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長生昏昏沉沉間覺得心頭郁悶煩躁不已,一絲隱約傳來的傷心哭泣聲音在腦海中縈繞回蕩,似乎是從極遙遠處縹緲而來,又似乎是從內心深處泛起,帶動的自己也是悲傷酸楚,待到仔細凝神傾聽時,突然察覺是蓉兒媽媽的聲音,小長生不由心頭一驚,暗道難不成有人欺負蓉兒媽媽不成,情急之下眼睛竟然緩緩睜開。
小長生放眼望去,周圍一片昏暗不知身處何處,陣陣寒氣從身下冰涼的地磚上傳到身上,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頭腦和視线頓時都清醒了不少。
但見身前不遠處那個蜷坐在石椅旁雪白豐腴的赤裸少婦可不正是蓉兒媽媽麼,幽暗中蓉兒媽媽豐腴雪潤的身子好似泛起淡淡熒光,在小長生眼中纖毫畢現。
只見黑暗中蓉兒媽媽正將頭側搭在石椅邊沿放聲哭泣,那及腰烏黑長發隨著蓉兒媽媽的悲憾在背後撲索索抖動,依稀見到那緊捂在胸口的纖纖玉手中緊緊的攥著條青麻腰帶的一端,而那腰帶的另一端則纏在不遠處倒斃在地上、身穿稀奇古怪衣服的老頭腰間。
小長生不由勃然大怒,難道這老不死的竟然如此無禮,竟敢和我蓉兒媽媽搶衣帶子不成,憤怒之下身子竟然能活動起來,緩緩站起步履生澀的一步步挪了過去,待到近前,小長生伸手扶著柳月蓉肩頭,另一手則緩緩將蓉兒媽媽的頭頂抱在胸前,輕聲安慰道:“別哭了,好麼?”
柳月蓉剛才痛下殺手刺死妖道王重樓,自然是怕了這妖道心思深沉莫測卻又詭計百出,擔憂任這妖道如此折騰下去恐怕會再傷害兒子,故此出手迅猛果決,但過後內心深處還是覺得這世上陌生人中,終究還是這妖道對自己最是關心,不管利用也好教唆也罷,恐怕這世上最後一個能偶爾哄著憐著自己的人終究也還是沒了,柳月蓉頓覺顧影自憐哀從中來,放聲大哭起來。
此時此刻四下無人,柳月蓉無所顧忌的將滿懷哀傷盡數發泄出來,沉浸在極度的悲傷里,竟未能發現兒子已經蘇醒過來,在這寂靜古墓中突然被人摟住脖頸,吃驚非小,一口抽咽氣息剛提到胸口就被嚇的積郁堵塞住檀中,胸口氣機僵滯,柳月蓉頓時渾身一僵喉頭失聲,霧蒙蒙的大眼睛一翻險些暈了過去。
小長生頓時被嚇得魂不附體,手足無措的在柳月蓉胸口上下胡亂揉搓著,卻沒發現自己和柳月蓉此時都是赤條條一絲不掛,小手揉得幾下就陷入了柳月蓉深邃深溝里,在雙乳間的亂拍亂揉帶動的那對飽滿翹挺的大奶子乳波蕩漾肉光潾潾,那對金龍乳歡也隨著粉嫩乳頭快樂的上下翻飛。
更沒注意到自己此刻軟塌塌濕漉漉低垂的肉棒兒正東一下西一下的在柳月蓉手臂上蹭著,到處都被塗抹著淡淡腥膻味兒,無意間倒也契合了那些小狗兒撒尿劃地盤的初衷。
柳月蓉在小長生沒輕沒重的摩挲下,慢慢緩過來那口積郁在胸前的氣息,扭頭間突然見到心肝寶貝兒子竟然無傷無損的醒來,心頭實是說不出的狂喜。
小長生卻怒火中燒的扭頭指著死去的王重樓,氣咻咻道:“蓉兒媽媽,是不是這老頭欺侮你,飛飛給你出氣!”
說著便走過去抬腿欲踢那王重樓的屍身。
“啊,兒子,不是……”
柳月蓉一驚之下忙伸手拽住小長生手腕,沒想情急之下用力過大,小長生被一股帶的仰天倒跌回去,正跌在柳月蓉懷里,柳月蓉緊緊的抱住小長生,喜極而泣、淚眼婆娑的胡亂吻著小長生,邊吻邊摸索著小長生全身的,帶著哭腔笑道:“不是,他沒欺負媽媽,是他救了媽媽……飛飛,媽的心肝啊,你沒事兒就好,可嚇死媽媽了,媽媽發誓,今後再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我兒子了,媽媽對不起你,媽媽再也不讓你離開身邊了,嗚嗚—(>_<)—”
小長生躺在柳月蓉的懷里也保住柳月蓉豐腴柔潤的腰肢,將頭埋在那兩坨豪乳中,悶聲悶氣的道:“蓉兒媽媽放心,飛飛也不離開你呢!”
半晌,見到蓉兒媽媽神經舒緩了下來小長生才放松開雙手,躺在柳月蓉懷里享受被媽媽親吻的甜蜜感覺,直到被柳月蓉吻到癢癢肉時才嘻嘻哈哈的在柳月蓉懷里扭來扭去,突然在柳月蓉親吻到小長生的肚子時,小長生破天荒的居然滿臉驚訝害羞的神色,拼命用雙手捂住雙腿間擠出滿臉不自然的燦笑道:“蓉兒媽媽,那里,那里……我那里腫了,呃,不是,我怕癢,媽媽你就放過我吧,別看了!”
柳月蓉從小到大哪怕是小長生掉根頭發都會提心吊膽緊張不已,如見這夜里遭逢驚變,聽到心肝寶貝兒子說命根子腫了,豈有不擔心之理,忙道:“兒子,怎麼了,別擋著,快讓媽媽看看,怎麼腫了,是磕到了還是刮上了?怎麼這麼不小心?快松手,你要急死媽媽啊……”口中絮絮叨叨,手下也急吼吼的想去撥開小長生的雙手。
怎奈何今晚那素日臉皮厚比城牆的小混世魔王今晚卻出奇的臉皮兒薄嫩,滿臉羞澀,小手兒緊緊的捂在雙腿間,兩只黑底兒腳丫如雞刨狗蹬般在柳月蓉懷里踢來扭曲,企圖轉過去背對著柳月蓉,幾次險些從柳月蓉懷里跌了出去。
但越是這樣柳月蓉卻越是不放心,心頭惴惴的猜測難不成是寶貝兒子傷到了命根子才疼成這樣,更加堅定了要檢查的決心。
娘兩個一個下定決心要求懲前毖後治病救人,一個臉皮兒精薄兒的捂著蓋著遮羞避丑,一時忙活的不亦樂乎氣喘咻咻,柳月蓉那里也累得滿面潮紅香汗淋漓,卻不敢硬去撥弄兒子手臂,終於氣極祭起殺招,雙手掐腰、嘟起腮班子俯視著正懷里撒潑打滾的小魔王怒喝道:“再胡鬧以後就沒奶喝了!”
“啊?這麼狠!”小長生頓時渾身僵直,一臉驚恐的回頭看著柳月蓉。
小長生從小到大吃飯都不挑食,用甄妮的話就是,我兒子嘴壯,那胃口,強悍的能跟蟑螂小強有一比,只要那小兔崽子餓了,甭說食物,就算是木頭煮熟了他都能啃了去!
