有些這方面的特質;但她最吸引我的不是這點,而是此刻我心中突然涌出赤尊信對她死也不變的真愛,我無意中道:“小雲,妳還是忘了我自己好好過活吧。”
於撫雲嬌軀一震,道:“你到底是韓柏或是赤尊信?”
我苦笑道:“唉,現在我自己也不知是誰?小雲……師母妳聽我的聲音便知我是韓柏,可是赤老他對妳的無盡愛意,卻傳到我心底深處,我腦中滿是當年我們……你們溫馨的熱戀片段,現在我該算是韓柏或是赤尊信?”
於撫雲嘆道:“唉,這樣也好,你亦算是尊信,小雲這幾天剛巧是不會懷孕,之後還需尊信你繼續播種。”
我一驚道:“可是妳亦算是我韓柏的師母兼岳母,我們怎能……”
於撫雲立即道:“難道尊信你認為一次便可受孕?你答應了小雲,又說今後之事也全交給韓柏,你即使是韓柏,難道不需依照尊信的說話做嗎?何況你能說你不算是尊信嗎?”
我一時間無言了,只見於撫雲對我開始動手動腳還動乳動陰,我下體自然亦生出赤尊信該有的反應,但我卻道:“小雲不是說這幾天不會受孕嗎?怎麼還如此?”
於撫雲白了我一眼,罵道:“難道尊信你忘了當年我們相愛時,每次也是好事成雙,每人公平地主動一次的嗎?”
我從赤尊信的記憶想起確實如此,又記起於撫雲喜歡用蠟燭滴在赤尊信的胸口,間中還燒他的陰毛,又喜用手指插入赤尊信的肛門,還有……
他們便是如此臭味相投,我心中突感恐懼的寒意,本來起了的那兒立即軟倒。
幸好此時我感到虛夜月及虛若無正前來中,我立即大聲道:“岳丈及月兒請在外等候片刻,我們快出來。”
我又心想幸好於撫雲只教虛夜月劍術,相信沒有教她在床上對付男人,否則再加上她的鬼王鞭及玩人技倆,實在太可怕了!
於撫雲清楚現在不是時候便停手,更換了另一套衣裙,我道:“播種之事最短需個多月,說不定一、兩年才成,我們需毫無隱瞞地告知月兒與岳丈,而且我韓柏有我自己干的規則。”
於撫雲沒有說話,我知她目前也非常混亂,我們穿衣後便出大廳。
當眼中淚痕未干的虛夜月看到我,便飛身撲來攬著我,並問道:“韓郎你剛才為什麼不運功而接七娘一掌?知否月兒多麼擔心你?現在有否大礙?”
我不知若我剛才被一掌打死,虛夜月會如何傷心?
會否像於撫雲與赤尊信般,生死分離十年仍深愛對方?
我道:“剛才受掌的是赤尊信非我,幸而七夫人第二掌是療傷非奪命,現在只是有些痛已無大礙了。”
我安慰虛夜月,她為我搓揉胸口減痛後,我們四人便在屋中的大廳,於撫雲毫無隱瞞地說出她與赤尊信之間的事情及剛才經過,間中我又補充一些,及說出我自己看法或赤尊信的感受,最後我道:“現在當我看到七夫人時,連我也弄不清楚自己是赤尊信或是韓柏?”
本來在我身邊的虛夜月立即彈開一些,用疑惑的目光望向我。
虛若無道嘆:“唉,原來當年之事是如此,其實我與小雲只是有名無實的夫妻,她是我年青時所拜其中一位師傅的小孫女;當年她與赤兄決裂後,仍是一直對他念念不忘,但身邊的眾多追求者卻不停煩她,於是她便假借嫁給我,以斷絕所有的追求者,借我作避世之所。”
此時荊城冷在門外道:“稟師尊,皇上派葉素冬來宣韓兄帶同鷹刀入宮見駕。”
虛若無道:“你回復葉素冬這小子,就道虛某剛將月兒許配給韓柏,行禮後再入宮見駕吧。”
待荊城冷離開,虛若無道:“小雲想與赤兄再續前緣,本人並不反對,可是小雲妳名義上是月兒的七娘,此事人盡皆知,若柏兒你是韓柏之時,二人應避免單獨共處,若是赤兄之時,亦只可在秘密交往,將來小雲有多少個孩子也須隨我姓。”
於撫雲沒有說話,虛夜月只是扁起那小嘴沒有作聲;我道:“岳丈放心,小婿是韓柏時自會控制,相信赤老亦不會公開此事。”
於撫雲突然道:“小雲想獨自冷靜細想。”
之後她便離開了。
虛若無再道:“朱元璋問賢婿取刀,你如何應付?”
我道:“小婿沒有想過這問題,不久後各方勢力均會聚集京師對付明朝,皇上已有龐斑及浪翻雲兩大高手為敵,在此形勢下相信不會強搶鷹刀再增添我這敵人,估計會用利誘交換;而鷹刀內的戰神圖錄我已習得七七八八,沒有鷹刀在身邊也無多大分別,到時見步行步吧。”
虛若無點頭道:“若賢婿舍得鷹刀便沒有大問題,你這方面在京中的實力如何?”
此際:各方勢力將聚京,風起雲涌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