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龍頭發出嘩嘩的流水聲,一個美艷少婦面對著鏡子,微微閉起眼眸,哀嘆了一句,隨即睜開眼眸。
正當她轉身的時候,忽然迎面碰上一個結實的男子。
她嚇得啊的一聲驚叫,卻見男子帶著輕微的笑意。
她忙道:“你怎麼進來了,這里……這里……”
美艷少婦說到這里,這才發現,原本廁所的門,已經被眼前這個男子給反鎖了。
“老同學,見到我也不用這般的驚訝!”
陳浩南看著眼前有些驚慌失措的李婉婷,笑了笑說道。
李婉婷道:“這里是女廁所,你怎麼能進來?”
陳浩南道:“我觀察過了,這里面除了你我,沒有其他人?”
聽陳浩南這麼說,李婉婷頓感不妙。可是,眼前的路,又被這家伙給堵死。李婉婷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陳浩南,你到底想怎樣?”
陳浩南道:“你說呢?”
說話間,陳浩南向李婉婷逼近了一步。
李婉婷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結實的臀部直接低到了廁所中的大理石上。
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的李婉婷,回頭瞧了一眼。
可當她回頭,卻發現陳浩南的身子已經擁了上來。
兩人眼眸對得很近。
李婉婷嚇了一跳,忙一把將陳浩南的身子推開,向打開門往外走。
卻一把被陳浩南給拉了過來,按在了牆上。
李婉婷掙扎道:“你這個瘋子,你放開我。”
陳浩南見到如此垂死掙扎的李婉婷,心里似乎出奇的享受。
他將頭湊到李婉婷的頭邊,一股香濃的氣息從李婉婷的身上散發出來。
霎時間,陳浩南有強吻李婉婷的衝動,但他並沒有這麼做。
他只是直視著李婉婷的眼睛,看得李婉婷心里發虛。
李婉婷道:“你到底想怎樣?”
陳浩南道:“為什麼要那樣做?”
李婉婷道:“什麼?”
陳浩南道:“我說什麼,你應該知道。”
李婉婷道:“那件事根本就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陳浩南道:“那是怎樣?”
李婉婷道:“我答應過她,不能對你說。”
陳浩南道:“是嗎?”
陳浩南的話音未落,一手忽然往李婉婷挺拔的胸部捏了一把。李婉婷嚇了一跳,罵道:“陳浩南,你就是一個瘋子,你現在根本就不是人。”
李婉婷在陳浩南的手上拼命的掙扎,到最後她發現,自己的力道根本就不能抗拒眼前這個家伙的束縛。
李婉婷道:“浩南,如果你還認為我是你的同學的話,我希望你能放尊重一點。”
陳浩南道:“我現在有不尊重你嗎?”
李婉婷道:“那把你的手從……從……”
李婉婷看著陳浩南捏住自己胸部的手,卻羞得說不出口來。卻聽陳浩南道:“我的手怎麼了?”
李婉婷罵道:“你混蛋,我告訴你,你要是在對我無禮,我一定會讓你好看。”
陳浩南道:“用什麼?”
李婉婷被氣得咬牙切齒,她怒視著陳浩南,冷冷的說道:“張哥要是知道你現在這麼對我,他……他一定不會輕饒了你。”
陳浩南道:“張哥,你說得就是你那個常委書記,不……現在應該稱副市長。不過就他,我陳浩南還不放在眼里。他以前欠我的東西,我還沒向他索要。你放心,他欠我的,我一定會讓他加倍的償還,我說到做到。”
聞言,李婉婷只覺得眼前這人變得十分的邪惡,再也不是以前那個有說有笑,十分風趣的陳浩南。
面對陳浩南赤裸裸的威脅。
李婉婷不由得全身一震,搖搖頭,說道:“陳浩南,你變了,你變得一點人性都沒有。你現在就是一個魔鬼。”
陳浩南道:“你說對了,我現在就是一個魔鬼,我要讓你的男人知道,他是怎麼被戴綠帽的。”
李婉婷吃了一驚,忙道:“你想做什麼?”