路惠男在聽到這話後,抿嘴笑著補充道:“沒煮熟的木頭我兒子也能吃得下去!”
雖然不挑食,但小長生唯一每日必不可缺的就是柳月蓉的母乳,而且從來不喜歡奶瓶兒之類的瓶瓶罐罐貯存的,只喝鮮奶,一日不喝便病懨懨的,吃不香睡不穩,每每夜中驚醒便再難安睡,三個媽媽心疼兒子,再加上柳月蓉執意不讓兒子斷奶,任由當年的D罩杯發展成今日波瀾壯闊的F罩杯,寧可常年食素寡味腰酸背痛,也要讓心肝寶貝兒子能隨時吃到新鮮可口的奶水。
此刻正在男人尊嚴和美食誘惑之間猶豫徘徊的小長生,被柳月蓉不容置疑的恐怖威脅所擊垮,只得不情不願的被柳月蓉掰開雙手,任由擺布,唯一抗爭舉措就是悲憤的將頭扭到一邊,我們的小混世魔王此刻望向幽暗虛空的眼神里漾出屈辱的閃閃淚花。
柳月蓉低頭托起小長生的肉棒兒仔細觀看,頓時俏臉緋紅滿面含羞,只見手心中那紫黢黢油汪汪的物事兒此刻雖然蔫頭蔫腦的軟癱在手心里,其粗細竟然不亞於自己手腕兒一般,小婦人不由得滿懷豪情的思量到,恐怕這一般成年人肉棒子完全勃起都不及我兒子這般雄壯吧,心中思量手中卻不敢停頓分毫,仔細的從那大肉棒的根部向龜頭細細擼去,直到柳月蓉手肘頂在小長生胯下時,那肥頭厚褶的龜頭才堪堪臥在手心,從搭在小臂上的肉棒兒傳導出的陣陣熱力,讓小婦人整條手臂都如過電一般酥麻灼熱。
待到確認寶貝兒子的肉棒兒沒有絲毫損傷,柳月蓉才算將心兒從嗓子眼放回到心窩里,溫柔的托起那軟塌塌的肉棒兒,另一只手摸到亂草從中的蛋蛋上,兩顆紫黑色被皺把把卵皮兒包裹下的大睾丸如鵝卵般飽滿豐盈,柳月蓉的纖纖玉手每次都只能堪堪握住一顆蛋蛋,握在手心里溫涼圓潤,無硬核突起,滿是活力充沛精力四射的感覺,哪里有半分傷痛,這才讓柳月蓉徹底放下心來。
心頭放松後,柳月蓉這才發現寶貝兒子這肥壯粗長的肉棒上干涸的斑斑水跡,微一低頭就聞到肉棒子熱力輻射出熟悉的女人騷水味道,想起正是剛才這父子兩人在自己身子里聯手采花的痕跡,不由得羞紅滿面驕傲滿懷,羞澀的是竟然在眾人腳下的地宮里與自己生命最親近的兩個男人瘋狂3P,配合師傅和兒子爺倆兒花樣百出的顛鸞倒鳳,在女人和母親的雙重身份中高潮的死去活來;驕傲的是能夠有本錢如此出色的兒子,並且自己的身子能夠成為兒子探索男女性愛路途上的第一塊奠基石,作為一個母親親自給兒子開苞,親自教導兒子如何玩女人,作為母親夫復何求,當真是讓小婦人驕傲至極!
至於這傲於同齡人甚至是成人的大肉棒,小婦人卻絲毫不擔心,只要兒子喜歡,莫說是操逼弄乳菊花深喉,就算是兒子想大庭廣眾之下玩女人,自己都會毫不猶豫的脫光身子讓寶貝兒子盡情玩弄,寶貝兒子是蓉兒媽媽的一切,而蓉兒媽媽的一切都是寶貝兒子的。
媽媽能做飛飛一輩子的情人就好,不,媽媽不配,是媽媽讓飛飛喪失了做普通人的幸福,遭受了那麼多的痛苦,蓉兒媽媽以後能做飛兒的性奴就好,做一個伺候我寶貝兒子床幃的性愛女奴,媽媽就很知足了!
想至此處,柳月蓉下意識的用柔荑輕輕包裹住龜頭,用柔嫩的手心微微摩擦著龜頭馬眼,弄得柔軟的紫黑肉棒兒支頭愣腦的蘇醒了過來,小長生覺得那根大雞吧在雙腿間窩的難受,邊扭動著身子靠在柳月蓉懷里,腦袋陷進了兩坨乳肉深溝間,反手托在雙乳外緣,一會咬咬左邊的乳肉,一會拽過右邊的乳環吮吸乳汁,扭動間乳波蕩漾奶香四溢,下邊雙腿分搭在柳月蓉大腿外側,任喂奶官兒蓉兒媽媽在那里調戲自己的小弟弟,偶爾抬頭看看,見蓉兒媽媽滿面嬌紅的盯著自己,滿眼春情蕩漾嫵媚非常,就覺得只要蓉兒媽媽開心自己就很開心,摸摸小雞雞就摸摸好了,雖然有點漲挺的難受,但是比起沒奶喝還是能忍受滴!
柳月蓉將小長生抱在懷里,柔潤纖長的手指兒揉著小長生飽滿充盈的睾丸,另一只手由根部向下擼動著肉棒兒,邊低頭看著寶貝兒子吸奶揉乳,感受著胸前乳頭在兒子溫暖濕潤的小嘴吮吸下,一股股熱流自乳尖兒被抽出,柳月蓉心頭頓時涌起含飴弄孫的幸福快感,將下巴搭在小長生的頭頂,眼眸流轉突然泛起一絲調皮的笑意,檀口輕啟柔柔唱道:“白山兮高高,黑水兮滔滔;有高山之疊嶂,故生兒之雄豪;有母兮豐且美,願兒兮康與壽;合歡百年兮長相守,陰陽抱守兮龍虎濟。沐日月之聖化,仰青天之昭昭。嘆此生之未已,恒恩愛之綿綿,嘆此生之苦短,恒母子之歡喜!嘆此生之未已,恒恩愛之綿綿……”
一曲讓人面紅耳赤穢意靡靡的曲子到讓柳月蓉唱的情意綿綿婉轉悱惻,尤其是最後幾句反復吟唱,只靠曲調悠長低婉變化,就讓意境變幻,一忽兒仿佛小婦人正在向心愛的郎君展露心扉表達誓願,讓人熱血沸騰;一忽兒又仿佛淫娃蕩婦正在心愛郎君身上恣意放縱淺呻低吟,讓人臉紅心跳。
小長生覺得蓉兒媽媽今天唱的曲兒與往常似乎有些不太一樣,雖然也是很好聽的,但是卻讓心里越聽越癢癢,有種說不出的燥熱從小腹升騰彌漫開來,臉上也滾燙起來,下面小雞雞開始腫脹的難受,不住在蓉兒媽媽手心里抖動跳躍,幾次都險些從柳月蓉手心中跳出彈在自己小肚子上,小長生不由得羞澀赧赧的,分開的雙腿想要夾緊,卻又被蓉兒媽媽雪白豐盈的雙腿別住,不由得身子在柳月蓉懷里泥鰍似的扭來扭曲,抬頭望向蓉兒媽媽滿眼可憐勁兒的哀告起來:“媽媽,下面……我下面又腫了,嗯,那個那個,我要噓噓去!”
