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美食、電影與酒
我目送著黑鬼離開,滾了就好,我也不想和他計較,反正關上門就是我和穎兒的二人世界了。
我拉著穎兒躲進了艙室,卻又馬上打開門走了出來,黑鬼身上的體臭真是經久不衰,看來這艙室還需要透會氣。
“公子,請回座位系上安全帶,飛機馬上要起飛了。”
聽到乘務長的話,本來要拉著穎兒去“酒肆”坐坐的我只好回到還彌漫著黑鬼體臭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臭死啦。”我捂著鼻子對穎兒說道。
“好像是有點味道。”穎兒一邊說一邊卻做起了深呼吸。
我去,這妮子是被熏傻了?怎麼大口吸了起來?看這小臉都被熏紅了,煤氣中毒嗎?
我盯著穎兒看了半分鍾,她注意到我奇怪的目光,這才恍然大悟似地匆忙拿手掩住了口鼻,對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來總算是沒有傻透。
這時,另一名叫做李思思的頭艙空乘過來給我們送酒水單,菜單以及熱毛巾,李思思穿一身青色的長裙,眉心點了一點朱砂,笑起來溫婉動人。
她看到我們的怪樣子,便打開我們艙室梳妝台的隔板,取出一個白玉瓷瓶,從瓶里倒出一顆丹丸來,頓時花香四溢,但究竟是何種花的香味,我也說不清。
李思思見我一臉疑惑的樣子笑道:“公子,這是我們這次華夏文化月活動,專門和祖·瑪瓏合作,按紅樓夢所載冷香丸一方得來的創意所制的香丸,不僅異香撲鼻,還有安神助眠的功效呢。”
我接過來細細聞了一遍,贊嘆道:“此物不但好聞,還兼具文化內涵,確是不凡。”
在“冷香丸”的作用下,黑鬼遺留下的臭味終於不再是困擾了,很快飛機也起飛了,我終於有心思留意起艙室的環境。
這個所謂的雙人床豪華大套間是由兩個艙室拼在一起的,整個空間有近二十平方,房內的擺設家具自然都換成復古的中式樣式,讓人疑心自己穿越到了古代。
艙室正中擺放著一張紅木架子床,正對著架子床的是一個黃花梨木制的梳妝台,梳妝鏡也是按鍵升起的,這樣不使用的時候不會擋到艙室牆壁上掛著的電視。
架子床兩側各擺著一張太師椅,所以我和穎兒之間現在是隔著一張架子床的。
太師椅後邊靠舷窗的那一側,放著一個Pad可以控制整個艙室的燈光,風口,獨立音響等設備,按下Pad 旁的一個按鈕,還有一個相當於迷你吧台的暗格可以升起,里面塞滿了各種飲料和零食。
我把房間的陳設拍了下來順手發到了同學群里,激起了一片有錢真好的感嘆聲。
(房間是按照阿航加新航做的魔改結合)
沒過多久,隨著一聲“叮咚”聲傳來,安全帶的指示燈由紅變綠,標志著飛機已經平穩地爬升到了巡航高度。
空乘李思思也送來了我們點的開胃酒——06年份的貴婦香檳,同時詢問我們要不要用餐。
折騰了一個下午,我們也餓了,自然是要大快朵頤一番。
我們點了鵝肝和烤竹蚌的頭盤,主菜我選了焗龍蝦配藏紅花米飯和時蔬,穎兒則是朴實的干鮑魚撈面,湯品是海螺高湯和佛跳牆,甜品嘛,除了我早就讓航空公司准備好的生日蛋糕,覺得可能會有點膩味的我還另外點了份雪蓮山楂羹。
(吃的完全是按新航)
“你們想在床上用餐麼?”點完了餐的空乘問我們。
“還可以在床上吃?”穎兒有些難以置信。
“當然可以。”
“好耶,”本就是孩子心性的穎兒開心極了,“我們還要邊吃邊看大片。”
我們換好睡衣便上了床,這睡衣還是普通的款式,漢服趴還要留待洗浴過後。
穎兒興奮地拿著遙控器選著影片,“不然看這片吧,我們出國玩的時候上的,好像是個評價很高的國產科幻片。”
“你喜歡就行。”
穎兒選擇的電影名字叫做黑蜘蛛:起源,其實並不是完全的國產,是一部由中美合拍的西游……
哦不中非合拍的科幻超英電影。
