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我接到了志剛的電話。
志剛姓陳,是我的高中同學,我們這里的刑警隊隊長,我在發現雲兒和“陽光”的事情之後曾拜托他查過“陽光”的信息,我當然不會對他說是雲兒的事情,只說是朋友的事讓他幫個忙。
不過他當時正在外地執行任務,之後我就忘了這件事,想不到今天居然打來了電話。
我來到刑警隊的時候志剛神秘兮兮地說帶我看點兒好玩的事情,我跟著他走到一個房間,看到窗戶上的鐵欄杆和一個銬在椅子上的犯人,就知道這家伙又要干缺德的事了。
志剛進了門小聲對一個警察說了句什麼,等那個警察出去之後開口問那個犯人說:“還是不說?”
那人連忙回答:“大哥,我要說了那些人會要我的命,我一個人扛還不行嗎?”聲音里帶著哭腔。
“夠義氣,不過這麼大的事你一個人扛不住啊。”
志剛搖著頭,“對不住了……”說完又拿出兩個手銬把犯人的雙腳銬在椅子的兩條腿上,“還是說吧,省得我麻煩。”
犯人顯然不知道志剛要干什麼,繼續重復著:“真不能說,死我一個就夠,我不想連累老婆孩子啊。”
“你他媽早干嘛去了!”志剛照著犯人的腳踝踹了一腳,汗水立刻從犯人扭曲的臉上冒出來。
我湊近志剛:“就看這個?”
“好戲馬上開始。”志剛壞笑著躬身解開犯人的腰帶,把外褲和內褲一並褪下來,那犯人雖然並不配合,但幾腳下去也就老實了。
眼看那犯人黑乎乎的陰莖露在外面,我苦笑著對志剛道:“我對男人沒興趣。”
“再等等……”志剛話音未落,門吱嘎一開,剛才出去的警察牽著一條狼狗走了進來。
這邊關門,那邊犯人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大哥,這……你殺了我吧。”
志剛看了看一米多高的大狼狗,又看了看犯人,從身後的抽屜里拿出一個罐子,一把刷子。
志剛打開罐子,用刷子在里面蘸了蘸,自言自語道:“這蜂蜜還真不錯。”
說完湊近犯人,把那些粘稠的液體向犯人的陰莖刷去。
變態!我想到這里的時候,另一個警察已經把狼狗牽到犯人面前,那狼狗聞見蜂蜜,居然伸出舌頭舔了上去。
“我說!我全都說!大哥……求求你……求你……”那犯人此刻嚇得幾乎要暈厥,全身跟篩糠一般哆嗦個不停。
聽他這麼央求,志剛示意那個警察把狼狗帶到一邊,對犯人道:“能做筆錄了?”
犯人看了看志剛手里的刷子,又看了看那條意猶未盡的狼狗,終於哭了出來:“我說……我說……”
離開刑警隊的時候已是傍晚,志剛開著我的車,我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手里是志剛給我的材料,見我看完,志剛問我道:“一個大學生,你找他干什麼?”
“朋友女兒的事,讓我幫忙看一眼這小子靠不靠譜。”我胡亂編造了一句。
志剛罵了句“操”,“小破孩兒的也值得這麼興師動眾的,以為我跟你們一樣那麼有閒工夫?”
我回了句:“操,誰讓你有這個本事,這樣,咱們到這小子的學校看看,你把他叫出來,我跟他說兩句話,這事就算完了,一會兒我請客,你想去哪?”
“哪貴去哪!”志剛哈哈笑了起來,“我這可是濫用職權,說出去不好聽,你自己的事倒是沒關系,別人的這種破事以後少攬……”
說話之間,車已到了校園門口,志剛放下車窗,掏出工作證跟門衛打聽了兩句,這才又發動汽車,向剛問好位置的男生宿舍開去。
到了地方,志剛停下汽車,下車對我說:“我把那小子叫下來,別的事我就不管了,你別弄出亂子來。”
“OK!”
