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母“子”重逢
“異變”對於我來說,其實不能算是聳人聽聞的一個詞,畢竟我是經歷了巨大的“異變”才有了現在這個顛倒眾生的身體,可是,當異變再次發生並且拉著我一點點回到原點的時候,我心中的恐懼和悲涼幾乎到了無法忍受的程度。
而這一切的根源,要從幾個月前我和吉兒來到成都的時候說起。
“姐姐,找個廁所我要換衣服,不行了……”吉兒一臉痛苦的被我幾乎是拖著從機場的到達口走出來的時候,臉頰紅的像是變回了她之前的高原紅。
“你傻呀?”我哭笑不得的看著吉兒,低聲哂道:“你現在穿著男裝,眾目睽睽之下走進男廁所,再變成個小姑娘走出來,那咱們倆還不馬上就上網了?”
“可是人家……”吉兒的眼睛里的春意幾乎滴出來:“人家下面被磨得好難受,要受不了了,人家要穿裙子……”
“你個小浪蹄子,”我笑罵:“忍著!”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又有些於心不忍,接著道:“再忍一會兒,到了賓館姐姐給你出火,好不好?”
“人家不行了啦……”
“人家人家,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騷了!”我趕緊把她頭上的帽子壓得再低些,免得她的春情流露勾引了哪個男人:“一看就是被Jacky操得不少……”有口無心的提到Jacky,我的心里猛地一緊,幾天前Jacky在床上被殺的慘狀再次浮現在我面前,提醒著我此行的目的:雖然說不上是為他報仇,但是總歸是為了追查殺他的凶手,尤其是,我隱隱約約覺得那兩個人跟我有莫大的關聯。
吉兒見我的表情突然凝重,稍稍一轉念就知道了我的心思,於是也不再多說,強忍著束胸和下體肉棒被牛仔褲束縛摩擦的痛苦,一步一挨的跟我上了出租車。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吉兒並不像我一樣有足以騙過戶籍系統的假身份證,所以仍然只能以男性的身份買飛機票和通過安檢。
成都的消費水平畢竟比北京低得多,再加上Jacky在這一段時間里著實積累了足夠我們花銷一生的財富,雖然這些錢的真正來源其實還是我自己的身體……於是我索性訂了成都最有名的五星級酒店。
吉兒走進房間幾乎來不及欣賞房間里的陳設和裝修,就急衝衝的扯開了渾身上下的衣物,三兩下脫下已經濕透的內褲甩在地上,屋子里立刻充滿了清香,挺著一根紅腫得不成樣子的肉棒摟著我就是一頓狂風暴雨的親吻。
我驚呼一聲,還沒來得及招架,裙子下面就已經變成了真空,緊接著被吉兒按倒在床上,也來不及反應,菊門就已經被她滾燙的肉棒貫通,我們兩個同時發出了醉人的呻吟:“啊~~”
“真嫉妒姐姐,”吉兒的肉棒找到了歸宿,倒也不急著抽插,抱著我嬌聲說道:“可以穿裙子坐飛機,都不知道我多難受……”
“傻孩子,”我溫柔的調整著角度讓她的肉棒插得更深一些:“姐姐這個身份可是用身體換來的,巧了,那個人也在成都,回頭讓他也給你弄一個就是了。”說著壞笑著捏了捏吉兒的小乳頭:“不過你怎麼著估計也得陪他一夜,到時候可別像現在一樣挺著個雞巴……”
“姐姐就知道笑話我!”吉兒俏臉一紅身下用力一挺,整根肉棒沒入我的身體,飛快的抽插了幾十下,弄得我淫叫連連。
“幫姐姐把衣服脫了吧。”我柔聲說道。
吉兒得了旨意一般,三下五除二扒光了我全身的衣物,幾乎把我的胸罩扯壞了,我知道她貪戀我的乳胸,卻也有些慍怒的輕抖玉臀夾了一下她的玉莖:“急什麼,這麼不穩重怎麼得了?”菊門里卻沒有加上欲印的絞力。
吉兒俏臉一紅,顯然是在對抗著我的玉門,過了許久才長舒了一口氣低聲道:“姐姐……對不起,我下面脹得厲害……”話還沒說完就被我用一只手握著乳房堵住了嘴,另一只手輕輕按在她的屁股上鼓勵著她大開大合的撻伐。
“姐姐知道,也並不是怪你,”我蹙眉承受著吉兒細長的肉棒一下下的挑動著心尖兒,雙腳不知何時已經被她架在肩上:“可是我們這次來成都不是為了游山玩水,說不定凶險萬分,哎呀~你輕點兒,疼……那兩個……女人……連張局長那樣的人都吸得掉,吉兒,你可明白嗎?”
