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驚變(都市篇結局)
梁氏股票的狂跌過了幾天終於止住了,我沒法確認在這一場下跌中梁氏損失了多少,換句話說張局長到底賺了多麼大的一個天文數字。
看著外面的空氣似乎有些緩和,我決定嘗試著恢復和外界的聯絡,想來想去,似乎只有吉兒是最值得我信任的人,於是我打電話讓她來我落腳的地方。
吉兒不出所料的對一切一無所知,她只是不停的問我這麼長的時間去了哪里,害的她有多麼多麼擔心,而對於Jacky的行蹤毫無頭緒,家里也從來沒有來過任何不相干的人。
我嘆了口氣,本就沒有期望從吉兒這里獲得什麼有用的信息,我其實只是想確認她的安全。
看著吉兒楚楚可憐的樣子,我分明感覺得到她對我的一片真心,這樣的真心我現在很難從別人身上得到了,連Jacky也一樣……我憐愛的把吉兒摟在胸前,撫摸著她的頭發,溫言安慰著,不知過了多久,卻發現吉兒的身子開始燥熱起來,下身也不停的扭動著,小臉兒漲得通紅,顯是動了欲念。
雖然吉兒現在已經是天女之身,她那看似清純實則妖嬈的身子對尋常男人有著致命的誘惑力,但在明妃的媚香之下天女也只是一個近乎普通人的存在,吉兒與我如此近身相接,自然無法抵御我的魅惑。
我雖然幾天以前吸收了梁氏父子的一些陽精,但對於我的需求來說無異於杯水車薪,加上幾天以來我的心被張局長的陰謀攪得七上八下,在情欲上無暇顧及,現在被吉兒的媚態引動反而更加澎湃起來。
於是也再不忍耐,輕笑一聲推開她坐在床上,對吉兒招手道:“來,姐姐給你一次。”說著也不顧及自己高高在上的身份,幾下子就把自己的衣服扒了個精光。
吉兒得了我的許可,自然是喜出望外,也飛快的脫了自己的上下身外衣,露出里面碎花點綴的蕾絲內衣褲,我見了不禁調笑道:“好啊你,才幾天沒見知道扮騷了是不是?以前你只肯穿黑色和白色的內衣呢。”
“是……”吉兒忸怩著回答:“是姐夫給我買的……”
“哼!”我心里倒是早有准備,我消失了這麼久,Jacky無處瀉火,不可能守著吉兒還當正人君子,但是心里也稍稍有些醋意,於是半真半假的嗔道:“小浪蹄子!就知道你們倆不會閒著。姐夫操了你幾次?”
“有……有幾次,不多……他不常在家。”
“這還差不多,”我也沒法糾纏太深,於是索性放下,仰頭躺在床上命令道:“來,舔姐姐的雞巴。”
吉兒似乎被我這麼直白和粗魯的言語嚇了一大跳,猶豫了一下還是乖乖的爬上我的身子,張開檀口含住了我的龜頭細細舔弄,我半閉了美目享受著身下嬌滴滴的美人兒的服侍,能感覺到她的口交技術仍然生澀,於是心里印證了Jacky並沒有和她上過幾次床的事實,心里一松就忘情的浪叫起來,接著又惡作劇似的伸手解開她的胸罩扔在一邊,玉手捏住吉兒幼嫩的乳頭輕柔細捻,直把個初出茅廬的小嬌娃挑逗得嬌喘吁吁。
吉兒的乳頭在我的手指中間越來越硬越來越大,弄得她幾次不留神牙齒咬在了我的龜頭上,倒把我刺激得樂不可支,菊門里一股股的蜜水噴得床上的褥子濕了一半,就在這時,我驚喜的發現吉兒下身的肉棒已經從薄薄的女士三角褲里探出頭來,而且越來越長,跟身上的女性特征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眼看著二人已經漸入佳境,我忙抓住吉兒的肉棒擼下他的內褲,引導著她湊近我的玉門,吉兒早已經不是雛兒,兩個人一拍即合瞬間就融為了一體。
自從變成女體之後,吉兒的肉棒居然也呈現出跟我一樣的細長態勢,原來的正常粗細長短的男性肉棒被拉長了幾乎三分之一,相應的也變細了三分之一,更不要說棒身變得珠圓玉潤,根部的陰毛早掉的一根不剩。
這樣的肉棒甫一插入我的菊穴,就徑直的挑在我腸道的最深處,直把我挑得心尖兒一顫,一聲浪叫喊出,便聲聲不絕於耳了。
