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亦斌叫醒了躺在懷里的妹妹,他請假一天,准備陪亦妍回家跟父親認錯。
她在哥哥的陪伴下,少了許多心理上的恐懼,反而感到莫名的安全。
她認為哥哥一定會袒護她,就像小時後他幫她扛下許多失誤一般,而且哥哥現在已經是大人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男子氣概,讓亦妍有種說不出的崇拜。
心里暖烘烘的,她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子的感覺,她渴望的親情,在哥哥這里,她再度獲得精神上的滿足與彌補。
或許兩兄妹因為進一步的行為,也許他們都知道彼此間已經超越手足的距離。
所以當他們進入家門之後,兩人都很刻意的表現出溫和的態度,就連羅媽都很意外他們竟然會跟秋棠主動打招呼。
亦斌先詢問了弟弟的情況,秋棠有點受寵若驚的回答:
“不礙事了,小孩子學步時期,總免不了跌跌撞撞,倒是你們的父親,做法太過了,也沒考慮的抓起煙灰缸就亂丟,幸好小妍躲的快,不然受傷了可不是開玩笑的。”
亦妍開口問:“我爸呢?”
秋棠說:“他下午應該會回來看一下,沒事了!你別擔心,他也承認自己太激動了一點,倒是小妍你……你應該准備轉到普通的中學,資料我都幫你備齊了,反正剩下最後一年,你該收收心,准備聯考了。”
亦妍很反感秋棠的多事,表面上應付了人情,私底下她找哥哥再商量吧!
就讀、升學、聯考之事,都不是她最關心的,現在她想盡辦法的,希望哥哥能夠搬回家來,補足她遺失的課程,以及安撫她孤寂的心靈。
借由此次亦妍鬧出的風波,賈家竟然演變出和平的假象。
亦斌拗不過妹妹的請求,也當面答應父親,要監督亦妍的學業,並且從校舍搬遷回家,父親欣慰的樂開懷,當著眾人抱住久違了的倆兄妹,他眼眶微濕的喃喃自語:
“好,好,這才是我的乖兒女,這才像是過日子的一家人。”
亦妍選擇了離家不遠的市立中學,新同學新老師,讓她在生活上增添了許多的色彩,她接觸了平民的生活,不像以前的私立中學,同學們個個勢利,眼中只有比較或妒火。
普通中學的師生們,都喜歡她的才學出眾,除了在音樂比賽季,她能挑下重任擔任伴奏之外,她還經常為班爭光,奪下了許多大大小小的繪畫比賽之獎狀,或是書法比賽學校頒贈的勛章。
壞習慣還是改不了,這就如同一個人學會了騎腳踏車之後,幾年不騎,技術還是忘不了,當再次的坐上後,自然而然的,身體的平衡感立即出現。
煙,對亦妍來說,也是一樣的,雖然沒有初嘗試般的飄搖之感,但是現在對她而言“煙”已經是她的安撫劑和提神劑。
為了要補救缺失的課業,她經常熬夜至凌晨或是干脆整晚不睡,在天魚肚白之時,趴在桌上假寐。
自從亦斌再搬回家之後,他除了找空檔幫亦妍補習功課之外,兩兄妹經常會情不自禁的挑釁對方,當彼此都無法控制的欲火,熱烈的燃燒之後,他們就在哥哥的房間里,放縱的享受性愛的激情,與相互擁有的踏實。
他們之間存在的這種微妙情愫,豐富了亦斌的經驗,也讓亦妍從青澀身段,發育成曼妙的少女。
在一次次沉淪其做愛的高潮中,兩兄妹的感情雖然復雜,然而卻更堅固。
亦妍終於國中畢業了,畢業典禮上父親投來贊許的眼光,都被亦妍嗤之以鼻。
她驕傲的一次次上台領獎,她在意的是哥哥的贊美和欣賞的態度,每當她和哥哥四目相視,兩人之間的默契,足以用眼神中的波動傳達訊息。
看在哥哥的眼中,沒有人比亦妍更動人的了!
十五歲的她,宛如含苞待放的年齡,然而亦妍身上沒有羞澀的神態,就像一個成熟的小女人,情不自禁的送秋波給心上人,傳遞她的興奮、心情、與需要。
畢業典禮當晚,亦妍高興的直奔哥哥的睡房,主動的找他做愛,哥哥被她的情緒所感染,也大膽的配合著她。
兩兄妹甚至來不及退去上衣,裸著下體,哥哥抱起妹妹坐在書桌前,掰開她兩條腿,自己站立著,扶起已直挺的陰莖,往她的下體插入。
妹妹雙手扶著桌面,下體因激烈的碰撞,乳房也不規則的搖擺,她興奮的憋不住要叫喊出,卻被哥哥用嘴給堵住了。
也許亦斌超過一百八的身高,維持這樣子的姿勢是很辛苦的,所以他干脆再抱起亦妍,讓她整個人騰空,而她緊緊的抱著他頸,兩腿也自然的在他的腰部交叉,就這樣子,亦斌憑著自己的臂力,撐著亦妍,同時讓她的小穴一上一下的套著自己的肉棒。
可是沒多久,亦斌感到體力不支,主動的坐回床上,讓亦妍主控接下來的交纏。
她放縱的在他身上任意搖擺,兩手抓住哥哥的肩膀,彷佛青蛙跳一般,快速的、激動的用自己的穴坐上哥哥已經濕淋淋的陰莖,她每一下都讓自己坐到最沉,讓哥哥的龜頭直撞自己的子宮頸,亦斌的雙手不斷的掐捏妹妹豐腴的乳房,每當亦妍的小穴完全的包住他的陰莖時,他會興奮的失去理智,而握住妹妹的乳房拼命的揉搓。
就在他們極狂野的激戰下,即將來臨的高潮,就在一陣的敲門聲中,讓兩兄妹不得不分開彼此的下體。他們來不及穿回衣褲,門口的聲音響起:
“亦斌!亦斌開門!誰在你房里?快開門!”
