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吩咐,殿下今晚在原屋休息,明日搬去十王府。”
廂房里的陳設如三年前,也沒有一絲灰塵味,許夢岫莫名有些眼酸。
“嬤嬤,你們差人經常打掃嗎?”
“國師娘娘只是囑咐不要動這屋里物件,不過公主殿下經常到這里練習書畫。”
許夢岫腦海里閃過一道倩影,都說女大十八變,不知姐姐許夢翡現在是什麼樣,在邊境過的好不好。
“殿下的曹伴伴被娘娘外派到揚州做監察織造,衛娘子則在宮正司做尚宮。”
“都升官了……衛姐姐沒外嫁?我到天宗拜師前,娘不是說要嫁了她嗎?”
衛娘子是負責他衣食住行的掌事宮娥,在三年前就二十四周歲了,宮里女子若未被臨幸或未有品級司職,可以在二十五周歲出宮嫁個夫家。
“誒……確是許好夫家了,據說是國師娘娘師兄靈韻道長的俗家弟子,誰知在圍剿佛陀余孽時死了。”容嬤嬤長吁短嘆一陣。
“我改天定去看看姐姐。”許夢岫不是隨口許諾,他是真的想念他的衛姐姐,。
從他記事起,這位衛姓宮娥就在貼身照顧他。
“殿下也幫我勸勸她,她不用像我一樣苦熬歲月……”老年人就是愛拉家常愛嘮叨,容嬤嬤把衛娘子的前因後果倒了干淨。
那人宗俗家弟子本是孤兒,被附屬人宗的一個小道觀收養,因緣際會拜到靈韻道長門下,不到三十就修六品境界,宗門人脈運作下在軍中做了守備,又在宗門關心下說了媳婦。
誰知造化弄人,圍剿隱藏在鄉下市鎮的佛陀余孽時,被機關陷阱暗算而死。
最遺憾的是,死前還未與說定的媳婦見過面。
那衛娘子閨名衛宏娘家里是大戶人家,幼時也有大小丫鬟侍候。
後來大劫起,家人全部死在佛陀手里,只她一個被人宗弟子救出來。
因她又模樣周正又識文斷字,先是被安排去侍候國師娘娘,能獨當一面後被指派伺候三皇子。
這兩人算是非常搭配的,兩人對宗門安排的婚事也很滿意,都以為是苦盡甘來。
死訊傳來,衛宏娘第二日就自己絞面,梳了婦人發式。
許夢岫聽後唏噓不已,打算在力所能及范圍內幫衛姐姐,不過宮正司的尚宮是從四品的大女官,應該也沒什麼需要自己個未成年皇子幫的。
人家反過來照顧他還差不多。
清早,許夢岫是被洛國師親自喊起來的,自從老道死了後,他就再沒早起做過早課,人早睡懶了。
“好考你,看你在天宗學到些什麼。”
洛玉衡穿一身女冠形制的人宗道首袍服,素白色長馬褂下是靛藍色的道袍,許夢岫認為那道袍改的更像襦裙。
許夢岫手執長劍站在便宜親娘對面,覺得自己身量和她差不多。
洛玉衡纖手虛握,從花園內一顆柳樹上攝過一根柳枝。
一炷香,許夢岫臉上多了兩條被柳枝抽下的青紫痕跡,身上的暗傷更是數不清。
“你可知你姐在六品修為時能接我幾招?”洛玉衡語帶失望。
“不知……”
“昨日大殿前脾氣不小,我以為你真練成什麼本事,誰知就是個繡花枕頭。”
許夢岫低頭不敢接話,雙眼余光卻在又打量洛玉衡的身體。
“大奉世界里這些女主角……嘖!”
為方便行動,那靛藍道袍底邊在腳踝上面,洛玉衡很久沒穿女冠布履,現在腳上的是一雙紅底繡金鳳的繡鞋。
“這比例,三十二最多三十三號……”
“問你話!”洛玉衡問兒子道藏典籍的學習情況,發現許夢岫眼觀地皮,瓷在那里。
“呃?”
