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銀都國際機場,一架由美國華盛頓飛來的飛機,准時的降落在銀都機場,從機場的出口處,迎面走來一位身著銀杏色風衣的女子,她背著一個粉絲書包,手里拉著一個體積不算太大的箱子,戴著墨鏡,正四處打量。
她個字高挑,尤其是她那雙美腿,絕對堪比模特。
比基尼的服裝穿在她的身上,一定會招致無數雙色狼的眼球。
即便她身子包裹得很結實,當她走出機場的一刹那,還是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她臉上帶著微笑,似乎要為即將見到什麼而欣喜不已。
就在機場出口的不遠處,正站著一個男人,男子的身子不是很高,大概在一米八幾左右,算起來算中等偏上。
女子才一出檢測門口,他便注意到了她,只是女子沒有發現他而已。
女子四處張望,似乎在尋找著什麼,忽然,她的手機響了。
當她接起手機,回頭的時候,正好碰到那男人的眼神,當下也不顧手中的箱子,把箱子一扔,便向那那字奔跑了過去,一個縱身便撲進男子的懷中。
大笑道:“浩南哥……我還以為你不歡迎我,不來接我呢?”
陳浩南十分無奈的抱著眼前的女孩,在她的頭上輕輕敲了敲,道:“誰叫你自作主張的趕將過來,你過來了,那龍兒怎麼辦,她一個人能行嗎?”
女子笑道:“你就放心吧,我上飛機的時候,給龍兒發了一份郵件,相信她會處理好的,她很有可能,也會飛將過來,因為我在郵件里告訴他,你出事了。”
說話這名女子,名叫黃杏,是陳浩南的一位下屬,她和一名叫龍兒的女子,都是陳浩南最為得意的貼身秘書。
陳浩南道:“救你會胡說八道,你們都過來了,那總部怎麼辦。”
黃杏不置可否的道:“總部不還有林家姐妹掌管嗎?再說了,他們的實力可是得到你認可的。人家是擔心你嗎?誰叫剛一回來,就招惹上了麻煩。讓人家好不擔心。”
陳浩南當然知道黃杏對自己的情意,說實在的,如果在美國,沒有杏兒和龍兒的幫助,只怕自己走不到今天的成就。
他十分曖昧的捏了捏黃杏的俏臉,走上前去,將黃杏的皮箱拉起,說道:“上車,我先帶你去吃點東西。”
黃杏忙點頭道:“好啊!從小就沒有在這片土地長大,我也是時候回歸故里了。”
說著,黃杏挽著陳浩南的手,一同走向一輛藍色的寶馬車。
上車後,黃杏問道:“浩南哥,梟龍的資料你查得怎麼樣了?”
陳浩南道:“榮飛很給面子,他給我的資料,十分的詳細。你提醒的沒錯,梟龍和日本的信義社江澤一郎有些關系。”
說到這里,陳浩南似乎想起了榮飛給自己的資料,於是將車內內置的車盒打開,將榮飛給他的資料,轉交給了黃杏,說道:“你看看吧,關於他的東西,基本都在里面了。”
黃杏接過陳浩南手中的資料,抽出來大致瀏覽的一遍,說道:“還算榮飛識相,他給你的東西,和我初步調查的結果差不多。不過,浩南哥,你當真打算要動梟龍。”
陳浩南一邊開著車,一邊問道:“那你說呢?”
黃杏十分的了解陳浩南,聽陳浩南這麼一說,她心里已經有了答案。她無奈的聳聳肩膀,笑道:“算哪個不長眼的家伙倒霉了。”
陳浩南道:“我當真有那麼可怕嗎?”
難得陳浩南會說一句冷笑話,黃杏有些詫異的看著陳浩南,發現他的眉宇間,似乎改變了許多。黃杏不由得暗想:“難道是雪兒姐改變了她。”
不過,這樣的想法,杏兒也只是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她十分的清楚陳浩南的性子,天下間,幾乎沒有人能夠輕易左右到他。
“浩南哥可不可怕,我怎麼知道,這個問題,你得留著問梟龍。”
杏兒滿臉笑意的說道。車子行在路上,看著閃過的房屋建築,杏兒不由得贊道:“銀都真美,浩南哥,你從小就在這里長大的嗎?”