見到自己的小混世魔王居然難得漏出害羞的樣子,柳月蓉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輕輕在小長生堅挺飽滿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道:“你這潑猴兒,去吧,別走太遠,就拿柱子那好了!”
“謝過觀音大士,俺老孫得令啊——”小長生聞言立刻從柳月蓉懷里魚躍而起,還不忘反手在柳月蓉胸脯乳肉上捏了一把,弄得柳月蓉鳳目圓睜半嗔半笑的抬腿在那潑猴的屁股上輕輕踹了一腳,抬腿霎那隱約可見小婦人胯下那從烏黑茂密的陰毛掛著亮晶晶的露珠,桃源洞口的幾縷卷曲黑絲兒濕漉漉的貼在微微張開的肥厚大陰唇上,內中小陰唇如春花帶露般含苞欲放,顯然剛才撫弄小長生的雞巴時小婦人也已然情動難抑了。
看著小長生一手捂襠一手揉著著屁股連蹦帶跳的向旁邊的柱子蹦去,柳月蓉一顆心兒才徹底放下。
今夜風雲突變,雖然路惠男事先和甄、柳二姐妹已經做過准備,但這古墓之危卻實在太過詭異突然,柳月蓉如今帶著小長生身陷古墓險境絕地,對那妖道所說卻也不敢全信,更是謹小慎微處處小心,剛才將兒子抱在懷里的時候邊悄悄用內力探查兒子體內,發覺除了小鳥兒突然變成大蟒蛇外,寶貝兒子的筋骨血脈一切如常,這才放下心來。
剛才柳月蓉將兒子抱在懷里,在這寂靜的可以聽見呼吸的古墓中,不由得心頭胡思亂想,思量這般時間過去,還未能聽到任何破墓救援的聲響,等到上面破開古墓來救自己娘倆也不知道還要多久,反正這古墓中四下無人,突然起意想要看看自己寶貝兒子是否能正常勃起,這小猴子的終身性福也是當娘的不能忽略之事啊!
於是小婦人憑著自己剛才在這墓壁上看過的一段古詞自行改編了首情意綿綿的艷曲兒,歌中暗合妖道傳授天魔魅音的真髓,原也不知道是否奏效,不料初試之下,輕輕巧巧的便將這小猴子撩撥的欲火熊熊怒蟒抬頭,不由得小婦人心中小小得意一番,看著那邊廂小猴子愁眉苦臉的對著石柱哼哼唧唧的腰臀抖胯,心下好笑,身子松軟下來,靠著石椅側頭輕輕梳理紛亂的發絲,口中輕輕哼著小曲兒,目光打量古墓周圍環境尋找出路的痕跡!
這古墓雖大,卻沒有棺材陪葬之物,絲毫沒有陰森氣息,倒是有幾分歷代王朝欽天監的痕跡,地面畫滿山川河流,圓頂蒼穹繪滿日月星斗,二十八星宿不知用何物鑲嵌,幽暗中發出熠熠光華,二十四根十余米高的石柱依照二十四節氣在古墓中環繞一周,將那高大寬口的龍椅圍在古墓正中。
昆侖山脈龍尾處正是這古墓的入口,此時已被亂石堵塞的嚴嚴實實,環視四周都是青岩花崗的石壁,再無其它出口痕跡,好在這里空間巨大,倒也不虞空氣窒息的危險。
好半晌,被小婦人余光緊盯著的小混世魔王好半天才稀里嘩啦的憋出一泡猴尿,抖了抖屁股後轉過身怏怏然的向柳月蓉走去,柳月蓉用指尖將發絲在指尖盤來攪去,低下頭咬著嘴角忍著笑,偷眼去看那兩哈腰捂著腿間搖來晃去“大尾巴”的小猴子。
小長生這般赤裸裸羞噠噠的走路著實是破天荒頭一遭,走了幾步快到柳月蓉身邊時突然腳下被地磚縫隙絆了個趔趄,哎呀一聲身子向前就要栽倒。
柳月蓉見勢不好用手一抓龍椅扶手探出的龍頭身子躍起扶住寶貝兒子,手指無意間在龍頭上鑲嵌的珍珠眼球上按了下去,那珍珠龍眼即刻無聲無息的縮進了些許,地面上溝槽內的水銀黃河河道底部也隨之靜悄悄的露出一個酒盅大小的排泄口,那在黃河河道中反復流轉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水銀一股腦的匯集涌進了那排泄口中,緊接著淮水、長江等河流也紛紛如此,迅速干涸。
小長生趴在柳月蓉懷里,眼光越過柳月蓉肩頭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這奇怪的一幕,只看的張口結舌目瞪口呆不知道說什麼好。
柳月蓉卻自顧自的抱住小長生不住的埋怨道:“多大孩子了,走路還顛三倒四的,能不讓媽操心嘛?就咱們娘倆在這,有什麼好害羞的,媽都看了多少年了……”
轟隆,轟隆!
兩聲沉悶的巨響從腳下傳出,地面微微震顫,柳月蓉連忙將小長生抱在懷里,母子二人相顧均有驚駭疑慮神色,卻不知發生了什麼變故。
古墓頂端的北斗七星突然熠熠生輝大放光華,北斗權樞喀拉拉轉斗半圈後,直指石椅後面的牆壁,柳月蓉只覺得腳下大地不住震顫抖動,仿佛有巨大的機關在啟動運轉,傳來沉悶刺耳的機關絞動摩擦的聲音,石椅背後的墓壁上猛地開始抖動,灰塵飛舞中不住有碎石墜落在地面,塵土飛揚中,那龍椅背後石壁上描繪魔女飛天圖案中的天門真的緩緩打了開來。
那扇青岩石門打開後閃露處明亮柔和的熒光,一股清新略帶潮濕水汽的氣息緊跟著也涌了進來,頓時讓古墓中的母子二人胸懷舒暢了許多。
母子二人對視一眼,小長生好奇的就要走過去看看,柳月蓉連忙緊走幾步將小長生扯到身後,大眼睛狠狠的剜了一眼那不知深淺的小皮猴子,然後才極其緊身的緩步向那門口走去,邊走邊用腳尖去探身前地磚虛實,好奇心極大的小皮猴子扶著柳月蓉的腰肢將頭從腰畔探出,抻長了脖子看去。
這石門打開後,古墓中便回復寂靜,只有這母子二人的腳步聲,柳月蓉帶著小長生無驚無險的走到了門口向內望去,只一眼便弄了個滿臉羞臊,小婦人下意識居然就是伸手去擋住那小皮猴子的眼睛,小皮猴子也果不其然不出所料搖頭擺腦,終於從柳月蓉的指縫中看到,這門內是一間百余米寬闊的石室丹房,四周都是石頭擺滿了遍布灰塵的竹簡、泛黃的典籍,間或雜亂無章的擺放著一些瓶瓶罐罐、丹符朱砂之類的物事。
讓柳月蓉面紅耳赤的卻是圍繞石室中間那張好似玉石大床的周圍,佇立著九尊真人大小栩栩如生纖毫畢現的赤裸天魔欲女雕像,每尊雕像都是面容妖冶淫蕩,各種姿勢更是是嫵媚風騷,或犬伏回首、或金雞獨立、或觀音坐蓮、或倒踢紫金冠、或做飛天舞、或捧乳跪坐,但無一例外都將逼真的桃源洞口和菊花展露出來,且仔細看去真有洞穴貫穿其中。
小皮猴子看的莫名其妙,抬頭看了一眼柳月蓉,卻沒想到視线從柳月蓉赤裸的胸前略過,不由得又扭回頭看了看那些雕像,心中暗自思量,這些石頭人雕的跟真人似的,真好玩,不過都沒有我蓉兒媽媽的胸好看,又大又白的,不知道今天表現好還能不能加頓下午奶!