“吉兒知道,”藏族小姑娘一邊奮力征戰一邊嬌喘吁吁的說道:“那兩個人雖然厲害,可也是有雞巴的,吉兒會吸干了她們!”
“不知羞!”我浪笑著在她嬌俏的鼻尖上刮了一下:“跟誰學的,連雞巴這個詞都會說了。”
“姐姐淨取笑我,床上玩了這麼多次,什麼詞兒沒說過。”吉兒的臉上罕有地浮現出成熟婦人的韻味,與她較小的少女身姿相映成趣,不見一絲違和。
“調皮,”我心里暗暗驚訝於她的成長,卻沒有說破,秀眉微蹙,正色道:“姐姐倒不指望你能吸干她們,你只要能在床上讓她們燃起情欲就算幫了姐姐大忙了,所以現在……”
“嗯,現在不能挺著雞巴像個男人,得趕緊射了變成女孩子!”吉兒奮起捉住我的一雙玉乳,像嬰兒一樣左舔右吸,催得雞巴又硬了幾分,挑弄得我下面春水潺潺,早已打濕了床褥。
“討厭,又說雞巴了……”我顫聲浪叫起來,或許是心情放松的緣故,竟不覺間有了幾分泄意,忙運起體內諸輪,調動虛精入下體。
正在我們你儂我儂的糾纏的時候,房間的窗簾突然被一陣風吹動飄得老高,緊接著吉兒的屁股上傳來清脆的“啪”的一聲,吉兒驚叫起來,肉棒堪堪抽出我的身體。
我心里似乎對這樣的情景早有預判,顯然的,那個女人約我來成都必是為了見面,又沒指定約見的地方,總歸要有個報信的才算正常。
加上我現在正在興頭上,哪里管得了這種無關痛癢的打擾,當下用雙腳扣住吉兒的屁股用力往回一攬,嬌聲道:“別管他,繼續操姐姐,啊~快~射給姐姐~”菊門微顫,無意中動用了法門。
吉祥天女畢竟無法承受明妃的神通,吉兒來不及繼續探查房間周圍的情況,肉棒已經不聽使喚的跳動著噴出了濃精,灌了我一個盆滿缽滿。
濃精仿佛有靈性一般,燙得我心里一顫,緊接著一陣特別的舒爽傳到心里,下體再也不受控制,我一把抱住吉兒的頭向下按去,吉兒心有靈犀,張嘴含住我的龜頭,全盤接收了我的虛精。
吉祥天女精液的致幻能力越發強悍,我陷入了短暫的迷離,朦朧中耳邊響起妖冶蘇媚的嗓音:“媽說的沒錯,你啊,還不到火候……”
我猛地驚醒,睜開雙眼卻發現房間里並無外人,心下一動忙翻過吉兒的身子,只見她的翹臀上有一行血紅的字:“周日上午青城山!”我用手輕捻,發現那字是用口紅寫下的,只是那個嘆號,宛然是肉棒龜頭的形狀,卻是用真真正正的肉棒印上去的,顯示有人用粗壯的雞巴狠狠在吉兒的肉臀上抽了一鞭子。
“這人……好快的身法……好粗的……雞巴!”我心里暗暗驚嘆,卻總也無法將這雞巴的印記與幾天前那一閃而過的秀麗身形聯系起來,更不要說這個雞巴的主人曾經連續插得張局長和Jacky失血身亡:“這是怎樣的一個怪胎啊……”
吉兒被我的功法弄得一瀉千里,總歸是得償夙願,也恢復了小女兒的神態,嚶嚀一聲捂著屁股低聲道:“姐,剛才有人嗎?屁股好疼……”
我伸出玉臂把吉兒攬在懷里安撫道:“沒什麼,有人給咱們指路而已,好好睡吧,過兩天姐姐帶你去青城山玩兒。”
選在周末的時間去逛國內的任何一個旅游景點都不是一個好主意,果然周日青城山上游人如織,連找一處清淨的地方說話都難。
