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我帶著雲兒吃了一頓大餐,還看了一場電影——我已經多年沒有進過影院,若不是雲兒的要求和我的愧疚心理作祟——雖然我在影院里睡得一塌糊塗。
第二天上班,我沒有看到孔琳,從她的秘書那里得知,孔琳感冒了,昨天就沒來。
吃過午飯,我離開公司,開車來到孔琳的家里,孔琳開門的時候用紙巾捂著鼻子,從大門到臥室的幾分鍾里她的噴嚏幾乎一直沒有停過。
這當然不是我第一次進入孔琳的臥室,但探病這種事以前還確實不曾發生過。
孔琳躺在床上,看著我笑道:“我沒想到你會來。”因為鼻子堵著,聲音有些好笑。
我看著她因為發燒顯得潮紅的臉:“你昨天就該告訴我的。”
孔琳搖頭:“我沒打算讓你知道,陸偉應該明天就會回來,有他照顧我,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我點頭:“那倒是。”話是這麼說,我卻分明感到一陣酸味,不禁啞然失笑,孔琳畢竟是陸偉的老婆,我這是吃的哪門子的醋?
看孔琳精神不佳,我也沒跟她過多說話,眼看就到五一,是該安排一下放假的事情了,於是沒坐多久,我就起身告辭,雖然我很想問問孔琳記不記得她把絲襪落在我車上的事,話到嘴邊,還是生生咽了下去。
出了孔琳的家門,我發動了汽車,看看表,不過才三點多,又不想回家,在街頭等紅燈的時候,忽然想到丁一說房子差不多裝修完了。
自從上次喝酒之後,我還沒有去過那個閣樓,不如趁今天去看看那小子把房子弄成什麼樣了。
主意打定,我直奔閣樓所在的小區開去,“閣樓”這個名字是丁一起的,他說是一時想到的暗語,不過我卻分明記得這個名字也被用作某種雜志,而那雜志似乎正是我們喜聞樂見的一種刊物。
走上通往天台的樓梯,我掏出鑰匙打開房門,眼前就是一亮。
丁一雖然是個混球,不過專業倒真是一點兒都不含糊,客廳原來的屋頂已經被做成一個大大的天窗,陽光投射下來令人的心情格外舒暢,我想若是晚上坐在這里,看著滿天星斗的那種感覺——實在很適合去泡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廚房和衛生間沒有什麼特別,浴室卻顯然經過精心考慮,別的不說,單是把浴缸旁邊的牆換成一整片單向玻璃就足以讓我贊嘆了,洗澡的時候看到外面開闊的天台,那可不是悶在屋子里衝個澡的感受所能比擬的。
臥室兩間,有床,有床墊,不過沒有被褥,這並不奇怪,畢竟我們又不住在這里,就在我准備退出小臥室的時候,一個靠牆擺放的衣櫃吸引了我的注意,這是這兩個臥室里除了床之外唯一的家具。
衣櫃很高大,大的足以走進一個人,我隨手打開櫃子就看了看,里邊空空的什麼也沒有,但我還是注意到了一點小小的反常之處,那就是衣櫃背板靠牆的一側有一個凹槽,我把手伸向凹槽,就如同扣著一個拉手,難道說丁一在這里面隱藏了什麼?
想到這里,我返身退回客廳,撥通了丁一的電話。
每個人心里都會隱藏著一些不想別人知道的東西,即使是最好的朋友,不過我打電話卻不是為了問丁一那個衣櫃後面隱藏了什麼,我只是想確認這家伙現在到底在哪里。
電話響了很久丁一才開始接聽,他的第一句話就是:“什麼事?我在開會。”
我開口道:“幾點散會,晚上出來喝幾杯?”
丁一回應:“臨時會議,八成六點才能完事,我今晚已經安排出去了,改天吧,你等我電話。”
“好。”
我掛斷電話的時候,聽見那邊似乎有人說“這個設計……”看來這家伙果然還在上班,這就好了,我去看看丁一到底在搞什麼貓膩——探尋別人的隱私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尤其是熟人的隱私,這甚至比跟孔琳偷情更能激發我的興趣。
再次來到小臥室,打開那個衣櫃,輕輕扣住那個凹槽。
從衣櫃的結構看,這似乎應該是一扇拉門,於是我向右側拽了拽,衣櫃的背板果然露出了一道縫隙。
判斷正確,我繼續用力,背板完全打開的時候,我卻什麼都看不到,因為窗子透進來的光根本找不到這里,除了拉門邊上的一點亮光,里面一片漆黑,即使我探頭進去,還是看不到任何事物。
不過現在已經沒什麼能夠阻止我探究秘密的好奇心,我輕輕邁步走進里面黑洞洞的房間,反手關上拉門,這個舉動其實完全是下意識的,但事後想來這個反應還真是無比正確。
正常想來,燈的開關應該就在門邊,我伸手胡亂摸了兩下,果然摸到了一個按鈕,按下之後,這黑暗的房間忽然亮了起來,然後我就傻了。
這房間和外面的完全不同,我們都是喜歡地板的人,可這里的地上卻是鋪了厚厚的一層地毯,四周的牆面也都被精細地包裹著隔音材料,天花板下半米左右的高度上縱橫交錯嵌著十幾根鋼管,形成無數方形的格子。
但這些奇怪的組合都不是讓我吃驚的理由,我之所以傻到不能動彈是因為這房間里居然還有人。
一個全身赤裸被吊起來的女人。
這個女人蒙著臉,面向我站立的地方,雙手被麻繩綁在背後,一條繩子從屋頂的鋼管上垂下來將女人吊在半空,另外還有兩條繩子從上面將女人的雙腿向兩邊拉開,形成一個奇怪的M型.這個場景映入眼簾,我心里一陣發涼,SM這個詞對我這種男人並不陌生,但近來聽到不少有關監禁女人的新聞,丁一這麼做難道就不怕坐牢?