柳月蓉見這潑猴兒居然將眼光在自己和那些雕像間來回逡巡,顯然是在比較,不由勃然大怒,抬手在那潑猴兒腦袋上狠狠彈了一記腦崩兒。
“哎呦,媽媽你干嘛?”小皮猴子捂著腦袋閃著淚花道。
“不許看!”柳月蓉雙手叉腰,粉面雌威倒也頗為嚴肅。
“不許看哪兒啊,里面那個還是媽媽你啊?”
小皮猴子賊眉鼠眼的眼光在一絲不掛的柳月蓉身上下打量,眼神中居然閃爍出些許成年人才有的欣賞和色迷迷。
柳月蓉心頭微微一蕩,心道,媽的身子這一晚你這小皮猴子還看的少了,豈止是看,人家下邊兩個洞兒險些被你們爺們倆的雞巴給插穿了,只是不知道小皮猴子還記不記得剛才癲狂發瘋時候的事兒了,那可是我寶貝兒子邁向成人的第一步啊!
心中驕傲的同時,卻不由得臉上發燒,雙腿間微微有些濡濕,口中卻凶巴巴的道:“都不許看,去把衣服給媽媽拿過來!”
說著將小長生身子搬轉過去背對自己和石室,趁著支開小皮猴子的機會,柳月蓉扶著石門邊緣,微曲著身子,渾圓白皙的大腿悄悄用力反復夾緊了幾下,心口兒燥熱才消散了些許。
石室內微風吹出,讓柳月蓉稍微清涼了許多,定了定神後,柳月蓉發現這石室內玉床上彷佛刻有密密麻麻的字跡,繞過那些天魔女雕像後走近石床,低頭仔細觀看,只見這石床上用小篆字體刻著的仿佛是內功心法。
柳月蓉師承妖道王重樓,所學甚雜,古文典籍都有涉獵,而這玉床上的內功心法卻又與妖道所傳授的九龍決極為相似,只是更注重龍虎交會陰陽相濟,那妖道功法中有些不解或不連貫的地方,這玉床上的心法卻都有對應記載,兩者相比,似乎這玉床上的功法更為高明。
這心法末端更有數行歪歪扭扭的字跡,字體古朴斑駁語意直抒好似西楚方言,大意是人生於世求長生虛妄不可得,但求天地大道卻無處不可得,修身養氣性命雙修原為修道之捷徑,若導氣至下陰至人體微末之處可得,縱控陰莖如臂使指,周身百骸還有何處為真氣不可至,真氣搬運若隨心所欲,天下功夫不外乎形勢而已,陰陽雙修不過為修習至途徑,後人以為陰邪之功,其實為明珠暗投之思,可嘆可惜!
若有後人習得此功法,御動九女,則自可破壁而出,若習而不成,莫如困斃於此,以免途擾於世墮我威名。
署名只有一個字:籍。
柳月蓉心頭一動,難道這脫困之法就果真著落在這九尊妖冶雕像之上,低頭思索間發現那九尊天魔女雕像腳下似乎有些刻字,低頭輕輕抹掉灰塵,居然是由一到九的數字標記,柳月蓉抬起頭來看著那第一尊犬伏回首媚笑的雕像,胸乳觸地纖腰低垂,顯得臀部肥碩飽滿,臀瓣間兩瓣大陰唇間伸出十數瓣肉芽狀小陰唇,如新蕊綻放般嬌美,居中一個洞兒,這雕像也像是玉石雕刻,隱約可見這洞兒直通腹部子宮狀深處,竟然與真人無異。
心頭默念這玉床上九龍決的第一層,突然領悟過來,原來這九個天魔女雕像分別是測試修習功法之人九層功法的工具,若是一一通過,便自然可以閃現出口,若是通不過,那邊說不得要困死在這里了,而這第一尊雕像便是測試九龍決第一層功夫的探龍式。
想到這里,小婦人心頭突然有些說不出的激動和期盼,只盼這古墓中莫要有人打擾,就自己和那小皮猴子二人,就這樣一招一式的教導兒子修習這上古高明功法,用自己的身子親自輔導寶貝兒子,做一個頂天立地征服一切女人的男人,那該多好啊,可惜——想到此處一聲輕輕長嘆!
“媽媽,別害怕,飛飛會保護你的,不讓任何人呢欺負我的蓉兒媽媽的!”說著一件大袍子披在柳月蓉身上。
柳月蓉柳眉倒豎,扭頭道:“你還看!”
小長生嚇得一閉眼睛,連忙道:“我沒看!”
“沒看你怎麼進來的?”當媽的哪有那麼好糊弄的,尤其是有些吃醋的媽媽。
“聞啊,媽媽身上有香氣啊!”說著小皮猴子還抬起頭抽抽鼻子,裝模作樣的聞著,補充道:“蓉兒媽媽身上有淡淡的奶香呢!”
柳月蓉聞言突然想到,這地宮古墓深不可測,四周都是山壁青岩,這些許時間過去了,居然還聽不到周圍有絲毫動靜,若是等人來救可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得救,這古墓中雖然不虞呼吸空氣,但是卻終究是沒有食物水源。
可若要主動尋路,就勢必要修習這九龍決,修習這功法的方法也實在太過羞人了,難不成還要跟著小皮猴子說,來,你跟媽媽上床,邊肏著媽媽邊教你門功夫。
媽媽,什麼功夫?
大雞巴玩女人的功夫!
呸呸呸,羞死了……
一扭頭看見小長生蹲在地上,偷偷睜開眼睛愁眉苦臉的望著胯下,那根一夜暴漲的紫黑雞巴正軟塌塌的垂在地上,柳月蓉眼波流轉心思轉了幾轉,立時拿定主意。
身子向後坐下地下,背靠玉床,伸手攬過小皮猴子。
小長生還道又被蓉兒媽媽發現睜眼了,嚇得一縮脖子,趕緊閉上眼睛。
柳月蓉又氣又笑,伸手在小長生頭頂揉了揉,笑道:“行了,睜開吧,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偷看了多少眼了,看吧看吧!”
“媽媽,媽媽,我不看別的,我就看你一個人,那些石頭人沒有媽媽漂亮呢!這里、這里、喏,還有這里……都沒有媽媽好看!”
得到大赦睜開眼的小皮猴子立刻就歡實了許多,在胸前用手勢做托舉狀。
“欠揍啊?”柳月蓉又抬起手!
