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想道:“我一人快速前往突襲解決連寬,你們不要現身,事後我自已回行宮便可。”
我說話之時,運起千變萬化的魔功,以蓋掩身上遠超常人的精神力,又與山上的石與樹等同化,燕王等明明見我在眼前,卻好象慢慢消失於四周中,我帶起面罩運用“輕煙飛漫”便如煙如霧,在山上的大石及大樹遮掩下,往山腰的路上而去。
當我無聲無息地,來到距離連寬有五十呎之樹後時,藍玉突然大叫:“停馬!大家小心!”
我估藍玉沒有可能發現我,只見他落馬拿起一支鐵棍,全神提防,但又四處東張西望,我才明白他是別有一種軍人對危機而產生的感覺;而連寬等四人亦落馬,站到他身旁之處,他十多個隨從則仍在馬上准備應戰。
眼前情況已沒法在無聲無息中突襲,便只好硬來,面對如此一眾高手又要隱藏武功身份,我便想起浪翻雲覆雨三式中的“覆雨難收”這招全力一擊之威,是我曾見過別人所使的最強一招。
我向藍玉飛身衝去,背後長劍出鞘,運用戰魔的模仿力,長劍一變二、二變四、四變八、八變十六、十六再變三十二,又同時將達化境中階的魔功,轉為淫魔十指功的風、雨及水,劍勢立時有如狂風暴雨巨浪般涌向藍玉,而他身邊的連寬亦同被強大無匹的劍氣所籠罩著,此招比當日浪翻雲所使的也毫不遜色。
藍玉揮發揮高手的本能,揮出重鐵棍運起獨門的“大正罡真氣”其中包含了正反不同的勁力,幻起無數棍影,向我如滔天的劍勢揮來!
“當當”之劍棍互拚之聲不絕,藍玉奮力地連擋我十二劍,稍覺支持不了便立即急退,盡顯他是個甚懂得進退的大將,而他能說退便退不怕被我追擊,皆因他身後還有部下,亦顯出他信任下屬及知人善用的性格,確是個不易對付大將之才。
藍玉身後的“布衣侯”戰甲,在藍玉一退之時已立即補上護主,手中揮出若雷霆電閃般的一劍,硬擋我五劍後便支持不了而後退;同一時間“妖媚女”蘭翠晶兩手各執一支水刺,及“金猴”常野望運起雙掌,分別在戰甲的左右兩旁同時殺來,可見他們是如何合拍?
但二人各分別擋我三劍後便被擊退。
我沒有追擊藍玉他們,在差不多同一時間中,此招余下九劍全數攻向被劍勢所壓沒法支持藍玉的“無定風”連寬,他兩手分別運起兩斧,“鏗鏘鏗鏘”連續硬擋我八劍,而最後一劍,突入雙斧之內直刺向他心房!
連寬臨危不亂顯出高手本色,一閃身便避開了穿心一劍,只能刺中他的左臂,劍氣一入體已被他臂上的護體真氣所擋,他只是受了一點傷,而他在一中劍後已飛身退後,可惡,如此絕強的一劍竟也殺不了他!
這時藍玉已暫時回氣,大喝一聲,雙手握著棍尾向我猛攻過來,這一棍更是化繁為簡,毫無花巧的全力一擊,實有開山劈石之威!
一輪猛攻過後我便陷進低潮,這招“覆雨難收”除了無法留力外,更是一出招後便難以後繼連續再發強招,如撥出之水沒法收回;藍玉便是看中此點向我全力反攻過來,可見他確是個一等一的宗師級好手,而且此棍更是集他畢生功力的頂尖一擊,任何一個絕頂高手也不能輕看;同時我更感到手上的普通長鐵劍,承受不了剛才的連擊,劍身已被震斷,根本沒法再與藍玉如此猛力的重鐵棍再硬碰一擊,若用拳掌抵擋不是說明我是韓柏?
當我陷入危機,心中反而變得清明,進入了非常人能涉及的境界,明白既不能擋,只有後發先置搶攻,迫他反攻為守方是上策;我意隨心轉,左手握著劍尖,雙手同時運起戰神圖錄的“天崩地裂”把手中長劍連柄震為無數的碎片,雙手一揚便向藍玉等五人帶勁急射而去!