“啪!”躲無可躲的柳條又抽向可憐的三皇子。
“道藏典籍學的如何?”悅耳的聲音不帶感情。
“天宗太上道經全部注解背誦,天人洞真經、太清化一經、太玄感應已經習完,天宗十二類經學了也已經習完……呃……”
“天宗的丹、符、祿典籍如何?”
“孩兒只學了些丹藥……”
“儒家經典可有溫習?算了,你跟我來。”洛國師在道家典籍方面是當世權威,但儒家那邊的東西她是真不熟,少女開蒙時念過,僅此而已。
洛國師將一張紙遞給慕南梔,“我宗門有事,考教他功課的事就交給你了,出四道題,兩道道藏題目我已經准備好了,兩道從儒家典籍中出。”
“出什麼難度的?”
“與鄉試類似的就行。”說完化成一道金光不見放芳蹤。
慕南梔極想吐槽閨蜜,大奉立國六百余年,儒門士子為了應試早把典籍解出花來了,十五歲的少年哪有那麼多時間去窮盡那些典籍注解。
且為了篩人,鄉試在考試難度上其實比會試更高。
“哎呀呀!小三三你可真是倒霉,望子成龍呀!”
慕南梔慵懶的斜靠在躺椅上,極有風情的從放在小幾的果盤上捏了顆荔枝嘴里。
“你吃不吃啊?!”
“回慕姨娘,已經用過早飯了。”
一個皮膚粗糙的中年婦女如此矯揉造作,多少讓人反胃。
但是,那以極夸張角度拱起的臀部,再想到對方大奉第一美人的身份。
“不知哪天能把手串摘下,看看有多美。”
“那就開始吧,你先解你娘留下的題目,姨娘我去翻翻書。”
洛玉衡出的道門題目還是與自己兒子的年齡境界相匹配的,給許夢岫傳功的是佛陀分身,或者說就是道尊分身,整個道門三宗的道藏都是在他的理論基礎上撰寫發展的,給許夢岫教的知識都直指關鍵、直指本源,洛國師甚至有點小看了自己兒子。
半個時辰不到,許夢岫就交了題,向慕南梔領儒學題目。
慕南梔集天下靈秀而生,棲身皇宮和王府時,整日就以各種書籍度日,學識可與書院的那幾位大儒相媲美。
第一題是解四書義,“親親而仁民,仁民而愛物”。
第二題是解禮記義,“君為正,則百姓從政也。君子所為,百姓之所從也。”
許夢岫這三年里就沒溫習過儒學經義,完全沒法從引用歷代大儒注經的角度答題。
“媽的,不管了……”
又半個時辰,交題。
慕南梔看那白文不白的所謂“解經義”愣了一陣,“你這行文倒是像十多年前的你爹。”
她又通讀一遍,“立論方向便更像了,不完全是儒門的思路,更接近那些墨者,儒門也偏亞聖。”
廢話,生在紅旗下,思路當然和你們這群封建頭子不一樣了。
“你要是個平民士子,這種立論沒什麼不好的,在你爹和懷慶治下,一介狂生,只要真有才華的,必然會有出路。”
慕南梔坐起身,略帶鄭重的繼續說道,“然你是大奉的皇子,將來必然是九州天下頂尖的人物,過於心懷瑣碎民生,卻失了朝廷法統天下大義。”
一副低頭受教模樣的許夢岫心里老大不樂意,並對慕南梔的說教嗤之以鼻。
“朝廷法統天下大義,本質上無非是那一小撮或靠血統、或靠知識壟斷的封建老爺們定好的規則,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當然,他不否認自己也當了老爺,而且過的比平民百姓爽多了。
真說出來是不敢的,腹誹那必須第一名。
慕南梔難得正經一回,噴許夢岫噴順心了,火力全開又加時一刻鍾。
三皇子殿下只有做應聲蟲的份。
“小岫你先回去,你娘那里有我去說,把心放回去,這四道題算你過關,我會多給你娘美言你幾句。”慕南梔端起果茶潤潤嘴。
