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接當朝皇帝的親妹妹,不可能只派一個皇子去。許夢岫帶著小兩百號人出發了。
大奉帝國現在河清海晏,在懷慶治下,連過去不服管的武林門派們,都陸續在朝廷造冊登記,服從管轄。
若不是山中偶有綠林好漢和未化形的妖獸出沒,各個州縣都不會配置武夫和衛隊,終歸地方養衛隊是一大筆開支。
半個多月的奔波後,隊伍終於到達天宗山門下的那座小縣城。
與那相熟的知縣隨意交接幾句,許夢岫便獨自上了山。先去了正殿拜見天尊,得知天尊跟著地宗道首去了劍州。許夢岫略感失望。
在相熟的一位師姐帶領下,許夢岫見到了此行的目標“臨安姨娘”,大禮拜見後說明來意。
驚訝於來接自己的是許夢岫,“怎麼來的是你啊,小三。”
“父親去送祖母和叔祖母了,其他人都走不開,正好孩兒假假是名天宗弟子,便被父親派來接您了。”
三年多沒見臨安,身形明顯削減了,不如以前明艷,卻多了幾分溫婉。
有一說一,臨安的身段和容貌,仍較乃姐懷慶強,甚至能與洛玉衡分庭抗禮。
“那走吧,破天宗我是一刻都不願多待了。”臨安的柳眉豎起,貌似在天宗受了委屈。
長輩發話,許夢岫當然得遵命,他在前面帶路,順便像陪同的閆姓老師姐打聽,“這位是怎麼了?看著不太高興。”
老師姐向後瞅一眼,臨安在院子門口上軟轎,當是聽不見他們絮叨,“天家姑奶奶尊貴,受用的日常物件宗門內不多,覺得自己被怠慢了。”
“呃!給宗門添麻煩了,嘿嘿!”許夢岫訕笑道,臨安是他家里長輩,天宗是他拜師的宗門,夾中間並不好做人。
再說道門清修之地,追求的是久視長生,本來也沒多少凡間的奢侈享用,臨安姨娘都是倆娃的娘了,還是不懂事的緊。
下山時沒有天宗的長老級人物出來相送,幾個預備選聖子聖女的半大孩子代表宗門打躬作揖。許夢岫也是他們中的一員,平時熟悉的不行。
苦笑作別,回到縣城里,許銀鑼的正妻,當朝長公主殿下是比三皇子更了不得的人物。
一眾小官只會趴地上磕頭,一絲抬頭看眼美人的勇氣都無。
如計劃的那樣,接到臨安的第二日清早,許夢岫去迎臨安,看她氣色比昨日好不少。
從京城來的小二百人中,小半是臨安在許府用慣的下人,雖然換了個逼仄院子,下人們施展不開,但總比天宗山門上強。
等她洗換完出來,已經日上三竿,縣衙臨時找了個據說可靠的鏢局走在最前端侍候著,隊伍更顯龐大。
許夢岫作為隊伍的首腦,騎一匹黑色高頭大馬行在姨娘的車轅旁,其實他覺得自己就是個高級隨從。
若臨安有什麼指示,撩起車窗簾子,一通嘰嘰喳喳的指手畫腳,叫許夢岫照辦。他只能苦著臉仔細應對。
離府城還有二十多里路,隊伍的前段已經繞出了山口。
忽然!