“媽媽,媽媽,你說話不算數,你讓睜眼的——女人心海底針啊——”小皮猴子急忙連天介叫起屈來。
“嗯,兒子,那里還難受麼?”終究是雷聲大雨點小,小婦人纖纖玉手還是輕輕的落在小皮猴子頭上。
“哪兒啊?”小皮猴子嘿嘿笑著。
“來來來,我告訴你哪兒!”
柳月蓉突然發現這小猴子突然間跟自己有些沒大沒小了,言語間居然有了調笑的意思,氣惱下伸手就要去扭那根肉棒兒,嚇得小皮猴子魂不附體兩忙捂住胯下,拼命將屁股向後撅去,蓉兒媽媽的二指禪可是降服著小混世魔王的不二招數。
“難受,難受,低了當啷的墜著好難受,媽媽饒了我吧,你要再下毒手就更難受了!”好漢不吃眼前虧,此刻再不求饒那就太不聰明了。
“媽媽教你個法兒,可以讓小象鼻子復原,飛飛想不想學”柳月蓉笑著問道。
“喔?這個嘛……”小長生眼睛嘀哩咕嚕亂轉,直覺告訴這小皮猴子此刻似乎有些討價還價的好機會。
“學會了還能從這里出去喔!”柳月蓉循循善誘。
“我要喝奶!”突然小皮猴子莫名其妙的冒出這麼一句,終於想到要什麼了。
無語了,老娘我這媚眼兒算是拋給瞎子看了,柳月蓉氣鼓鼓的轉過身子,高聳飽滿的胸脯急促的起伏著,讓人心曠神怡。
“哈哈,逗你玩的!”說著小皮猴子一躍而起從後面抱住柳月蓉的脖頸,親昵的蹭著柳月蓉的臉頰。“飛飛說過要保護媽媽的,我學!”
柳月蓉突然感覺到一種安全感由後背上緊貼著自己的小心髒傳來,那種生命延續的蓬勃,血脈相連的緊密,還有一絲淡淡的男子漢氣息,是從那小猴子胯下傳來的味道。
柳月蓉輕輕後仰靠在兒子懷里,一顆心也似乎是靠進了港灣樣靜謐安寧,微笑道:“嗯,以後媽媽就靠我的寶貝兒子保護了,飛飛,飛飛……是媽媽的小男人了!”
說著將搭在脖子上的雙手輕輕分開,有意無意的搭在自己飽滿的乳房上,感受著小長生手心里的熱力烘烤的乳頭兒漸漸賁起硬挺,漲漲的頂在兒子那手心里。
小皮猴子覺得蓉兒媽媽此刻突然變得很溫柔較弱,就這麼輕輕倚靠在自己懷里,心頭自然而然升騰起一種保護欲望,低頭在柳月蓉脖頸上吻了一下,讓小婦人滿臉緋紅耳垂滾燙,連帶著乳房兒也微微躍動,頓時讓小皮猴子察覺到了變化,驚呼道:“媽媽,媽媽,你的奶頭兒好硬啊,是磕腫了嘛?”
柳月蓉笑著點頭道:“是啊,是腫了,你是大夫麼?”
小皮猴子立刻進入狀態,一本正經的點頭道:“是啊,你這患者啊,太淘氣了,怎麼能磕到這里呢,讓大夫我來檢查檢查啊!”
說著雙指輕輕捏了捏乳頭,捏過後又好像不太確定似的揉了揉,全沒注意到身下的大美女患者被自己的治療調戲的呼吸灼熱神情糜蕩,竟然自己托起乳房下緣湊過去讓這蒙古大夫上下其手。
蒙古大夫雙手堪堪捧住一側乳房輕輕揉了幾下,又在乳頭上捏了捏,驚喜的發現往日要用力吮吸的乳汁竟然就這般輕易的乳頭上點點滴滴的分泌了出來,不由食指大動咽了口唾沫,澀聲道:“啊,這個,啊,這個這個……好像有些炎症,讓大夫我來幫你擠擠啊,哎呦!”
柳月蓉一把將站在背後的蒙古大夫拽進懷里,拋著媚眼兒膩聲道:“大夫,人家奶子好漲呢,能幫人家吸出來就最好了!”
說著托起一側顫巍巍的豪乳,將粉嫩乳尖湊到寶貝兒子嘴邊,連連眨著霧蒙蒙的嫵媚大眼睛!
性福來的太突然了!
看著自己懷里手舞足蹈不知所措的小皮猴子輪流在兩個胸脯上暢飲,柳月蓉欣喜微笑著,一只手抓住小皮猴子的猴尾巴輕輕擼動著,感受著手中炙熱的雄壯和崛起,另一手卻悄悄的探到自己雙腿之間,食指、無名指壓住自己兩瓣肥厚滾燙的大陰唇,中指沿著兩瓣肉唇的縫隙上下勾動,好似要將粘膩的汁液揩掉,卻在伸曲揉動間越發春潮泛濫娟娟匯流。
“寶貝兒,把媽媽腿壓麻了”柳月蓉幽幽地埋怨。
小長生吐出那溫香軟玉的雞頭肉,“啊呦!”一聲,忙爬起來蹲在一旁毛手毛腳的在柳月蓉腿上錘來錘去。
柳月蓉向小長生伸出臂膀兒笑道:“不打緊,拉媽媽起來到床上躺一會就好了!”
在小長生的攙扶下,柳月蓉輕輕扶著玉床挪了上去,那玉床觸手溫潤光滑,絲毫沒有寒冰翠玉的凜冽清冷感覺,隱約可見玉床深處好似有水紋緩慢變換,如雲蒸霞蔚妙不可言,雖然柳月蓉不清楚這玉床的來路,但是也知道是世所罕見的瑰寶。
小婦人撫著床邊緩緩躺下,抬腿間白嫩豐腴的玉足指尖裝作不經意的在小長生傲然屹立的肉棒上掃了一下,小長生只覺得肉棒頂端吐嚕嚕一陣酥麻,不由得哎呦喚出。
柳月蓉忍住笑意,故作驚慌的的附身問道:“兒子,怎麼了?媽媽踢到你了嗎?踢哪兒了,疼不疼?”
柔軟的手心已然包裹住了那肥頭厚褶的大龜頭,手臂輕舒已然將小猴子卷到床頭臥倒在身側。
“我……我……”小長生側躺在柳月蓉懷捂著下身里吞吞吐吐,身軀隨著小婦人的撩逗寸寸繃緊。
“讓媽媽看看,踢到沒?”柳月蓉膩聲道,從他身後挪到前面,探手一摸,輕輕笑道:“呦,還好麼,支頭楞腦的,蠻精神的喔……”
小長生一陣狼狽,原來撒尿兒的物事如今卻屢屢作祟,破馬張飛的支楞在身前,讓未經人事的小長身好生羞澀懊惱,如今讓小婦人故意撩撥挑逗後,底下的巨棒猶昂翹怒立顫跳不已。
柳月蓉忽地低呼一聲,訝色道:“怎會這樣燙的?”垂首望落,驀地呆住。
小長生面燒耳燙,望著自己的棒子,只覺又怪又丑,特別是被握在媽媽膚似雪指如蔥的酥手上。
“怎……怎麼是這模樣?啊!紫金銅柱……龍首蟒身……”柳月蓉突然面現驚喜和疑惑,“難道……難道是那傳說中的蟠龍紫金杵?可是沒有蟠龍繞柱啊,差一點,可惜啊!”