從百花閣出來回到鳳藻宮,容嬤嬤帶幾個宮娥和內侍已經在張羅著給許夢岫搬家,從今天起他就得去十王府去住了。
他不想去那里,因為對心里那點謀劃不利。
“得想想辦法。”
直到天色變黑,洛玉衡才處理完人宗的宗門內俗務,人宗下轄大小道觀上萬,記在宗門名下的道士和俗家弟子共近三十萬,產業、莊園、作坊等數量龐大。
總之,要處理好人宗的俗務不是件輕松的活計,難度不亞於治理一個府,因宗門必然涉及超凡,意外出現的雜事比一個府還要多。
今日就遇到了必須由洛道首親自拿主意的事情。
“我還以為你害了相思病,獨自去找寧宴了。”慕南梔調侃道。
“宗門內一些雜事,讓夢翡再歷練幾年,就讓她做主去。”
洛國師在百花閣比在自己的鳳藻宮更自在些,她自顧躺在了貴妃椅上,示意宮娥填茶。
“萬一是小岫那孩子去繼承呢?”顯然慕南梔說的是繼承人宗道首之位。
洛玉衡沉凝不語,半晌後,“夢岫性格賴悖,不適合做一宗道首,將來從靈韻師兄門下尋個有才華資質的,或者提攜幾個有其他脈的子侄輩。”
“你呀!小看自己親兒子了,今日考教完畢,我倒是覺得小岫不簡單。”
“哦?!”洛玉衡詫異的看向閨中密友。
慕南梔沒賣關子,“對他只有一個評價,酷似寧宴,且是骨子里就相似。”
洛國師認為這貴妃娘娘每天憋在百花閣里憋出了毛病,“如何可能?他有寧宴的十分之一,我就不至於舉棋不定了。”
“不信?道藏的題目他解的很好,和國師你給的答案一模一樣。”
說完她將許夢岫早上答題紙遞給洛玉衡,“主要看後面解儒家經義的,行文立論竟然和寧宴早年一樣。”
洛玉衡粗通儒家典籍,不代表她看不懂許夢岫寫的那堆文字。“像懷慶早年收留那些狂生,四體不勤五谷不分,閉門造車。”
“他才十五歲,就能有那些狂生的見識,誰說不是可造之材?懷慶當年收留的門客里,可是出了不少後來的朝廷棟梁。”
慕南梔規勸,“還需要你這當娘親的多多辛苦……還能……讓我們的想法更早實現。”
洛國師被說服了。
“宮廷秘傳教育皇家子弟的書籍你看沒?”慕南梔隨口問道。
“昨日叫張嬤嬤去宮正司那取了,不知拿回來沒有。”
“抽時間一定鑽研,教養子嗣的手段確實不凡。”
洛國師與慕貴妃在密謀的同時,許夢岫早早的躺下了。
中午,不住十王府的太子兄長,帶兩個兄弟,親自在門口迎接他的三弟回來。
原以為太子兄長是因想念兄弟特意來的,言談間他不住的提昨日打板子的事情,暗示他母親懷慶只一時衝動。
許夢岫表示教訓的對,是他在外野慣了,一時鬼迷心竅犯下錯誤。
旁邊兩兄弟在幫太子兄長的腔,一個是半人半妖,年歲比三皇子小一個月,排行第四。另一個是比他們小一年,是鍾璃姨娘的子嗣。
兄弟四人在十王府三皇子新宅內吃喝一頓,體現出大奉皇家一如既往的兄友弟恭。
席面的主角之一許夢岫覺得,氣氛和三年前大大不同,大概是大家都長大了的緣故。
所謂十王府是一座坊,新宅坐落在坊的正北邊,是一座獨立帶後花園的三進院落,皇子臨時住幾年,被封王爵後,在京城內會另分有王府。
宅內用度由皇宮內院劃撥,仆人也全是內院派來的宮娥與內侍,管家有品級,為一正八品的典儀御侍。
送走兄弟們,許夢岫躺在正房的軟塌上,讓兩個清秀的小丫頭按摩全身。
倆小丫頭明顯是培訓過的,手法精妙,力度也剛剛好。
從天宗回來後精神上的疲乏慢慢擴散的全身,竟是睡著了。
“國師娘娘駕到!”