我做了個手勢,志剛點頭進樓,不一會兒就帶著一個男生走了出來,我遠遠望去,只見志剛一邊對那個男生說話,一邊用手指了指我的車,然後那個男生就哆哆嗦嗦地向我這邊走來,志剛則走到路的另一側樹下抽起煙來。
我掏出墨鏡戴在臉上,見男生戰戰兢兢來到我的車窗前,打手勢示意他坐到後座上,等他上車做好才開口問道:“你是曹陽?”
曹陽是“陽光”的真名,這是我在半個小時前剛剛知道的。
男生點點頭,還沒等他問話,我繼續說:“你今年二十二歲,五月十一號的生日,你父親叫……”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我從調整好的觀後鏡里查看著這個男生。
果然是個陽光男孩,干淨,文質彬彬,一臉的書卷氣,若不是事先知道,很難把這樣一個男生和齷齪的事情聯系起來。
聽我一口氣說了他祖宗八代的信息,曹陽緊張地問道:“你是誰?你要干什麼……”
“別害怕,我不會把你怎麼樣。”
我把手里的材料放在一邊,“你有個ID叫“紋錦”的女網友吧?”
紋錦是雲兒的常用ID,我其實很奇怪她為什麼會起一個這麼奇怪的名字。
聽我提到雲兒的ID,曹陽就是一愣,似乎想要點頭,但點了一半便硬生生停住了。
看來沒有找錯人,我心里想著嘴上對曹陽繼續說道:“我是她的丈夫。”
“我不認識什麼……”曹陽幾乎要跳起來,若不是我已經鎖了車門,這家伙八成已經奪門而出。
“我說了你不用害怕。”我把這句話又重復了一邊,“我不會把你怎麼樣,否則也不會讓你坐在這里跟你說話。”
聽了這句話曹陽的緊張感似乎稍稍減弱了一些,小聲說道:“我……我……”
我看著曹陽驚慌失措的臉,繼續說道:“我來找你就說明我已經知道了你們的事,否則也不會到這里來。”
“這……我……”曹陽吞吐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話,“我們沒有什麼……”
“我知道你們沒有上過床,只是裸聊而已,對吧?”我再次問道。
“嗯”這次曹陽的聲音比蚊子還小,“我以後不敢了。”
“不,恰恰相反。”我接著說道,“你可以繼續和我太太保持這種關系。”
這回這個大男孩真的愣了,他從後視鏡里看著我:“怎……怎麼……”
我笑了笑:“沒什麼,你也許無法理解我的想法,沒有關系,但你還可以那麼做。”
我解釋道,“我覺得你並不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如果我太太需要一個人打發無聊時間的話,我還是比較放心像你這樣的大男孩。”
見曹陽沉默不語,我接著說道:“我不想她遇到不三不四的人,有你這種還算老實的孩子牽扯她的精力對我來說是最省心的,只要你們沒有更進一步的發展我就不會干預,也不會再來找你。你可能會覺得我有些怪癖,這無所謂。”
我扭過頭盯著曹陽,“但我會遵守我的承諾和對今天說過的話保密,我希望你也能這麼做,好嗎?”
聽我說到這里,曹陽終於點了點頭:“我……”
“好了,你回去休息吧,希望我們不會再見面。”我解鎖車門,看著曹陽下車,長長出了一口氣。
我不會相面,但還是看得出像曹陽這種男生多半有心無膽,尤其是今天見了我之後。
雲兒的身體反正已經被他看過,多看幾次也沒什麼所謂,總比掐斷他們的關系讓雲兒再找別人強——我不敢肯定自己做的一定對,但一時也確實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
和志剛吃了飯之後,我回家接上雲兒,陪她上街轉了轉,還給她買了幾件非常性感的內衣。
我甚至能夠肯定這幾件看了就會令人欲火中燒的衣服很快就會被那個膽怯的大男孩看到,不過這並不影響我此刻的心情,或者說還令我有一種莫名的興奮,當然,更重要的一點是我的大部分心思都在下周一的那個約會之上。
我還不能保證自己一定有勇氣把陰莖插入孫婷的身體里,但再看一次她的裸體也是件相當不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