突如其來的破空聲從山頂傳來,兩杆鋼槍化作黑影將臨安乘坐車架的兩批馬釘死在地上,帶起一片血霧。
“敵襲!敵襲!”一名靠馬車的許府老管事在大喊示警,他曾是上次大劫中打更人衙門的一名銅鑼,受傷退下來,在許府找了活計。
猝不及防的,從鏢師隊伍里射出一根箭,准確的穿透了老管事的喉嚨。
箭頭從頸椎處破出,濺出的血珠灑在了馬車白色的遮幕上。
伴著老管事的倒地,還有馬車內傳出婦人尖叫聲。
許夢岫聽的出是臨安發出的。
侍候長公主的仆婦、宮娥、黃門亂作一團,被侍衛們砍倒幾人後才消停下來。
有朝後溜走的,被山頂的投槍斃命當場,有位老嬤嬤的腸肚被炸開,血水夾雜著零碎糊了滿地。
“三殿下,你和臨安長公主殿下跟我們走一趟,只要她李妙真放人,俺馬上放了你們,自己去京城自裁給許銀鑼看。”
為首的鏢師是個絡腮胡子黑大漢,鐵塔般的身軀,破鑼似的嗓子。
“可問尊駕大名?”許夢岫向前,大聲問道。
他不是很慌,一個六品接近巔峰的修道者,在這些烏合之眾中足以自保。可許夢岫不僅要保自己,隊伍里還有位姑奶奶必須管的。
現在最重要的是先跑出去,然後報官。
“俺是劍州滔天門麾下的舵主張毅才,俺門主和兩位長老都陷在那勞什子遺跡里,李妙真必須給個說法。”
“那好,我接姨娘出來,你能不能保證對臨安殿下秋毫無犯?她是我父的正妻,她要有事,我父定會蕩平你們劍州武林。”
許夢岫說完騎馬後退回馬車前。
“俺對天對地發誓,若照子看到長公主殿下一眼,就捥出來給許銀鑼下酒吃。”黑大漢拍胸脯對天發誓。
許夢岫進到馬車里,向滿臉驚恐的臨安姨娘說道,“姨娘不需擔心,孩兒自有辦法保你安全出去。”
“小三,你別騙我,外面歹人如此厲害,別惹惱了他們。”臨安對十五歲的少年不大有信心。
“放心,姨娘你與我合騎,先假意要過去,然後調轉馬頭往回跑,幸運的話遇到外出的天宗弟子,咱們就得救了。”
臨安沒看到向後跑幾位的下場,她覺得計劃有點可行,勉強答應了許夢岫的計劃。
扶臨安下馬車,隨後拖起她身子上了黑馬,許夢岫也跟著騎在姨娘的身後。
不是感受溫香軟玉滿懷的時候,他駕馬佯裝要前進,猛地拉韁繩,調轉馬頭向來時的方向跑去。
山頂上兩道如閃電的細長黑影向逃跑的良人襲來,“叮叮!”
許夢岫托大了,第二支投槍撞碎防護罩後碎成幾段,其中一段從少年的肩膀上劃過。
鮮血立即浸沒了左肩的衣衫,短時間的失血使許夢岫眼冒金星。
運功封閉了左臂的脈絡,他咬牙堅持駕馭馬匹向前跑。
然而給許夢岫騎的黑馬根底一般,小半個時辰,速度就慢下來,嘴里隱隱冒出白沫子。
許夢岫眼看不對,便叫臨安下了馬,他則俯在地上,耳朵貼地面聽追兵的動靜。
“跑啊,怎麼不跑了!”臨安在推地上的許夢岫,不注意扯到了他的傷口。
少年疼的齜牙咧嘴,從地面蹦起,反手推開臨安,“安靜點!”
瞅著帶淚花的盛世美顏,許夢岫強行平息了被疼痛點燃的怒火。
“長公主殿下,馬累壞不能騎了,不如……”他手捏劍訣,運靈力扎向馬屁股。黑馬後座受傷,驚的飛速跑開。
“不要馬怎麼走?”臨安還是不理解。
“不走了,我們上山。”說完折了一簇路邊的小灌木,將兩人下馬後的腳印掃淨。“等追兵過去,再往回走。”
此處,路一側是緩坡,緩坡下是樹林和小溪;另一側是山丘,稀稀拉拉有些灌木。
當然得選緩坡下,在溪流里走一段,便能掩去兩人的痕跡。許夢岫瞧的出,那隊鏢師是死士,不達到目的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臨安的薄底小繡鞋顯然不能踩石頭,少年不管自己姨娘願不願意,忍痛強行將她背起。
兩顆彈性十足的乳兒靠在許夢岫的背上,再感受著姨娘豐臀的細致肉感,許夢岫發現,臨安的一身美肉才是恩物。
細細體會,身後的姨娘骨骼纖細,滿身的嫩肉,那臀隔著紗裙,都像能掐出水來。但從外觀上看,臨安的身段又極為勻稱。
“為她受了這麼嚴重的傷,是不是得辦了她!”許夢岫緊緊手指,邪念在心中盤桓。
大奉原作中,臨安也是非常愛許七安的,不過許七安對她憐惜大於愛戀。就少年觀察,其實大奉長公主殿下並沒有受到便宜爹的更多寵愛。
她是個易碎的花瓶,許七安把她擺在池塘的正中間,讓一眾魚兒投鼠忌器,怕弄碎了花瓶。
然而花瓶就是花瓶,現在臨安唯一依仗的便是夫君給的正妻地位,生了倆女兒都資質魯鈍,其他再身無長處。
也許,這也是為何她隨時都會轉變為一只莽撞的小麻雀的原因,只有不停的嘰嘰喳喳叫喚,才能讓眾人注意到她的存在,讓許七安再憐惜她一點。
便宜老爹造的孽啊!