“娘娘吉祥!”
外面通傳的聲音陣陣傳進正房屋里。倆小丫頭給三皇子蓋上薄被,早悄悄走掉了,正房現在只有他一個人在呼呼大睡。
“啪!”門被猛然打開。
許夢岫今日第二次被親娘從床上趕起來,瞅外面天色漆黑,又瞅角落里那台司天監制的櫃鍾,才到亥時。
“你從午後一直睡到現在?”洛國師有點喪氣。
“送走太子,不知怎的特別困乏,就睡著了。”
“算了,今日就繞過你這回。明日起,每日寅時四刻晨起早課打熬身體,辰時一刻有朝廷派的儒學先生,午後到靈寶觀做修行,有人宗的傳功長老給你答疑解惑,還有,記得天宗的功法不能放下。”
“遵母親大人命!”許夢岫敢說個不字嗎?
“每月可休沐一日,具體安排我交給了你府里典儀御侍。”
秀目撇到親兒子一副歪瓜裂棗不情願的樣子,“再有偷奸耍滑、無故欺辱宮人、賴悖偷懶的情況,你就別在這里獨住了,到靈寶觀和那些未出師的弟子們一同作息吧!站好了!”
被慕南梔噴了半個時辰的洛國師,好像要在兒子這找補回來,也進入開噴模式。
被噴那位認為親娘變身嘮叨老媽子,與她平日里冷艷淡雅的形象高度不符,和前世自己老媽的形象接近了。
便宜親娘洛玉衡這回是坐著教訓他的,許夢岫前兩次對便宜娘親的品鑒只限於胸部下邊,現在余光可以掃到那胸前拱起的豐滿上。
自己應該親手摸過,親口吃過衣衫下這對恩物,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次舔弄把玩它們。
“嗯?去靈寶觀?”腦袋全是不可告人淫邪幻想的三皇子被這句話點醒。
去靈寶觀比蹲在十王府強,在十王府不可能長時間接觸洛玉衡,基本等於廢掉了自己那野望。
因為兩人修為差距太大,逆道經需要長時間沾染便宜親娘的靈力,才能影響到她的魂魄,進而引起業火反竄。
然而故意擺爛,被懲罰性的發配到靈寶觀,估摸著洛玉衡會放棄培養他,將來就很難說有特別親近她的機會了。所以得想個好辦法!
晚上睡不著,於是叫下人燒水沐浴。
來侍候的還是午後給他按摩的那倆清秀小丫頭,圓臉清純的名叫喜萃,尖臉嬌媚的叫喜紅。
所謂燈下看美人,倆還沒完全發育的小丫頭片子在油燈下也格外的魅惑人。
兩人只穿著貼身小衣,漏出白生生的細腿和胳臂,頭發挽起,額頭被浴桶內的熱氣蒸出微微汗珠。
泡浴桶里的許夢岫下身陽物急速膨脹,硬的發慌,他已經三天沒嘗過女人的味道了。
在天宗最後半年,他談不上日日笙歌,不過少說一兩天就能在謝清薇那成熟美艷的軀體上馳騁一番。
回到京城里,被許府、宮里各式美人,尤其是便宜娘親的刺激下,欲火燒的就像燜燒石炭的鐵爐,稍有縫隙火焰就竄的老高。
“沒必要搞的太禁欲,要勞逸結合!”為吃掉在他身邊忙碌的倆小丫頭,許夢岫暗暗給自己找到了借口。
確實,在大奉皇朝,喜萃、喜紅兩姐妹在貴人們看來,就是貓啊狗啊的倆物件,主人家睡她們叫“用”。
許府二爺許新年正妻好妒,但這妒也是針對想做二房、三房那些良家女子的,妒不到物件上。
很近的例子,許王氏定下規矩,老爺許新年若偶爾用了內宅侍婢的身子,隔日廚房須專門做些滋補促孕的膳食送過去,以做嘉獎。
低頭眼盯喜萃胸前微微撐起的兩座小鼓包,許夢岫在兩丫頭的服侍下擦淨身體。
身貼身站立,他對喜萃的和自己的身高差有了直觀的認知,為了心中所剩不多的前世良知,開口問道,“喜萃、喜紅,你們多大了?”