當然說是合拍,中方其實占了大概九成的股份,甚至有知情人爆料說,占了長長一串致謝名單的那些非洲國家所謂的一成股份還是中方無息貸款給他們的。
劇情講述的是一個不顧自己未婚夫勸阻參與了援非項目的華夏女醫生,在非洲撞破了一場西方大國在非洲惡意散播人工病毒的陰謀,在被追殺的過程中,穿越到了西方殖民時期。
在這個時間线上女醫生和一個崇拜黑蜘蛛圖騰,並且有著神秘力量的非洲部落黑人戰士合作對抗西方白人殖民者的故事。
影片的特效據說是中方出了大錢完全請好萊塢團隊制作的,十分炫目華麗,堪稱國產科幻電影的里程碑,因此得到了很高的評價。
然而影片還下了很大的筆墨用在了女醫生和黑人部落戰士的感情线上,兩人從不了解到相愛,中間穿插了許多堪稱露骨的大尺度激情戲碼,女醫生甚至還懷上了一對融合了黑人神秘力量和華人聰明頭腦的混血龍鳳雙胞胎。
直到兩人歷經艱難險阻戰勝了白人殖民者之後,影片迎來了一個開放式的結局,女醫生帶著碩大的西瓜孕肚再度回到了現代時間线,與自己原本的未婚夫四目相望。
這樣的政治正確種族融合題材讓它在左派占據絕對優勢的國際主流媒體上得到了極高的評價,紐約時報等左棍媒體幾乎將本屆奧斯卡獎提前頒給了這部電影。
同時這也在國內引起了很大的爭議,國內的民間輿論基本分成了兩派,一派的主旨自然是華夏男人到哪里去了?
要求下架電影。
一派則是由女權主義者為主力,她們打著這是華夏女性地位崛起證明的大旗和另一派在微博,頭條,貼吧,抖音等戰場瘋狂廝殺,內容標題卻多是些,急了急了金針菇他們急了,國產普信小吊子對號入座,郭楠劣質基因的劣根性等等不堪入目的引戰話題。
起初雙方算是殺了個昏天黑地,難解難分,最後國家機器進場了,反對這部電影的成員被貼上了西方境外勢力破壞中非友好的標簽,隨之而來的刪帖封號自不必說,此次爭斗以女權的大勝利告終,隨後這部電影在豆瓣這些電影平台被瘋狂刷起五星高分,這便是穎兒口中“好像是個評價很高的國產科幻片”的由來。
當然關於這部電影的細節,都是我事後了解的,此刻的我同樣沉浸在對電影和美食的期待中。
空乘很快就給我們搬來了用餐用的小桌子,我們就這麼邊吃著大餐邊看了起來。
自小就喜愛各種幻想題材的穎兒倒沒對劇情沒什麼太大的意見,雖然黑人戰士和女醫生的大尺度床戲也讓她倍感面紅心跳,但至少對這樣的設定她並沒有表現出太多反感的情緒。
相對於穎兒的反應,我就不爽多了,從黑人部落戰士出場開始,我的臉上便掛起了嘲諷的表情,等到女醫生為黑人懷孕那段劇情發生之後,嘲諷變成了憤怒,只是因為佳人在旁,我才沒有最終罵出聲。
人一旦心情不好,即使是堪比米其林餐廳的美食也讓人感覺味同嚼蠟。
被這鳥電影弄的沒了胃口的我尿遁出了自己的艙室。
一出艙室門,我就聽到隔壁的艙室,也就是那個黑鬼大歐巴新占的艙室里傳出的含混不清的叫喊聲,“……胎好吃了,窩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
我有些好奇地循聲望去,也許是因為黑鬼沒有什麼隱私的觀念,他的艙室門就這麼大開著,從我站的角度望去恰好可以看到小半個房間。
黑鬼坐在一張側對著房門的貴妃椅上,乘務長黃莎莎也在黑鬼的艙室里進行服務,黑鬼面前的矮桌上已經擺滿了各式食物,看樣子是把菜單上有的菜品全都點了一遍,果然是個沒有見過什麼世面的家伙,我在心里嘲笑道。
面對著滿桌的美食,黑鬼早已經把筷子湯匙什麼的丟到了一邊,直截了當地選擇了上手,他左手拎著塊羊排,右手抓一個龍蝦,隨意地啃上兩口就丟到桌上甚至是地上,好好的艙室被他弄的是一片狼藉。
這還不算,黑鬼又伸手拉了拉還在還在替他倒酒的黃莎莎,用他的散裝中文說道:“尼,給窩清理干淨。”
我去,這該死的黑奴還知道使喚人。
黃莎莎點了點頭,便順從地跪了下來,這是在做什麼?
