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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寶玉露天機

紅樓真夢 shanyzs 3772 2024-03-03 19:09

  “姐姐!還痛嗎?”

  “好些了,你呢?”

  元春很不好意思,羞得半天才問出這一句。

  寶玉道:“我!現在才難過呢!”

  元春聽他說難過,緊張地問:“怎麼還難過?”

  “你說呢?”

  寶玉用俏皮的口氣反問著。

  元春懷疑的回答:“我怎麼知道?”

  “來!讓我告訴你!”

  說著,將元春的小手拉了過來,放在自己的玉莖上,那熱呼呼的玉莖燒得元春的臉通紅:“你……你壞死了……”

  羞得她小拳不停地捶打著寶玉的胸膛。

  這一陣羞態使寶玉愛得要命,不由得欲火再度燃燒,趕忙一把將美人兒抱在懷中,且將玉腿拉向腰部,讓陰戶揉著玉莖。

  “啊!……”

  每當大龜頭觸到陰核上時,元春的小屁股又是一顫,直被他磨得周身發麻,溪水再度飛流。

  元春嬌聲道:“嗯!別這樣!我……受不了……”

  聽到她嬌聲嬌氣,寶玉就好像服了一付興奮劑一樣,迅速爬起來,握住粗長的玉莖頂著元春的陰戶,就猛力向內挺進。

  這次因為元春流了很多淫水,又是第二次,所以挺了幾下就“滋!”的一聲,哇!進去了!再用力,嗯!整根進去了!

  頂的元春叫道:“寶玉!你好狠心呀!”

  寶玉可不管這些,開始緩緩抽插。

  起先,元春還咬唇推拒呢!

  慢慢地,她的柳眉舒展了,兩條白嫩的玉臂也不由得圍著寶玉的腰身。

  感到一股強烈的快感混合著痛楚直衝大腦“嗯!……寶玉……寶玉……”

  寶玉知道她快要達到高潮,連忙又狠狠抽插四十來下,突然玉莖一陣美感,一股熱熱的陽精直射元春的桃花心,燙得她一陣猛顫,宛如魂飛九天之感,不禁也跟著泄了身。

  兩人緊緊擁抱,互相吻著摟在一起。

  過了許久,寶玉還想與元春來一次,被她拒絕了:“寶玉,來日方長,況且我下身還有些疼痛。”

  “姐姐,對不起,我只顧自己了。”

  寶玉元春嘴唇上輕吻一下,就起身下床。

  元春也跟著起來,清洗一下,就喊來她從賈府帶過來的丫環抱琴,進來把宮闈清掃一下。

  從兩人的綿綿情意中清醒過來,元春有些後悔,從寶玉的懷中起來說道:“寶玉,我們做下這等有違天倫之事,是不是違背了天意?”

  寶玉見元春雖然同自己做下了男女之事,那是因為她久處宮中,內心在極端孤獨之下,被自己乘虛而入。

  現在又想起不妥之處,如果不解決她思想上的問題,她很可能再不會見自己,那麼,她的命運還是無法改變。

  寶玉道:“姐姐,我跟你說一件事,你一不要驚恐,二不要對任何人說起。”

  元春見寶玉說的鄭重,問:“什麼大事?你說吧,我不會對任何人說的。”

  寶玉道:“我雖然是寶玉,但卻已經不是寶玉了。”

  “怎麼講?”

  元春還沒有真正明白寶玉說這話的意思。

  寶玉問:“有一次,我到寧府去,因中午勞累,睡在蓉媳婦的房中這事,你知道不知道?”

  元春笑道:“我怎麼不知道?那有什麼了?當時秦氏不也說沒事嗎?難道你們當時……”

  寶玉見沒有想到元春會知道這事,而她又把自己的話想到別處去了,就說道:“你怎麼知道那些事?但你不要想歪了,當時我睡下沒多久,就做了一個夢,到了神仙住處:太虛幻境去了。”

  元春笑道:“我府里什麼事我不知道?我還以為你們那個什麼了呢,原來是做了一個夢,那有什麼了?”

