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胸前的舒適,陳浩南的雙手不自覺的收緊。
胸前受到阻礙,莎娃身心一怔,暗道:“這家伙,怎麼就這麼的不禮貌,這是擁抱嗎?他分明是在借機揩油。”
陳浩南的一時忍受不住誘惑,他品格在莎娃的眼中,大打折扣。英國人講究的是紳士風范,而眼前陳浩南所扮演的卻是流氓的角色。
兩人足足擁抱了有二十幾秒鍾,這才松開。
而站在一旁的菲爾摩根和馮桂華見兩人如此,均是面面相覷,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不過適才聽莎娃稱呼陳浩南為老朋友,馮桂華甚是覺得奇怪,暗想:“他們兩人不是說不認識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過這些事情都是年輕人的事情,她也不想多問。
逃離陳浩南的魔掌,莎娃暗自松了口氣,意味深長的望著陳浩南,臉上的表情很是奇怪,既不想實在笑,也不像是在責備。
陳浩南看著她的目光,想起剛才自己的失態,臉不由得有些發熱,這倒是很奇怪了,被他揩油的莎娃沒事,他到先自報家門。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莎娃柔聲細語的說道。
所有人聽了,都不明白莎娃話里的意思,不過陳浩南卻是十分的明白,暗道:“想不到這丫頭,竟然還會應用暗語。難得!”
這家伙的心態恢復速度那也是驚人,莎娃的話音剛落下,他便恢復如常。笑道:“莎娃小姐,你很喜歡研究中國的古典文學對不對!”
“算你猜對了,我最近一直在學習中國文化。”
莎娃自豪的說道。
“當真!”
看著莎娃小麥色的皮膚,性感的嘴唇,纖細的腰肢,陳浩南笑得非常的淫蕩,看得莎娃心砰然一跳。
她現在知道了,這家伙絕對不是一個紳士,他就是一個惡魔。
不過出於禮貌,莎娃點了點頭。
陳浩南忽然靠近她,莎娃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陳浩南笑道:“你好像很怕我!沒事的,我是正經人,這誰都知道,我是想告訴你,關於中國的一部經典名著,絕對比你們英國的大作家莎士比亞先生所編寫的故事都有趣。”
莎娃見他說得一本正經,不像是在騙自己上當。
不由得信了幾分,上前挨近他的身子。
陳浩南道:“你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我想推薦一部經典名著給你看,如果你有看不懂的話,我們之間可以交流交流。”
莎娃暗自的點了點頭,道:“你說,是什麼?”
陳浩南伏在她的耳邊,笑道:“《金瓶梅》絕對的經典名著,一般人我還不告訴他。你今天遇到我,算是有幸了,這事啊,就你我知道就行了,不能讓別人知道,這時我們兩人的Secret。”
莎娃道:“可我聽說過《水滸傳》、《三國演義》、《西游記》、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
莎娃說到這里,陳浩南暗道壞了,這丫頭果然不知道《金瓶梅》是何物,忙打了一個噓聲,說道:“Secret(秘密)”
莎娃也是一時好奇心起,便上了這家伙的大當,趕緊閉住了嘴巴,兩顆帶有墨藍色的眼睛,骨溜溜的直打轉,看得陳浩南不由得一呆,尤物,這丫頭就是一個尤物,難得偉大的英帝國造就如此靚麗的美女,今日算是有福了,不對,不算是有福了,是太有福了,老子還摸過,陳浩南心中一陣邪惡的想法甚是讓他滿足。
陳浩南原本的性格就不是冷酷型的,之前的幾年,只不過是受到了傷害,一時將自己給封閉起來,現在的一些事情,雖然還沒有徹底的忘掉,但他的生活,卻步入了另一個世界,敢為別人而不敢為之的事情。
兩人在這邊說悄悄語,看得身後的幾人,茫然不知所措。
都不知道兩人在交談些什麼?
李雪甚是氣惱的咬了咬牙,暗道:“都這麼親密了,你還瞞著我不認識,你就是喜歡騙我。”
李雪看不下去了,轉身說道:“菲爾摩根先生,我們為你預定了酒店和飯桌,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這就趕過去吧!”
菲爾摩根道:“謝謝雪兒小姐,我先不忙去酒店,我得先去一趟墓地。”
“墓地!”
李雪有些不解的問道:“菲爾摩根先是去墓地做什麼?我有什麼可以幫助的嗎?”
