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和周三是風平浪靜的兩天,周四的時候我接到了丁一的電話。
“哥們,”丁一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這兩天還好吧?”
我罵了一句操:“干嘛?”
丁一似乎很高興:“你猜那天後來怎麼樣了?”
我插上耳機,把手機放在桌上:“懶得猜,你說吧。”
只聽丁一笑了一聲:“那天我一時衝動之後,心想反正也瞞不住了,就把前前後後的事情都對孫婷說了,你猜她說什麼?”
我按開電腦的電源:“挨罵了你?”
“嘿嘿。”
丁一默認一件事的時候通常都是這個反應,“不過她說那種感覺很刺激,更容易達到高潮,她甚至還說希望能有下次,只要你不碰她……”
我皺了皺眉:“我感覺不太好。”
丁一沒管我的答話,自顧自道:“我明天下午打算再和孫婷玩一次,你來看不?”
“再說吧。”我掛斷電話,掏出耳機扔在一旁。
我能理解丁一現在的心情,就像一個小孩子剛開始玩一個游戲一樣,尤其在得到孫婷的同意之後。
性愛是一種毒癮,就如同我跟孔琳的關系一樣,丁一顯然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當然這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損失,孫婷的認可已經打破了我心里的最後一點障礙。
第二天的上午,我早早結束了工作,發現時間才不過十點,不免有些心焦。
等待時間流逝是一件痛苦的事,好在我的電話適時響了起來。
我本以為哪個朋友找我吃午飯,可沒想電話是志剛打來的,他的聲音很急促:“哥們,你趕緊到我這里來一下,有要緊的事。”
認識這麼久,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志剛這麼緊張,連忙離開公司開車來到刑警隊。
志剛在他的辦公室里,看見我進來,直接把我按到他的椅子上,從抽屜里拿出一張光盤插進光驅:“你先看看,看完叫我,我就在外面等……”走到門口又說,“千萬別激動!”
志剛走出門背對著辦公室的窗子點煙的時候,我已經點開了光盤上的文件,是一個視頻文件。
我自問自己從未干過什麼違法的事情,除了私生活亂了一點兒,不過近兩年來,除了孔琳我也沒有再跟別的女人上過床,聯想到志剛剛才的樣子,這視頻里面的東西肯定跟我有關,要麼是孔琳,要麼就是雲兒。
不,我馬上否定了是孔琳的想法,操別人的老婆這種事可不歸刑警隊處理,但是雲兒……不可能啊。
可是視頻的內容馬上就推翻了我的想法,因為在打開視頻的一瞬間,我已經看到了雲兒的身體。
屏幕上的雲兒躺在一張鋪著白色床單的床上,看旁邊的擺設似乎是美容院之類的地方,雲兒的胸部和腰部遮著白色的罩單,雙目閉著,好像是睡著了。
然後屏幕開始晃動起來,那是手提攝像機被人拿在手里拍攝的感覺,一只手從屏幕外面伸到雲兒的胸部,扯下了那個白單,雲兒白皙的乳房立刻挺立了出來。
我的臉馬上就白了。
鏡頭在雲兒的胸部停了一會兒,然後開始下移停在雲兒的下身,那只手重新伸進鏡頭,把遮蓋雲兒私密部位的單子也拉到一邊,鏡頭湊近雲兒的陰阜,照射著雲兒稀疏的陰毛。
可是雲兒卻一點兒反應也沒有。
雲兒怎麼了?
我暫停視頻,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目光掃過屏幕一角的時候,看到視頻上面的顯示的時間是四天之前,這才長出了口氣坐回原位——視頻不是今天的,我早上還跟雲兒吻別過。
但在知道雲兒沒有危險之後,我的心卻開始跳得更加厲害,四天之前不正是周一?我就是在那一天看到了雲兒腿上的指痕……
繼續點了播放鍵,鏡頭開始移動到雲兒的私密處,那只手再次伸過來,先是兩根手指分開了雲兒的陰唇,然後中指開始在雲兒的陰道口上下摩擦起來。
雲兒還是沒動,即使在那根手指插入她陰道的時候。
那根手指插了一會兒,我看到雲兒的陰道里似乎已經濕潤了,這時鏡頭滑向一邊,影像來回晃了幾次,也許是拍攝者正在調整角度,片刻之後,鏡頭被固定在距離雲兒不遠的斜下角,從這個角度幾乎可以看到雲兒的全身,下體雖然並不清晰,但雙腿之間黑色的陰毛卻是格外明顯。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握著拳頭盯著屏幕,雲兒你在干什麼?