我心里明白對方這個安排的用意,顯然是藏葉於林的目的,時機成熟則現身相見,如果時機不成熟抑或一言不合翻臉,也好在極短的時間里消失在人海之中。
青城山毗鄰都江堰,林木青翠,四季常青,諸峰環峙,狀若城廓,故名青城,乃道教四大名山之一,也是全真教的聖地,是以山上道觀眾多,每逢節假日滿山的信眾和游客自然也是人山人海的。
來青城山之前,我和吉兒實實在在的在成都市區的賓館里糾纏了兩天,明妃和天女身完全不需要人間煙火供奉,所以兩人完全沒有下床,所為的顯然是備戰。
這兩天里,吉兒的精液被我的欲印和足印榨了個精光,最終以她哀嚎求饒收場。
我這樣做的目的一方面是為了讓吉兒的媚態達到頂峰,以最大的可能在床上引動對手的情欲,為我減輕負擔,另一方面是我發現吉兒的精液於我修煉天魔音頗有助益,在迷幻中煉化精液之後,我無意中發出的天魔音竟數倍於前,其後果當然就是這兩天害得樓上樓下的男人們也掏空了身體。
“小騷貨,這麼多人看著,收斂點兒行不行?”我一拍吉兒扭得不像樣子的屁股,低聲啐道。
“不行了,好姐姐,這里的男人好多,體味好重啊,我想要……”吉兒的小臉兒紅的像初升的朝陽。
“瘋了吧你?我跟你說,再不老實小心被人給輪了!”
“來呀來呀,叫他們來呀,吉兒想要大雞吧都想瘋了呢,”吉兒幾乎放下了吉祥天女的端莊和羞澀,低聲浪道:“到時候姐姐也跑不了!”
“小浪蹄子,連我的主意都開始敢打了是不是!”我作勢要打,吉兒跳著逃開,蘇媚的笑聲傳遍了山頭,一大片男人的臉色隨之變得不自然起來,幾乎有一大半都彎下了腰。
我見勢不妙,一把拉住她朝著人相對稀少的方向跑去,吉祥天女的神通如不收斂遲早會勾引男人們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蠢事,同時也不想完全被對方牽著鼻子走,你想人多,我偏要人少,留下滿山的男人們徒呼負負。
兩個人不辨方向,只挑著人少的地方走,於是不知不覺間居然越走越安靜,只是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山高林密,我自己又是個半路痴,當下就沒了主意,好在吉兒之前是個半職業的向導,憑著直覺拉著我好歹找到了一個殘破的道觀。
四川的那次地震之後,很多古建築都多少受了點摧殘,眼前這座道觀眼看著只剩下半個建築,門上的匾額都已經不知所蹤,荒草叢生之下頗有些聊齋志異里聶小倩和寧采臣相會的地方的意思。
我的心里不由得緊張起來,這里荒無人煙,實在適合發生些什麼故事,若是對方兩人突然出現發難,我們兩個人生地不熟,怕是要吃個大虧。
於是下意識的拉住還要前行的吉兒,堪堪向後退了兩步。
卻沒想到後背結結實實的撞在了一個人的身上,電光石火之間我的五感全開,來不及轉身,運起輕身神通拉著吉兒向前飛身躍出兩米,關於背後這人的信息在腦海中紛至沓來:“男人,年紀很大,身體結實,精血……不旺……不是她們!”
