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4章
回酒店的路上,莉莉終於抵抗不了我的猥瑣,徹底爆發了。
死活來搶我手機,說要問候奸賊他祖宗十八代,與他仇深似海。
我擋了幾次,她就搶了幾次,我只好說你欲蓋彌彰也太明顯了吧。
莉莉哼一聲,說這都能被你看出來,然後就水靈靈地笑。
我看有戲,就蠱惑她去折騰奸賊。
莉莉把口風閉實了,說昆明不好玩啊,又說從來沒看過海啊雲雲。
我覺得她心眼真壞,老吊我胃口。
直到進了房間,莉莉都沒理我臉色。趁著她去洗澡的空兒,我撥了個電話給阿智,兄弟間雖然好說話,但吵架後想復原那叫各種芥蒂啊。
顯然阿智也不輕松,接我電話時連愉快都表現地很隱晦,只能憑我去感覺。
兩人都是要面子的男人,聊了一段不咸不淡的開場白才切入正題,我問他彭廷軒是個什麼樣的人。
阿智給了四個字——用人不疑。
我說這你媽給的評價太高了吧。
他說他把槍還他,人家不要,還說哪天我對不住你,你開槍打死我。
我沉默了,史上大奸大惡之輩哪個是尋常人派頭,我把彭廷軒的印象往岳不群身上靠。
阿智接著說彭不群想見我。
我笑了,問是不是叫我給他當小弟。
阿智說了件我始料不及的事,那小白翻案是彭不群擺平的,幾張死人照片送去,小白看了當場把臉嚇青。
我聽完第一想法是洋洋又耍了我一回,也不能說耍,只是她手段太高明,讓我說不出的憋,為什麼不是她告訴我,而是阿智?
我心中有火,就冷聲對阿智說彭雞巴想威脅老子。
阿智說我心計重。
我說你媽說這個什麼意思。
他說是人家幫了我們,要感恩。
你娘!
沒他我照樣沒事,他小子不過是一手順水推舟罷了,不過我也沒頂阿智,就說我考慮下。
阿智就罵了,你婆媽的像個女人,彭總給你預了份花紅,至少十萬,你愛來不來。
十萬,還不止?
我家族不缺這點錢,但我是動心了,阿智對我真雞巴沒得說。
我樂呵了兩聲,說你憋著屁干嘛不放,你不知道我想錢想瘋了,十萬能買來多少嫩屄啊。
阿智也笑開懷,說他現在看場子,一晚上能拿近一萬,除卻一幫小弟的開銷,自己都能存上點。
我立馬警惕起來,養仕如飼鷹,飽則揚去,飢則噬主,你媽的彭不群,你就錢多沒處花?
當下故作羨慕地問阿智做什麼活計這麼撈。
阿智嗆壞我,他說等你來了再說,現在入行了,得守規矩。
我問他是不是干傷天害理的事。
他說不是賣丸子,沒有昧良心。
我了解阿智為人,這點他不會騙我,心下多少是松了口氣。
又扯多一會,我表示了對彭不群的敬仰,說回去就拜山頭。
阿智笑罵我識時務。
我挺無語,繼續裝熱情,末了,我問他洋洋什麼情況。
阿智無所謂地說洋洋跟了彭不群,怕我不懂,還強調他們早前在魯城有一腿。
我猜他心里也痛,沒敢再往深了刺激,就揭過說了些別的。
阿智興致冷了不少,雖然他裝得煞有其事,我想多聊無益,草草和他話別。
莉莉洗白白已有一會,穿著套白棉保暖睡衣整頭發,我罵她小孩子,不知冷熱,這麼冷的天氣穿一件感冒了怎麼辦。
莉莉罵我傻,說我忘了開暖氣還說她。
暈了,好像這幾天我被煩惱牽著鼻子走,老忘這忘那的。
洗澡的時候,我心情漸漸好上來,最要緊的事有結果了,阿智沒敗,呵呵,還混得風生水起呢!
