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澳洲忙活了一個多月,整天和敏姨的兒子奔波於牧場和各公司之間,推廣無人機放牧的事,雖然就在澳洲,但卻很少和岳母見面。
有一次還是岳母開車到牧場來看我,那次岳母還帶了三個和她差不多年紀的女人一起來,說是半路上碰到的,三個女人退休了結伴出來窮游世界的。
現在男人真的不行了,你不看到處是女漢子嗎?
幾個退休阿姨居然也敢結伴窮游。
事情弄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事留給敏姨的兒子去搞就行啦,又要回國啦,我想陪岳母到海灘玩玩,澳洲的海灘確實迷人,不像國內的海灘人頭涌涌,見人不見沙的,海里人多的和煮餃子也差不離,相比之下真是天上人間啊。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巧合,我倆又去到那次的Lady Bay天體海灘,這次我和岳母已經沒有了上次的羞澀,大大方方的脫光了衣褲,走向那蔚藍的大海。
上次兩個人還到處有意楸著老外的下體,現在已經沒有了那種的“淫穢”舉動,但畢竟是光溜溜的展現在男男女女面前,岳母的外觀是看不出什麼反應,我的雞娃子可是已經雄赳赳了,但畢竟是黃種人,就算雞脖子已經打鳴,還是和老外的相差甚遠,人家也沒有關注到我的那點東西,過了一陣雞脖子舉累了自然也就軟了下來。
走了一會,我倆在沙灘上躺下曬日光浴,過了一會岳母推推我說:“雁兒,瞧!那個黑人的那玩意超大啊!”
我把手指豎在嘴邊說:“媽,你輕聲點,讓人家聽到你就麻煩了,到時候人家找你,要和你試一試哪家伙你看怎麼辦。”
岳母說到:“切!那個黑老外哪里會聽中國話。”
我說到:“隨著中國人越來越有錢,到處玩。現在好多老外都會說中國話的,媽,你咋淨看人家老外男人的哪條棍棍的?你不是說男人就是一條棍棍挑一個包袱嘛,有什麼好看,這可是你整天掛在嘴邊的。”
岳母笑著說:“我一個女人家肯定是看你們那些臭男人的哪玩意啦,我又不是同性戀,我為啥要看女人下面哪張嘴,我也有,看了也沒有意思。”
我笑著說:“媽,你有沒有發現人家外國女人的泉眼旁邊都是干干淨淨的,好多都是白虎,咱們中國人大多是毛茸茸的。還有你看人家外國女人可以把腿分開的大大咧咧的曬太陽,就像你在婦產科生完叉開腿照燈那樣,一點也不會掩飾,我們亞洲女人就算脫光了在那里曬太陽,也都是夾緊雙腿的。”
岳母說到:“切!你不是也瞧人家外國女人的肉縫縫,我以為你高尚到哪里呢?有四個老婆還不心足。”
我瞪了一下岳母道:“媽,以後不要說我有四個老婆,好像我是個淫棍似的。”
正說著,幾個老外男人從旁邊走過,特別是哪個黑人的那條棍子特別粗大,看來是人種的問題,岳母一邊用手撥啦著我的雞脖子一邊說:“別說跟老外比,比你岳父都細一點。”
我瞪著岳母說:“要不要叫哪個黑人朋友過來試一下?媽,你越來越壞了,你不是喜歡軟軟的,含在嘴里不會頂著喉嚨嗎。再加上那東西那麼粗,你哪泉眼能裝得下嗎?別撐裂了。”
岳母笑著用手做個刀狀切我的棍棍,我打趣道:“好啊,反正我也玩過四個女人了,在澳洲把這東西切了,我變成你閨女得啦。”
岳母說到:“那不行!到時候你見到阿惠,阿惠問你那東西去哪里了?我可擔待不起,再加上切了我找誰樂去啊?”
正和岳母打情罵俏,那邊過來三個黃種人女性,快走到跟前了,其中一個大叫到:“阿娟!阿娟!”