藍玉見我竟將一柄長劍化為無數帶勁的碎片攻擊,就像滿天花雨的暗器般急射而至,如此怪招實從未所聞,當然只得後退並改攻為守,把棍運得密不透風,盡擋飛往自己身上的碎片。
而戰甲、蘭翠晶與常野望三人剛才與我硬碰數劍,在手臂發軟及氣息未回復下,勉強在後退中苦苦抵擋飛到身上的碎片;其中蘭翠晶更是俏臉通紅,我才想起剛才強化了的淫魔十指功,侵入男子體內只是攻擊的內勁,可是侵入女子體內便成淫媚的魔功,此乃同性相拒,異性相吸之理。
同時連寬亦運起雙斧抵擋碎片,他受傷的左手所握之斧,一碰到帶勁的碎片便沒法握緊而甩手,另一片碎片在此時射入他左腿內,我把握此良機,閃電般飛向他,右手一抓他甩出之斧,在他左腿受傷身體下跌之際向他頸中抹去,之後左手一探,便拿著連寬的人頭,再飛身後退,鮮血才從連寬無頭的斷頸上噴出,發出“嗞嗞”之聲,可見我一連串的動作是如何快速?
此時憤怒的藍玉揮棍盡擋碎片後,大喝一聲便向我追來,此時他帶著哀兵必勝的決心,我則因達成目的而無心戀戰,他身後的十多個隨從正騎馬向我殺來,加上我不便泄露身份使用道心種魔的精神攻擊等,心感不宜再與他們硬拚下去,右手運勁向藍玉擲出連寬之斧,“呼~呼~”破風之聲而去!
“當”的一聲,當藍玉硬擋我飛斧一擊,被震退四步後,只見我已身在遠處,比快馬更快地逃往山上騎馬難追之地;他十多個隨從正策馬欲追我,藍玉立即冷靜地喝道:“別追!此人絕不簡單,而且該有人照應,我們盡快離開此地。”
我左手運起淫魔十指功的冰,把連寬的人頭冰封止血,在藍玉等人的視线以外,才運起驚世的快速身法,趕回燕王的行宮,繼續我未干完的事。
當我從秘道內回到行宮,燕王等四人還未回來,我當然回到三女的屋內,要進她們下身的秘道。
我估計離開三女不夠小半個時辰(二十五分鍾)此時屋內大廳中,三女仍軟軟地躺在地毯上互相愛撫。
只見其中黑發藍眼的妮娘,除了藍眼雪肌外,倒與中原女子分別不大,雙十年華,長得嬌俏可人,修眉端鼻;此時正陷於迷糊中仍微微嬌笑的她,頰邊微現梨渦,更加秀美無倫,我感到她是混有中土加塞外兩處的血統;她的三圍我估是三十四寸、廿三寸半、三十四寸半,雖遠不及夷姬的凸出身材卻勝在骨肉均勻,肌膚亦像中原女子般幼滑且更白,可謂齊集兩地血統的優點於一身,不過她漆黑的毛發橫切面是呈圓形不像夷姬般是橢圓形。
在我欣賞妮娘之時,我雙手脫去身上的黑衣,用作包著連寬的人頭,妮娘雖不及夷姬般特別及漂亮,可是在這刻,她給我的新鮮感卻遠勝夷姬,我脫光自己並收好人頭,便解開對三女的精神封鎖。
此時妮娘還在高潮未退,期間下體的淫水相信干了又再流,我當然無需再等,把她放在書卓上,站在地下,那兒在她洞口的陰唇外磨擦幾下,打個招呼之余亦使之變大變硬。
當肉棒開始變硬時便插了進去,再用力一頂!
妮娘微帶淚光“呀~!”
的一聲,便在高潮未退之際,感受開苞破身之痛,不過當我雙手揸著她雙乳,用還未是最大的肉棒慢慢推動,同時把她的處女精氣傳進她的陰道內止痛,她的痛楚立時大減。
當我插到進頭時,發覺妮娘之陰道遠不如夷姬般深長,不過卻比較窄狹,像普通中原女子般;但她對性的追求卻比一般中原女子熱烈,在我插至盡頭,本想停留久些讓她適應,但很快她便還在痛楚中難耐那瘙癢的感覺,想我抽插起來,深知她心意的我,便立即從慢到快地抽插起來。
夷姬慢慢回復,見我正干著妮娘,來到我身後擁著我,她雖首次破處,可是因盡吸了自己的處女精氣,情況比昏迷了一段時間的娜塔紗更好,她用不純正的漢語道:“主人,夷姬剛才太高興了,希望夷姬能永遠服侍主人。”
其實當中她有些漢語說錯了,只是我知她心意。
我把被我抽插中的妮娘之左腳,放在我左肩上,然後我左腳踏上書卓,從更高的角度如打摏般插向妮娘,在左方露出了我與妮娘交合的位置,我用手帶夷姬到我左邊並示意她蹲下,向她笑道:“那妳現在用唇舌好好服侍那兒。”
此際:塞外三美各不同,最終一位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