我享受著吉兒的肉棒,心里模糊的認定這種身體的變化是為了讓明妃從天女身上得到跟男人不一樣的滿足,於是眯起媚眼,向身上奮戰的吉兒投去贊許的媚光:“好孩子,操死姐姐了呢……好棒……啊……”說著不由得玉棒一挺,一股虛精噴了她一頭一臉。
吉兒得了我的虛精,猶如剛剛出浴的少女,一張絕美的臉顯得更加秀氣,而雙眼中又透出少男的決絕,似乎想要用自己的肉棒證明他的能力,在床上和我比個高低。
可是吉兒對我床上功夫的挑戰很快就嘗到了敗績,在我的婉轉膠啼之下,肉棒被層層疊疊的褶皺包圍的水泄不通,每一個神經細胞都在經受著我菊門內部的按壓和刺激,這種快感只有身為天女的她才能堅持許久,但很快就到了繳械投降的邊緣。
我睜眼望去,只見吉兒緊蹙著秀眉,雙眼迷離不定,貝齒緊緊咬著下唇,呼吸越來越粗重,偶爾發出一兩聲嗚咽,而胸前的兩顆櫻桃早已隨著乳房的跳動腫脹得變成了暗紅色,那情形仿佛被抽插的是她而不是我。
我心里暗暗發笑,又不忍見她強忍快感的樣子,伸手輕撫了一下她的秀乳,像個大姐姐一樣柔聲道:“好孩子,別忍了,乖,給姐姐吧……”
便是天神也忍不住明妃的挑逗,吉兒聞言發出高亢的嬌啼,下身一挺,刺得我雙乳翻起肉浪,只覺得體內一股股清涼的浪潮襲來,久久不曾斷絕。
射精之後的吉兒滿臉羞紅,頹然趴在我的胸前,撫摸著我的豐乳顫聲道:“吉兒對不起姐姐,出來得……太快……”
“吉兒很了不起了,姐姐很舒服。”我溫言安慰著,下身緊緊吸住她的肉棒,剛把她的精液煉化了一半,就覺得眼前一陣迷離,似曾相識的迷幻快感涌入腦海,浴火便完全熄滅了,可見吉兒的精液卻有鎮壓明妃淫欲的奇效。
我心里一陣好奇,倒想嘗嘗這清涼致幻的精液到底是什麼滋味,於是惡作劇般的伸出玉手在兩人交合的地方挑出一團濃濃的白花花的物事,送到舌尖細細品味著,果然……
“等等!”我突然圓睜秀目,一把推開身上的嬌娃,疑惑和怒氣把舌尖傳來的麻癢徹底壓制:“吉兒你說!姐夫到底對你做了什麼?!”
“啊?”吉兒還沒有從高潮射精的的快感中走出來,被我劈頭蓋臉的一問登時就愣在那里,過了半晌才羞紅了臉說:“姐夫他……只是要過我幾次……”
“說詳細些!”
“怎麼詳細啊……他就只是插我……舔我……”吉爾說著龜頭一跳,又有了勃起的跡象。
我壓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換了換語氣問道:“比如說,你射出來的東西他怎麼處理的?”
“啊!”吉兒突然想到了什麼:“第一次射出來的他用小瓶子裝起來了,說要……嘗嘗。”
“啪!”我一個耳光打在她秀美的臉上,怒道:“什麼時候的事?”
吉兒被我打得半邊臉都紅腫了起來,捂著臉傻傻的看著我,想了好久之後小聲說:“好像是……姐姐離開家之前的那個中午。”
我心里一下子雪亮起來,前前後後所有的因果都清晰的展現在了我的眼前:這一切仍然是張局長設的局,只是我沒想到Jacky會這麼心甘情願的把自己的妻子奉獻給他。
張局長一開始就是要占有我的,迷奸是他最直接的手段,但是尋常的迷藥根本無法讓我就范,這一點張局長不知道,但是Jacky完全清楚,於是他和張局長串通,在跟吉兒做愛的時候收集吉兒強大的致幻精液,混在我的酒里,我在酒里嘗出的奇怪味道就是吉兒精液的味道……在能讓明妃致幻的強大藥效下,我不光在Jacky面前失身給張局長,更無法控制的射出了過多的真精讓張局長變成現在這樣不可控制的怪物,直接引發了後面一系列的糟糕局面……
“Jacky這個王八蛋!”我咬牙切齒的罵道,現在罵他王八可是一點兒都不冤枉,我在他面前被人玩弄,又被各種人操弄了兩個月之久,他的頭上恐怕都是一片草原了,他到底是為了自己的綠帽情節做出這一切,還是和張局長有什麼利益糾葛,我現在已經不關心了,我只知道,他的心里從來就沒有真正把我當成他的妻子!