這時候身後響起一把帶著濃重口音的蒼老聲音:“干啥子干啥子,女娃撞了老子還雜耍兒似的想跑?”
我和吉兒這才回過身來擡眼看去,雙雙啞然失笑:眼前這個老人,哦不,老農,胡子已然白了一大半,身形有些佝僂,身上穿著干農活的衣服,右肩扛著一把鋤頭,左手拎著一個籃子,最主要的是雙眼毫無神彩,總之……與傳說中山野間能遇到的世外高人八竿子打不著。
我長舒了一口氣,心里放下大半,忙賠不是:“老爺子對不起,我和妹妹出來玩結果迷路了,撞到了您,實在對不住。”
“迷路了找路唄,光慌慌張張的頂個卵用?”老農頗有些得理不饒人,嘴里嘀嘀咕咕的說著我們聽不懂的鄉間土語,自顧自往道觀的方向走去。
我自知理虧,也不敢多說,只好繼續笑著問道:“老爺子,那能不能麻煩給我們指條路出去呀?”
“我說你們兩個女娃子,看見道觀倒嚇得往後退,神仙咋個保佑你們?道觀後面就是大路,瞎子嗎?”
我和吉兒忙快走幾步來到道觀門前,向後一望窘迫不已,原來道觀是建在一個小丘上,而小丘往下走不遠處就是一條山路,從路面的情況來看,竟是平日里不少人走的一條大路了。
“山窮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老農居然掉了一個書袋:“你們一看就是不好好念書。”
“是是是,我們讀書少了老爺子,”我見此情景心里放松了許多,這道觀雖然看著破敗有些可怕,但是毗鄰大路,料想也不會有什麼凶險,於是隨口和老農聊了起來:“那您來這里是?”
“上香唄,還能為啥?”老農說著放下鋤頭,從竹籃里拿出香和黃紙,下面是些常見的水果,水果墊著黃紙整整齊齊的擺在小小的供桌上,又劃火柴點燃了香,也不跪拜,供桌上又沒有香爐,於是隨手放在桌上。
“老爺爺,這道觀叫什麼名字啊?”吉兒歪著頭看了半天,突然好奇起來。
“記不得了,我小時候起這就是一個破道觀,沒得匾額,”老農說:“只是聽老人說叫個啥子陰觀,名字繞嘴得很。早不記得了。”
“那你為啥來拜?”吉兒繼續好奇。
“老頭子我20歲的時候得過一場怪病,差點兒死掉,家里爹媽走投無路就來這附近的道觀里上香,死馬當活馬醫唄,結果上香上到這里的時候我就好了,所以年年這個時候來拜。”
“是什麼病……”
我忙捅了吉兒一下讓她住嘴,拉著她的手笑道:“小孩子不懂事,您老別見怪。謝謝指路,我們不打擾了!”
“哎,好,以後上山可不能亂跑。”老人頭也沒擡。
“謝謝您。”我笑道,說著轉身下了小丘,朝著山路走去。
在青城山的一天下來,我和吉兒擺脫了無數想要搭訕的男人,卻從來沒有和任何女人說過一句話,本來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以我和吉兒的氣質樣貌,女人們估計要麼自慚形穢要麼心里發酸,不可能跟我們產生任何交流。
但這件事情發生在今天,完全是透著詭異的。
那兩個人約見我們,卻整整一天沒有出現。
回到賓館的時候外面的天陰的厲害,空氣也很悶,一場大雨正在醞釀。
吉兒得了天女身之後,對荷爾蒙的感應幾乎可以跟我並駕齊驅,卻沒有明妃對情欲收放自如的法門,被男人的汗味蒸了一天而不得發泄,進了房間扒光了衣服自己揉搓起了菊門。
我看在眼里又好氣又好笑,於是取笑道:“看把你個小妮子浪的,干脆我把你賣到歌廳坐台算了。”
“姐姐快賣,”吉兒氣喘吁吁的說:“吉兒好想給姐姐賺錢呢……”
“只怕給我賺錢是假,自己快活才是真的。”我也索性脫了衣服,摟住吉兒笑道:“來吧,姐姐給你瀉火……”
“好姐姐,”吉兒央求道:“我現在想被操,姐姐操我好不好?”