  “在夢中,我見到了許多仙女,司職太虛幻境的仙女名叫警幻仙姑,帶我看了”薄命司“,里面有”金陵十二釵正冊“、”金陵十二釵副冊“、”金陵十二釵又副冊“等幾本書,上面畫了一些畫、並寫了一些詞句。”

  元春來了興趣:“都畫了些什麼?又說了些什麼?”

  寶玉說道:“其他的我都不記得了,只記得”金陵十二釵正冊“上的內容,當時我很不解,在這段日子里,我慢慢地有所悟了。”

  接著,寶玉把金陵十二釵正冊上的內容告訴了元春,說道:“我拿起金陵十二正釵正冊,從第一面看起,上面的內容是:頭一頁上畫著兩株枯木,木上懸著一圍玉帶,又有一堆雪,雪下一股金簪。有四句言詞,便是:可嘆停機德,堪憐詠絮才。玉帶林中掛,金簪雪里埋。

  第二頁畫著一張弓,弓上掛著香櫞。也有一首歌詞雲:二十年來辨是非,榴花開處照宮闈。三春爭及初春景,虎兕相逢大夢歸。

  後面又畫著兩人放風箏,一片大海,一只大船,船中有一女子掩面泣涕之狀。

  也有四句寫雲:才自精明志自高,生於末世運偏消。清明涕送江邊望,千里東風一夢遙。

  後面又畫幾縷飛雲,一灣逝水。其詞曰:富貴又何為,襁褓之間父母違。展眼吊斜暉,湘江水逝楚雲飛。

  後面又畫著一塊美玉,落在泥垢之中。其斷語雲:欲潔何曾潔,雲空未必空。

  可憐金玉質,終陷淖泥中。

  後面忽見畫著個惡狼,追撲一美女,欲啖之意。其書雲: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金閨花柳質,一載赴黃粱。

  後面便是一所古廟,里面有一美人在內看經獨坐。其判雲:勘破三春景不長,緇衣頓改昔年妝。可憐繡戶侯門女,獨臥青燈古佛旁。

  後面便是一片冰山,上面有一只雌鳳。其判曰:凡鳥偏從末世來,都知愛慕此生才。一從二令三人木,哭向金陵事更哀。

  後面又是一座荒村野店,有一美人在那里紡績。其判雲:勢敗休雲貴,家亡莫論親。偶因濟劉氏,巧得遇恩人。

  後面又畫著一盆茂蘭,旁有一位鳳冠霞帔的美人。也有判雲:桃李春風結子完,到頭誰似一盆蘭。如冰水好空相妒,枉與他人作笑談。

  後面又畫著高樓大廈,有一美人懸梁自縊。其判雲: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漫言不肖皆榮出,造釁開端實在寧。”

  寶玉說完後,元春一時不語,過了半響,淚流滿面:“寶玉,你這個夢做得太奇怪,也太悲慘了。”

  寶玉說道:“姐姐,且莫悲傷,後面還有呢。”

  元春悲戚道:“你說吧,我聽著呢。”

  “後來,那警幻仙姑又帶我聽了曲子《紅樓夢》一共十二支。”

  接著,寶玉又把那十二支紅樓曲說元春聽:《紅樓夢引子》開辟鴻蒙,誰為情種?

  都只為風月情濃。

  趁著這奈何天,傷懷日,寂寥時,試遣愚衷。

  因此上,演出這懷金悼玉的《紅樓夢》“終身誤”都道是金玉良姻,俺只念木石前盟。

  空對著,山中高士晶瑩雪,終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

  嘆人間,美中不足今方信。

  縱然是齊眉舉案,到底意難平。

  “枉凝眉”一個是閬苑仙葩,一個是美玉無瑕。

  若說沒奇緣,今生偏又遇著他,若說有奇緣,如何心事終虛化?

  一個枉自嗟呀,一個空勞牽掛。

  一個是水中月,一個是鏡中花。

  想眼中能有多少淚珠兒,怎經得秋流到冬盡,春流到夏!

  寶玉聽了此曲,散漫無稽,不見得好處,但其聲韻淒惋,竟能銷魂醉魄。

  因此也不察其原委,問其來歷,就暫以此釋悶而已。

  因又看下道:“恨無常”喜榮華正好,恨無常又到。

  眼睜睜,把萬事全拋。

  蕩悠悠,把芳魂消耗。

  望家鄉,路遠山高。

  故向爹娘夢里相尋告:兒命已入黃泉,天倫呵,須要退步抽身早!