“寶貝兒子,你這大家伙雖然不是天地靈物,可也是世間無數男人夢寐以求的至寶啊!”柳月蓉抬起頭滿心歡喜的盯著兒子。
“寶?”小長生一愣,這時勁頭已過,底下的肉棒怏怏然有些消退回軟,原先那通亮的紫銅色肉棒顏色就淡了些許,但仍然魁偉異常。
“對啊,你這寶貝可能是能讓男人汗顏讓女人心動的寶貝呢!”柳月蓉笑眯眯道,又低下頭去細瞧握在手里的巨碩肉棒。
“到底在說什麼啊?”小長生全然不懂,只覺自己的肉棒被媽媽拿在手上翻來覆去地瞧實在羞人,身子縮了縮,就要伸手捂住。
“唔,媽媽還沒有瞧清楚呢。”
柳月蓉用臂攔住小長生的手,蔥指收攏,仍緊緊地捉握著已變肥軟的棒子,又道:“嘖嘖……要是上面有幾條龍紋就是完美的寶貝啦!”
“快放手啊。”小長生難為情死了。
“再瞧一會……這可惜啊,和蟠龍紫金杵就差那麼幾條小龍呢……”柳月蓉只顧埋頭端詳,如絲雲發垂落,梢端似有若無地輕拂在大棒頭上。
“蓉兒媽媽……”小長生低低哀叫,漲的半硬不軟的肉棒兒給小婦人這般肆意擺布,不知該算舒服還是難受。
柳月蓉凝眉苦思,倏地悟道:“想起來啦!傳說許多寶杵名棒都是得經女人的蜜津花漿浸潤,方會顯露真形哩……”
“好了沒有?”小長生苦著臉問。
柳月蓉點頭,眼睛亮亮地盯著小長生道:“乖,寶貝兒,讓媽媽試一試,便曉得我兒的寶貝究竟是不是絕世寶貝。”
其實小婦人心下更是思量,若真是絕世名器,拿自己舍身就著兒子修習這九龍決就會事半功倍,自己擔了著亂倫敗綱的惡名也還值得,否則的話,還是省省力氣等著上面路、甄二姐妹來救自己娘兩吧!
“試什麼?怎麼試?”
小長生忙問,面對這個蓉兒媽媽,他總是信賴有加,雖然在蓉兒媽媽面前小長生總是最為放松自得撒潑耍賴無惡不作,但若真是蓉兒媽媽相求,多為難的事情小長生也沒有拒絕過。
“首先得讓它硬起來……”柳月蓉膩聲道,柔荑搦住肉莖,用軟軟嫩嫩的虎口環勒住冠溝,然後輕輕柔柔地聳套起來。
“唔……”小長生立時渾身繃緊。
柳月蓉妖嬈地望著他,細嫩的指掌時張時合時松時緊,看似變幻莫測,其實手中處處皆是有板有眼暗合章法,果然不負當年妖道一番精心調教。
小長生大口喘氣,肉棒開始在小婦人媽媽的玉手上迅速增肥、變硬。
“舒不舒服?”柳月蓉貼著他問,身上香甜膩膩乳香淡淡。
“舒服……很舒服……”小長生呻吟般應道,不明白為何今日蓉兒媽媽的手為何能令得自己這般舒服。
“還想不想更舒服?”柳月蓉的聲音里充滿了誘惑。
“想……”小長生如給催眠,陶醉在胯下傳來的一波波強快感。
柳月蓉身子一縮,慢慢地朝下滑去,粉面移到寶貝兒子腹下,柔荑玉手將發絲捋在耳後,突然低頭張開櫻唇輕輕裹住了肉棒的巨碩腦袋。
“喔,媽媽……”小長生低呼,瞠目結舌。
柳月蓉飛快地深套一下,吐出肉棒,又再裹住緩緩套入……
小長生只覺軟濡濕熱紛至沓來,不禁魂酥魄化。
接下來小婦人手捧玉柱,時吞時吐時舔時吮,花樣百出。
小長生何曾嘗過這等銷魂,迷糊思道:“嘴巴不是吃飯的嗎?怎可用來碰這尿尿兒的髒東西。”片刻間,肉棒已是昂首暴棱勃翹如怒。
柳月蓉忽地接連幾下傾身相就,將寶貝兒子的長長肉杵深深吞入,嬌嫩紅唇幾乎觸到肉棒兒根部,咽喉處清晰可見大肉棒進出喉頭一起一伏的痕跡。
“唔……”小長生抽著氣顫哼,不知那肉棒前端頂到了什麼地方,只覺所陷窄窄軟軟,所觸奇滑異嫩,美得骨頭都酥了。
柳月蓉猛地將棒吐出,粉腮通紅,媚眼潮生,一陣大口大口地急喘,嘴角有黏涎長長垂掛,絲絲絡絡的粘連在寶貝兒子大龜頭上。
小長生見狀慌得手足無措,誰知柳月蓉稍稍緩過氣些,竟又埋頭繼續吞吐服侍,偶爾還抬起眼皮兒瞧瞧寶貝兒子陶醉唏噓的表情,眼眸中水汪汪媚盈盈,倍添嬌艷。
原來這髒東西除了尿尿還可以這麼玩的,而且滋味是如此之美,小長生滿懷欣喜,銷魂思道:“蓉兒媽媽竟肯用嘴來讓我舒服……”
柳月蓉吐出紅光滿面的大肉棒,嫵媚道:“媽媽好不好?”
“好。”小長生脫口即應,心中早將她是尊敬媽媽的念頭拋到九霄雲外。
“已經可以啦,下面就讓媽媽來試試飛飛是不是生了根絕世大寶貝。”
柳月蓉膩聲道,人從底下爬起,分開飽滿豐腴的雙腿將已經濕漉漉的花心子湊向小長生的頂天巨柱。
小長生雙肘支床屏住呼吸,瞧著媽媽紅著臉兒屏氣寧息的提著臀部在自己大肉棒子上挪挪湊湊,片刻後緩緩坐落,硬如鐵鑄的肉棒在數根纖指地把扶下刺入了一個美妙所在,潮濕溫暖,嫩膩如脂。
“唔……”柳月蓉眯著眼兒嘆似長吟一聲,嬌哼道:“好棒!飛飛好棒!”
隨著她的坐落,小長生繼續深入,忽然前端觸著團軟軟嫩肉,登美得整根肉棒一陣發木,心頭劇跳道:“莫非是碰著了蓉兒媽媽嗎適才說的花心子?”
果見身上的小婦人嬌嬌一顫,嚶嚀道:“噯呀,頭一下就……就抵著媽媽的花心了!”