頭等艙的跪式服務?
給黑鬼打掃衛生而已,需要這麼莊重嗎?
黃莎莎接著跪爬到黑鬼的面前,這下子她整個人幾乎都被黑鬼擋住了,只有她頭上梳著的寬大的發髻還能露出冰山一角。
黃莎莎停頓了一會,她的發髻便開始有節奏地起伏起來,“啊……啊……嗚~~“黑鬼隨之發出野獸一樣興奮的嚎叫聲。他們在做什麼?難道……?我的腦海里不可抑制地開始出現這樣一幅畫面,梳著絕美妝容的黃莎莎像正在吹簫的仕女一般,用自己的素手捧起黑鬼那漆黑巨大的雞巴,檀口微張,將黑鬼那與自己的櫻桃小口根本不成比例的碩大紫黑色龜頭整個含了進去,做起了活塞運動……不,不可能!我在亂想什麼,那些媚黑婊子都是些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土雞,黃莎莎這樣經常飛國際航线的優秀華夏女性,怎麼可能會對一個卑賤的黑鬼做出如此獻媚的事。我一定是因為自己看多了那個反黑群的內容,才產生了這樣不好的聯想,黃莎莎一定只是在清潔地板……對,擦地板嘛,可不就是需要彎腰動作嗎?這肯定只是視覺錯位!至於那個黑鬼的叫聲,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沒開化的家伙,大驚小怪不也很正常嗎?
我這麼說服了自己,不願再看黑鬼吃席這種西洋鏡的我扭頭走向了頭等艙上的“酒肆”,剛剛給我們服務過的頭艙空姐李思思正在這里當班。
“公子,要喝點什麼?”李思思笑吟吟地問。
我瞄了一眼酒單回答道,“2013年份的雷司令晚摘吧。”
德國雷司令,這種酒特別用了晚摘的手段,讓白葡萄中的糖分更高更集中,十分適合在飛機上飲用。
等到空姐為我倒好了酒,我輕輕地呷上一口,感受了一會果香在舌尖的躍動,心情總算是好轉了些。
輕松下來的我就就邊喝酒邊和空乘小姐姐聊了起來,果然是“三杯和萬事,一醉解千愁”啊,美酒佳人果然是亘古不變的消煩解憂的良方。
我說了些我們這次環球旅行的見聞,惹得空乘小姐姐一陣羨慕,原來別看她們的工作就是每日里飛來飛去,可真正屬於自己的自由時間卻不算太多。
隨著我們聊的越來越深入,就在我猶豫著是不是要乘機找空乘小姐姐要個微信的時候,一股我熟悉的臭味飄了過來。
我扭頭一看原來是那個黑鬼大搖大擺地朝“酒肆”走了過來,真是能挑時候,這黑鬼是不是我的克星啊?
