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一年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這一年里也發生了很多事情,首先就是阿珍和刀仔鬧翻了,阿珍的父母想見刀仔一面,刀仔在美國學藝走不開,而且抱怨阿珍父母見錢眼開,現在看到他成了賭神門生才肯正眼見他。
兩人就這麼吵了起來,最後不歡而散,分手了。
再有就是阿星叔侄,混跡在小賭攤上,賭贏的錢勉強度日。
“要我說我們就干一把大的,然後收手,以後躺在床上都不用擔心自己會餓死,因為有人喂我們吃飯!誒哈哈哈哈哈!”
黑面蔡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意淫著賺到錢後的美好生活。
這一年的時間後阿星也不再是以前那個大路仔,他現在對香港的這些事兒都門清。
更是深刻的感受到,香港年輕人沒有出路。
想要賺大錢只能撈偏門,在這個時間段敢孤身一人到香港投奔自己的叔叔,阿星自然骨子里也不是個安分的人,對撈偏門這些事兒也沒有多大的抵觸情緒。
撈偏門也是要技術的,否則那些莊家怎麼可能會心甘情願的拿錢出來。
黑面蔡就想阿星用特異功能大賺一筆,然後叔侄兩人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
“我靠!你想什麼呢!我特異功能贏來的錢必須全都拿來做慈善,否則必定撲街,倒霉透頂。”
阿星頂著雞窩頭,無趣的刷著牙。
“怎麼可能,之前我們不是在賭攤贏了不少錢也沒事嗎?”
“我靠,那些拿刀砍你的人你都忘了嗎?那天晚上如果不是我們跑得快,早就被人剁成肉醬了!”
阿星說道。
“那還有之後的賭王大賽呢!你可是賭贏了洪光,現在你可是賭~~~~聖!”
“贏是贏了,我們一毛錢都沒有剩下,現在還不是住在這里。
所以我說過了,靠賭贏來的所有錢都要用作慈善,否則肯定撲街!怎麼,你真不信啊!這是我們上次贏的錢,如果你真不信的話,那你就拿去花。”
阿星說著從衣服里掏出幾千港幣,遞給了黑面蔡。
黑面蔡見錢眼開,根本不管阿星的勸解,當然,他也不是完全沒有敬畏心,這些錢他打算就地消費,看看這老天怎麼讓他撲街。
黑面蔡當場招呼著和他們同居的野雞,“今晚不用出工了!”
“怎麼?你養我啊!”
“是啊!”
黑面蔡囂張的把手里的錢全都拍給了那個野雞,臉上布滿了淫笑。
“哇!你發財了!這麼多錢,去搶劫銀行啦!”
“發財?發浪了!”黑面蔡說完推擠著那個野雞進了洗手間。
阿星白了黑面蔡一眼,繼續刷牙。
沒想到黑面蔡沒一會兒就出來了,阿星張大嘴巴說道:“這麼快!”
“你說什麼?誒,阿星,我已經和她說好了,待會兒她陪我們叔侄一起洗澡,到時候你洗前面,我洗後面,她已經答應我們了。
到時候你在前面我在後面,你把她的腿一架,我們叔侄正好兩洞齊出,一定會把她肏的不要不要的,嘿嘿嘿嘿嘿……”阿星狂吸幾口口水,正色道:“我不是那種人!”
“哎,走吧走吧走吧……”黑面蔡推著阿星向洗手間走,阿星只感覺黑面蔡的大手此刻是那麼的有力,盡管他極力阻止,還是抵擋不住黑面蔡如此強有力的手臂。
“你們到底做不做啊!”
那只野雞用肥皂搓著手指,一個不查手中的肥皂落在了地上,順著光滑的地面滑到了阿星腳下,阿星腳下打滑,抓著黑面蔡一頭扎進了窗戶外面。
“這下你信了吧!真的會撲街的。”
阿星和黑面蔡被一條浴巾掛在窗戶外面的天线上,艱難的支持在窗戶外面。
“什麼,這不是還沒撲街嗎,有本事就讓我真的撲街啊!”