小長生一陣銷魂,暗暗思道:“原來就是這等腴碩肥美的感覺啊,像是要裹住整個雞巴頭兒哩……”
柳月蓉分膝跪在小長生胯側,蹙著黛眉咬著朱唇,腰部用力開始一下下聳套起來。
小長生正胡思亂想,突然龜頭一緊,睜大了眼睛,原來在柳月蓉深坐之時,棒頭頂著花心的刹那,竟似給軟軟地咬了一下,不覺筋麻骨酥心魂皆銷。
柳月蓉上下起落,腰肢柔似無骨,眼波迷離若醉,嬌媚欲滴妖嬈萬千。
小長生何曾嘗過這等風情,一時如夢似幻快美欲仙,兩肘一松,躺倒下去。
“飛飛……兒子……好像開始……開始變化了……唔……”柳月蓉輕喘嬌哼,美目眯著低頭偷瞧母子二人交接處,視线雖給小婦人胯下叢叢烏黑毛發擋住,但小長生已察身上的小婦人濕得不成樣子,溫熱稠滑的漿汁到處粘塗,除了交接部,腹上腿上無不黏膩。
小長生倏地撐起身子,將她翻壓在下,邊抽邊喘道:“這有什麼好瞧的,若媽媽喜歡,過會兒我給媽媽看個夠!”
柳月蓉即時目餳面暈,軟糯嬌膩道:“才沒興趣呢,媽媽只想……只想琢磨你……你插到媽媽身子里邊的……的寶貝。”
小長生欲如熾焚,只覺這媽媽一言一字皆俱撩魂蕩魄,按不住大刀闊斧疾抽狠插回回盡根。
柳月蓉也極快美,蠻腰軟擺豐臀扇搖,蛤口津流蜜注,潤遍春灣。
小長生貪戀奇趣,拿緊小婦人兩胯,頻頻送上龜首去讓花心啜咬,驀地異變又生,只覺莖炙根脹硬得發痛。
柳月蓉立時覺察,驚喜道:“快讓媽媽瞧瞧!”
小長生急叫:“等等!”誰知身下小婦人嬌軀聲靈巧一縮,已將肉棒脫出嫩瓤,油潤滑膩的大肉棒撲棱棱的迎風招展。
“啊,還是沒有蟠龍紋呵!”
柳月蓉細看略顯失望,但轉念一想,就是這樣兒子小小年紀就有這般本錢也已是難得至極,世間哪有十全十美事事順心的事兒,想通了不由得玉手撈起赤龍盤繞的通紅寶杵,開開心心的照著棒頭狠狠地親了一口。
小長生悶哼一聲,竟然突突地射出精來,刹那間,疾噴飛濺的白漿登時甩灑了小婦人一頭一臉。
柳月蓉呆了呆,旋即“噗哧”一下笑出聲來,兩手急忙把住寶貝兒子激跳不住的怒莖揉握撫慰。
好一輪盡情激射,小長生終於松緩下來。
“怎麼會這樣?”
柳月蓉輕輕道,放手松開紅光滿面的肉棒,一邊笑一邊擦臉拭發,另一只手的幾根蔥指還在頑皮地捏揉著塗滿指掌的粘黏白漿。
“什麼怎麼樣?”小長生狼狽喘息道。
“這麼快哩。”柳月蓉吃吃嬌笑,拇、食二指分開,將指尖的稠漿拉成一根長長的白絲。
“快?”小長生給她笑得好生心虛。
“這還不快?才……才沒幾十下啊。”柳月蓉竟將一根粘滿稠漿的手指放入口中,眯著媚目細細咂吮,仿佛在用心品嘗什麼美味佳肴。
小長生口干舌燥地呆望著她,好一會才道:“這……這個太快,就不好是麼?”
“當然啦,小快槍手!”柳月蓉以手掩嘴笑得花枝亂顛,如雲秀發如黑瀑奔流般甩跳不住,小婦人本就冶艷絕倫,此刻越發妖嬈入骨。
小長生俊顏漲赤,窘色道:“為什麼?為什麼太快就不好?”
“飛飛,你真是太可愛了!”
柳月蓉笑擰了下他的臉,玉臂一環,將寶貝兒子的腦袋勾摟下去,嘴里呼出的甜膩氣息濕濕軟軟地吹拂在他面上,“因為你快活了,媽媽卻還沒快活啊。”
“媽媽……你不快活?”小長生仍然不懂。
柳月蓉搖了下頭,諄諄善誘道:“小傻瓜,也不是不舒服,而是還沒到那最舒服的時候,譬如……你們男人射精時最快活,女人也要到那丟身子的時候才最舒服,像你這樣拋下媽媽自個先跑了,陪你的女人豈不難過?”
“沒有跑啊。”小長生忙道。
“軟了就是跑了。”柳月蓉的手在他肉棒上輕捏了一下。
小長生終於明白了些許,燒著臉道:“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小婦人笑問。
“可是……可是媽媽你這麼好看……”小長生盯著她那妖冶媚容,小小聲接道:“而且里邊……里邊還會咬人,就是想忍也忍不住啊。”
小婦人心中歡喜,軟膩膩道:“那我的寶貝兒子快不快活啊?”
“快活,快活得不知怎麼說。”小長生脫口而出。
柳月蓉面有得色,眼珠子溜溜一轉,忽道:“不如媽媽教你一樣秘術吧,包管你以後又棒又強,女孩子個個想你。”
“秘術?什麼秘術?”小長生問。
“九龍決啊,媽媽想想先教你哪樣吧……”柳月蓉略一沉吟,側頭看了一眼天字一號的犬伏裸女像,沉吟道:“就教你一樣最基礎的吧,喚做暴龍訣,我先念一遍功法口訣,你聽好了,‘天地之間,陰陽交泰,構精化生,是為根本,陽得陰而化,陰得陽而通……’”
小長生如聞天書,待小婦人念完,茫然道:“這個還叫易學?根本聽不明白啊。”
柳月蓉道:“別著急,這功法聽起來難,欲達精深的確非易,但入門卻是半點不難,待媽媽仔細說與你聽就懂了。”
當下將口訣一句一句細細解釋,其中難點要點亦加以一一剖析。
果不其然,小長生漸漸聽懂了些許,一時面燒耳燙……
不過這小猴子素來不愛背書,但卻對新奇東西極具好奇心,此刻突然窺著一個聞所未聞的新天地,不禁又奇又訝如痴如醉。
柳月蓉道:“怎麼樣,不難吧?此訣源自道家神通,我兒子這般聰明,應該很容易就懂的。”
小長生道:“竟然有這樣的功夫呢。”
“兒子,這世間男女雙修方法繁不勝數,儒、釋、道及許多雜門散派都有,但是最為系統的就是道教,而這九龍決則是傳承與上古黃帝采戰御女之法,最是玄妙高神,而這九龍決非但不是下流邪術,反乃道中大術,個中妙境無窮無盡,如軒轅、容成、彭祖、左慈等皆善采補雙修。”
柳月蓉笑嘻嘻道。
小長生吞吞吐吐道:“媽媽你不是開玩笑吧?這……這麼高深的法術,估計我多半是學不成的。”
“那剛才媽媽教了你許多,這會兒懂些了沒有?”柳月蓉有點不自然道。
“好像明白了一點。”小長生道。
“嗯,那媽媽繼續教你……咦?”柳月蓉忽然探手底下,滿面喜訝。
如此交頸貼股肌膚廝磨,加上小長生體質殊異精氣奇旺,自是很快就重振雄風。
“這回,媽媽一邊陪你一邊教你……”柳月蓉輕喘道,手牽掌引玉蛤含納,將寶貝兒子的寶杵重新吞入依然露潮雨潤的嫩花房。
小長生頓覺肥滑滿莖膩裹至根,按不住急急抽動。
“別忙喲,慢點,照媽媽教你的來,你先……”蠍小婦人在底下娓娓軟語言傳身教,一時風光旖旎春色滿帳。
小長生依她所教按部就班,果然大見成效,雖然酣暢淋漓,但這回卻是堅韌不拔異常持久。
“有些意思了,就是這樣,飛飛真棒!”柳月蓉嬌滴滴地喘道,兩腿曲起緊緊地夾著寶貝兒子腰胯,讓夾在腰畔的兩條如雪美腿完全暴露出來。
“如果覺得沒問題,就……就可以快一點點了,記得先運真氣,再把元關加固一遍。”柳月蓉媚目如絲地指揮。
小長生依言漸速,小婦人一對豪乳大波立刻雪膩膩地在小皮猴子眼前顫晃不住。
“深……深一點……上邊……再上去一點點……”柳月蓉的聲音越來越嬌,越來越膩,倏地玉軀一抖,花底跑出大注蜜汁,泥濘了整個春灣。
小長生按照指引,立時頻頻挑著她那肥極花心,只美得肉莖發木骨頭寸酥。
“啊!”柳月蓉聲音陡然拔高,驚喜道:“對,就是這般,飛飛的寶貝果然變化了!”