我發泄了一番怒火之後,低頭看見吉兒正跪在我的腳下,楚楚可憐的擡眼望著我,心里一軟附身把她抱在懷里,撫摸著她被我打腫的臉頰,柔聲道:“吉兒乖,姐姐打疼你了。”
“吉兒做了錯事,姐姐打得對。”吉兒雖然不明就里,卻也懂得察言觀色猜了個大半。
“你沒有什麼錯,”我溫柔的把一個乳頭送進她的嘴里,低聲道:“錯的是那些狗男人!”
吉兒吸吮著我的乳頭,很快臉頰上的紅腫就消失不見了。
我站起身來穿上內衣褲,吩咐道:“吉兒,穿上衣服,跟姐姐一起去找那些狗男人算賬!”
走到張局長迷奸我的那家賓館樓下的時候,我有些不安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吉兒。
固然知道了這一切背後有Jacky對我的背叛,可是我還是決定先想辦法解決掉張局長,一方面我覺得冤有頭債有主,他是首惡必然應該首先找他算賬,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他心思縝密,現在這個時刻如果不拿下他的話,恐怕他一走了之我再也沒機會報仇。
可是以張局長此時的實力,我一個人恐難應付,且不說他在床上的耐久力已經不是凡人可比,黝黑的肉棒可以烙干女人淫穴里的所有淫水,就是他掌握的虛精之術,就足以讓他跟我做愛時保證陽氣不失,雖然我也同樣可以射出虛精,可是這一場消耗戰一旦開始,恐怕不是一天兩天能分出勝負的,夜長夢多,我沒有把握不出紕漏。
那加上吉兒呢?
我心里暗自搖了搖頭,不確定,且不說我從來沒有試過和吉兒一起玩過一龍雙鳳,即便是我們配合默契,加上吉兒有魅惑眾生的體液,可是她的菊門似乎並沒有可堪采擷的優勢,可以預見的是在張局長面前幾個回合下來就可能被操得敗下陣來,到時候就只能期望吉兒的精液能讓張局長就范,射出真精。
可是如果張局長看穿了我的計劃不吃精液怎麼辦?
如果他吃了也毫無用處怎麼辦?
我不敢去想,我擡頭看了看張局長住過的房間,事到如今,這一場床戰,只有走著瞧了。
吉兒似乎看出了我的憂慮,伸出柔嫩的小手讓我握著,眼神里透出舍棄一切的堅定神情。
我心里一陣感動,再也無暇多想,拉著她的手走進了賓館的大門。
不出所料,張局長果然藏身在這里,我們裝作他的妹妹和女兒,不費吹灰之力的就從這家不太正規的賓館前台套出了他的房間號,前台的姑娘在我們轉身的時候露出了一個曖昧的笑容,我看在眼里,當然什麼也沒有說,心里卻明白她笑的是什麼。
站在張局長的房間門口,我稍微穩定了一下心神,暗自把自己的媚功提升到頂峰,做好了全力一“戰”的准備。
吉兒從我的手心感受到了我澎湃洶涌的性能量,也不由自主的把自己的能力喚醒了。
我左右看了看,走廊里空無一人,於是擡起皓腕在門上輕輕敲了兩下,天魔音綻出雙唇,嬌滴滴俏生生的叫了聲:“張大哥……是我……”尚未見面就用起天魔音魅惑對方,這是我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如今情非得已,我也只能希望用這樣的方法增加自己的勝率,對張局長是否奏效不敢說,但左右幾個房間如果有男人的話,此時恐怕已經不由自主的射出了精液。
我的話音剛落,門從里面咔噠一聲開了一個小縫,我和吉兒對視了一眼,輕輕的推開門,就在我們踏進房間的一刹那,我的眼前一花,似乎晃過一個人影,在被風吹起的窗簾前一閃而過,卻又不敢確定那到底是不是真實的。
接下來看到的情景讓我再也無暇確認剛才關於人影的疑惑,因為映入我們眼簾的,是我萬萬不曾想到的畫面:血,滿床的血,把被子和床單染得通紅,甚至還從被子的一角向床下的地毯上滴落著。
而血的源頭,是躺在床上的那個男人,張局長,確切的說,是他的下體,並不止包括他的雞巴,也包括他的屁股。
是的,張局長,這個被我過量的真精催谷出來的性愛狂魔,連我都不得不拉上一個吉兒“助拳”卻難說有把握在床上戰勝的人,居然被別人吸得脫陽噴血,並被殘忍的雞奸了……天啊,這麼匪夷所思的事情,是怎樣的人才能做得到?
