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上下打量了我一會,呵呵一笑道:“韓柏你果是非凡,朕除了多年前在靜庵的眼中看到如此出塵脫俗外,你是第二個。”
之後朱元璋看到葉素冬手上的鷹刀,便問道:“這便是鷹刀?”
葉素冬立即雙手呈上,並回復:“回皇上,這便是鷹刀。”
朱元璋接過鷹刀,道:“素冬你在外等候吧。”
之後他回到書桌,並拔出鷹刀不停撫摸,又在尋思。
一會後,朱元璋問:“此刀真能使人長生不死嗎?”
我回答道:“這答案恐怕無人能知,但古往今來,試問誰曾長生不老?百年前傳鷹大俠踏空而去,可是無人知他現今如何?與其它死去之人有何分別?而且若得刀者便可成仙,世間早已沒有多少人,因為人人都已成了仙。”
朱元璋想了一想,問道:“朕要此刀,不知韓柏想朕賜你什麼作交換?”
我道:“草民與龐斑一戰恐怕快將展開,鷹刀是草民慣用之兵器,與龐斑一戰中草民絕不能缺少了鷹刀;而這班蒙古外族妖人明顯欲侵略大明,皇上可有對抗之策?”
朱元璋有點不滿我暗示他只顧為長生得鷹刀,而座視蒙人橫行不顧,但我之說話卻沒有公然開罪他,他只應道:“這些蒙人能有多大作為?怎可威脅朕的江山?”
我立即道:“連龐斑之徒御前錦衣衛大統領愣嚴,勾結混毒高手陳貴妃,而且她倆一直有染,又是天命教中人,天命教又正進行極大陰謀,皇上也認為可以不理嗎?”
朱元璋面色立時大變,聽聞身邊的陳貴妃是混毒高手,單此已足可置他於死地有余,而且涉及天命教,他怎能不震驚?
他慢慢回想愣嚴與陳貴妃之事,多疑的他當然不難看出問題,他小心地問:“此事可是若無兄親口告訴你?”
一直守在朱元璋背後的兩位老太監,他們本如高僧般對塵世之事已看之泰然,這時聽聞此事也不禁露出驚訝之色;我道:“此事恐怕連岳丈也不知,草民四日前在路上,遇到楞嚴手下四大戰將之一的邢媛,她是色目人奉小魔師之命協助楞嚴,草民是從她身上得知。”
朱元璋追問:“是她親口告知你的?”
我道:“口說之話可以是假,但人腦中的秘密卻沒法是假,草民所練的道心種魔大法,與邢媛結為一體並使她高潮之際,便可探得一清二楚,只是邢媛她本身很多事沒有直接參與,所知亦不多,望皇上能寬赦她。”
朱元璋問身後的老太監道:“道心種魔真能如此探知秘密?”
其中一位老太監道:“道心種魔是魔門數百年來最高心法,也是每代魔君欲修練但沒法練成的奇功,歷來只有龐斑及韓柏能練成,到底是如何奇妙的功法也只有他兩人才知;可是此功專煉精神力量,可謂鬼神莫測,可以如此也不出奇。”
朱元璋合上雙眼,心中思潮起伏不休,不停想起陳貴妃之事,一會後開張雙眼,道:“只要邢媛沒有直接參與害朕之事,赦她又何妨?韓柏你有絕對把握從玉真身上,把她害朕的陰謀探得一清二楚嗎?”
我回答道:“草民絕對有此能力,可是這方法只有在男女交合之際才可施展,試問草民怎敢如此?”
朱元璋眼帶恨意,道:“這賤人竟敢圖謀害朕,她還是朕的妃子嗎?目前首要是清楚她是否已在朕身上做了手腳,其它之事……可以置之不理。”
我道:“可是當草民知道如此做法會害死陳貴妃,恐怕心中不安,干不起勁,沒法把她干出高潮探得秘密;若皇上答允不殺她,草民還可施展魔種獨門控制女子之法,讓她反過來幫皇上對付天命教,請皇上明斷。”
朱元璋道:“唉,試問朕又豈想親自處死玉真?若能使她為朕對付天命教更好,待此事解決後韓柏你送她離開中土,朕不想再聽到她的消息;但是朕要警告你:若你不能證明你剛才所說之事是真,即使你是鬼王的女婿,朕亦一定不會放過你!”
我自信地道:“皇上大可放心,草民所說之事是千真萬確,一經施術必能證明。”
朱元璋回頭向身後一位老太監道:“你帶韓柏去辦理此事,但事情必定要隱密進行。”
之後向我道:“此刀暫時放在朕處,待你完成玉真之事再議。”
我只好留下鷹刀,與老太監前往那號稱十大美女排名第六的陳貴妃處,她該不比排名第七的莊青霜差吧?
