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色鬼!”
臨安察覺到許夢岫的視线總是在她脖子下瞄,“和你們男子一樣,我們女子互相也有攀比之心,我是大奉的長公主,就是比不上你母親洛國師,比不過懷慶姐姐,也應該比鍾璃、褚監正、許玲月她們強吧。”
“娘,孩兒說個事,您聽聽,不一定對。”
許夢岫回憶前世記憶,組織語言後,“商賈有個專有詞兒,叫『比較優勢』,是說一家商戶專精某方面的特長,於是此商戶的貨物比其他家的價格更低,或者同價時品味更高。”
“和商賈之事有什麼關系?”美婦疑惑,然後她才想到關聯,“你是說我只需要某樣事情做到專精,不需要事事和他人比較?”
“娘,孩兒還有個事想向您提一嘴。”
“聽就沒好事,說。”
“娘你每次先想好再說話,您的智慧又不低……”看美婦的眸子越瞪越大,許夢岫將後面的話咽進肚里。
“呵!讓你說我短處,你倒說起我壞話來。”臨安嗔怒,伸出手拍了少年一巴掌。看到少年緊盯她胸前,一副色魂與授的表情,更生氣了。
她翻身躺正身體,決定不理旁邊的小色鬼。
好一陣後,臨安還是睡不著覺,“喂,小三,睡了嗎?”
“沒…沒!”其實他快睡著了,一天勞累,睡覺的心思已經大於色心。
臨安在被窩里踹了許夢岫一腳,伸手又在他腰間軟肉上擰了一把。
“啊!姨娘…娘,有何吩咐?”少年語氣稍微有些惱。
“再和我說說話。”
“哦……”許夢岫有氣無力的答到,接著他就感到美婦的一只嫩腳,在他的小腿上不斷搓揉著。
“你敢睡著?”
“不敢不敢,娘您且說。”
“當年,我和你爹爹也這樣躺床上談天,他給我講各地的風光,還有很多有意思的事情。”
臨安忽然湊近少年,在他耳垂畔說道,“你也能給我講講嗎?”
“娘想聽什麼?”
“說書天宗吧,妙真走後,天宗就把我關在那院子里,很多有趣的景色還沒看過呢!”冰涼的小腳感受到男子的體溫,讓美婦舒服了不少。
“望天閣,娘去過沒?”
“不要管我去沒去過,你說就行了。”美婦將另一只腳也蹬在少年的腿上。
“其實在前朝,那里叫望宸閣,宸即北極星,在前朝是帝王的代稱……”許夢岫沒有講故事的天賦,只會干巴巴的在那念經,臨安卻聽的很入神。
“周圍幾座府城里,歷史上都有拱宸橋,後來因戰亂,除一座還留存與世外,其他都損毀了。”
油燈熄滅了,少年又感到胸口多了根手指在畫圈圈。
這時的許夢岫已經不困了,他被撩拔的火起,但把握不住身邊美婦的真意。
然而,有一點是他很明白,美婦真正缺的是什麼,“娘,孩兒覺得你很孤獨。”
“哦,是嗎?娘有那麼多人陪著玩,那麼多女官、嬤嬤、宮女、黃門伺候著我,哪會孤獨啊?”臨安語氣縹緲。
“父親和懷慶陛下都不太和你玩了。”許夢岫握住作怪的柔荑。
“那你替他們與我玩吧!”美婦突然將身軀壓到庶子的身上,“就這幾日,就這幾日,你帶我玩,回去就忘掉。”
溫香軟玉滿懷,許夢岫再不行動就是屬太監的。
他輕輕的舔骶著美婦的修長的脖頸,含混的問道,“那……娘,你不告訴父親了?”