馮桂華道:“小雪,這事還是我來說吧,摩根去墓地,主要是看望一下我去世多年的妹妹馮桂麗。”
聽聞菲爾摩根的妻子已經去世,李雪不由得一驚,忙道:“菲爾摩根先是,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應該多問?”
菲爾摩根的臉上難得展現出幾絲的憂傷,不過,他瞬間便調整了過來,恢復他招牌式的笑容,道:“沒關系,事情多過去這麼多年了,我雖然還很愛我的妻子,但我知道,她並沒有離開我,她在上帝的保佑下,正坐在天堂的石椅上,看著我……”
說到這里,馮桂華再也忍不住,眼圈一紅,淚水止不住涌了出來。
一旁的蔣琪琪上前道:“一家人見面,不是應該高高興興嗎?走了小姨夫,我們可不能老站這里團圓!”
菲爾摩根也深知,馮桂華兩姐妹的感情,自己妻子的離去,馮桂華的傷心絕不亞於自己。當下道:“琪琪說得對,我們回家!”
在蔣琪琪的號召下,幾人分別下了機場得二樓。走出了機場的大門。
陳浩南轉身下了地下庫,尾隨他身後的卻是蔣琪琪。蔣琪琪小跑著追上了陳浩南,問道:“陳大哥,你以前是不是認識莎娃?”
陳浩南微微一愣,不知道蔣琪琪怎麼會有此一問。忙搖搖頭,道:“不認識啊?怎麼了?”
蔣琪琪繞到陳浩南的身前,撲扇著一雙迷人的大眼睛。問道:“真的!你沒有騙我?”
陳浩南道:“你這是怎麼了,我沒事騙你干嘛?”
“誰知道呢?”
蔣琪琪不置可否的道。“你這人越看越讓人看不懂你。”
陳浩南忽然停下了腳步,靜靜的看著蔣琪琪,看得蔣琪琪全身上下都覺得不舒服。
忙問道:“怎麼了,我身上有什麼不干淨的東西嗎?我這可是今天才換的新衣服。”
陳浩南道:“丫頭,你能不能告訴我,你這對眼睛是不是整過容。”
蔣琪琪心中一愣,揮起拳頭就給了陳浩南一拳,道:“你去死吧!”
隨後轉身去開她母親早上開過來的車。
陳浩南冷笑一聲,道:“唉,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想要看懂我做什麼?”
“你別自作多情了,我才不想看懂你,你這人非常的危險,還是遠離為好。”
蔣琪琪說完這話,人已經遠去。
半響後,一輛白色的法拉利開了過來,路過陳浩南的身邊時,發現這家伙慵懶的靠在一輛藍色的寶馬車上。
笑嘻嘻的道:“很不錯的一輛車!”
“關你什麼事?”
蔣琪琪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一踩油門,跐溜的駛了出去。陳浩南道:“丫頭,悠著點開,可別裝著牆。”
蔣琪琪在車里聽著他這般說,嘀咕道:“真是白痴,你才開車撞牆,你天天撞牆才好。”
說到這里,她忽然有嘆了口氣,自言自語的道:“我的眼神真的很像她嗎?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倒是想見上一見。”
這丫頭開車想事。
一不留神,差點撞上了地下車庫的欄杆上。
還算她刹車及時,不然非得裝上去不可。
蔣琪琪驚了一身冷汗,罵了一句陳浩南:“真是一個臭嘴,烏鴉嘴,我詛咒你……”
“阿嚏”坐在車內,想要啟動車子的陳浩南,忽然重重的打了一個噴嚏。
揉了揉鼻子,說道:“一准是那丫頭在詛咒我,有時間,我得好好的報復她一番才行。”
這家伙心中邪惡的想了一會,自己意淫了一番,這才啟動車子,駛出了地下車庫。
兩架車並排停靠在了一起,雖然陳浩南的寶馬車比不上蔣琪琪的法拉利,但也是一輛十分昂貴的車,自從他來到銀都,李雪這輛好幾百萬的寶馬車,就一直是他開著。
陳浩南下了車,接過菲爾摩根的行李,放入了後備箱。
菲爾摩根因為很多年沒有見馮桂華的,於是兩人旋轉了坐在法拉利的後座。
這時,蔣琪琪走了過來,笑道:“把你的車鑰匙給我?”
陳好強甚是不解的道:“你要我的車鑰匙做什麼?”