陳浩南道:“我想做什麼,我想你應該最為清楚不過。”
說完這話,陳浩南忽然低頭向李婉婷鮮嫩的脖頸吻去。一股幽蘭的香氣,頓時讓陳浩南的野性大發。
李婉婷頭左右搖擺,試圖躲避陳浩南的親吻,一邊忙求饒道:“陳浩南,你住手啊,不要……啊……不要啊……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啊……”
李婉婷只覺得,陳浩南霸道的手,十分有勁的捏著自己的乳房。
而她的手,想要推開陳浩南結實的身子,卻沒有推開的力道。
此時,她就像一只躺在野狼身前羔羊,絲毫沒有反擊的機會。
“不要啊……”
李婉婷已經帶著哭音。手拼命的往陳浩南身上招呼,身子卻要忍受著來自陳浩南的撫摸,一陣有一陣的刺激。
今夜出席舞會的李婉婷,身著很性感,黑色的短裙晚禮服,腰間系了一朵黑色的花朵,黑色絲襪包裹著她修長的玉腿,單肩的背帶,讓她的胸部若隱若現,十分的攝人心魄。
一雙高跟鞋,將她一米六五的身子,撐得筆直而高挑。
也許是李婉婷帶著抗拒心理模樣深深的刺激了陳浩南,也許是剛剛看到的李婉婷的玉退的撩人樣子讓陳浩南漸漸的把持不住了起來,陳浩南在吻向了李婉婷的同時,一雙手也沒有閒著,一只手有些急不可待的向著李婉婷的兩退之間伸了過去,想去把玩一下李婉婷兩退之間正在貼身衣物緊緊包裹之下的豐腴而優雅的蚌嘴,另一只手則猴急的伸向了李婉婷的胸脯,抓著李婉婷的一對被禮服緊緊包裹之下的豐滿而充滿了彈性的玉兔佳人。
陳浩南也不知道,自己竟然對眼前這個女人的身體,有著強力的征服欲望,也許是心里的酸苦,讓他對眼前這個女人,絲毫沒有疼惜之心,他的手越來越霸道。
而此時的李婉婷,身心在忍受著煎熬,明亮的淚珠,從她的眼眸嘩嘩的流了出來。
她緊要著雙唇,似乎連呼喊的勇氣都沒有,她知道自己,無論怎麼哀求,眼前這個霸道的男子,似乎不會停手。
李婉婷看到陳浩南的粗野的動作,一張彈指可破的俏臉上顯然抹上了一層厚厚的羞辱之感。
這個男子,他真在報復自己。
他報復自己。
他對自己的仇恨,當真就那麼深嗎?
隨著李婉婷的身子逐漸火熱起來,陳浩南感覺到,從李婉婷的香軟而充滿了誘惑的身體里面散發出來的那股淡淡的清香卻很能刺激人的情欲的氣息更加濃烈了起來,陳浩忽然看了一眼李婉婷,看著李婉婷彈指可破的俏臉就在自己的眼前,看著她梨花帶雨的臉,陳浩南情不自禁的暗暗的咽了一口唾液。
李婉婷的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白里透紅的肌膚,性感而微薄的嘴唇,以及從她身上所散發出的誘人的芬芳,都在陳浩南的面前構成了一副絕美的畫面,陳浩南自從攻破了心里防线,心中對女人的免疫力已經降到了最底,現在看到李婉婷的樣子,陳浩南的心中不由的蠢蠢欲動了起來。
原本的他,就是帶有報復心,想要霸主李婉婷的身子。
此時的情景,顯然就是一個下手的好機會。
兩人的身子挨著很近,已經被陳浩南扭捏著有些皺紋的黑色禮服,緊緊包裹之下的豐滿而充滿了彈性的玉峰實在是太具有誘惑性了,而身子的貼近,使得陳浩南甚至都能感覺得到李婉婷的玉峰之上所散發出來的溫熱而彈性的氣息,受到這種刺激,陳浩南感覺到,自己胸口上的肌膚,似乎已經浮現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心情如電擊般的閃過。
陳浩南道:“老同學,想不到你的胸%部原來是這麼的挺拔,看來平時你的張哥,沒少滋潤你。”
說完這話,陳浩南的手在上面捏了兩爪。
李婉婷羞得通紅的臉頰,發怒的眼神,死死的盯著陳浩南,上齒緊咬著她性感的嘴唇。
半響說出一句:“陳浩南,你無恥……”
陳浩南笑了笑,看著李婉婷的小腹和正緊緊的包裹著她的兩退之間豐腴而肥美的小嘴的短裙也離自己的小腹不遠,看到這里,陳浩南不由的露出了一絲邪笑。