“那看你表現了。”
昨日在樹洞里一夕歡好,雖是半強迫,到底給美婦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象,她好久沒那麼舒暢過了。
許七安和她敦倫時,更像是列行公事一樣,差不多每次都是固定的形式,固定的時間。
偶有花樣,就像是夫君賞賜她的。
更不要說,很少在她那里過夜,就是兩人躺在一起,一位超品武夫和個八品花瓶,有什麼可談的?談京城哪家首飾鋪子又上新花式的耳環嗎?
在許夢岫借著環境,半強迫、半恐嚇下,她熟透了的身體竟然迸發出濃烈的情欲。
雖然心里抗拒著失貞,但膣內的花宮在高潮時,卻催動花心將少年的精水全都吸進了里面。
好在她月事剛過,不至於懷了身孕。
然而女性的潛意識里,她的身體內已經被少年種下了印記。
被年少精水燙熨的暖癢癢的花宮,是她在夢里都能回憶起的享受。
孽障庶子已經壓在她的身軀上,兩人身量差不多,許夢岫常年練習體術,更粗壯些,且身上的肌肉柔軟,不像武夫一樣扎結堅硬。
情迷意亂中,美婦的唇兒被一張大口覆蓋,她不想那麼快就范,便緊閉小嘴,不讓少年的舌頭進來。
然而品味他香唇的許夢岫不是雛兒,他使出聲東擊西的計策,手隔著肚兜和胸衣抓握住美婦的乳兒,中指還在乳尖上不斷扣弄。
美婦被刺激的張開唇兒,正中了少年的下懷,他的舌頭竄進美婦的口腔,卷住那肉乎乎的小舌頭。
美婦的津液是如此美味,冰涼涼的,甜滋滋的。
經過兩日奔波,身上也沒有異味。
品嘗良久,他已經不滿足於唇舌交接了,少年想繼續探尋身下美婦的秘密。
樹洞里環境逼仄,施展不開,他沒有空間細細體會姨娘一身的美肉。
品味美人,當然不能走馬觀花,只注重乳兒、嫩臀和陰膣,然後抽插一頓射出精水就完事,許夢岫覺得那是暴殄天物。
對臨安,既然已經知她寂寞,那就應該用和風細雨來慢慢的滋潤她的身軀和心靈。
細密的吻交錯在美婦姨娘的鎖骨,沿著鎖骨逐漸逐漸下移,許夢岫解開了肚兜扔到被外,他不著急解開胸衣,讓那對豐膩的乳兒再藏一會兒,美味的需留在最後再吃。
“嗯……癢,癢,癢死了。”
臨安腰肢不算太纖細,卻又嫩又彈,敏感的可以,不像一位生養了兩個女兒的母親。
少年親到此處時,占有欲發作,張大口滿滿的咬住腰間的肌膚,牙齒在肌膚表面摩擦。
“別,真的癢!”美婦將庶子的頭按在小腹上,不讓動彈。他不甘被控制,伸出舌頭來在姨娘的肚臍內輕輕勾搭著。
臨安實在受不了,拽著少年,讓他從被子里鑽出來。
“娘,我想把燈再點起來。”
“小色鬼,你想干嘛?”