自從蛻變成為明妃至今,我的床上功夫已經遠遠超出普通人的想象,在性愛之中吸干男人的精血本不是難事,更何況我在西藏的山野之間已經靠著初出茅廬的性技殺掉了三個成年男子,那場面本不比眼前的場面遜色幾分。
但是此時此刻看見張局長的慘狀我卻嚇得說不出話來,個中原因,也只有親身經歷了和張局長幾番鏖戰卻不曾榨取他一滴真精的我才知道。
我正在手足無措之間,突然聽見身邊的吉兒發出急促的嬌喘,扭頭看去才發現吉兒雙頰通紅,情欲幾乎要從秀美的雙眼中滴出來,而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她自己撕扯一般的脫下,一根雄赳赳的肉棒在空氣中恣意跳躍著。
“吉兒,怎麼回事?”我急忙問道。
吉兒伸出玉臂緊緊摟住我,頭臉不停的在我的胸前蹭著:“姐姐,我不知道……我好想要……這屋子里……有……有味道!”
味道?
我心中一凜,忙收斂心神仔細辨認著房間里的氣味。
最明顯的是血腥氣,沒錯的,然後是精液的味道,也很濃重……等一等!
為什麼沒有淫水的味道?
難道這女人自始至終連動情都沒有一次?
可是交合之時如何潤滑……想著想著,我的臉頰也跟著紅了起來。
這情欲升起得毫無緣由,卻成倍的激發了我的感官,終於在重重的血氣和精液氣味之中嗅到了一點不一樣的氣味:那是女人私密處幾經摩擦產生的香氣,我十分篤定,是腿間肉穴被男人的下體摩擦,以及腋下被自己跳動的雙乳摩擦產生的肉香!
明妃的身子雖然時時刻刻能散發出無比催情的淫香,但卻遠不及這種香氣內斂悠長,正因為這種若有若無卻經久不散的特性,這種香氣居然能同時催動我和吉兒動情!
這個女人,功力遠勝於我!這怎麼可能!?
正是感受到了這香氣的內斂之性,我福至心靈,突然明白了這房間里為何一絲淫水的氣味都沒有的原因:這女人在與張局長交合之時根本沒有讓他的肉棒有抽插自己玉門的過程,而是死死的把張局長的肉棒吸在體內,不留一絲空隙,靠體內的蜜肉絞殺直到張局長一瀉千里!
就在我思忖的時候,吉兒已經變得雙目赤紅,鼻息漸漸粗重,而我上身的衣服已經被她扒開,一對嫩乳早就在她的嘴里過了幾個來回,沾滿了她清香的唾液。
而她的玉手也伸進了我的胯下,在會陰和菊門處不停逡巡。
我驚訝於吉兒的主動,要知道這樣的舉動未經我的允許在以前她是絕對不敢做的。
眼看著她被情欲支配的樣子,我心里明白如果不讓吉兒發泄出來,恐怕我們倆今天都不能做到不吸引別人的注意力安全離開這間賓館。
而更主要的是,自從辨認出了這房間里的一絲異香之後,這味道仿佛瞬間在我的腦海里爆炸開來,催動得我也急需一次釋放!
天啊,我心里驚嘆著,這是何等的神通!