  “分骨肉”一帆風雨路三千,把骨肉家園齊來拋閃。

  恐哭損殘年,告爹娘,休把兒懸念。

  自古窮通皆有定,離合豈無緣?

  從今分兩地,各自保平安。

  奴去也,莫牽連。

  “樂中悲”襁褓中,父母嘆雙亡。

  縱居那綺羅叢,誰知嬌養?

  幸生來,英豪闊大寬宏量,從未將兒女私情略縈心上。

  好一似,霽月光風耀玉堂。

  廝配得才貌仙郎,博得個地久天長,准折得幼年時坎坷形狀。

  終久是雲散高唐,水涸湘江。

  這是塵寰中消長數應當,何必枉悲傷!

  “世難容”氣質美如蘭,才華阜比仙。

  天生成孤癖人皆罕。

  你道是啖肉食腥膻,視綺羅俗厭,卻不知太高人愈妒,過潔世同嫌。

  可嘆這,青燈古殿人將老,辜負了,紅粉朱樓春色闌。

  到頭來,依舊是風塵肮髒違心願。

  好一似,無瑕白玉遭泥陷,又何須,王孫公子嘆無緣。

  “喜冤家”中山狼,無情獸,全不念當日根由。

  一味的驕奢淫蕩貪還構。

  覷著那,侯門艷質同蒲柳,作踐的,公府千金似下流。

  嘆芳魂艷魄,一載蕩悠悠。

  “虛花悟”將那三春看破,桃紅柳綠待如何?把這韶華打滅,覓那清淡天和。

  說什麼,天上夭桃盛,雲中杏蕊多。

  到頭來,誰把秋挨過?

  則看那,白楊村里人嗚咽,青楓林下鬼吟哦。

  更兼著,連天衰草遮墳墓。

  這的是,昨貧今富人勞碌,春榮秋謝花折磨。

  似這般,生關死劫誰能躲?

  聞說道,西方寶樹喚婆娑,上結著長生果。

  “聰明累”機關算盡太聰明,反算了卿卿性命。生前心已碎,死後性空靈。

  家富人寧,終有個家亡人散各奔騰。

  枉費了,意懸懸半世心,好一似,蕩悠悠三更夢。

  忽喇喇似大廈傾,昏慘慘似燈將盡。

  呀!

  一場歡喜忽悲辛。

  嘆人世,終難定!

  “留余慶”留余慶,留余慶,忽遇恩人,幸娘親,幸娘親,積得陰功。

  勸人生,濟困扶窮,休似俺那愛銀錢忘骨肉的狠舅奸兄!

  正是乘除加減,上有蒼穹。

  “晚韶華”鏡里恩情,更那堪夢里功名!

  那美韶華去之何迅!

  再休提鏽帳鴛衾。

  只這帶珠冠,披鳳襖,也抵不了無常性命。

  雖說是,人生莫受老來貧,也須要陰騭積兒孫。

  氣昂昂頭戴簪纓,氣昂昂頭戴簪纓,光燦燦胸懸金印,威赫赫爵祿高登,威赫赫爵祿高登,昏慘慘黃泉路近。

  問古來將相可還存?

  也只是虛名兒與後人欽敬。

  “好事終”畫梁春盡落香塵。擅風情,秉月貌,便是敗家的根本。箕裘頹墮皆從敬,家事消亡首罪寧。宿孽總因情。

  “收尾。飛鳥各投林”為官的,家業凋零,富貴的,金銀散盡,有恩的,死里逃生,無情的,分明報應。

  欠命的,命已還,欠淚的,淚已盡。

  冤冤相報實非輕,分離聚合皆前定。

  欲知命短問前生,老來富貴也真僥幸。

  看破的,遁入空門,痴迷的,枉送了性命。

  好一似食盡鳥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淨!

  元春聽完,更是不說話了,她的才思比寶玉不知強多少,怎不明白些詞曲的含義?

  更為賈府諸女包括自己的悲慘命運而悲傷,於是她摟著寶玉哭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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