原來是上次岳母帶來牧場的哪三個退休女人。
真碰巧了,她們也到這個天體浴場探奇來了,走到跟前其中的一個女人見我也在場,就害羞的躲在另一個人的後面。
一個叫阿梅的就說她:“小月,也是你挑起來說到這天體浴場看看的,剛才轉了一大圈也不見你躲著,還到處望,現在可倒好,躲起來干啥?怕你哪老皮給人家靚仔瞧去了?”
那個叫小月的害羞的說:“剛才見到的都是不認識的老外,誰認識誰啊,現在看到一個熟人嘛。”
另一個叫王芳的說:“阿梅,你不知道的啦,她怕對不起她老公。”
阿梅說:“哼,你老公現在還不知道摟著誰呢?裝什麼貞潔!”
王芳一邊說一邊站在我旁邊說:“瞧人家阿娟,找了一個靚仔做老公,多性福啊,瞧人家的雞娃子雄赳赳的,我老公早耷拉著腦袋了。”
我聽她們三個這樣說笑著,也不自主用手遮住了下面.阿梅笑著說:“人家的小燕子,你咋也學著害羞啦?你知道我們仨是干什麼的嗎?”
小月說:“我以為就我會害羞的,一個大男人也會害羞的,不過阿梅別說人家那里是小燕子哦,那可是一個雄赳赳的大公雞呢,說不定比你老公的還大呢。”
阿梅瞪著小月說:“看來你是看過我老公的哪玩意啦,趕快交代!”
小月笑著躲在我後面說到:“阿梅,你聽清楚了,我只是說可能人家阿娟老公的小黃雞大過你老公的家雀而已,你可別無賴我啊,我和你老公才不會有哪事呢!”
王芳在一旁挑撥是非著:“阿梅,她那是說漏嘴了,不打自招,肯定是和你老公有一腿,可憐你還把她當閨蜜,真是防賊防盜防閨蜜,你要好好審問一下她。”
小月本來就躲在我後面,見她倆圍過來就用我抵擋,我本來也用手遮住羞羞的地方,被她們這樣一鬧,身子沒站穩,兩個人就倒在了沙灘上。
王芳還趁機嚷到:“看看,死性不改,現在又當著人家老婆的面光溜溜的摟著人家老公了,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岳母一邊笑著一邊說到:“你們幾個可以安安靜靜嗎?都光溜溜的不知道害羞啊,看把俺老公搞得多不好意思啊。”
五個人這才有坐有躺的在沙灘上消停下來,過了一會躺在我旁邊的小月說道:“人家老公,不用把哪雞娃子夾在哪里的,放他出來曬曬透透氣啦,你們男人哪東西我們都見多了,從剛出生的小乒乓球,到八九十歲抬不起頭的老皺皮,那天不見幾個?你不想見還不成呢!”
王芳在一旁說到:“你別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上一次我幫一個九十九歲的男人插尿管,本來是叫進修生幫他插,那個進修生嫌他老,不想幫他弄,我說那個進修生:『人家還巴不得沾沾這些老壽星的福氣呢!』後來我幫他插的尿管。”
阿梅打斷王芳的話說:“王芳,哪你是不是有意弄了人家沾福氣啊?”
王芳一邊看著我的下面一邊說:“切!你當我是啥人?什麼人都合適我的。不過那個人的雞娃子居然會興奮的豎起來,當然比不上你老公那東西啦,更沒辦法和人家阿娟老公的相比了,但百歲老人的雞脖子可以舉成那樣,我還是第一次見。”
小月一邊往我身後躲一邊說:“阿梅,你回去要審審你老公,咋那麼多人都說你老公下面的棍棒如何如何,肯定是出了問題啦。”
阿梅哼到:“我才不管他呢,他樂他的,我樂我的,我才不像你一天到晚管著老公,累不累啊。”
王芳逗趣到:“人家才不累呢,你沒有瞧人家正光溜溜摟著別人老公樂著嗎?”
岳母趕緊在一旁岔開話題說:“姐妹三個下一步准備到哪樂啊?”
阿梅說:“我們三個今晚半夜的飛機飛紐西蘭,紅眼航班便宜。”
岳母說:“那就不要在這里耽誤啦,咱們到我住的酒店洗一洗休息一下,半夜再到機場坐飛機啦。”
王芳說到:“還是人家老婆好,熱心收留我們,要不是我就要在機場熬到半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