我知道自己算不上正人君子,不過至少不敢去做犯法的事情,我現在很想奪路而出,逃回家好好睡一覺,當作自己什麼都沒看到,可腿似乎已經有些不聽使喚,身上的力氣好像驟然間都消失了一樣。
就在我完全不知所措的時候,地上的一個女士背包進入了我的眼睛。
我雖然對這種東西沒什麼記性,但這個堆在女人衣服上背包卻好像在哪里見過……
我盯著那個背包,腦子不停旋轉,一個畫面忽然衝了出來。
那是有一次和丁一還有幾個朋友在一起吃飯,丁一拿出一個包對我們說:“就這麼一個破包居然要好幾萬,女人的錢真是太好賺了,比你媽打劫來得都快!”
沒錯,面前這個包似乎就是丁一當天說要送給孫婷的禮物,莫非……
我一邊揣測一邊湊近手包,蹲在地上輕輕拉開,里面都是一些女人常用的東西,還有一部新款的手機。
我拿過手機,翻開通信記錄,第一個電話上寫著“老公”,我查看了一下號碼,果然是丁一的,這就沒錯了,這個女人要是孫婷,丁一這麼做也出不了什麼大事。
再看短信,點開丁一的記錄,都是上午發過來的,最早的一條是:“寶貝兒,我在開會,應該要開一天,有點無聊。”
而孫婷的回應是:“我們這里下午就開始放假了,中午一起吃飯吧。”
接下來他們開始討論吃什麼,之後的一條是丁一發的一個猥瑣的表情,內容是:“想不想來點兒刺激的?”
孫婷的回復是:“你又有什麼鬼主意?”
丁一回的是:“就是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
孫婷則給他發了個笑臉,後面寫的是:“不試試怎麼知道。”
後面就沒有什麼了。
看完短信,我把手機放回包里,整理了一下思路,如果說是丁一中午和孫婷吃完午飯來到這里,把孫婷吊在這間屋子里,又回去開會,晚上再回來放下孫婷,這個過程固然說得通,但這種做法未免太過變態了。
可我還有更好的解釋麼?
看了看時間,四點出頭,丁一暫時應該不會回來,不過我進來這麼長時間孫婷為什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們該不會玩出問題來了吧?
想到這里,我站起來向前邁了兩步,這一次我沒有再猶豫,就在我走近孫婷的時候,孫婷忽然發出一陣“嗚嗚”聲。
看來沒事,至少孫婷沒有什麼危險,我想到這里停下腳步,仔細看了看孫婷的處境,這才最後放下心來。
孫婷的頭被一個黑色的塑膠頭套完全包裹著,只露出鼻子和嘴,嘴里還塞著一個口球,口水從里面流出來,落在地毯上,這顯然就是她只能“嗚嗚”的原因。
丁一這小子還真會玩,我此刻的膽子更加大了起來,褲襠里的陰莖也不爭氣地支起帳篷。
孫婷的乳房一直是我垂涎的寶貝,此刻她身上的繩子將乳房四周勒緊,兩個大奶好像要掉在地上,我強忍著自己要去摸摸的欲望,狠狠攥了攥拳頭。
無論如何,孫婷畢竟是丁一的老婆。
走到背後,看到孫婷的雙手被反剪在一起,指尖微微顫動,我覺得她應該能夠感受到我的存在,至於沒有放開她的理由,我希望她在認為丁一還打算繼續這樣折磨她。
我從後面再轉到前面,低下身子,看見兩根繩子在孫婷的肚臍那里打了一個結,然後向下勒過她的私處向後面繞去,繩子勒得很緊,把孫婷略顯肥大的陰阜勒出一道深深的溝,兩片陰唇從繩子的間隙露出來,夾在粗糙的繩子中間,陰唇外布滿了亮晶晶的淫液,甚至還有一滴已經離開了她的身體正在落下,拉出一條亮晶晶的絲线。
這真是是絕好的玩具,可惜我卻不能玩,不過到了眼前的肥肉總不能就這樣放過,我拿出手機,從各個角度拍下了這淫靡的畫面,然後咽著唾沫退出了這間密室。
離開閣樓的時候,我的陰莖漲得幾乎發痛,幾次想要返回去狠狠操孫婷一次,但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
我和丁一二十幾年的交情遠比操一個女人重要,雖然我現在滿腦子都是他老婆的樣子,不過想歸想,真槍實彈的去干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回到家的時候,雲兒告訴我她媽媽不小心扭傷了腳,讓我明天陪她回一趟娘家看看情況,我當然不能拒絕,反正節前我也不打算上班了,何況我和雲兒已經訂好了出門的機票,看望岳母之後就可以直接去外地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