乘務長黃莎莎則低眉順目地跟在後頭出了艙室,黃莎莎此時也注意到我了,她遠遠地行了個禮,便朝空乘休息室走去。
黃莎莎看上去滿臉桃紅,雲鬢散亂,晚妝不整,像是剛剛才激烈運動過,難道……?
不,她一定是因為給黑鬼打掃衛生太辛苦了才會這樣吧,我好容易才抑制住自己亂想的念頭。
黑鬼徑直走到我的身邊,一屁股坐了下來,接著他伸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毫不見外地開口道:“兄弟,喝酒啊?喝的什麼那?”
這黑鬼是屬金魚的嗎?
我們明明剛剛才衝突過,現在又來演什麼熟人,我和你很熟嗎?
又來壞我好事!
我不耐煩地把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推開,從嘴里蹦出一串單詞:“Reichsgraf von kesselstatt scharzhofberger,聽過嗎?”
說完我把酒杯舉了起來,在手里晃了晃,面帶嘲弄地看著他。
不出我所料,黑鬼一臉懵逼的表情。沒聽說過吧,你這非洲鄉巴佬,本公子扳回一局,我得意地舉起酒杯嘬了一小口……
我還沒有得意幾秒,黑鬼接下來的舉動差點讓我把酒噴了出來,他直接拿起我開的酒,給自己灌了一大杯。
“嘿……你干什麼,這是我的……”
“不要這麼小氣嘛,這里的東西都是Free,free food , free drink ,freepussy ……”他一邊說一邊咚咚咚地牛飲起來。
哪有這麼喝白葡萄酒的,我在心里鄙夷道。
他放下酒杯,粗魯地拿手擦了擦嘴,自顧自的點評道,“這酒也不怎麼樣嘛,這麼甜,是給女人和小孩喝的吧。”
說完他轉過頭對李思思喊道,“小姐,拿點真正的酒來,給真正的男人喝的烈酒。”
李思思也被他的舉動嚇得有些呆住了,不過空姐的專業素養還是很快讓她恢復了平靜,她從酒櫃里拿出一瓶白酒對黑鬼說道:“高度酒的話,這里推薦您試試我們中國產的茅台呢。”
“好,就這個,窩也試試尼們中國酒,”黑人頷首道,趁著空姐開酒的間隙,黑鬼打量起了“酒肆”,他好奇地指著“酒肆”的酒望問道,“這旗子上面寫的什麼?”
“三碗不下機。哼!這是我們華夏的典故,你怎麼可能會懂!”我沒好氣地應聲道。
“典故,典故是什麼意思?”黑鬼一臉茫然。
“你可以理解成故事。”李思思解釋道。
“原來就是故事的一思嘛,這些怪詞,尼們中文太麻煩了,”黑鬼抱怨起來,“是關於喝酒的故事嗎?喝了三碗酒就下不了飛機了?這酒量也太差了,一定是個沒種的廢物吧,要是窩肯定……”
“你懂什麼,這是玩梗,”我忍不住打斷了黑鬼,“這是關於打虎英雄武松的故事,武松是我們國家古代的一個英雄,他在游歷途中路過了一個叫做景陽岡的地方,這個地方正在鬧虎患,老虎你懂嗎?這山岡下有個酒肆,上面的旗望寫著”三碗不過岡“,武松卻一口氣喝了十來碗酒,不顧店家的勸阻單槍匹馬闖山岡,赤手空拳打死了一只吊睛白額猛虎,這就是這個梗的由來。怎麼樣,武松厲害吧。”
此刻我也顧不上武松的事跡是不是傳說了,先把這黑鬼唬住再說。
“窩當是什麼呢?打一只老虎就是英雄,尼們這的英雄也太好做了,看來窩到了尼們中國也是英雄啦。”黑鬼語帶不屑地說。
“你不要吹牛,講的你也打的過老虎一樣?”面對黑鬼對華夏英雄的不屑,我有些生氣了。
“窩是沒有打過老虎,”黑鬼邊說邊站了起來,擺了個姿勢,像猩猩一樣炫耀起了肌肉,“可窩們非洲黑人男性的成年禮就是獵殺雄獅,獅子可還是群居的,難道不比尼們那個什麼武松厲害嗎!”