“回殿下的話,奴十三了。”
“奴也一樣。”
脆生生的少女音真是好聽,卻如一盆拌有良知的冰水澆在他頭上。
“算了。”許夢岫的目光從喜萃的小鼓包轉移到自己胯下頂出的大鼓包上。
“收回來把兄弟,明日叫內院再派個能睡的。”然而胯下那兄弟並不聽他指揮,依然高聳。
他不知道的是,倆小丫頭受過內院教養嬤嬤的專門調教,就是為伺候貴人准備的。
此時她們已經春心蕩漾,要將心中所學在三殿下身上實踐實踐。
“哎!你們干嘛?”許夢岫一手扯住快被喜紅拉下的內褲(就是塊兜襠布),一手推她拉開距離,又側身讓過了喜萃。
兩丫頭瞬間臉色煞白,“奴錯了,奴有罪,殿下饒我!”眼眶也紅了,淚珠吧嗒吧嗒的掉下。
看到雨帶梨花的倆秀氣丫頭,許夢岫急忙解釋,“哎哎,你們沒錯,沒錯的,就是太小了。”
能被分配到差不多年齡的三皇子殿下這里,在她們的心里是天大的福分,現在殿下嫌棄她們小,顯然明日要被送回內院去苦熬日子,將來還不知道要被扔給哪位有怪癖的貴人收用。
倆丫頭更面如死灰,磕頭如搗蒜。
沒幾下就把白淨的小額頭磕紅了。
“你們起來!”許夢岫莫名其妙,大聲喊出。
“求殿下收留奴奴,不要讓奴走。”喜萃一邊磕頭,一邊帶哭腔求道。
“我幾時說不要你們了?”三皇子殿下被冤枉的夠嗆,也有好處,胯下的兄弟松軟了,帳篷高度有所下降。
“殿下推開奴,就是不要奴了。”喜紅拜在地上,初具規模的小圓臀顫顫巍巍,又讓許夢岫的血流向胯下涌去。
“我的意思是你們年齡太小,破身對身體不好,過兩年再說,橫豎沒多少時日了。”他沒好氣的繼續解釋。
倆小丫頭心下的大石頭總算放下,停止哭鬧,小意向主子請罪。
喜萃比較機靈,觀察到又支起的帳篷,“殿下憐惜奴,奴得惜福,但教養嬤嬤說,男人這樣憋著對身體不好。”
純真的眼眸大膽的望向主子,一只小手卻輕輕撫摸那帳篷。
“奴和喜紅學過的,殿下放松就行。”另一只小手伸出食指,壓在紅潤的嘴唇上。
內褲被身後的喜紅緩緩褪下,身前的喜萃跪下。
“嗚……”那帳篷支架的端頭感到了濕熱滑膩……
男人在賢者時間是最清醒的,許夢岫打算主動申請去靈寶觀住宿,當然,必須是取得一定成績的前提下申請,做好孩子和當賴寶寶的待遇肯定大不一樣。
又是新的一天。
他完全按照便宜親娘定下的計劃進行作息,至少先擺出個上進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