陳浩南點了點頭,道:“是啊!感覺還可以吧。”
杏兒道:“不是還可以,簡直就是棒級了,要是我以後也能生活在這里,該有多好。”
杏兒就像一只脫籠的小鳥,十分的雀躍。眼神不斷的向車窗外打量。
陳浩南向杏兒打量了一眼,微笑道:“只要你願意留下,你一定能夠如願的。”
杏兒眨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怔怔的望著陳浩南,說道:“真的嗎?我真的有機會生活在這里一輩子。”
陳浩南道:“沒錯,我這次回來,就是想把公司的總部搬遷到銀都,以後我們都不用離開這里。永遠都可以留在這片土地。”
杏兒知道,陳浩南此次回來,不僅是為了公司總部的選址,更是有一件大事,他非要做不可。
雖然杏兒期間也有勸過,但陳浩南決定的事情,是不會輕易改變的。
既然改變不了他的想法,最好的辦法,就是幫助他,完成他想要完成的一切。
杏兒笑道:“浩南哥,你真的打算這麼做,總部在美國,影響力已經不容小覷,假如強制搬遷的話,會給公司的股市帶來不小的波動。”
陳浩南道:“小幅度的波動沒關系,國內現在的經濟,也是突飛猛進,相信不久的將來,國內的經濟實力,一定會趕超美國,成為全球的霸主。現在小幅度的波動,或許以後,將會是公司新的起發點。”
杏兒道:“可是龍兒姐說,現在國內的經濟,她並不是很看好。”
陳浩南道:“龍兒的能力,你我都清楚,她是一個分析家,更是一個現實家。不過,做事總有風險的存在,如果任何事情都走到順風順水,那也就沒有機遇和挑戰一同存在的必要。放心好了,如果沒有八成的把握,我是不會拿公司的生存來開玩笑。”
聽陳浩南這麼說,杏兒也只好認可的點了點頭。
的確,世上根本就沒有一帆風順的事情,即便路多麼的平坦,走到上面,也總有石子能夠絆你的腳。
車子駛入的繁榮區,兩人在一家餐廳面前下了車,杏兒第一個衝進餐廳店,在美國的時候,她就總是喜歡跑中餐廳,雖然那里的食物算不上正宗,但人在國外,也只能將就一點。
杏兒的中文不是很好,她嘰里呱啦的說了一氣,那位老板一句話也聽不懂。
她想要用中文表達,卻總是說出一個字就得摻雜幾句英文。
她甚是懊惱,自己學了這麼長時間的漢語,沒想到到了這里,竟然什麼也不是。
她似乎有些懷念龍兒了,心想:“要是龍兒在這里,就好了。”
她回頭求助陳浩南。
陳浩南見她剛才點菜的模樣,甚是可愛,心里只是暗笑,就是不上前幫忙,眼見她將求助的目光向自己投來,於是走了上去,說道:“平時叫你多多用功,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你以後出去啊,我還得給你做翻譯。”
杏兒的小嘴一睹,甚是不悅。
陳浩南向餐廳老板解釋了一下,說杏兒從小在美國長大,根本就沒有回過國,所有漢語不是很會說。
聽了陳浩南的解釋,餐廳老板也表示能夠理解。
兩人在一張靠窗戶邊的桌子上做了下里,一名服務員給兩人倒了兩杯茶,陳浩南道:“品嘗一下,你不是常說,回過的首要任務,就品茶嗎?上好的鐵觀音,你嘗嘗如何。”
看著清晰淡雅的鐵觀音,杏兒忍不住端起茶杯,品嘗了一口,嘖嘖有聲的贊道:“確實不錯,比我在美國你給我的那個強多了。你也真小氣,給人家帶的東西,還帶作假。”
陳浩南顯得一臉無辜的道:“我什麼時候給你帶過假的了,那東西也叫鐵觀音,只是成色沒有這麼好罷了。你知道鐵觀音是怎麼來的嗎?”
