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父親在院子里和正在洗澡的母親對答了幾句就進了屋,他照常罵了我幾句也沒什麼新意的話,無非是我不爭氣,他自己如何成功雲雲,便回房去了。
我松了口氣,感嘆幸好他沒進來,不然他看我這麼慌張,非以為我做什麼錯事了不可!
但轉念一想,我這是庸人自擾,恐怕我就是死了他也不會在乎的,神色慌張一點他可能會更好接受!
不想這些,我准備睡覺了,可無論怎麼睡都睡不著,因為只要我閉上眼睛,滿腦子就都是老媽那豐滿的身體,赤裸裸的在我面前晃動,就像在誘惑我犯罪似的!
不知熬到幾點才睡著,早晨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怕老爸看到我又要折磨我的耳朵,我穿好衣服,洗漱了一下就出門去了!
漫無目的的在街上亂走,東游西逛,想去網吧卻發現僅有的財產也丟在家里了,還是隨便遛遛彎吧!
“張栩!”
我正在一家服裝店門口走過,一個聲音把我叫住,我知道是誰在叫我,因為這聲音就是昨天遇到的高中同學周明的!
“哎,巧哈!你干嘛去呀?”我不好意思的和他打著招呼。
他卻是一臉怒容的問我:“你小子可是真夠絕的,不搭理我就直說,跑什麼呀!”
面對他的挖苦,我實在是無言以對,只是訕訕的笑道:“其實,其實就是著急,著急回去……”
他看我的樣子,說道:“吃飯了嗎?走吧,我請客,咱們也有日子沒一起喝酒了!”
說著不理我同意與否,一拍我肩膀,示意跟他走,我只好跟著去了。
找了家不大但環境還算清淨的飯館,他叫了幾個菜,又要了幾瓶啤酒,還對我說道:“我下午還有客戶,咱們湊合喝點啤酒吧!”
我自然沒有異議。
不一會兒,酒菜上來,我們邊吃邊聊,說起了這幾年的境遇。
原來,這小子也沒有上完大學,不過人家有關系又交了錢,學校直接給發了個文憑,他老爸資助了他一筆錢,讓他自己先闖練一番。
如今他有了一個不大的貿易公司,還有一個貨場,一個月至少有七八萬的進項,用他老爸的話說就是:
先自己闖蕩一番,等磨礪好了就可以直接干一番大的事業了!
介紹完自己,他話題一轉,問我道:“怎麼樣?當初的大才子現在混得不錯吧?”
我知道他不是在譏諷我,但心里還是很不爽!
可仔細想想,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不是自己不努力。
於是,我就把這兩年自己的境況說了說,不是咱不努力,是實在沒有運氣!
等說完了,已經是三瓶啤酒下肚了。周明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問我“兄弟,我新弄了個貨場,一直沒有找到人盯著,你幫我盯幾天怎麼樣?”
我一愣,心想:看貨場雖然不是什麼好工作可總比在家里待著挨罵強呀!稍一琢磨,我就要答應。
可還沒等我說話,他就先開口了:“放心,我就是先讓你盯一陣子,等我忙完這邊的事情後就給你派人過去,到時候你就是那貨場的經理,磨練一陣子再看看公司這邊有沒有合適的工作,咱兄弟還能虧待你不成?”
原來他以為我是覺得工作不怎麼樣呢!我忙不失時機的說:“嗨,你肯定不會給我虧吃,貨場在那里?什麼時候我過去?”
他看我痛快答應了,忙告訴我地址,並說好第二天帶我去那邊。又說了一會兒話,他還要去談生意,所以也不敢多喝,就結賬走了。
能這麼好運氣找到工作,我也是高興,喝完杯子里的酒,也回家了。
一路上我的腳步出奇的輕快,不自覺的哼起了歌,看來有時候我的運氣也不是太差的。
回到家里,母親正好在收拾屋子,她今天晚班,所以走的晚些。
見我高興的回來,她有些奇怪的問我:“怎麼了?今天回來怎麼這麼高興呀?”
說著話,臉上也泛起了和煦的微笑。
以前我媽媽也笑,雖然很少,但總是見過。可不知為什麼,今天我覺得母親笑的格外美麗,讓我如同身處春風之中般舒暢!
但另一個討厭的聲音跟著想起:“高興?他哪天不高興呀?什麼都不干,照樣有吃有喝,能不高興?”
我等的就是他的這句話,我總算是能底氣十足的說話了!
“嗨,也沒什麼,碰到個老同學,他新接手了個貨場,讓我過去盯一陣子,每個月兩千塊,管吃管住。”
“真的?”老爸和老媽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雖然看不見自己的表情,但我知道我一定是得意洋洋的“是,過一陣子,他人員安排好了,就讓我正式接手貨場,當那個貨場的經理。也就是說,我現在去時先熟悉一下環境,省的到時候業務不熟鬧笑話!”