眼前的局面已經不容我多想,必須和吉兒速戰速決,然後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我看了一眼床上,張局長的血已經把整張床染得鮮紅,讓人不想靠近,我低頭看了看地面,卻發現這個隱蔽性極好的房間地面空間狹窄,僅有的一個能容人躺倒的地方讓張局長被雞奸的肛門噴出的血染了個大半。
床上的血好歹是從陰莖流出,地面上……唉……只好從權了。
我無奈。
無暇多想,我一把推開吉兒,飛快的脫光了自己身上的全部衣服,接著一撩長發,躺倒在滿是鮮血的床上,被褥受到擠壓,鮮血一下子就沾滿了我的全身,觸感有些發涼,我不由得低聲嬌吟,一雙玉腿免不得並攏起來,玉莖卻悄悄的昂然聳立。
此時正值陽光充足的正午,我和吉兒連窗簾都沒有拉上,溫暖的陽光照進窗戶,我的身子泛起瑩瑩的白光,在身上和周圍鮮血的映襯下越發顯得白得耀眼,又反襯得鮮血紅得可怖,更不要說身邊還躺著一個氣絕不久的干癟屍體,整個畫面是無與倫比的恐怖,又是無與倫比的淫靡。
被異香挑逗的我雙頰泛紅,向吉兒伸出玉手,嬌聲道:“好妹妹,快來,姐姐……冷~”
吉兒早已被這地獄般的場景驚得說不出話來,下體的肉棒卻無比誠實的跳動著射出一點點精液,顯然是已經到了箭在弦上的地步。
我的一句話還沒說完,下體的菊門就已經被吉兒細長的肉棒貫穿,肉棒途中擦過下身的被褥,把張局長的鮮血連帶著頂進我的身體,棒身很快就變得鮮紅,仿佛我在經歷著處女開苞的痛苦過程。
而事實上並非如此,那鮮血在我的身體里跟著吉兒不時流出的陽精一起被無差別的吸收,很快我的嘴里就嘗到了一股帶著香甜的血腥氣味,一開始的時候讓我有些反胃,但很快就對這種味道欲罷不能,恨不得嘗到多一些再多一些。
對鮮血的渴望讓我的功體全速運轉,皮膚開始瘋狂的吸收床上的血液,很快就把滿床的鮮紅吸得干干淨淨。
我不知道的是,此時我瑩白的皮膚下開始透出鮮血的嫩紅,整個人仿佛一個水晶與血玉混雜雕刻出的絕美雕像。
突然我驚喜的發現,自己的神通居然突破了之前的境界,雖然不清楚到了什麼樣的境界,但是能清晰的感覺到這種脫胎換骨的體驗。
我在吉兒勇猛的抽插下努力讓自己的心思遁入空明,仔細檢視著體內諸輪,很快就找到了原由:之前我的失誤讓張局長喝下了我過多的真精,把他催谷成了一個當世無敵的淫魔,但真精在他體內並未有絲毫的流失和損耗,反而隨著他一次次的與我翻雲覆雨,以及他自己出門獵艷的吸取一天天的純化精進,融進了他的血液和精液。
在床上取他性命的那個女人顯然吸走了一些真精,但絕大部分仍然留在了他的血液里,被我顆粒歸倉的吸了回來,又加上男人本身鮮血的滋養,對功力的提升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此時的我,即便再次在床笫之間遇上張局長那樣的淫魔,也有足夠的信心把他吸得油盡燈枯!
隨著功體的蓬勃生長,欲火也跟著愈加旺盛起來,正當此時,久久縈繞鼻端的香氣猛然在我和吉兒的腦海中爆炸開來,如同潮涌一般的占據了我們的全部身心,那感覺就像一個百般欲拒還迎的絕美婦人突然向你分開了雙腿,無邊的春情從她腿間溢出一樣。
在我身上奮勇的吉兒突然發出了一聲近乎男人的吼叫,插在我體內的肉棒變大了一圈,抽插之勢銳不可當!
我心里駭然,這香氣到底是源自何處,居然能讓已經得了吉祥天女法身的吉兒顯出了原本男人的性征!
然而澎湃的欲火已經不由分說的占據了我的腦海,我吟哦出嫵媚無邊的嬌聲浪語,忘乎所以的扭動著柳腰,迎合著吉兒的強暴。
不,這還不夠,我焦急的尋找著能讓自己更加滿足的宣泄口,已經無法滿足於身體上的快感!