接下來一個男人出現在鏡頭里,我看不到他的臉,只看到他穿著白色的大褂,他走到雲兒的身體前,解開衣服,一條黝黑的陰莖馬上彈了出來。
我重新暫停了視頻,抽出一根煙,點了幾次火才把香煙點著,猛吸了幾口,這才繼續播放視頻。
我很希望這個視頻就完結在這里,可惜……盡管已經猜到了之後的畫面,我還是硬著頭皮看了下去。
畫面上,男人從口袋里拿出個一個小東西,撕開之後套在自己的陰莖上,然後抬起雲兒的雙腿,毫無反應的雲兒如同一個充氣娃娃,任由著男人的陰莖插入她的身體,接著就是猛烈的抽插,一下,兩下……
我的火已經衝到了腦門,一種眩暈的感覺直衝上來,可我能對一個屏幕里人做什麼?
單調的抽插進行了幾分鍾,男人的身體終於停止了動作,捏著自己的陰莖離開了雲兒的身體,我看見那條丑惡的陰莖走近鏡頭,上面居然戴著一個避孕套,緊接著屏幕一黑,視頻到這里就突然結束了。
雲兒跟別的男人上床了,我咬著牙又嘬了口煙,那個男人是誰?這個視頻怎麼會到了志剛的手里?
我盡力平靜著自己的情緒,取出光盤放在桌上,連續做了幾次深呼吸,然後走到志剛站立的地方,敲了敲窗子。
志剛走進來的時候,我的臉色一定非常難看,他看到我的樣子,連忙說道:“哥們,別激動,你先聽我說,嫂子沒做對不起你的事。”
我指了指光盤,沒有說話。
志剛繼續講述著:“昨天上午,我們接到報案,一個女事主說在護膚中心被人強奸,昨天下午我們就抓到了嫌疑人,是那家中心的老板。”
志剛說的護膚中心的名字我並不陌生,雲兒有那里的貴賓卡。
“經過我們訊問,嫌疑人已經交代了整個過程,他看到漂亮女人來他那里護膚,就會在客人的房間里點上一種特別的香料,那是一種具有麻醉作用的香料,能讓人很快陷入一種近似睡眠的無知覺狀態,視香料的多少,睡眠時間能夠持續三十分鍾到一小時。”
志剛接著道,“等客人被麻醉之後,他就會進去對客人進行強奸。”
說到這里,志剛嘆了口氣:“那個王八蛋做這種事已經一年多,要不是碰巧昨天報案的事主對麻醉劑的反應比較遲鈍,恐怕也發現不了。我們後來在老板的家里搜出來他拍攝下來打算自己欣賞的視頻光盤有厚厚的一摞,其中不少女性遭到過多次強奸。”
志剛說著又從抽屜里又拿出三張光盤,遞到我手里:“這些是嫂子的,我看了開頭就沒有看下去,也沒再給別人看過,你把它拿走處理掉。”
“這……操!”我實在不知該說什麼好。
“就當被狗咬了吧,想開點兒。”志剛安慰著我,“我勸你別跟嫂子說,除非你想換個女人過日子,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當然明白,女人被人強奸除了身體上的傷害,更重要的精神上的創傷,雲兒那種女人恐怕接受不了這個真相。
我當然不想離婚,否則也不用等到現在。
“志剛……”我收起那幾張光盤,“謝了。”
志剛拍拍我的肩膀:“哥們,放心吧,這件事我會爛在肚子里。”
我點點頭:“那個王八蛋會判幾年?”
