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中鷹刀配合東方晨光已再非刀,而是太陽的光輝!
刀風將沿途地上的泥土也割裂!
而發出之聲音如同鬼哭神號,此時附近之鳥獸也驚叫飛走。
驚“天地”泣“鬼神”正是此招“天地鬼神”名字的來由!
天地也為之動容,鬼神也要退避三舍,絕強絕霸的一刀,紅日法王在頂峰狀態之時,恐怕也不敢硬接此刀。
刀未到,刀氣已將紅日法王重重包圍,但反而使紅日法王清醒,數十多年來的苦修,使他雙掌自行運起,雙掌忽白忽紅地印上來。
天地鬼神加三魔合一大破不死印法(運勁不足)一刀重擘印來的雙掌,四處紅葉飛舞,正是紅日法王碎裂的衣袖;一聲振耳欲聾的巨響,四處沙石飛揚,正是地上被轟出一個大洞;一個飛快後退的紅影,四處血跡斑斑,正是紅日法王被重創留下;一聲傷重淒慘的悲鳴,四處鳥獸走避,正是害怕這驚天動地一刀。
轉眼間重傷的紅日法王已用不死印法,快速逃至數十呎外。
我傳聲給遠處的紅日法王道:“法王請慢行,法王不想再知鷹刀之秘嗎?我曾已交還鷹刀給法王,只是法王又送給我。”
我見遠處的紅日法王,聽完我說後又吐多一口鮮血,當然他沒有回答,若他現在還能出聲回答,我要寫一個“服”字給他。
我自言自語:“可惜,可惜,真可惜!”
在我身前還與我合體中的易燕媚,因此刀之震撼從高潮中回復過來,仍在震驚的她道:“我從未見過如此恐怖厲害的一刀,你說的可惜是指什麼?”
我含胸收腹盡量底頭,在易燕媚的耳邊輕吻一口,道:“第一個可惜是紅日法王清醒得太早,若是再遲一些便可去見佛祖;第二個可惜是我們現在如此交合狀態,根本無法追擊他,而且我們還有事未做完;第三個真可惜是如此高手,中了我的三魔合一,到底會發生什麼事連我也不知道。”
經過三魔合一後,我的魔功又進一級。
之後我淫笑問道:“燕媚,不知妳能否在棒上可舞?”
易燕媚笑道:“你先放下我,再自己躺下,還有你一直在馬上干也完全沒脫衣,只是突出那兒。”
這時易燕媚才第一次看到我整個赤裸的身軀,當然是除了那條;她更對我毛手毛腳,之後便是掌上可舞變“棒上可舞”在“氣動旋震冰火棒”對“棒上可舞”中,敗的竟是我,當然我是有心相讓;親密的男女之間,男人若勝了女人,最終受苦的也只會是男人。
不過回想剛才,易燕媚坐在我上面交合後,竟能把雙腿屈放於頭後,還能用腳掌做出不同優美姿勢,而她全身主要靠她下體的口含著棒子,雙手不停作出各種優美姿勢來旋轉及平衡,不時一掌輕拍我腹或腿,便全身升高幾寸,再又慢慢下降,又旋又升又降……
易燕媚一時又如一個不倒翁(她雙腿屈放於頭後的確極像一個不倒翁)下體的交接點不動,上身便大幅搖來搖去,一時擺前一時擺後,一時靠左一時靠右,有時更前左後右地滾動,當然同時又做出種種誘人姿勢,不停搖晃的一雙大乳;加上她那雙令人看得噴火的靈魂之窗,口中配合動作如美妙歌聲的呻吟,身上香汗不停滴出……
比她的掌上舞更要好看,我輸也輸得甘心,而且真是回味無窮。
而在易燕媚表演棒上旋轉起舞之時,我將腦中不死印的心法,也練了赤老能明白的極少部份,而看易燕媚的旋轉,什麼由生轉死、死轉生也好象多明白了一些。
分出勝負之後便赤裸相擁而躺。
我淫笑問道:“燕媚的棒上可舞,不知曾表演過給多少人看?”
易燕媚笑道:“又問這些,除了干羅外,便只有你一個人,滿意嗎?”
我笑道:“哈哈,我是第二個嗎,很滿意了;不過若沒有第三個人,就更滿意了。”
易燕媚先是默然半晌,之後問道:“你剛才將鷹刀拋給紅日法王,你不怕嗎?”
我豪氣笑道:“怕什麼?紅日法王想要的是刀內秘密,非刀的本身;而且他根本無法從鷹刀中使用內藏的武功,那麼鷹刀對他來說,只是一把不就手,不是慣用的普通刀,只會延慢他的身法;加上他不能讓鷹刀在自己手上失去,那麼鷹刀對他來說只是個包袱、負累。”
易燕媚聽到‘包袱、負累’之後,心中好象另有所思。
我特意盤開話題,問道:“燕媚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嗎?被紅日法王追了整晚有多,便來到這里。”
易燕媚環顧四周看了一眼,想了一想之後道:“我也不知。”
我溫柔地道:“燕媚整晚無睡,我們也激戰了幾回合,不如在附近找棵大樹睡一覺吧,而且灰兒跑了很久亦需要休息。”
我們便找了棵大樹,在樹上便赤裸相擁而睡。
睡醒後已接近正午,我與易燕媚一起吃些食物,而我用魔種感應,感到其中一個方向應該有多人聚集,之後便與易燕媚雙擁騎馬而去;沿途當然是情話綿綿,而且由於身體磨擦接觸,在雙方需要又很自然的情況下,我們在馬上又親熱多一次,今次我也試在馬上頭下腳上去做,終於自己也可以發腰力去頂,雙方的招式變化又更多了,懂事的易燕媚肯讓我勝回一次。
我與易燕媚騎馬跑了近兩個時辰,原本的路程快馬當然不需這麼久,只是我與燕媚太多事要干,中途又需落馬……
我們見到前方有個城鎮,正是長沙府。
此時易燕媚突然道:“我想我們還是分開,燕媚想單獨考慮一些事情。”
我緊張地握著易燕媚雙手,驚問道:“燕媚,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