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章
那天在回家的路上阿明問我感覺如何,玩得開不開心?我說不錯。其實也真不錯,我曉得在樟木頭那地方的檔次較高,價錢起碼得上千。
阿明興頭很足,一路上都在夸那些女人如何如何的好,聽得我又雞巴腫了。
聯想起剛剛享受過的極品雞婆,恨不得叫他掉頭再玩一遍。
不過我對樟木頭這邊風月場所的認識真比不過阿明,反正我是有點佩服這個臭味相投的好漢了。
聊著聊著,阿明就把話題扯到了莉莉身上,問道:“你條女技術怎樣啊?”
靠!一聽就知道他是故意問的。
“那當然沒得比啦!畢竟是良家嘛,我調教不來就是。”
“怎麼會啊?我都培養出幾個不錯的了,你還會比我差?”
他指的是雞婆,他不僅是給公安局開車的,連著幫勢力大的雞頭挖牆角,以他的背景,嫖娼只要給雞婆費用就行。
這也是他吹的,我照他原話寫出來,這點我可以立起四根手指起誓擔保。
“哪有那心情,累都累死啊!”
“呵呵,你要是怕累,兄弟倒是願意代勞啊!”
“靠!兄弟是這麼說話的嗎?”我笑罵著推搡了他一下。
“呵呵,沒辦法啊!莉莉那麼漂亮,天天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我不衝動還算是男人嗎?”
這話我愛聽,泡馬子不泡個漂亮的就會少了這麼點成就感。
“別瞎說,明哥你上過的漂亮女人那麼多,難道還會差她一個?!”
“呵呵,得不到的東西總是最好的嘛!”
我深有同感地道:“確實啊,以前沒搞到她的時候,老覺得一見她就雞巴硬得不行,現在嘛,倒真沒覺得什麼了。”
“屌!你這不損我嗎?要不你把莉莉給我玩一次。”
當時聽到這句我心頭就有點火,見他半是開玩笑半是認真的樣子,我估計他心里頭很是期待。
我冷淡地回了一句:“朋友妻不可欺啊!”
阿明也聽出了點苗頭,隨即笑著收話道:“呵呵,別那麼較真啊,我開玩笑的。”
我也感覺有點過了,補了一句玩笑話道:“朋友妻別客氣嘛!我早知道你是那種人了。哈哈!”
“哈哈,不過話說回來,我還真想摸摸莉莉的奶子。”
我知道他還不死心,在變著法子向我暗示。
“摸奶子不太現實啊,要看還是沒問題的。”
“啊?不是開玩笑吧兄弟?”阿明很詫異地問道。
“這有什麼,哪天我跟莉莉說玩自拍,到時請你過來拍不就有得看了嗎?”
“哈哈,強仔你還挺會玩的。唉,年輕真好!”阿明贊了一句,小眼睛里盡是笑意。
話是這麼說,可我心里頭卻也沒底,畢竟莉莉討厭阿明討厭得要死,這思想工作的份量可不輕。
“明哥,我這邊沒問題的,就是莉莉那邊有點難。”
“沒事沒事,只要你有那心意就行,哥懂的。”阿明很醒目,話點到重點他就明白了。
這是第一次阿明在我面前提及屌莉莉的事,那天在車上除了這話題外,其它不說也罷。
在這里說明一下,我這人好面子,被阿明請過一次後,按道理我該回請他一次,可是那陣子缺錢,況且他也沒有那心願。
我猜他請我的目的是想屌莉莉,果然在車上他就露出了尾巴,兩人話趕話的就有了玩自拍的一出. 我打的算盤是最多給他看看、摸摸,真要屌的話,那可沒門。
他聰明我也不傻,一個雞婆就想換我馬子?
想都別想!
我這人比較生猛,自拍那檔子事真的無所謂,這樣說吧,我的理想是A片男主角,大家現在應該理解我的想法了吧?
回說莉莉那邊,她一聽玩自拍,想都沒想就一口答應了,當時給我的感覺就是:我虧待她了,讓她等了那麼久才說這話。
但是她要求是不可以拍到臉,類似於寫真類露點圖,否決了拍片子的提議,當然更別說讓阿明來給我們拍片了。
結果令我很懊惱,無論我怎麼游說都不行,莉莉就是一句話:阿明他太惡心了。
惡心嗎?