從衛生間出來,莉莉正靠床上看電視。
見到我性感的肉體,莉莉色色一笑,拍拍她旁邊的位置朝我勾手指,“小錘子,過來伺候著~”那聲調,聽得我好一陣蕩漾,隨手擦了幾下頭發,我就迫不及待地往床上撲去。
莉莉按住我四處搜索的爪子,氣喘吁吁地說:“現在不行,今天已經兩次了,再搞你就成藥渣了。”
說完咯咯笑個不停。
我以為她又來摧殘我,沒想她真是打定了主意不讓我碰,連番用大力氣阻擾,我有點惱:“別逼我奸了你哦~”莉莉委屈地往我懷里靠,“陪我看會電視嘛,我們好久沒好好抱抱了。”
心頭仿佛給什麼撞了下,我恍惚著,低頭微笑道:“好,聽你的。”
莉莉小有得意,在我臉頰上響響啵了一嘴。
時光漸漸流淌,我和莉莉半躺在床上看電視。
十一點檔的節目還過得去,莉莉喜歡八卦,我陪著她看了場台灣綜藝台重播的節目。
我乖乖沒動,跟著她笑小s,笑嘉賓,看完又轉了幾個台,我眼皮子開始打架,最後干脆眯眼犯困。
莉莉推我時,我啊地叫了聲,她使性子地推了我一把,“不看了,睡覺睡覺。”
我想笑,“睡就睡唄,你好好地弄醒我干嘛?”
莉莉蒙上被子蓋住,探出張小臉說:“我喜歡,怎麼著?”
我刺溜下鑽進被窩里,擁住她溫香軟玉的身子撓她癢癢,那是真癢,給我使勁夾住了,把手放她腰間猛撓。
莉莉掙脫不開,又笑又哭拼命求我放她。
我整過癮了才松手,一口氣正喘著,莉莉忽然埋頭痛哭失聲,我暗道聲罪過,忙陪她不是。
她是給勁了,越哭越傷心,我少有的沒煩惱她,只是心生感觸,好像以前是挺虧欠她的。
莉莉哭了一會自動停了,擺著張楚楚動人的俏臉說:“你賠我。”
我挺起胸膛說:“好,只要我有的全都給你,沒有的也想辦法給你弄來。”
莉莉似早有了計較,眼眶還紅著就笑呵呵地說:“亂吹牛!你唱首歌就行,唱不唱?”
“這麼老土?好吧,不過要我會的才能唱給你聽啊。”
“光良的《第一次》這首你會吧?”
我故意皺起眉頭,莉莉一下急了,我瞧她又要哭,忙不迭祭起五音不全來:“哦,第一次,我吻你的時候……”
莉莉聽得認真,長長的眼睫毛一顫未顫,我知道我唱得有夠亂七八糟,因為這歌我真的不會唱,繞了一圈,我又回到開頭:“哦,第一次我吻你的時候……”
“好了,停!”
“我卡帶了,你不想我多來幾次?”
莉莉往我腦袋上敲了一記,“你知道你唱對了多少句嗎?就一個字。”
她豎起一根食指在我面前,“那個‘哦’~你唱得不錯……”
我臉上發燙,莉莉自顧自地說:“你仔細聽著我唱。”
清清嗓子,莉莉小聲地唱了起來:“當你看著我/我沒有開口已被你猜透/愛是沒把握/還是沒有符合你的要求/是我自己想得太多/還是你也在閃躲/如果真的選擇是我/ 我鼓起勇氣去接受/不知不覺讓視线開始閃爍……”
悅耳的歌聲葷繞四周,輕飄飄飛揚著,莉莉白玉似的嬌靨近在咫尺,我聽著就痴迷了,像是有一種戀愛的懵懂在心里邊暗涌。
一曲方了,我忍不住問,“你就這麼喜歡我?”
莉莉小嘴一撅,曬道:“我喜歡的是光良那種類型,麻煩你別自以為是好不好?”
我覺得她好面子,“真的?”