就在這時我的手摸到了旁邊躺著的張局長,接著我做出了自己都想不到的舉動:我一把將張局長干癟的頭摟在自己懷里,讓自己的乳頭摩擦著他早已干枯的嘴唇,用最淫浪的聲音嬌聲顫道:“張局長……好老公……你怎麼了呀?怎麼不操楠兒了?奴家好想你的大雞吧呢……喏,奴家喂你吃奶,你趕快好起來操奴家呀……哎喲……”
吉兒見了這駭人的一幕並沒有像往常一樣驚懼退縮,而是仿佛跟張局長比拼一樣加快了對我的撻伐,幾個起落之下他終於到了圖窮匕見的地步,發出了一聲無法區分男女的叫聲,緊接著我體內的肉棒開始急速的跳動,我的功體幾乎無需反應,就開始涓滴不剩的吸收運化著吉兒射出的精液,麻癢的感覺從我的腸道深處傳來,我知道那是吉兒具有魅惑能力的陽精在發揮作用。
正在這時,我的胸輪猛地轉動起來,把這股麻癢集中在我的胸口,與胸口的玉佩交相呼應,我眼前一黑,馬上墜入了一個從沒到過的虛空。
我撥開虛空的濃霧,眼前是一扇普通的門,與張局長賓館房間的門一模一樣。
我預感到自己似乎距離事情的真相又近了一步,只要我推開這扇門……可是我又在猶豫,我分明感覺到門里的一切會把我引導到一個自己完全無法掌控的事態里……
無暇多想了,我咬牙推開那扇門,一瞬間淫聲浪語充斥了整個世界,隨之一起的自然是眼前的活春宮:張局長滿眼驚恐的仰面躺在床上,渾身動彈不得,只有嘴里不停的發出與他表情眼神完全相反的舒適呻吟。
騎在他身上的是一副絕美的身體,是的,絕美。
我一度自信的以為自己的身體已經是世間最美的女體,然而此時卻不得不對自己之前的判斷產生了嚴重的懷疑,騎在張局長身上的女人有著更加豐腴肉感的身體,但是任何人看了絕不會在心里產生任何關於她哪怕有一絲肥胖的質疑,那是最恰到好處的豐滿,與之相比我的明妃之體居然有些瘦削骨感了。
我望向他們下身的交合處,赫然發現女人的下體居然也挺立著一根瑩白的肉棒!
隨著她的起伏昂然指向天空,仿佛驕傲的旗幟。
然而這個發現並不是最讓人吃驚的,因為我看見張局長的肉棒此時插入的,也並不是跟我一樣的嫩菊!
而是貨真價實的,女人的淫穴!
這個“女人”……同時有著男人和女人的性器!
她才是真正的男女同身!
天啊!
讓我徹底驚呆的事情遠不止此一件,當我定睛看著二人的交合處的時候,我更驚訝的發現,他們兩個的下體其實並不能算是在進行抽插的活塞運動,而是緊緊的結合在一起,就像原本就長在一起一樣,女人每一次的起落都牽動著張局長擡起屁股又再落下,也就是說,這個女人靠著自己的淫穴把張局長整個人吸住了!
雖然欲印的吸字決發動之時甚至能把男人的陰囊一並吸入體內,但絕做不到如此密不透風,更甚的是,他們此時顯然動情至極,卻不見一絲一毫的體液從交合處泄露出來!
天啊!這是什麼功法?!
這個女人,在交合之時完全做到了“收斂”!
也就是說,不管如何動情,自己的身體也不會泄露一絲元氣!
原來,這世上還有比我更高的雙修功法!
鼻端飄來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氣,與我和吉兒聞到的一絲不差,這次我一下子發現了這香氣的來源:女人雖然不泄一絲淫水,也不出一滴香汗,但她在起落之間,雙乳下緣與自己身體的每一次碰撞,胯下會陰與男人的每一次摩擦,都會產生似乎有形有質的香氣,這香氣極為內斂,卻又揮之不去,恰恰與女人的性技吻合!
就在我呆若木雞的時候,女人轉過臉來似乎看見了我,我努力的想看清她的樣貌,卻完全無法做到,之能看見她嘴角邊的一個小小的美人痣。
而女人似乎完全看清了我赤裸的身體,接著一聲輕笑傳來:“你……來啦?果然……很不錯。”
“你是誰?”
她並沒有回答我,而是突然緊繃了身體,仰頭浪叫起來!