“孩兒就讒一下娘的那雙美美的腿兒。”
臨安不語,她好奇少年要玩什麼花樣,要怎麼讒她的腿。
美婦對自己的一雙美腿還是挺驕傲的。
許家的幾個婦人里,懷慶久坐不動,臀部太過豐滿,到小腿又太過纖細。
許玲月年過三十還是一雙少女樣的筷子腿。
南方山里的狐狸,腿太長了,顯得不協調。
慕貴妃倒是和她差不多。
許夢岫下床,填了燈芯,點起油燈。
昏黃的燈光照在美婦的宜喜宜嗔的面容上,好一朵人間富貴花。
少年急不可耐的爬上床,從下面撩開被邊,徐徐的卷起被子。
當先暴露在燈光下的是那對肉嘟嘟的小腳,隨後是纖細的小腿,薄薄的襯裙被拉扯的已經到膝蓋以上。
許夢岫好像朝聖一樣,捧起一雙美腿,放到一側的臂彎上,另一只手伸在被中,解開襯裙的系帶。
褻褲遮擋了美婦腿心中的秘密,待少年之後再來采摘。襯裙離體,他愣住了,一雙豐滿修長的玉腿赤裸裸的呈現在他的眼前。
從純粹美的角度,許夢喜不知該如何挑剔這雙腿兒,“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類似的形容完全無法形容它們的美。
筆直的腿兒中心沒有一絲縫隙,肌膚沒有一毫的瑕疵。
“娘,你是怎麼保養的?”許夢岫開口道,就是前世現代科技加持下,三十多歲的女人再如何鍛煉保養,也無法擁有這樣的美腿。
“這叫天生麗質。你不要叫我娘了。”美婦又羞又期待,許七安可沒像把玩珍寶一樣玩過她的腿。
“娘您天生麗質難自棄,所以遇到了孩兒我。”少年細細嗅著姨娘腿上散發出的女人香,溯源到香氣的根源,被粉色絲質褻褲遮住的腿心。
他沒打擾那秘密所在,鼻吻又回到了美婦的大腿,回到了美婦的小腿,回到了美婦那雙肉嘟嘟的小腳丫。
味道微微發酸,不難聞。他將一根腳趾含在嘴中,用舌尖的味蕾感受著滋味。
“呵!哈哈!小三你什麼習慣,癢死我了。”臨安雖然聽過京中貴婦養俊秀面首舔足,但她是第一次嘗到滋味。
“娘的腳丫丫太好吃了。”
“面首才舔足,你堂堂的大奉皇子,將來的親王,莫非要當我面首?”
她美目一轉,“你這小色鬼親王,當大奉長公主的面首,倒算便宜了你…呀!”
臨安口中的小色鬼抄起她的一雙玉腿,直接的咬在了她的腿心上。
美婦抵擋不住忽如其來的刺激,唇口里發出“呵!……呵”的的吸氣聲,從腿心傳來的酥麻感直灌入腦,竟讓她小泄了一把。
等她回過身,才感到下身已不著寸縷,孽障庶子已把她遮羞的褻褲掛在了右邊的小腿上。
清早退出身下美婦的身體時,許夢岫沒有仔細體味,但還記得將半硬的肉棍放入褲襠時,龜菇上油膩膩的。
果不其然,臨安姨娘的的體質特殊,前世的女子、便宜師尊和衛姐姐,她們在情動時陰膣都會沁出水珠。
臨安的也是“水珠”,晶瑩剔透的,然沾染在手上才知道,那“水珠”軟膩如油膏,散發一種奇異的香味。
香味散發著婦人的情欲,讓許夢岫的肉棍愈發堅硬。
此時再多說什麼已毫無意義,少年跪在姨娘的臀下,讓滾燙的肉棍抵在容納它過一整夜的陰膣入口。
臨安的陰戶肥美,白淨的外陰上一撮修剪整齊的絨毛,下邊是一條細縫,膣口的陰肉有些微凸起,勉強算是小陰唇。
“娘,孩兒來了。”
見美婦微不可查的點頭,許夢岫將肉棍探向膣內。臨安特殊的陰液,加上膣肉無比的嫩,給少年的感受就兩個字,軟糯。
他的肉棍不算小,比一般成年男子還大一些,可進入臨安的體內,沒受到任何阻礙。
一環又一環的陰肉刮擦著他的肉棍,直至頂處到花心的軟肉上。
許夢岫掀開被子,欺身上前,壓在美婦身上。
“娘,我的好娘!”他解開臨安身上最後的束縛,一對兒乳兒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膛上。