莉莉蠻無奈地拍拍額頭,“當然真的,大部分女孩子都喜歡遇到光良那種干淨的、陽光的男生,還要有點笨笨的,不用太帥,看順眼就行。你……算了,不說了。”
明白了,她是攻,想找個受。
莉莉醒目地閉嘴已遲矣,我把她抓來狠狠日了一頓。從床上日到窗台邊,再環游屋子一圈回床上。
睡前,我很不好過地被她逼著反復唱了一遍又一遍,不唱她就搞小動作不讓我睡,說是我害她小菊花疼。
第二天陽光明媚,我們早早起床用了餐,莉莉興致高昂,換了身漂漂亮亮的衣服拉著我游昆明。
上午去了滇池玩,下午去了民族村,晚上又去東風路買靚衫,回酒店困覺時已近十二點,我洗洗就躺下呼呼大睡。
第三天一早莉莉就醒了,在浴室里把水弄得嘩啦啦響,我看外邊天氣一等一的好,馬上躺下裝死。
結果還是熬不過女人家的軟磨硬泡,被拉著又出了趟門。
這回只在世博園兜,幸好她懂得收斂,不然我真怕脾氣上來會和她吵翻天。
晚上吃過餐飯,去沃爾瑪采購了點零食就回酒店。
莉莉對打折過的‘三陪’很不滿意,在房間里就抱怨說還是昨天的民族村好玩。
那是,她當時還跑去換了套傣族的花衣裳,哄我拍了上百張照片,能不開心嗎?
我哼哼著,說下次再帶你出來玩,我心里巴不得即刻把她塞到江岩那奸賊手里。
莉莉不依了,說難得出來一次,怎麼可以不玩個痛快,還說我答應她要去四川玩呢。
我一口老血沒噴出來,忙說這不行,得回去了,阿智等我救命呢。
莉莉沒被我騙到,硬是要玩。
我沒法,就說換個地方,昆明呆著沒意思。
莉莉說去哈爾濱,那里是冰雪的世界,肯定很美。
我一聽就牙齒打顫,據傳說南方人的雞雞到北方去會被惡劣的天氣凍小的,我就一根,哪舍得。
我就說不去不去,莉莉非要去,互相僵持了一陣,最後折衷,定下目的地——黃山。
按照莉莉的說法是‘五岳歸來不看山,黃山歸來不看岳’。
我讓她嗨夠了,然後問她黃山去了回哪里。
莉莉馬上意識到我要賣她,收了興高采烈扮幽怨,弱弱地說不去行不行。
我一拍大腿,說不行。
莉莉橫了起來,說去就去,誰怕誰。
看她表情是要讓我後悔的那種,我猜她是借題發揮,心里邊說不准還挺得意呢。
阿明哥的前車之鑒還擺著,我哪里不了解這小淫娃。
話到點上,兩人都攤開了談,結果在床上爭來爭去的鬧了一個多鍾,才弄出來套初步的方案。
莉莉自然是特委屈的樣子,而我則表現地比她還受委屈。
抽了一根煙緩緩思緒,然後我掏出手機打給江岩,那貨這次接得快,一開口就說你小子終於想通了。
我給溫暖了下,說不定這哥們真是想交我做朋友,我笑嘻嘻說想通了想通了,過幾天就去你那邊。
他連說好,包我吃喝玩樂雲雲。
我跟他打屁了會,就開始唉聲嘆氣,說我馬子怎麼辦,給你害慘了,現在白天也發夢,說自己將來要紅遍全世界,要去好萊塢拿小人。
莉莉正趴我耳朵上監聽呢,一聽我吹上了,忍不住小小‘吱’一聲,忙用手掩了嘴憋氣。
江岩在電話那頭吭哧吭哧干笑。
我給他出了個主意,說要不這樣,把莉莉送你那邊玩幾天,你給安排個車展什麼的,讓她走個過場,也好圓了她明星夢。
這本是個小到不能再小的要求,本以為那小子怎麼也得賣個面子我,誰知他居然一口回絕,說不行,絕對不行。
我立刻沉下臉來,有種被戲弄的感覺。
江岩在電話里解釋起來,說他入股娛樂行業是為了搞房地產,平時什麼展什麼會的,都是‘選秀’,他巴結的關系戶到現場看中意了就挑走。
還說入行的姑娘願意留下的都清楚內幕,大家是喜聞樂見的合作,我們公司不坑人。
江岩怕我誤會,解釋了老長一段,這情況我沒預到,看來還是經驗不夠,我把目光移向莉莉,小妮子也聽明白了,臉上神情幻化,最終抿著嘴唇朝我點了點頭。
那眼神超挑逗,像是在說:梭哈!