所以,臨安這身美肉,就讓我也品一品。
……
天色已晚,遠處依然傳出狗吠聲,許夢岫領臨安在小溪里走一段,上了對岸,暫時棲身在一顆巨木的樹洞里。
這里原來的主人是兩只巨大的禽類,被許夢岫隨便捏倆劍訣解決掉,屍體被他催出的真火燒的一干二淨,除了四根烤熟大腿肉。
臨安嫌棄的不行,然走了半天又累又餓,在許夢岫吃下第一根腿後,她撕了幾條放在口中。
沒有調味品且沒放血的禽肉必然不好吃,她嚼了幾口又都吐出來,扔出樹洞。
許夢岫向她瞪眼,出樹洞將嚼過碎肉撿回來,壓在草甸下。
“姨娘,可會療傷法門嗎?”臨安斷斷續續練過道門人宗的功法,她資質屬實絕佳,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一年多便突破到八品,接著就放棄了。
“會一點,沒用過,怎得?”
“拿住孩兒脈門,運起靈力緩緩向經脈灌輸靈力。”樹洞著實太小,兩人只能緊靠在一起,臨安半坐在許夢岫的懷里。
少年的肉棍早以撐起,硬硬的頂在姨娘肉感的豐臀上。成熟夫人怎會不知道那是什麼物件?假裝沒感知到而已。
臨安為掩飾旖旎的氣氛,笨拙的在向許夢岫體內輸送著靈力。
洞外傳來“嗖”、“嗖”的破空聲,劍州武林死士沒有死心,還在搜索。
身上壓著溫潤豐滿的嬌軀,在聲響過後,向少年懷里縮了縮。
沒有引爆臨安體內的逆道種子,許夢岫右手用力一抱,把姨娘顫抖的身軀徹底摟在懷內。
兩腿間肉棍頂起的帳篷觸在一團無骨的豐膩上,“姨娘,孩兒好像中毒了。”許夢岫將滾燙的鼻息打在臨安小巧的耳垂表面。
美婦被男子的氣息熏的全身酥軟,熟透的雌性身體在危機的情況下,本能向附近的雄性靠攏。
昏暗的夜色掩蓋了姨娘與庶子不倫的姿態,也讓長公主殿下心里有借口混弄,“我要逃命,都是權宜之計。”
“中…中什麼毒了?”姨娘問道。
“需要姨娘你來開解的毒藥呀。”許夢岫的右手貼在臨安的小腹上,隔衣裙輕輕的搓揉著。
“是…是嗎?”臨安兩只素手把許夢岫作怪的右手按住,卻忘了抱著他的少年還有一只手。
“孩兒中的毒藥,只有姨娘才能解開。”少年的左手從裙裾的下方伸入,攻陷了臨安的嫩腰。
生養過的婦人,腰部不再如少女時那般緊致,可有一種潤澤的綿滑感。
“不要這樣!”臨安嬌呼。
“姨娘,聲音大了,會引來外面的狼哦!”
狼子野心的手從腰部轉移到小腹,粗糙的手指仔細的摩挲著細膩的肌膚,在不經意間在肚臍處畫起圈,透出的熱力好像能穿透皮膚,直達花宮,讓與花宮連通的陰膣沁出蜜露。
許七安與她敦倫前偶爾也有花樣,不過哪有身後少年的細致功夫,臨安熟透的身體難耐的扭動著,一雙素手貌似在阻擋,效果可疑,好像在渴求庶子的進一步侵犯。
“別…別!”