我一下子呆住了,自動得了明妃之體,我的肉棒只有在菊門被插入或者有男人勾引的時候才會挺立,所為的也並不是進入女體。
也就是說,自從變成明妃之後我就沒了作為男人的欲望,讓我主動插入吉兒,還真是無心也無力的事情。
“吉兒乖,”我吃吃一笑推開她:“姐姐可幫不了你,姐姐是女人啊……”我不假思索地說出這句話,連我自己都吃了一驚,原來,對於我來說,身體上的改變其實已經滯後於心理上的改變了。
吉兒小嘴一撅繼續轉身努力去了,我嘆了口氣,徑直去浴室簡單衝了個澡,回來的時候發現吉兒已經睡過去了,床褥上自然是留下了香氣逼人的一灘。
由於白天長時間的過度緊張,我躺下沒多久也進入了夢鄉。
夢里我居然回到了小時候,媽媽牽著我的手走在一眼望不到邊的白樺林里……等一下!
我明明是從小在福利院長大的,從來沒有見過我的媽媽,怎麼會?
看來真的是夢。
有媽媽真好……媽媽好美,身上好香……媽媽抱著我上了床,脫了衣服……握住了我的下體……什麼!?
混亂的夢境被身邊的尖叫聲打破,是吉兒!
我猛然睜眼,窗外的驚雷乍起,窗簾被風吹得老高,慘白的電光里,一個苗條的赤裸身影正抱著吉兒站在床頭,吉兒的兩條腿被懸空分開,菊門已經被身後那個“男人”的雞巴撐開了!
是她!那另外一個……
我下意識的轉頭看向床的另一側,果然,一個穿著雪白晚禮服長裙的身影正站在那里,玉臂伸出扭開了床頭的燈,一張絕美的臉出現在我的面前,嘴角那顆小痣讓人過目難忘。
“你們還是來了,”我強壓下心中涌起的不知根源的驚恐,厲聲道:“放了我妹妹!”
“你妹妹?”白裙女人掩口嬌笑,風姿綽約:“我怎麼不……”
她的話音未落,另一個嬌媚的聲音在另一側響起:“媽你說的沒錯,這個女人讓我舒爽的緊呢……”接著傳來的是吉兒的又一聲慘叫。
“放了她!”我素手翻飛,劈向那個赤裸的“男人”。
那人輕輕向旁邊跨了一步,倒把吉兒的乳胸送到了我手前,驚得我急忙收手,那人卻借著跨步的慣性把肉棒又推進了一截。
“那是自然咯,”白衣女人笑道:“吉祥天女,跟你自然是絕配的。”
吉兒仰頭發出一聲尖叫,聲音卻蘇媚入骨,她身後的“男人”貝齒咬緊了下唇,發出“嘶”的一聲低吟,胸前的兩點粉紅已經俏立了起來,嘴上卻依然粗魯:“干,這小娘們的屁股比我干過的所有男女都舒服,啊,好舒爽……”說著纖腰一挺,肉棒眼看已經有一半沒入了吉兒的玉門!
“賊子敢爾!”我咬牙正要從床上翻身而起猛撲向他們,刹那間眼前白影一晃,我下身突然一疼,才發現白衣女人居然後發先至,用奇詭的手法拿住了我的肉棒!