因為我感到老太監武功與秦夢瑤近似,途上我便問他道:“公公可是淨念禪宗的高僧?”
老太監微笑道:“韓柏你果真不凡,夢瑤沒有看錯人,我本是淨念禪宗的了無,在元末群雄割據時,我與十七位師弟便負責保護皇上,現在我們只余下七人。”
我道:“原來是了無聖僧,皇上有你們七位高手護駕,當然不怕別人派高手來行刺。”
了無嘆道:“唉,來襲者若是龐斑或你,恐怕我們師兄弟也未必能應付,而由陳貴妃暗中下毒,更是防不勝防。”
不一會,我們便來到一所極華麗的苑房前,了無在門前朗聲道:“奉皇上口喻,派奴才帶韓柏前來參見陳貴妃。”
此時有兩名宮女及兩名太監出房來應門,了無向他們道:“皇上有命,你們各自離開,未經傳召不得回來。”
四人便依吩咐離去。
了無向我傳音道:“此事不可大聲張揚,我在此守候。”
他給我一種很親切的感覺,當然是因秦夢瑤的關系,他已把我當作自己人。
我便獨自一人進入那富麗豪華的苑房,而最吸引我當然不是屋內的名貴珍玩,而是大廳內坐著一位國色天香的麗人,她由頭飾發型以至身上的華服,無不精致考究,色彩鮮艷奪目,把這大美人襯托得如天上光芒四射的太陽,有種高不可攀的尊貴氣派。
陳貴妃的神情雖端莊柔美,但骨子里卻蘊蕩著使男人怦然心動的野性和媚惑力,使任何男人都渴望著能和她到床上顛鸞倒鳳享盡風流;這種揉合了典雅和狂野於一身的特質,我從未在任何美女身上發現過。
陳貴妃一對秀眸全神貫注望著我,神情恬靜,不因我而顯得不安,她盈盈起立,像株小草般在微風中搖曳,姿態誘人至極點,她天命媚術的動作,明顯更勝香醉居上的眾女,她的腰肢和上身挺得聳直,盡顯美不勝收的线條,嬌柔的她似蘊藏著無比的意志和力量,澎湃不休的熱情和野性,予人的感受是絕對難以用任何言語去描述。
她悅耳動人的聲音響起:“皇上派你來見本宮所謂何事?”
我現在明白朱元璋為何如此寵愛這美女,她確是我見猶憐的動人尤物;她每個聲音及動作,加上她身上送來的芳香,連意欲心不動的我,也感到神魂顛倒;虛夜月比她更美,卻欠了她那種成熟的風情;她的媚是在含蓄中卻足可引起男人之綺思甚或情欲,我從未見過任何女人比她更能令男人想到雲雨之事。
我感到她的武功不弱,而她的身份太復雜,一個弄不好後果會很嚴重,為免她張聲大叫,又恐怕她使用混毒技倆,或不知會發生什麼事節外生技,只好用最直接及快速的手段,我閃電般來到她身前十指同點,除了制她穴道外更使用了淫魔十指功;並回答道:“草民是奉旨來干妳!”
我立即抱起她到房內之床,沿途我雙手連撕,她原本身上的華服,已被我撕為碎布散落至大廳及豪華睡房之地上,到床邊之時,她已是一絲不掛,露出三圍我估是三十四寸、廿三寸、三十四寸半的誘人身段,一對竹筍型的乳房極尖,雖不及虛夜月般的大,卻尖得非常凸出,別有種難以說出的形狀美。
面對眼前這頂級尤物時,我一邊自己快速脫衣,一邊欣賞她雪白的嬌肌,因被淫魔十指功的刺激,慢慢變為粉紅色,更感嬌美動人;而她面上不安、驚慌、憎惡之色,更使我這個魔生出占有的欲念。
不知是因我想起昨晚對莊青霜連揸乳也未便被人破壞,或是眼前的陳貴妃她本身具天命媚術對我的吸引力,又可能因她這貴妃的特別身份,使我更加想立即干她,當然亦因赤尊信說干便干的性格被於撫雲引起,我決定立即插她!
我把陳玉真的玉腿分開,肉棒在她的陰唇磨了兩下,便已對准她還是干涸的陰穴口,立即插了進去!
當看到她面上憎恨之色大增,我這魔更添快意;可能因她是尊貴的貴妃,平常連見她一面也難,更何況是插她?
使我生出另類的興奮快感!
此時:一見貴妃即施暴,尋幽探秘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