“嗤啦——”
“啊——”?2兩叔侄這下真的撲街了。
黑面蔡被跌破了腦袋,發型和賭神當初腦殼跌破的時候一模一樣。
不過他頭上纏著的是土黃色的纏頭,看起來更像印度阿三。
和他們同住的那個女人今晚還是出工了,雖然拿了黑面蔡的錢,賠了兩叔侄一次,但是今晚再開工就又能掙一份錢,那不是更舒服嗎。
前後都洗洗,又是一只嶄新的白條雞,不洗的話就全當潤滑油了。
黑面蔡上完幾柱香,又湊到了阿星跟前。
“既然你的特異功能不能用,那我們就要找其他的方法發財,你要刻苦學習賭術,然後驚艷所有人!”
“次奧,又有那個人值得我去拜師。”
阿星自豪的說道。
“早就為你找好了!”黑面蔡從身後掏出一份畫像,畫像中的高進意氣風發。
“他夠不夠格啊!”
“夠了!夠了!”阿星瘋狂點頭。
“那好!我們就去找賭神高進拜師!”
在那之前黑面蔡和阿星商量著先交一份拜訪函,而且一定要給人的印象深刻!……
“劉先生,您好!”刀仔已經從美國返回了香港,第一時間就到劉玄這里拜訪,這也是高進吩咐過他的。
況且他師傅的老婆還住在這里,於情於理他都應該首先到這里來一趟。
“小刀回來了!這次打算待幾天?”
刀仔拘謹的坐在沙發上,回到:“我這次進行世界環游賭局,為的就是為慈善組織籌集善款,香港這一站已經賭完了,再過上幾天歇一歇我就會離開了。”
“好,我聽說外面現在都在稱呼你為賭俠啊!沒給你師傅丟臉。”
刀仔笑了笑,“都是他們瞎傳的。”
“名氣這種東西就是要靠傳播,你再繼續走上幾站,把錢捐一捐,你賭俠的名頭也就定下來了。
雖然聽起來沒有你師傅的賭神霸氣,但是也決算不上差。”
劉玄坐在沙發上,嘴角咬著一支雪茄。
“我了解了。”
刀仔點點頭,向劉玄告了聲歉就打算離開。
他還要去拜訪他師母,雖然他師母也住在這里,拜訪是件很方便的事情,但是阿珍現在也住在這里,他雖然有想和阿珍再續前緣的念頭,但是烏鴉已經和他說過阿珍已經嫁過人又離婚了,孩子都生下來了。
他也就絕了這個念頭。
而且也不想和阿珍碰到。
“師母好!”門外走進來一個女人,刀仔趕緊從沙發上站起身,恭敬地問好。
沒想到那個女人居然滿臉疑惑,還向劉玄問道:“你收徒弟了?”
刀仔滿臉驚愕,難道師母已經和師傅的救命恩人……
“沒有,這是高進的徒弟。”
劉玄回了一句,又對著刀仔說道:“小刀,她不是你師母珍妮特,她是夢蘿,在香港開酒吧的。
你師母珍妮特第一次和她見面也嚇了一跳呢!”能不嚇一跳嗎,有一個綺夢就已經夠離譜的了,又見到一個夢蘿,長的又和她特別像,她都懷疑是不是自己曾經是三胞胎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刀仔發出原來如此的聲音。
劉玄一看就知道他心里還是不太信,便對夢蘿說道:“珍妮特回來了嗎?讓她見刀仔一面。”
“珍妮姐就在後面。”
“怎麼了?我怎麼聽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說曹操曹操就到,珍妮特緊隨夢蘿走了進來。
“刀仔!你已經到香港了!”這下陳小刀的雙眼真的瞪圓了,“啊……師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