一些漂亮女人就是喜歡膚淺地以男人的外表裝扮來作為評價一個男人的標准。
要不是我一身名牌行頭,要不是我的筆記本電腦和手機都是高檔貨,要不是我在她身上砸了那麼多錢,她會怎麼評價我?
總之,她說的那句話讓我火了,一連幾天都不碰她。
與我的郁悶不同,阿明在得到莉莉的露點圖之後,興奮得直拍我,他的勁不小,把我肩膀都拍痛了。
他是有心眼的人,只字不提拍片的事,反而很聰明的在我和莉莉冷戰的那幾天內少露面,來了也僅僅呆一會兒就走,感覺他像來望風的一般。
莉莉很傲,沒有低頭的習慣,可我憋不住了,家里頭放著美女不操,那可是對不起上帝的罪過啊!
我沒堅持住,逮住機會狠狠地把她給肏翻了一回。
接下來的日子里表面上我和莉莉重歸於好,大家都當沒事兒一般,其實她還是跪了,為啥?因為她舍不得我啊!
後來她跟我解釋道:現在拍片子不安全,有馬賽克也會被人破解的。
她的擔心不是多余,畢竟在中國可是靠面子才能活得更好的,我也退了一步道:大家拍片子留念玩,不發到網上。
莉莉沉默了,估計是心理障礙,她給阿明惡心到了。
這事揭過,我也沒再提拍片的事兒,阿明那邊我也有照片交待,大家算扯平了,誰都不欠誰。
我記得在那段時間里頭,我一直在煎熬。
確切點說,就是我被小桃紅那狐狸精給迷住了,整天都想著她的小嘴,那可是深喉啊!
神仙級別的享受。
像我這樣的凡人試過一次後,就飄飄欲仙了。
錢的方面還是比較緊張的,反正就是無福消受美人恩啦!
雖然有試過調教莉莉,可是口活這東西似乎也有著天賦上的差異,莉莉被我一深頂就受不了,唉,郁悶啊!
阿明自從得了莉莉的露點圖後,很是滿足了一陣,經常說要帶我去打炮,雖然不知道他是出於真心的感謝還是其它目的,但是我懂得無功不受祿這詞,心里頭就算再癢,我也沒去玩的念頭。
無事獻殷勤,非奸既盜嘛!
好好的你巴結我干嘛?
我估計阿明是在打莉莉的主意多點,也不是說我不舍得莉莉,只要她願意還好說,但她已經擺明了立場,我有心想大家都好,可也不敢隨意地觸怒她的逆鱗。
到時要真把莉莉惹怒了,一拍兩散的結局絕對於我不利,所以我犯不著冒險去玩個雞婆,畢竟像莉莉這種級別的長期肉票也不是隨隨便便都能搞上的。
大概到十一月底的時候,阿明像往常一樣的來我們這邊串門。
話說也巧,我打機打到歪脖子了,玩過《星際》的朋友應該知道,兩軍對戰時那激烈的廝殺有多麼的揪心,往往一場比賽下來,得十幾二十分鍾一動不動,等打完活動手腳的時候,全身上下的骨頭銜接處就會好一陣響。
那天很衰,玩了一晚上的對戰後很意外地給傷到脖子了,阿明進來的時候,我正躺在莉莉的腿上呻吟呢!
他見我一臉痛苦的樣子就問道:“強仔,你給人打啦?”
“操!誰敢打老子?我這是給扭到脖子了。”我斜著眼睛向上看,見到阿明走了過來。
“來,我給你看看。”阿明伸了只手過來:“是這里嗎?”
“喲呵!哥呀,輕點!”
這家伙一手按在了莉莉剛按的地方,甫一接近我就聞到了熏燒的煙味,一把衝淡了莉莉身上的香味兒。
“你怎麼搞的啊?”我沒好氣地抱怨了一遍,說話間感覺脖頸處火辣辣的酸麻,剛剛一動就痛斃的那條筋似乎給捏活了。
“哎,你先別動,還沒好呢!”阿明一見我有動作,忙出聲制止。
“明哥啊,你還會這手活啊?吼,過癮啊!”