下身被肆意撫摸玩弄的長公主殿下,突然胸前一涼,上身的衣衫被撥開,一對乳兒幾乎暴露在外,她下意識的抬手要護胸,中了少年聲東擊西的計謀,下身的褻褲已經被撥在大腿間。
此時,絕美長公主殿下的外陰,毫無阻擋的貼在徐夢岫的帳篷上。
“娘親,我要你!要你!”少年的話語如同魔咒,蠱惑著她不要反抗,隨著少年的手縮回去,在她的臀部不斷擾動,那應該是他在開解褲腰。
她心里隱隱明白,兩人最後的界限即將打破。
“小三,娘…娘是給你療傷,知道嗎?”臨安將自欺欺人貫徹到底,無視了自己又柔又軟又嫩的膣口,已經含住了庶子純陽的肉棍。
身後少年的回應是在她後頸處的啃噬,許夢岫化身為一只剛成年的雄獸,在宣揚自己的成熟的戰利品。
他稍稍用力咬,身上的嬌軀感到疼痛自然拱起。
放松落下時,那潤濕的陰肉像有引力一樣,順勢將肉棍吸進膣道內。
龜菇在花心重重的觸碰,象征著美肉已然易主,臨安再也不能逃脫許夢岫的掌控。
“好好姨娘,我以後改口了,只叫娘,孝敬娘。”許夢岫品味著美婦的體內每一寸媚肉,兩手從胸衣下伸入,一手一個握住臨安的一對兒乳兒。
“你就是這麼孝敬的嗎?”臨安目中淒然,失貞的罪惡感燒灼著她的內心。
“誰都不知道的,娘,我保證。”少年微微搖動臀部,開始享用到口的美肉。
“一定,一定…嗯…誰都不能提…啊…起。”
“當然了,我的娘。”他一邊承諾,一邊玩弄兩個乳尖,豐腴細嫩的乳兒在少年手里,好像能擠出汁液來。
許夢岫忽然無比期待將來弄大臨安肚子的場景,當嘰喳吵鬧轉換為嬌怯柔媚,當頤指氣使變為挺著圓滾孕肚的慈愛,加上她禁忌的身份,許夢岫的肉棍又硬了幾分。
樹洞外陸續閃過火把的光影,不知屬於哪邊的隊伍已經很接近這里了。
以最親密的姿態連接在一起的二人,都看到了外面的異狀。
許夢岫停下動作,將自己的肉棍插在美婦的最深處,用菇頭輕輕研揉著花心。
臨安被磨的又酥又算,通體的毛孔都舒張開,膣內的花心也張開小嘴,輕輕啄著少年的菇頭。
這是成熟的花宮在根據本能想要汲取精水。
絕大多數的婦人們,會在敦倫過後,花心才會秘密開啟,吸收殘留在膣道內的陽精。
臨安的體質和其他婦人不同,花宮提前開啟。
“長公主!三殿下!”已能聽到外面尋找他們隊伍的喊聲。
“小三,保護我。”臨安被嚇的發顫,肉體的抖動通過下腹的軟肉准確的傳達到許夢岫的感官。
“娘,你有我,不用怕。”少年嘴上安慰他的姨娘,肉棍也沒閒著,試著用馬眼在堵姨娘陰膣內的嫩嘴。
生物在越危險的環境中,越會追求繁衍後代。
外面的隊伍已經搜尋到樹下。
許夢岫感到臨安原本軟糯的陰肉,突然層層密密的箍在他肉棍上,陰膣頂端的花心再張開一點,把他的馬眼徹底包住。
許夢岫被忽然來襲的快感,激的脊梁骨如觸電,他粗暴的抓住臨安的乳兒,緊緊環抱她的身軀,精關瞬間打開,精水一股股噴射而出。
近乎所有的精水被花心產生的吸力吸入花宮,少年身上的嬌軀好像泄了氣一般癱軟下來,呼吸急促。
激情過後,外界的聲響也漸漸遠離。
許夢岫射的頭昏眼花,好半天才緩過氣。他是修道者,不是武夫,失了血再失精華,難免身體受到虧損。
懷里的美婦沉沉的睡了過去,許夢岫調整了一下姿勢,畢竟百斤左右的重量壓身上也是負擔。他靠在樹壁上閉眼養神,過一會兒同樣進入睡眠。
少年的半軟的肉棒還被姨娘容納在體內……
ps:可能有讀者覺得推臨安推的突兀,但繼續跑劇情沒肉,也干巴巴沒啥意思,畢竟寫的是澀文。
所以空降個有分量的炮友,在接下來的劇情里把突兀感編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