那只手素白如雪,龜頭上傳來的觸感柔若無骨卻無比堅實,我柳腰急擺,幾度想要掙脫卻毫無建樹,徒然讓自己的肉棒變得半硬起來。
“嗬嗬~”白衣女人放肆的浪笑:“急什麼,妹妹們玩玩又不會出人命,倒是你啊~看他們戀奸情熱,嫉妒了是不?”
“妖女!你們到底要干什麼?”
“妖女?”白衣少婦雙目精光暴綻,掩口嬌笑:“我們是妖女,那你呢?”
我一下被問得有些出神:是啊,我呢?
我是什麼?
是男人還是女人?
“至於要做什麼……”那少婦又接著說:“倒也沒什麼,找你們做做愛咯,難道你們怕了做愛?明妃?天女?”
她的聲音中仿佛蘊含著無窮的誘惑,我在無意中被完全牽著走:“怕?本明妃在床上還沒有怕過誰!沒記錯的話,你也是有雞巴的吧?”
“呵呵呵~這個也~字用的好~”端麗無比的白衣少婦浪笑道:“沒錯,我~也~有雞巴,明妃大人不妨試試吸干了我?吸干了我,他就放了你~妹妹~呵呵……”
“我可沒這麼說!”吉兒身後的人壞笑道:“我要一直用她!”說著咬牙低聲暴喝,抽出肉棒,異變徒生,只見那肉棒暴長了一倍,更可怕的是,肉棒龜頭後面的部分居然比龜頭還要粗上一倍,令整個龜頭仿佛一座寶塔的形狀!
吉兒的玉門窄小,之前堪堪容納龜頭已經是最大限度,現在那肉棒後端比龜頭粗了接近一倍,吉兒得之半道就已經哀叫連連,我擡眼望去,只見她的菊門周圍的皮膚已經被撐得接近透明又似乎泛出淡淡的紅色,那肉棒只消再前進一分,吉祥天女的菊門勢必見紅!
我試圖再次掙扎撲進,下體的鎖牢感隨之暴漲,只在床上彈起上身就又重重落下,胸前翻起一陣讓人眼花繚亂的乳浪。
只聽那充滿誘惑的磁性女生笑道:“不錯不錯,這雙奶子倒真是勾人心魄,我見猶憐呀~”
我怒目而視,咬牙忍住下身傳來的快感,擡頭對慘叫不已的吉兒低聲道:“妹妹,別喊了,忘了姐姐教你的東西了是不是?”
吉兒的哭喊頓時停止,取而代之的是一聲悠長的嬌吟,惹得身後的那人好奇的“咦”了一聲,探身扳過吉兒的俏臉一看,卻見她滿臉潮紅,雙眼里滿是情欲仿佛要滴落下來。
身後那人被吉兒挑撥得酥胸一顫,兩顆乳頭仿佛紅梅般俏立,下身前尖後粗的雞巴又是一挺,吉兒跟著柳腰輕輕一搖,堪堪容得寶塔般的雞巴挺進一截,卻並沒有落紅,那菊門周圍的皮膚被肉棒撐得更薄,卻毫無撕裂的跡象。
“到底是吉祥天女,呵呵~明妃大人教導有方啊~”白衣少婦點頭笑著,笑容里不乏戲謔。
“過獎了,一會兒讓你也知道厲害!”我下意識的挺了挺胸,胸前兩朵嫣紅驕傲的綻放著。
“那我就拭目以待咯~”白衣少婦不以為然的笑道:“乖兒子,天女都劃下道兒來了,你也就別客氣啦!”
我聞言心里一動:原來這兩人是母子!
這白衣女子同時有男性和女性兩套性器已屬萬中無一,更難得的是她居然還能受孕生子,而這“兒子”顯然繼承了她的一半基因,才有了這天生人妖的身體。
想到這里,一個模糊的念頭突然涌起,我的明妃之體雖然是後天奇遇所得,但冥冥中是否與這對母子有什麼關聯?