這男人的手比起女人可大了不少的勁道,也不知道他怎麼搞的,反正挺舒服就是。
“你得多跟明哥學學啊!將來侍候老子用得著。”我用手拍拍莉莉的臀道。
“侍候你?你怎麼不侍候我啊?再說了,我可沒那麼大勁,剛才捏得我手酸死了。”莉莉是小姐的脾性,沒事就喜歡和我強著。
阿明一聽就樂了:“呵呵,你們一家人誰侍候誰還不都一樣?”
“是啊,你就該多學學。”莉莉一指點在了我腰眼上,我怕癢,當即就扭了起來。
“別亂動,會傷到的!”急促而有力的聲音嚇了我一跳,我趕緊固定住了身子。
“呼~~人的脖子最脆弱了,別不當一回事啊!”剛剛撤走的力道重新覆蓋住了我傷患的部位,我有點納悶道:“明哥,你真會這活啊?”
“嘿嘿,那當然!”阿明說完這句就緘默了。
莉莉估計被阿明一吼也沒什麼心情戲耍了,待到阿明按摩完後,她立即就抽身下床,而我也沒能多躺在她的腿上多享受一會。
下床扭扭脖子,發覺效果挺不錯的,我從口袋摸出一根煙丟給阿明:“來,謝你的!”
莉莉惡心阿明我是最清楚的,由於我的緣故也沒敢發作,就是板起臉孔一句不搭的在玩電腦。
阿明也看出了她此刻的不善,嬉皮笑臉的也沒當回事,接過煙笑道:“不客氣。”
衝著莉莉的背影,我朝阿明搖搖頭,那意思表示我也很無奈啊!
阿明哈哈笑著在我肩膀上捶了一拳道:“沒事。”
我和阿明相視一笑,就著他帶過來的啤酒侃了起來。
“明哥,你那手活不像瞎搞的啊?”酒過半瓶,我把心中的好奇問了出來。
“呵呵,是有練過一點。”
阿明這次沒有多說,這與他喜歡吹牛的脾性不太對,而且從認識他到現在,他對這方面確實保留得點滴不漏,至少我是剛知道他會這手推拿的。
“明哥啊,推拿能不能治胃病?”這話不是瞎問,好的中醫確實有推拿治病的一說,從剛才他出手的事實來看,我真好奇了才忍不住拿話坑他。
阿明一聽就皺起眉頭,略一沉吟後笑道:“胃屬寒,腎走水,寒水相繼……理論上是可以治的。”
我有種被忽悠的感覺,特別是他朝我眨眼睛的樣子忒讓我費解,他在暗示什麼啊?眨毛眨!
“喂,聽到沒?你那毛病可以治了!”我回頭捅了捅莉莉的屁股。
“你才有毛病呢!”莉莉沒好氣地回了一句,她的眼睛依舊盯著電腦里頭的QQ對話方塊。
“哎,莉莉有胃病?”阿明趁機問了一句,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表示關心。我應道:“也不算,就是偶爾會痛,可能是經常不吃早餐的緣故。”
“哦,這小事,推拿幾次就好。”
很平淡的語氣,不過阿明一說完就朝我猛打眼色。
我有點摸不著頭腦,於是順著他的意思道:“真有那麼神奇?”
“那當然,按摩這門學問可深得很,我也就懂一點皮毛。”
是人都聽出他的謙虛有多假啦!我故意說道:“明哥,就你露的那一手不是挺厲害的嗎?莉莉搞半天還不如你那幾下來得痛快啊!”
“呵呵,那個簡單,來,喝酒!”
不知為何,阿明又故意把問題扯開了。
欲擒故縱嗎?
我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難道他想幫莉莉推拿,然後趁機揩油?
熬到莉莉去衝涼的時候,我忍不住開門見山地問他:“明哥,你到底有什麼打算啊?”
“嘿嘿,便宜你小子了,我教你手推拿的手法,到時你幫莉莉搞就行。真蠢啊,我早點想到這辦法就好了!”
他的計劃很簡單,就是讓莉莉相信他真會那一手,然後再找機會幫她推拿一次。我很醒目地立下了君子協定:管摸不管屌!
至今我還記得那手法,具體是不是真會治胃病,那得兩說,反正那晚上我幫莉莉按摩完,她就像飢渴的獵豹般跨到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