小長生察覺道自己的大肉棒在內力心法引導下緩緩變粗,蓉兒媽媽原本的松軟寬厚的花徑仿佛一下子變窄了,而且雞巴異常清晰的感受到花徑里褶皺紋路。
“絲……嘩……好……好燙……好刮人……這……這就是那傳……傳說中讓男人雞巴暴然變粗的暴龍決嗎?”
柳月蓉搖頭擺首地嬌嚶,雲鬢半墜亂絲滿面,一副如痴似醉的模樣。
小長生傾身壓上,極力深縱,片刻間槍法大亂。
柳月蓉覺察,忙道:“別……別急……別急喲……記得運功……”
“好像不行了。”小長生氣喘如牛汗流浹背。
“唔……飛飛聽話……”柳月蓉嬌嗔,“一定要堅持……堅持到媽媽一起來……”
“可是媽媽里邊會……會咬人哩,好難忍的!”小長生滿面苦色,他新學秘術,且只皮毛,此刻已是決堤在際。
“你要記得用媽媽適才教你的功法啊,飛飛一定能行,媽媽也快了!”
柳月蓉顫哼道,當下強攏心神,一邊挨著寶貝兒子的猛烈衝擊一邊繼續言傳身教。
小長生勉力而行,強撐了一陣又再悶哼,“真的快不行了。”抽送更似暴風疾雨,記記力透花房。
柳月蓉給他抽得嬌狀俱出媚態俱獻,心知寶貝兒子把守不住,只好哼道:“只再堅……堅持一下下……媽媽就流……流好東西給你……啊!啊!揉碎媽媽的心子了!”
小長生再不出聲,只扣住小婦人埋頭抽刺,下下盡根間不容發,仿佛要將身下嬌軀戳個對穿。
柳月蓉滿瓤酥麻,渾身快美,亦似峰頂即至,自舉玉臀顛拋不迭,嬌嚶道:“就……就到了……飛飛堅持啊……媽媽待會兒丟的…陰精…對你們男人補極了的……記……記得用適才教……教你的用暴龍決來吸取啊……”
小長生本就迫在眉睫,給她嬌聲浪語一惹,驀爾禁熬不過,當下盡根送入,刺住花心洋洋大泄。
柳月蓉尚差絲許,心登失落,豈知給寶貝兒子的滾燙重陽寶漿一灌,倏地花心麻壞,陰精滾滾迸出。
兩人交處頓時黏膩滑錯漿汁狼藉。
小長生給她那麻入骨髓的花漿淋著,不禁一陣失神。
柳月蓉丟得媚容失色,斷腸般啼道:“飛飛運……運功啊……快吸媽媽的東西!”
小長生趕忙運功汲納,精入靈犀,頓如醍醐灌頂飄然若仙。
柳月蓉通體痙攣,在汲取寶貝兒子寶精的同時,花眼叼咬著莖首不住吐漿,一下又一下地美妙收縮,把寶貝兒子送上了更加銷魂的頂峰。
不知過了多久,方聽小長生懶懶喚道:“蓉兒媽媽?”
“嗯?”柳月蓉嬌嬌慵慵地應了一聲。
“適才……適才……”小長生吞吞吐吐。
“適才很好啊,飛飛很棒。”柳月蓉在他臂灣里道。
“真的?”小長生的頭登時大了起來。
“寶貝兒,想不到我兒子不但小小年紀就有根這麼厲害的肉棒兒,真把媽媽美死了。”柳月蓉膩聲道。
“怎麼美死了?”小長生一頭霧水。
“嗯,飛飛你剛才射的精元對我們女人來說也是極好的東西,剛才把媽媽的手都弄麻了,真不知上天怎麼會這樣眷顧我兒。”柳月蓉贊嘆道。
“媽媽的也好……”小長生情不自禁地親了一下放在嘴邊的香肩。
“當然啦,媽媽的精元也是極好的。”
柳月蓉驕傲道,心下暗自思量,若不是極好的精元體質如何能入得了你那風流道士爹爹的法眼,頓了一下接道:“媽媽教你的暴龍訣好不好?”
“太好了,剛才運功的時候好舒服呢。”小長生回味道,先前的滋味前所未有。
“等我們回到家,寶貝兒你若喜歡,媽媽還有許多好東西教你。”
柳月蓉身子一翻,趴伏寶貝兒子胸上,水眸盯著他道:“飛飛,媽媽愛死你啦,以後一分一秒都離不開我寶貝兒子了,若有別的女人來搶我的寶貝兒子可怎麼辦?”
小長生還是頭回遇道有女人對自己如此說話,不禁怦怦心跳,立刻答道:“飛飛也不離開媽媽,永遠永遠也不離開。”
頓了頓又強調道:“飛飛也喜歡蓉兒媽媽,就只喜歡和媽媽剛才那樣子玩!”
柳月蓉板著臉道:“若是路媽媽和妮兒媽媽也要和飛飛這樣玩兒呢?”
“啊?這個、這……”小皮猴子心下思量若是能和路媽媽和妮兒媽媽也這樣那也是極好的,不過蓉兒媽媽肯定不高興,若是只跟蓉兒媽媽這樣玩,是不是路媽媽和妮兒媽媽會不高興呢,麻杆打狼兩頭疼,哎呀,這可如何是好。
一向機靈百變的小皮猴子頓時頭腦短路,冷汗涔涔而下!
柳月蓉見他支支吾吾,噗哧笑道:“傻瓜,逗你玩的,媽媽就喜歡看你為難。”
小皮猴子剛剛長噓了口氣,舔著臉皮要去抱住蓉兒媽媽撒撒嬌順便再到那對豪乳上去揩揩油,爪子剛伸出去一半就聽到蓉兒媽媽說了句話,頓時如五雷轟頂僵在那里。
柳月蓉指著那尊犬伏回首的裸女雕像一板一眼的說道:“媽媽要你用暴龍決去插那女人去,這會子不是逗你玩的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