這念頭一閃而過,並沒有在我心里造成什麼波瀾,畢竟此時“兵凶戰危”,首先要考慮的顯然是如何跟吉兒配合在床上“戰勝”這對母子。
那“兒子”得了旨意,發出一串銀鈴般的嬌笑,伸出玉臂繞過吉兒的腋下,抓住那對盈盈一握的鴿乳,笑道:“妹妹別怕,哥哥疼你啊~”說罷下身用力一頂,吉兒再也無法忍受這麼急切的進入,渾身急顫,下身的肉棒瞬間盎然挺立,一縷鮮紅從菊門流了下來。
那“兒子”伸出手指挑了一絲血漿,送至嘴邊櫻唇微張伸出丁香小舌舔了一口,浪笑道:“蓬門今始為君開,天女恐怕沒有被插得落紅過吧?”
“你們!”我雙目赤紅,下身急扭幾乎就要擺脫白衣女子的控制,那女子見勢不妙,俏臉一板,忙揚聲命令道:“還不快走?回去快活去!”
“知道啦!”那人說著伸手從後面抄起吉兒的雙腿,像給嬰兒把尿一般把吉兒抱在懷里,肉棒仍然挑在她的玉門里,一步步的從略顯黑暗的床頭走向窗戶。
“你干什麼!”我怒喊道。
此時窗外一道閃電劃過,那人之前一直看不清的臉被電光照得分外清楚,我驚呆得一時完全忘記了掙扎:那張臉稚氣未脫,卻已經秀麗無比,眉若遠山,鳳目修長,若不是臉上线條明顯有男人的剛硬,這張臉幾乎可以稱得上絕世美女的臉了。
最主要的是,他的眉目之間,像極了我變成明妃之前的樣子!
“這是……怎麼回事!?”我瞠目結舌的當口,那個跟我極像的“男人”轉頭衝我邪魅的一笑,用足以勾人心魄的媚音說道:“你……吃驚麼?呵呵~媽媽,你們好好玩哦~我快活去了!”話音未落,雙足輕輕巧巧的在地板上一蹬,下體的肉棒隨著蹬踏的力量狠狠沒入吉兒的玉門,身子卻已經隨著吉兒的慘叫化作一道白光衝出了窗外,轉瞬間就消失在了無邊的雨幕里!
“怎麼樣,我兒子的身法還不錯吧?”白衣少婦見兒子遠去,索性放開了我的下體,媚笑道:“看你急的那樣子,放心啦,他才舍不得弄死你妹妹呢,寵愛還來不及呢喲~倒是你喲,”說著素手挑起白色晚禮服的肩帶隨手一劃,我的眼前赫然多了一副一絲不掛的完美女體:“外面雲雨不止,你想不想跟我也雲雨一番呢?”
在她脫下衣服裸呈玉體的瞬間,我的呼吸就變得急促起來。
白,是的,她身上的白色幾乎照亮了整個房間,要知道整個房間里也只是開著一盞昏暗的床頭燈而已。
要論膚色瑩白,我自信明妃之體必不會輸給她,可是現在這女人呈現出的膚色,並不是賽霜勝雪的瑩白,那白色隱隱透著暖意和水流般的動感,就像是牛奶,亦或是……新鮮的,剛剛遇風化水的,男人的精液。
女人胸前的那對寶貝,比我足足大了一個罩杯,那豐沃渾圓的形態讓人一望便知是有過生產的成熟婦人的雙乳,可哪怕是對少女最最情有獨锺的男人,恐怕也無法在內心生出對這女人的任何一絲絲的不足感,因為這雙乳房細看之下不見一點多余的肉感,挺拔得仿佛兩座山峰,山尖上盛放的粉紅梅花驕傲的指向天空,連乳暈都是粉紅透著蜜的顏色,乳頭的大小和形狀讓人絕對相信它們曾經哺育過嬰兒,也曾經被登徒子無數次的含在嘴里舔吸,卻絲毫沒有減損它們的少女活力。
與上身的成熟媚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女人的楚腰無比纖細,小腹緊致卻也不見一絲肌肉的线條,讓人對她是否生育過孩子再次產生了懷疑。
而這懷疑會隨著視线的下移瞬間打消,因為那渾圓的臀部描繪出的豐腴美胯,絕對是孕育胎兒絕佳的溫床,這種判斷堅定無比,連她無毛的胯間軟軟垂著的白皙玉莖也無法打破。
“這個女人……我真的能贏她麼?”我的喉嚨干澀,第一次的,我對自己在床上的實力產生了懷疑。
但明妃尊貴的身份容不下我內心的軟弱,我咬了咬牙,運起胸輪吐氣如蘭,天魔音綻放:“雲雨之歡,自然是好的,只是不知道這位姐姐……善攻還是善守呢?”