“叫你給你就給。”
還沒等陳浩南應聲,蔣琪琪已經將陳浩南手中的車鑰匙給搶了過來,把自己的車鑰匙丟給了陳浩南,道:“你來替我媽和我小姨夫開車,我們三人坐你的車。”
“為什麼?”
陳浩南道:“你開不是很好麼?該不會剛才你真的差點開車撞牆了吧!”
“你才開車撞牆了呢?呸,你不許開車撞牆,因為你開得車子,是我家的。”
蔣琪琪一本正經的說道。兩人說話間,菲爾摩根和馮桂華已經上了車。
蔣琪琪走到李雪的身前,將鑰匙遞給了她。說道:“雪兒姐,我今天遇見衰人了,車子還是你來開吧!”
說完這話,蔣琪琪回頭望了一眼陳浩南,隨即低頭坐進了後座。
李雪也望著陳浩南,兩人四目相對。
陳浩南無奈的探了探手,隨即又皺著眉頭,苦著一張臉。
李雪看他作怪,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道:“你活該!”
說完便上了車。
陳浩南也上了車,車子根據馮桂華的指示,順利的行駛在了路上。
銀都市是陳浩南從小生活的地方,雖然離開了七年,不過這七年里,基本的道路並沒有改變多少,只是一些老路被從新翻修過。
陳浩南甚是沉默的開著車,像極了一個稱職的司機。
不過他心中卻甚是覺得委屈。
暗道:“要當司機也得當美女的司機,為這兩人,浪費我的駕駛技術,實在是太不劃算了。”
不過轉眼一想,只要小雪高興,老公我虧就虧點吧!
菲爾摩根看著路邊閃過的風景高樓,不由得感嘆一句,道:“想不到這銀都變化有這麼的大,十幾年不見,隱約呈現了一座繁榮都市的景象,”
“要是喜歡的話,就留下來吧。”
馮桂華悠悠的說道:“這里畢竟有你的回憶。”
菲爾摩根笑道:“這事以後在談吧,我現在還年輕,到老的時候,我一定會回到這里,守候著桂麗。”
“桂麗有你的愛,她真的很幸福?”
馮桂華看著窗外,由衷的感嘆了一句。道:“事事滄桑多變化,城市能夠改變,能夠繁榮,一些事情的記憶,卻是永恒不變的。”
陳浩南聽馮桂華這麼一說,不由得暗道:“好一句事事滄桑多變化,永恒的記憶是不變的。”
陳浩南略一思考,不由得一驚,暗道:“這馮阿姨不會是喜歡這個老頭吧!”
這麼想,陳浩南忍不住從反光鏡中,觀看馮桂華的臉色,只見她偏著頭,根本就看不清她的臉部變化,心中甚是驚奇,暗道:“這個是一個不好的征兆,要是兩人真有私情,我指不定的受牽連,我真是冤到家了。”
菲爾摩根這老家伙,明明知道馮桂華在說什麼,卻指鹿為馬,胡亂的來了一句:“今天的天氣很不錯,挺適合掃墓。”
陳浩南抬頭望了一眼,除了能夠望見雲層,便是雨霧,何來的天氣很好。不過這適合掃墓嗎?倒是形容得聽恰當的。
馮桂芳知道他不願意多說,便嘆了口氣,道:“是挺好的,或許是她感受到你的真誠吧!”
雙方說到這里,氣氛忽然之間變得尷尬了起來。
這可苦了前面開車的陳浩南了。
不該聽到的,他聽到了,心中暗自後悔,真不應該當這個沒頭沒腦的司機,這比坐牢都難受。
陳浩南終於忍不住了,向菲爾摩根問道:“菲爾摩根先生,你以前常在待在銀都嗎?”
菲爾摩根抓到機會,便笑道:“這個自然,我原本就出生在銀都,只是少年的時候,回國上學去了,說起來我還是徹徹底底的銀都人。銀都對我來說,就是我的第一故鄉。”
陳浩南聽菲爾摩根把這里比喻他的第一故鄉,看來這個英國佬對於這里的感情遠比他國家的家鄉來得濃厚。
當下笑道:“菲爾摩根先生,你既然是銀都人,干嘛還起這個怪圈的名字。”
菲爾摩根笑道:“這個名字可不是我取的,這是我父母給去取得,我不好更改。”
陳浩南暗道:“屁話,不是你父母取的,難道是你從你娘胎肚里就有得。這不是廢話嗎?”
這時,只聽菲爾摩根道:“其實,我也有中國名字,我的中國名字,叫龍摩根,只是很少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