是父親的聲音,哥哥靈機一動讓妹妹躲進衣櫃中,火速的將自己褲子穿上,然後裝做很不耐煩的聲音,將門打開,他探出頭一望,看見父親一臉的問號。
“什麼事啊!我房間里沒別人呀!就我一個。”
父親一手用力推開門,步入房間內,東張西望了一會兒,看著凌亂的被褥和散落一地的文具,他拿起桌面上一張紙片,上面沾粘了水液,父親再次嚴厲的問:“這是什麼?!剛才誰在這里?!”
亦斌支支吾吾的來不及想出辦法回答,衣櫃內傳出亦妍打噴嚏的聲響,接二連三的“哈啾”,父親滿臉狐疑的尋找出聲處,最後他確定是從衣櫃傳出。
父親立刻將衣櫃打開,里面蹲著一衣衫不整的女孩,雙手抱住頭,臉埋在大腿間,亦斌馬上上前制止父親,因為父親正要拉出那個女孩,亦斌一把推開父親,將衣櫃用力關上,整個人背脊貼著衣櫃站著。
父親怒氣衝天的指著亦斌:“是誰?!你說啊!!你不是說沒人?!”
亦斌只想保護妹妹,一時答不上話,所以保持沉默,父親費盡力氣的喊:
“羅媽!秋棠!你們通通過來!”
他這麼一喊叫,驚動了全家上上下下的人,就連女傭和園工都紛紛下床,跑到亦斌的房間,此刻,房間內聚集了賈家所有的成員,父親氣急敗壞的命令:
“拉開他!拉開他!將衣櫃里的人給我拖出來!”
亦斌頑強的抵抗,卻敵不過幾雙手的力氣,他輕易的就被幾個大漢拖出房間而女傭們在第一時間,拖出死命掩住臉的女孩,羅媽上前一步,拽下女孩的雙手不禁失聲叫出:
“小妍!天啊!怎麼會是小妍!亂倫唷!!夭壽喔!”
父親看到女孩的真面目是亦妍之後,驚懼了幾秒鍾,而後活活的氣倒,當場昏迷在眾人前。
亦妍從被拉出之後,一雙眼睛一直在尋找哥哥,她焦急的甚至忘記先將衣褲穿好,很快的掃視房間一圈後,她失望的、沮喪的,哭了起來。
父親一昏迷不醒之後,秋棠當下為尚天做急救的工作,其余的人,羅媽和女傭們拉著亦妍回她房間,在門口亦妍看到了哥哥,她淚人兒似的哭叫:
“哥~哥~救我!”
無奈哥哥被兩園工押抵著,動彈不得!
他們彼此注視,直到看不見對方的臉。
父親在秋棠的急救下,很快的從昏迷中清醒過來,他一睜開眼,看到的是剛剛在牙牙學語的亦然,和一臉心疼的秋棠。
他稍微振作一下,示意要大家伙都到客廳集合,他有重要的事要宣布。
亦斌當夜在羅媽的監視下,被送往桃園羅媽的家里暫時居住,而後,尚天動用所有的人際關系,在最短的時間內幫亦斌辦理好護照,與簽證,他准備提前將亦斌送出國去留學。
而亦妍還是留下來,他准備擺出父親的架子,對她嚴加管束。
亦妍來不及跟哥哥道別,甚至來不及見他一面,她見他的最後一眼,就是在房門口的匆匆一撇,從此之後,她再沒有見到心目中最摯愛的哥哥。
哥哥被迫送往德國的海德堡,她記得,父親曾經提過在哥哥大學畢業之後要送他去就讀德國箸名的海德堡大學,當時她很向往歐洲的風情,並且立志要前往跟哥哥一樣的國度,跟著他相依為命,也不生兒育女,就是單純的過著屬於他們的生活,那該有多愜意啊!
而現今,哥哥也離開了!
她生命中最親密;最摯愛的兩個親人都離她而去,她感受到空前未有的一種失落感,她急於抓住;抓緊的東西,為什麼往往都在她最需要的時候消失?
她想不透其中的原因,任憑自己在掙扎的心靈中墮落。
她開始流連在地下舞廳或是酒吧里面,她試圖讓熱鬧的人群來掩埋自己血淋淋的傷口。
暑期間的聯考,她開玩笑似的為了應付父親的要求,否則她再也沒有豐厚的零用錢。
放榜時,她無意間在報上看到自己竟然考上市立的高級中學,而啼笑皆非!
好諷刺呀!
其他苦讀而落榜的同學們,不知道他們會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