你玩得起就來跟。
我鼻頭癢癢的,搞不好是流鼻血,衝著她媚出水來的眼波狠狠一瞪,對江岩說:“我信得過兄弟,你幫忙想個法子,就讓她呆幾天,出事了也不怪你。”
話到這份上,江岩也沒了推卻的理由,他思考了會,道:“兄弟,你仔細考慮考慮,社會上誘惑的東西太多,小女生能把持住的沒幾個。我擔心她來了就不肯回去。”
我見他口頭松動,心下莫名涌起一股子熱,“嘿嘿,你該不會做多了虧心事吧?”
“呵呵,都是業務上的交流,談不上虧心事。”
你媽!
說你胖你還喘了!
我克制著激動,淡定地說:“既然兄弟這麼厚道待我,我也不能讓你吃虧,這樣吧,莉莉過幾天去你那邊玩你盡管下手就是,嘿嘿,肥水不流外人田。”
江岩立馬矢口否認:“千萬別這麼說,帝王宮里的事情過後我對莉莉再沒有想法,這點你放心,不然你是小看我江岩了。”
腰上一疼,我知道邊上的小淫娃有意見了。
我倒是信他,這小子手里頭女人一大堆,確實沒多少追求。
不過‘妻不如妾’的理論適應天下絕大多數男人,江岩敢不敢‘偷’,一切都看莉莉的表現了。
我沒和他羅嗦下去,直接問他莉莉到底能不能去他那里。
這一攤牌,江岩只好應承下來,嘴里還挺別扭,老說出了小事他能扛住,大事他很難扛。
我多少體會到他的為難,推心置腹跟他說了,真出事也當買個教訓。
江岩挺感動,就說我明事理,對女友,對兄弟都沒話說。
我給他夸一下就犯暈,說了句很有水平的話:女人要跑,那是拉也拉不回來的,這趟無論好壞,算我欠你一次。
真金不怕火煉呐!
要是她真不回來,你就讓她安心給你創收益,我也當從來沒遇到過她。
收了线,我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聽清楚了?我就當從沒遇到過你!”
“切!”
莉莉鄙夷我,小手摸進被子里,抓了我半軟半硬的大雞巴擼,“你怕我禁不住誘惑?就他那個大胖子?哼~”江岩不胖,全身肉是挺多,不過那叫壯,只比我矮一點,派頭很嘻哈……
回想著那小子的相貌,我雞巴在莉莉手心里慢慢腫了起來,“他們開得起公司,玩一大票女人,你以為人家真那麼簡單?像你明哥那樣給你玩啊?”
“好怕怕哦~”莉莉捏著嗓子發嗲,“怎麼辦?人家要羊入虎口了呀……”
說著話,小淫娃一口一口往下咬去,掠過腹肌時,我給激得打了個哆嗦,輕嘶著說:“你自己要去禍害他的,怪誰啊?”
“對手這麼強,萬一……嗯……我給日了……”
莉莉叼住龜頭,小丁香順著系帶滑溜,大眼睛眨巴眨巴著看我。
“操!快射了!”
“這麼快?”
“嘿嘿……”
“死錘子,你騙我!”
莉莉哼哼著,翻身騎到我身上,一手抓著我雞巴立起,一手拉下內褲把逼縫往我龜頭上磨,“不管!我要和阿栩一樣有特權!”
“什麼特權?”
我集中不了精神,龜頭粘了淫水滑溜溜的,好想找個洞洞塞進去。
“就是什麼專家說的‘社會文明’,你仔細想想……”
莉莉墊起腳尖蹲著,小嫩屄朝我翻出個粉嫩的小孔,晶瑩剔透的液體從小孔里往外淌,龜頭不斷掃過孔眼,水淋淋的亮。
我腿上肌肉陣陣發緊,稍一聯想就知道小淫娃話里的意思,她是想既當婊子又立牌坊。
干!
她還真懂得刺激我。
含著口氣,我點頭說:“好,批准你去。”
雞巴一緊,被火熱濕滑的小屄死死套住,我和莉莉同時長長喘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