身子上前挺了挺,原本緩緩堅硬起來的,緩緩的抵住李婉婷豐潤的小腹。
李婉婷明顯感覺到了,來此陳浩南身下的堅硬東西,身下一顫。
想要逃跑,卻發現自己的掙扎,無意間挑逗了那堅硬的東西。
不由得羞得面紅耳赤。
李婉婷道“陳浩南,我知道你以前受過委屈,可是才短短的七年時間,你竟然變成這般……這般……”
這般什麼,李婉婷沒有說下去,因為他發現陳浩南的眼神看著她時,表現出得是一種憎恨,對……他就是憎恨自己。
陳浩南道:“我所受的委屈,全都是因為你們,我現在的一切,說來都是拜你們所賜。可是,我不覺得這樣不好,我今天所擁有的一切,也是你們間接給我的,或許,是老天爺可憐我,讓我陳浩南有機會回來,回到這個讓我傷心的地方。”
發生在陳浩南身上的一切,李婉婷都清楚。
可是她沒有想到,七年前的那一次打擊,卻讓變得如此的野蠻。
李婉婷還想說什麼,可是她發現自己在這個男人的面前,一直底氣都不住。
她的身子松下在了牆角下,她很想逃離陳浩南的視线,但她又發現,自己是逃不出這不大的空間,雖然自己離門的距離很近,此時的她卻不敢輕舉妄動。
保持這樣的距離也挺好,只要她不在對自己動手動腳,陪同平息一下怒火,也沒什麼大不了。
可是李婉婷不知道,陳浩南看著她的時候,看著她的纖纖玉足,就如同在看一件絕世的藝術珍品一般。
絲襪包裹下的玉足,顯得雪白而嬌嫩。
若仔細看時,上面還隱約可見青色的毛細管,足弓劃出來的優美弧形,是世界上任何一會繪畫大師,也難以勾勒出來的絕筆。
看到這里,陳浩南的身子又沸騰了起來,原本被李婉婷把局勢引到了七年前,那個自己傷心的念道,又從新的調整了回來。
而此時,一股淡淡的氣息,從李婉婷的玉足上散發了出來,撲入到了陳浩南的鼻子里面,也許是因為緊張的緣故,李婉婷的腳出了許多的汗,所以這股氣息之中,不但帶著李婉婷的誘人的體香,還帶著一絲淡淡的梅香,這股味道,如果換在平時,換個地方,也許會讓人反感,但是在這個時候撲入到陳浩南的鼻子里面,卻讓陳浩南感覺到了一絲興奮一絲刺激。
黑色絲襪只打到了李婉婷的腳踝的部位,而下半截的雪白和黑色絲襪的膝黑在那里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更加襯托出李婉婷足背有肌膚是那麼的光滑如綢,潔白玉如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陳浩南似乎想要將李婉婷的玉足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全部吸入肺里面一樣的,然後,陳浩南的手抓住了李婉婷的一只玉足,就向著自己的臉上 貼了過去,“啊”李婉婷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一只玉足卻被陳浩南把玩在手間。
看著陳浩南用臉,一副陶醉般的表情,摩擦自己的玉足,李婉婷感覺到了更大的不妙事件,即將會發生在她的身上。
李婉婷坐在那里,看著陳浩南的動作心中感覺惡心的同時,也不由的暗罵了一句變態和混蛋,但是奇怪的是,在這種心情之下,一股奇怪的酥癢的感覺,卻從她的玉足上清晰的傳了過來,讓李婉婷的心中卻突然間有了一種難以抗拒的享受。
似乎這樣的經歷,在以往的生活中,李婉婷都沒有體會過。
陳浩南用臉輕輕的在李婉婷的玉足之上摩擦著,感受著那里嬌嫩的肌膚在自己的臉上摩擦著給自己帶來的美妙的感覺,而從李婉婷的玉足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也不停的刺激著陳浩南的神經,讓陳浩南覺得,一股熱力從自己的小腹上升了起來,使得自己的身體開始又一次有了強烈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