床上的張局長大叫一聲:“饒命啊!”緊接著發出絕望的嘶吼,兩個人交合的地方仍然沒有任何東西流出,但是我分明看到張局長渾身的血色都在消失,不到兩秒,女人猛地擡起屁股跳下床來,張局長挺立的雞巴上已經沒有了皮膚,鮮血如同噴泉一樣射了出來,男人已經奄奄一息了。
正在這時我的右後方傳來一聲輕笑,我才發現自己的身後原來還有一個人!
不等我扭頭去看,一個身影已經跳上了床,那是另一個美麗的身體,長發飄然,膚白如雪,雙峰傲人,有少女的氣韻,但卻明顯的看得出幾分男人的线條,她的下身赫然挺著一根比張局長更加粗壯的黝黑肉棒,卻沒有女人的淫穴。
那身影跳上床後,麻利的把張局長翻了個身,抱起他的腰,肉棒不由分說的插進了張局長的屁眼!
奄奄一息的張局長再次發出慘叫,那身影哈哈大笑,聲音不辯雌雄:“老東西,操人家屁眼舒服還是被操屁眼舒服啊?”
“調皮!”站在一旁的女人半嗔半笑:“快點吧,一會兒她來了。”
“好嘞!”床上的“少女”應道,接著幾下猛插,張局長屁眼噴出一股鮮血,那身影跳下床來,隨便抽了幾張紙擦了擦自己的肉棒,說道:“弄死就算了,我可沒盡興,回頭娘要陪我。”
“沒盡興也未必要娘陪,不是還有一個麼?”女人安撫道,接著我身後的門外傳來腳步聲音,兩人相視而笑,就在門打開的一刹那攜手從窗戶飛身而出,不見蹤影……
我悠悠醒轉,懷里仍然抱著張局長的頭,眼前是吉兒關切的臉,瞬間就明白自己是借著新得的功法和吉兒的精液,進入了張局長尚未消亡的意識,看到了他死前的記憶。
雖然前代明妃的玉佩能有讀取人心智的能力,卻僅限於活人。
那女人……是誰?她認識我?
她說……還有一個?
不好!
我猛然驚醒,一把抓起吉兒,和她三下五除二的穿上衣服,拉著她從窗外縱躍而出:“回家!”
“很可能來不及了!”我一邊往Jacky的房子飛奔一邊懊惱的想。
當我推開家門的時候,眼前的一切印證了我的猜想:又是血流滿床,Jacky龐大的身軀此時已經幾乎縮小了一圈,雞巴血肉模糊,屁眼洞開,唯一不同的是尚有一絲氣息。
大床的邊上,一個少女正叉腰站著,下體的肉棒被一個女人含在嘴里吮吸,兩人旁若無人的享受著性愛的刺激,不一會兒一聲男人的低吼,女人涓滴不剩的喝下了少女射出的精液。
我忙看向兩人的臉,卻依然無法看清她們的長相。
女人見我和吉兒進來,站起身抹了一下嘴角的殘精,拉起少女的手,推開窗子轉身笑道:“跑的還挺快,呵呵,跟這負心漢告個別吧……想知道我是誰的話,來青城山吧。”話音未落,兩個赤裸的女體已經消失在了窗口。
一息尚存的Jacky艱難的向我伸出手,嘴里含混的念叨著聽不清的話語。
我秀眉緊蹙,恨恨的道:“你負了我,騙我被人利用,被人……你,死、有、余、辜!”接著又溫言道:“不過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讓我知道了被愛的滋味,哪怕只是我一廂情願。我會去查清楚那兩個人的來頭,讓你死個明白。”
我再不去管Jacky的死活,走到窗邊嗅著女人留下的香氣,擡眼望向窗外的藍天。
青城山,我會去的。
********************
寫在【都市篇】之後
明妃在北京的故事暫時落幕,期間頗多周折,筆者由於工作日漸繁忙,很多時候無法保證更新的速度,尤其是臨近年底的幾個月忙到不可開交,只好把對讀者的歉疚之心化作偷偷趕稿的動力。
近期某日居然收到一封讀者的PM,詢問明妃的故事是否太監,我非常感動,在這里表達一下感謝,同時也重申明妃一定做到有始有終。
這不,新的篇章正在展開。
細心的讀者應該可以發現,在都市篇的後半部分,我有意引入了很多新奇的故事思路,希望給讀者帶來感官上的提升,同時兩個關鍵人物也已經呼之欲出,相信有心人已經能猜到八九不離十了。
在全新的【青城篇】中,我會給讀者帶來全新的體驗,也請大家盡可能的多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