“好一個善攻善守。”那女人掩口嬌笑,卻並未像我一樣動用什麼勾魂魔音之類的功夫:“姑娘不如直說我也有這麼一根雞巴,不留心恐怕被你吸干……”說著伸出手指撩起自己的玉莖把玩了幾下,卻露出玉莖擋住的陰門:“可是你看啊,我也有貨真價實的女人的寶貝,恕我直言啊,姑娘你先天不足,今天鹿死誰手顯而易見啊~”
“……”我心下氣惱,一時間居然語結,平復了一下心情才笑道:“別說你還有一根雞巴,就是你百分百是個女人,本明妃一樣榨干你的陰精!”說著在床上伸腳指向她的下身,看似挑釁之舉,實則玉足繃緊成花苞的形狀,蘇合香液點點分泌出來,不經意間已然動用了欲印的兩式!
以我現在日夜精進的明妃之體,運使“曼陀羅印”和“蘇合香印”加上“天魔音”的加持,恐怕即使阿修羅在眼前也難以把持得住與我求歡。
可是眼前這女人卻絲毫不為所動,眼中的笑意就像是看著孩童玩鬧一樣,媚笑道:“明妃大人神通廣大,我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她說著退了半步靠在房間里老板椅的扶手上:“要知道,天地廣大,軍荼明妃的神通可不是通吃的哦……”說著轉過老板椅款款坐下,一條玉腿輕擡,腰肢挺拔,簡簡單單的翹起個二郎腿笑眯眯的看著我。
我的兩式欲印的無上氣勢在她這簡簡單單的一個坐姿面前轟然消散,她雙腿剪出的线條無比優雅,卻又無比勾魂,緊密貼合的玉腿把女性最淫靡的部位隱藏得不見一點蹤跡,卻又透露出真真切切的欲望,呼喚著男人們粗魯的扒開那雙玉腿看個干淨,翹起的一直嫩足沒有擺出任何姿勢,單是秀美無比加上足底一抹蜜色的弧线,就足以勾魂攝魄!
更不要說她挺坐之時雙乳顫顫,一對嫩芽跳動著在我眼前晃出一團粉紅的光暈,讓人目眩神迷。
我吃驚的樣子被那女人看在眼里,只見她輕笑一聲,接著我的眼前肉浪翻飛,雙腿飛快的換了一下位置,瞬間隱秘的玉門乍現,我的心隨著狂跳不已,更可怕的是,我的下體一熱,肉棒居然緩緩擡起了頭!
明妃被一個女人挑逗得肉棒勃起!
這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我只有在被插的時候肉棒才會勃起,至於泄出虛精也是與潮吹相似的興奮表現,而現在,我用欲印凝聚的淫靡氣氛被她破解,更被她勾引得有了男人的性欲!
我心下的驚恐已經無法掩飾,撐著雙手在床上緩緩的向後退著,退著……
那女人見了掩口嬌笑起來,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小姑娘一樣蹦蹦跳跳的上了床,按住我的雙肩,我看清了她胸口乳溝間的紅痣,擡頭之間眼前是她滿含笑意的勾魂鳳目,櫻唇翕張閃動著誘人的光:“好孩子,媽媽教你個乖,這叫天仙勾魂,可不比你差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