黑鬼說完,接過李思思手里的海碗,噸噸噸地灌起了茅台。
“那你也獵殺過獅子啦?”李思思滿臉好奇地問道。
“那是當然,窩可是安納西之子,殺只獅子那是So easy 啦……”黑鬼趁機吹起了牛。
“你少胡扯了!”
我打斷了黑鬼,對於非洲的文化我也是有涉獵的,就你這種三流騙子還想忽悠我,“有獵殺獅子傳統的是馬賽人,難道你這麼正好就是馬賽人?”
“尼怎麼知道窩不是?”
黑鬼復又站了起來,他一邊動作夸張地聳動起他肌肉虬結的肩膀,一邊居高臨下的俯看著我,他巨大健碩的身軀像一堵牆一樣帶給人無形的壓力。
“那你有證……證據嗎?”我壓抑住想起身後退的衝動質疑道。
“證據,窩當然有!”
黑鬼得意地從兜里掏出一個用繩子串著的像是動物犬齒的玩意兒,對著我和李思思晃了晃,“尼們看,這是雄獅的牙齒做的脖……脖子上掛的什麼Necklace,不好一絲,窩不知道中文要怎麼說。”
“中文叫項鏈!”李思思兩眼發光地喊道,“這個項鏈能給我看看嗎?”
“No problem!這香……香連就送給你了。”說完黑鬼把他所謂的獅牙項鏈直接掛到了李思思的脖子上。
“哇,真的可以嗎?這是你成人禮的紀念品吧?我們才剛認識,你就這麼送給我啦?”
李思思開心極了,她用手好奇輕撫著脖子上的項鏈,好像是多麼貴重的寶貝一樣。
切,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這種破爛玩意兒我在非洲的市場上可見的多了,我強忍住吐槽的衝動,看著李思思開心的樣子,這種時候再說這種話只會被妹子當成酸言酸語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成……成人禮?”黑鬼明顯遲疑了一下,臥槽,這黑鬼剛才肯定是撒謊了,不過正在低頭把玩項鏈的李思思沒有注意到,黑鬼馬上就反應了過來,“對……
這是窩成人禮的紀念品,很寶貴的,在窩們非洲,這是戰士送給漂亮Girl最好的禮物,所以窩要送給尼,尼是我見過最漂亮的Girl!尼願意Be my friends ?窩的中文不好,尼可以教我呀。”
“好呀,我來教你中文。”李思思不假思索地答道。
“好,窩先加尼的Wechat……”我擦,這是什麼爛劇本,這就加上了?
學中文,送廉價禮物,Easy girl 真人秀?
我難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這還是華夏一般人都高攀不上的空姐,而且明明剛才是我先的……
盡管我不願意接受,我面前鐵一般的事實卻不會因為我的情緒而改變,黑人和李思思開心地聊著天,兩個人一起有說有笑的,徹底把我晾在了旁邊。
那些在我聽來明明是些破綻百出的蠢話,卻把李思思逗得花枝亂顫的,不時發出悅耳的笑聲,李思思的笑容看著還是那麼溫婉動人,她那不可思議的笑容,讓人平靜的笑容,怎麼就屬於那個黑鬼了?
當時的我很不解,只覺得李思思是不是瘋了?
一直到我後來經歷多了才明白,把妹的核心是給女人新鮮感和刺激感,用英語說就是Adventure ,讓她感覺到和自己尋常乏味的生活不一樣,這也是滿嘴花言巧語的渣男屢屢能得手的本質原因。
拋開所謂的崇洋媚外,單論這一點,異國男人當然也包括黑人,因為成長的環境和國男不同,他們的狂野,奔放,甚至是粗魯的特質,簡直像給國女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樣,天然就占了巨大的便宜,當然這都是後話了,現在的我只會氣鼓鼓地喝著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