“十年打底,我回頭跟法院那邊溝通一下,爭取讓這王八蛋這輩子就待在里面。”志剛看著我,“當哥們的肯定幫你出這口氣。”
“那你就好人做到底,順便幫我打斷他的第三條腿。”我咬緊牙關。
“成!”志剛回答得很干脆,“不過現在不行,這事得讓監獄里的那些犯人動手,你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離開刑警隊,我在自己的車上坐了整整兩個小時,這件事我不能對任何人說,可是……我需要發泄我的怒火。
發動汽車,我一路狂飆,繞著城市轉了大半個圈子,車子停下來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閣樓的下面。
上樓,開門,直接走進暗室,看見丁一正抱著孫婷的身子用力的抽插著。
孫婷的身體被吊在半空,雙手反綁在背後,幾條繩子垂下來把腿向兩邊拉開,陰部朝前,淫靡的喘息伴隨著她無力的掙扎在房間里回蕩。
見我進來,丁一邪惡地笑了起來,孫婷止住呻吟,漲紅著臉低下頭去。
說是說,這種事情到了眼前,接受起來多少還是有些困難,幸好她此刻反抗不了,這對她來說也許是一個自己可以接受的最好的理由。
我卻只覺得身上一陣燥熱,大步走到孫婷的身後,伸手握住她的兩個乳房。
丁一似乎沒有想到我這次這麼不客氣,微微愣了一下,然後更加用力插了起來。
我用力揉搓著孫婷的乳房,仿佛在發泄自己全部的憤怒,直到她用被綁在背後的手抓住我的衣服開始奮力大叫起來。
不再猶豫了,我放開孫婷,看了看丁一,脫下自己的衣服。
目光穿過孫婷的肩頭,我看到丁一衝我點了點頭。
孫婷看不到我,但當她的手碰到我赤裸的胸膛的時候,馬上開始叫道:“不要,別……”她喊出這幾個字之後,我已經重新捏住了她的乳房,火熱的陰莖也貼在了孫婷的屁股上。
孫婷叫了句“老公”,那邊丁一卻忽然抱緊她的雙腿,下身顫抖起來,看來是實在忍受不住這種強烈的刺激而射了出來。
丁一從孫婷身體里抽出陰莖,看了看自己的老婆,又看了看我,伸手捏住孫婷的嘴,從旁邊的桌上拿起孫婷的內褲塞了進去,然後走到一邊的椅子上,慢慢坐了下去。
我轉到孫婷的正面的時候,一滴白色的精液正從她的陰道流出,順著會陰向後淌去。
再不管孫婷的掙扎和扭動——她這個樣子反而更加激發了我的獸性——我抱緊她的雙腿,把陰莖狠狠捅進孫婷的陰道里。
孫婷的反抗忽然停止,抬起頭看著我。
我沒看孫婷的眼睛,只是不停地抽出、插入,等我感受到孫婷陰道壁開始不停收縮的時候,我才放慢了速度,望向孫婷的臉。
臉上沒有憤怒,也沒有了之前的驚恐,取而代之的是迷離的眼神和浮在雙頰的紅暈。
丁一不知何時已站在孫婷的身後,他取出塞在孫婷嘴里的內褲,用手托著孫婷的屁股,前後擺動著。
孫婷就像一架秋千,在兩個赤裸的男人中間擺動,每次向前,我的陰莖都會挺進她身體的最深處,這個時候,孫婷終於放聲叫了出來,這次叫的不再是“不要”,而是“快,快點兒!”
聽到孫婷連續的幾句叫聲,我一泄如注,之前的種種不快似乎都隨著精液衝出了我的身體。
放開孫婷,看著兩個男人混合的精液從她合不攏的陰道口落在地上,一種輕松感馬上隨之而來,我對丁一笑了笑,用手摳住孫婷的陰道,把她的身子拉到面前,在孫婷的嘴上親了親。
然後我就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我不知道丁一和孫婷之後做了什麼,我也不關心他們怎麼說,我只想回家之後好好睡一覺,讓自己忘掉今天所有的事情。
人的痛苦很多時候都來自於記憶,這話說得沒錯,失憶的人也許才是最幸福的——躺在床上的時候我一直都在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