關於這一點,杏兒倒是沒有注意,於是搖了搖頭,道:“怎麼來的。”
陳浩南貌似很有研究的說道:“這鐵觀音啊,相傳唐末宋初,有位裴姓(俗名)高僧住在安溪駟馬山東邊聖泉岩的安常院,他自己做茶並傳授鄉人,鄉人稱茶為聖樹。元豐6年(1083)安溪大旱,請來普足大師祈雨果驗,鄉親留普足大師於清水岩,他建寺修路恩澤於鄉民,他聽說聖茶的藥效,不遠百里到聖泉岩向鄉民請教種茶和做茶,並移栽聖樹。
一天,普足大師(清水祖師)沐浴更衣梵香後前往聖樹准備采茶,發現有美麗的鳳凰正在品茗紅芽,不久又來有山羌(俗稱小黃鹿)來吃茶葉,他眼見此情景,非常感嘆:‘天地造物,果真聖樹’清水祖師回寺做茶,用聖泉泡茶,他思忖:神鳥、神獸、僧人共享聖茶,天聖也。
此後,天聖茶成為他為鄉民治病之聖方。
清水祖師也將自己種茶及作茶的方式傳給鄉民,南岩山麓,一位退隱打獵將軍‘烏龍’,因他上山采茶追獵無意發明搖青工藝及發酵工藝,做出的天聖茶香氣更足,味更甘醇。
鄉親向他學習,以後,用此工藝做的茶大家都叫烏龍茶。
魏蔭愛茶,所做之茶都爭相品茗,王士讓告假回鄉訪親會友,到南岩山麓游覽得品此茶。
乾隆六年(1741年)王士讓奉召赴京師拜謁禮部侍郎方苞,攜茶相贈。方苞品後,自感為茶中珍品,遂轉獻乾隆,乾隆召見王士讓詢茶來處,王細說茶之來源,乾隆細觀茶葉形似觀音臉重如鐵,便賜名為‘鐵觀音’”
杏兒黛眉一簇,笑道:“沒想到浩南哥還有這方面的研究。”
對於陳浩南的學識淵博,杏兒打心底的佩服。
不過,有一點杏兒沒有想到,陳浩南之所以那麼的了解歷史和文學,全都是應為他有一個歷史教授的母親,從小就接著收文學的熏陶,他能不能學識淵博嗎?
陳浩南道:“這也算不上什麼研究,只是醫術上說,這鐵觀音有美容的效果。”
杏兒一聽,頓時來了興趣,他也不知道陳浩南說得是真是假,總之她是信了七分,女子對於自己的容貌,原本就很在乎,在美國的時候,這小妮子就隔三差五的就去美容中心,一聽茶葉有助於美容,她怎會不來興趣。
忙問道:“這時怎麼回事?”
陳浩南道:“中醫的博大精深豈能是西醫能夠比擬的。事情是這樣子的,經一些專家證明,鐵觀音既是一種珍貴的天然茶飲,又有很好的美容保健功能。而且,鐵觀音含有較高的氨基酸、維生素、礦物質、茶多酚和生物鹼,有多種營養和藥效成分,具有清心明目,殺菌消炎,減肥美容和延緩衰老,防癌症、消血脂、降低膽固醇,減少心血管疾病及糖尿病等功效,聞名遐邇,深受消費者的喜愛。不僅香高味醇,是天然可口佳飲,而且養生保健功能在茶葉中也屬佼佼者。鐵觀音於民國八年自福建安溪引進木柵區試種,分“紅心鐵觀音”及“青心鐵觀音”兩種,主要產區在文山期樹屬橫張型,枝干粗硬,葉較稀松,芽少葉厚,產量不高,但制包種茶品質高,產期較青心烏龍晚。其樹形稍,葉呈橢圓形,葉厚肉多。葉片平坦展開。”
杏兒聽得目瞪口呆,她沒有想到,小小的一片綠葉,竟然有如此之神奇的功效。
那比起美國的那些苦咖啡,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長時間喝咖啡,不但對身體沒有好處,反而會損害人的大腦。
反而觀之,茶葉具不傷身,還能強身健體,有助於美容等神奇功效。
真是一片神奇的好葉子。
想到這些,杏兒高興的叫道:“我以後只喝茶,再也不喝水了。”
她說得這兩句雖然生澀,確實漢語,不由得招來了許多異樣的目光。
就在兩人的左上方的一個角落里,一個刀疤男子向兩人打量了一眼,其中一人抬了抬頭,小聲的說道:“就是他,就是那家伙。”
忽然,刀疤男子臉皮動了動,甚是猙獰。
他望著陳浩南的背影,微微笑了一下,隨即一口喝掉手中的啤酒,將拉罐重重的磕在了飯桌上,發出砰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