“賣力些,不要讓我失望!”臨安眼睛緊閉,不敢看庶子,嘴上又說出心中的渴望。
京城里的貴婦不少公開養面首的,每日互相摟抱,乘車坐輾招搖過市。
她只是在自家人那里緩解寂寞而已。
只要夫君不知道,只要別人不知道,那麼當她疲累的時候,也有個小男人可以傾訴,可以依靠,無關乎愛情。
許夢岫完全沉溺在姨娘嬌媚的身體上,他半摟起美婦的頭顱和修長脖頸,貼在耳側,身體和美婦的嬌軀完全的粘接在一起。
他認為自己已經完全的擁有了身下的美肉,供他予取予求。
兩人用最普通、最原始的姿勢在被下交媾著,像他們扮演的普通夫婦一樣。許夢岫時不時親吻臨安的唇兒,吸出她滑嫩的小舌頭互相纏繞舔骶。
臨安在酸麻難耐時,也會求少年“輕些個。”她喜歡上了許夢岫給的和風細雨。
即便再壓抑,快感還是越積越多,需要一次酣暢淋漓的春潮來給今晚二人的情欲畫上句號。
察覺到美婦的意思,許夢岫作為男人當仁不讓,他將美婦的一雙美腿並好,疊在胸前。和風細雨在一瞬間轉化為暴風驟雨。
身下姨娘的陰膣早糯濕的不成樣子,陰肉牢牢裹住他的肉棍,做好了迎接激烈風暴的准備。
肉棍在臨安的體內急速刮擦著她膣腔,臨安抬起身子,眯眼看去,那根堅硬的棒棒在她的小腹下拉出沒入,酥麻麻們的快感從陰部逐漸擴大到脊梁骨上。
她知道自己快要到了,到體驗過一次的絕頂。
不到十二個時辰,臨安的花心再此嗪住許夢岫的龜菇馬眼。
同樣的,少年的龜菇再此對准張開的花宮入口。
庶子的精水激射而出,灌滿了嫡母的花宮。
……
“娘,嗯,合格嗎?”許夢岫揉捏著美婦的一只乳兒問道。
“勉勉強強,睡覺,想想明日帶我去哪玩。”
“哦!”他的賊手開始向下探去。
“不要亂摸!”臨安只允許孽障庶子摸到她陰部的絨毛附近,再往下就不讓摸了。
“哦!”換另一只乳兒湊合摸。
……
高高的雲層上,一位白衣術士在觀察地面。
若有司天監的弟子在,便能認出眼前的人,楊千幻!
世人都說他早已瘋魔,應該死在九州的某個角落了。
事實上他確實瘋魔了,不過他並未死去,還結合旁門左道,硬生生的將術士品階提升到二品。
“咦?有意思?被他搞到手了?”
披頭散發的二品煉氣士在自言自語,“許七安啊許七安,我要是再幫幫你這寶貝兒子,你的後宮還會失陷多少呢?”
他掐指運算,半晌後,臉色煞白,嘔出一口黑血後才恢復,“同樣的命格,許七安,和你同樣的命格,哈哈哈哈,你的克星到了!”
楊千幻從懷里拿出符籙,先用手指向天空寫出“臨安”、“慕南梔”、“洛玉衡”等幾個名字,然後在手指上逼出精血,在符紙上寫上許夢岫三個字,口中念念有詞。
符籙隨法決的施展變成虛影,接著不斷變大,籠罩住幾位許七安後宮的名字。
“砰!”雲彩上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但未知的命運之絲已融入這方天地中。
遠在京城的褚采薇發現了天地間一次微小的異動,在異動中她發現了熟悉的氣息,是不知所蹤的楊千幻。
她沒有知會司天監弟子,向懷慶傳音請假,便起身向南方飛去。
大劫後,大奉國運再起,身為監正的褚采薇,修為一路高歌猛進,不到三十歲就突破到二品,現在離一品天命師的距離不遠了。
晉升過快也給她造成了遺憾,年輕時一頭烏黑的秀發變成了銀白色,身高沒變,十多年不管如何想辦法,都未能給許七安誕下一男半女。
這隱隱成了褚監正心里的魔障,不解決多半無法再進一步,成為一品天命師。
異動好像有解決魔障的辦法,總之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