說完了,老爸老媽都差不多手舞足蹈起來!
“兒子,我就說,你一定會找到工作的!貨場在哪里?什麼時候去,媽送你去!”老媽說著就准備去給我收拾行李了。
“你看,我說什麼來的?你那麼多同學中總有個能幫上忙的,沒錯吧?”
老爸還是不忘顯示自己,但說實話他真的沒有跟我說過這些!
不過我也不想跟他計較,跑進屋幫老媽去收拾行李了。
期間我告訴老媽,周明說明天一早來接我,另外,我去的貨場叫東郊貨場,離母親上班的地方不遠,我小時候去母親單位玩時,也曾經偷著和玩伴們去那里玩過。
對那里的印象就是很大,但似乎當時就很破舊,這幾年許多國營貨場都或關門或轉行了,而像這個貨場這樣既不關門也不轉行的,也就剩下被私人收購過來了!
“那貨場那麼大,你同學竟然接手了,他,他可真有本事!”媽媽的驚訝表情基本在我的預料之中。
不過,用周明的話說,那里早就倒閉了,偌大個貨場在他去收購時竟然只有不到十個人看守著,可想而知境況之慘!
“這有什麼?那里是國營貨場,當初是靠國家計劃經濟撐著,有貨物去那里周轉儲存,可現在,主要的幾條干线都不經過那里,那兩條鐵路也是偶爾才有火車路過,哪里會有人去把貨物存到那里去呀?”
媽媽點頭說:“也是,可我就是想著,那麼大一片地方,怎麼也不至於讓你同學……他年紀也不大吧?”
“那里干什麼都不成,不能養活自己,反倒是地方上一個包袱。我同學他老爸就是周若鵬,也是市政府的一個人物了,他讓他老爸幫忙找的政府里的主管干部,一邊想甩包袱,一邊想接手,那不就好說了?他私下還答應給那些頭頭們好處呢!”
說完後,母親一臉肅穆的看著我。
我卻是面帶得色,這都是周明跟我說的,我稍稍加工了一下而已,沒想到就把老媽還有後來跟過來的老爸震住了!
就是准備幾件衣服,還有洗漱用具,雖然周明說那里有碗筷炊具,但我還是自己准備了一套,畢竟還是注意衛生好!
收拾好了,老爸就嚷嚷著餓了,老媽這才想起我也沒吃飯呢,忙跑到廚房去把已經做好的飯菜端上來。
我看著她走路都顯得格外輕快的樣子,心里真有種說不出的高興,我也能讓媽媽高興一回了!
可老爸那討厭的聲音卻總是不合時宜在我周圍吵鬧,隨便應付了幾句,我就借口餓了,打著給媽媽幫忙的旗號也跑到廚房了。
一進廚房,正好母親在櫃櫥里找盛菜的盤子,她背對著我彎著腰,卻將她那渾圓的大屁股朝著門外,也就是我站著的方向!
我的腳步一下子就停住了,看著老媽那碩大的屁股,我立刻感到口干舌燥,下面自己的分身也一下子勃起,不住的一跳一跳的,雖然看過了不少亂倫的小說,但卻從來沒有動過自己老媽的歪腦筋,畢竟我還是可以分辨出現實和虛幻的區別的!
可自從昨晚鬼使神差的看了老媽裸體沐浴後,我今天竟然對她的身體有了反應,站在門口一步也不願動,那渾圓的大屁股從中間分成兩片,隨著她找東西的晃動而晃動,我竟然有了撲上去的衝動!
忽然,老媽找到了合適的盤子站起身,我也一下子醒過神來“媽,我幫您吧!”
老媽回過頭,看我進來了,笑著說道:“幫什麼?你就把筷子拿上,把菜端過去吧,我端飯鍋!”
“還是我端飯吧,飯鍋沉些!”說著,不等老媽反應,我徑直端起飯鍋,大步流星的回上房了。
其實我要端飯鍋的最主要原因是,我的褲襠里的分身還沒有冷靜下來,到老媽身邊去端菜我怕露出馬腳丟人!
而飯鍋在我旁邊,而且體積大,正好可以給我擋上!
由於我找到了不錯的工作,父親又高興的喝起酒來,他一邊喝一邊吹噓自己多麼有先見之明,讓我不要著急找工作雲雲,總之他的功勞是最大的!
我和老媽一邊吃飯一邊說話,只當旁邊有個噪音發生器了!
“我說他媽,兒子找了個不錯的差事,你也喝點吧!兒子,你也來點!”可能是被我們晾久了,老爸突然勸我和老媽也喝酒。
我是不在乎的,可老媽卻說還要上班不肯喝。最後,還是我,好說歹說的,總是我找到工作,就算是慶祝一下了,老媽才勉強喝了一小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