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玄早晨起來火大不是沒有原因的,昨天他費盡心思想找個女人,結果找來找去還是又找回到鈴木香奈。
本著小穴不能用,她還有嘴巴和屁穴可以使用的原則,劉玄打算先把她帶在身邊,反正女人的那件事兒也就三五天就沒事兒了,過了這幾天他就能好好享受鈴木香奈的身子。
現在也能暫時用另外兩處穴肉緩解一下,結果到最後一處地方都沒有用上。
鈴木香奈上火口腔潰瘍,嘴巴就不能用了,酒店里面又沒有浣腸的工具,劉玄可不像做一個攪屎棍,自然後面也不能用。
他又不想鈴木香奈用手幫他擼出來,最後只能是摸摸奶子,最後摟著她睡了一覺。
這也是劉玄為什麼早上起來之後這麼火大。
在他旁邊的桌子上就坐著除了鷓鴣菜之外的另外幾個福星,他們幾個自然也不會日語,早餐都不知道怎麼點。
劉玄有鈴木香奈幫著點餐,但是這幾人可沒有人來幫他們點餐,會中文的前台和經理自然也不會到餐廳幫他們點餐。
他們幾個只能用啞巴看不懂的手語比劃著讓侍從下去上餐。
犀牛皮、大山地和花旗參還好,比劃著讓那個日本人聽懂了,可慘了羅漢果,花旗參不讓他點他們點過的。
羅漢果只能自己打手勢讓侍從上一杯柳丁汁和香腸。
犀牛皮看羅漢果點餐還要和那個侍從咬耳朵,那個侍從聽完之後還一臉淫笑,好奇的問道:“你點了什麼?羅漢果。”
“香腸啊。”
大山地一臉驚奇,“香腸的日本話你會說嗎?”
“我沒說,我只給他看的嘛。”
這下子三個人都瞪大了雙眼,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羅漢果的褲襠。
羅漢果被他們看的都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鄰桌的劉玄和鈴木香奈也聽的真切,鈴木香奈湊到劉玄的耳邊說道:“後面那個小矮子說他的像香腸欸!”
“怎麼你昨晚沒感覺到我的有多大嗎?”
劉玄衝著她的耳朵吹著熱氣,鈴木香奈的耳垂都變紅了。
“當然感覺到了……”
“有多大啊!”
“太……太大了……感覺進不去的大……”沒一會兒他們點的菜就被剛才那個侍從推上來了。
三人都對那個侍從豎起了大拇指,他們點的菜和侍從推上來的一模一樣。
“到我了!”羅漢果高興地說道。
結果餐盤一打開,里面放著一根小蘑菇。
犀牛皮三人忍不住都笑出聲來,鈴木香奈也沒忍住趴在劉玄的肩膀上不斷抽動身體。
劉玄也被這一幕惹笑了,昨晚沒有發泄的壞情緒也舒緩了一些。
……“你知道這里怎麼走嗎?”劉玄拿出一張身份證,上面印著一個清秀美貌的女孩。
這張身份證上面印著的正是佐藤美和子,既然鈴木香奈現在身體不允許,劉玄自然要找到昨晚跑走的佐藤美和子。
她身上那種恬靜柔和的氣質很吸引劉玄。
這種女子安靜起來就像是一幅畫,柔美靜謐,昨天看到的時候劉玄心跳都快了一拍,他一點兒不想放過她。
現在想來劉玄又有些後悔了,昨天見面有些太粗暴,給她留下的印象太差了。
“她是誰啊!”鈴木香奈有些吃味,自己剛說現在還不能陪他,劉玄就拿出一個女人的身份證。
“問那麼多干什麼!”鈴木香奈被劉玄的語氣嚇了一跳,帶著委屈的說道:“知……知道了”。
劉玄感覺經過昨晚的相處,這個日本小妞已經患上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雖說劉玄昨晚是抱著她睡覺的,但是她有很多機會逃跑,都沒有利用。
今天早上也乖乖的幫劉玄穿衣服,劉玄的語氣稍微大一點兒她就不敢再多說什麼,簡直像是人們理想中的日本老婆。
鈴木香奈雖然心里不爽,還是帶著劉玄去找佐藤美和子了。
另一邊五福星在霸王花的帶領下去了稻草人俱樂部的地下賭場。
賭場里面狹小擁塞,簡直就是人擠人。
“這哪里有位子嘛!來了賭場卻賭不了錢。”
犀牛皮一臉的不耐煩,日本人就是小氣,賭場這麼賺錢的地方都不修的大一點兒,有錢都不會賺。
這他可就冤枉正本一雄了,他怎麼可能不知道賭場的盈利簡直就是搶錢,但是東京的賭場可都是在其他人的手里。
他開一間小賭場那些人還能給他個面子裝作沒看見,但要是他敢開一家大賭場,那他可就麻煩了。
鷓鴣菜從懷里面掏出幾張鈔票,塞給了在賭場里面看場子的人,那人收了鈔票,立馬從賭台上清出一片空地讓他們六人坐了下去。
幾個人在賭台上大方出手,鷓鴣菜下注都是一疊一疊的下,像是拿錢不當錢一樣。
犀牛皮看著大山地和羅漢果猶猶豫豫不敢下注,說道:“你們等什麼呢!還以為這些錢能帶回去啊!”
“是啊,別老看女人了,這些錢帶回去開妓院都夠了!”
搖色子的雅美早已經聽見這幾個新來的賭客的名字,她告了聲欠,退回後面的房間,向正本一雄報告。
“喂!老板,今天賭場新來的幾個客人,我聽他們的名字像是在香港搶劫的那伙人,好的,好的。”
“警察來了!”外面的小弟大喊一聲,那些賭客立馬一窩蜂的向外逃竄,五福星和霸王花被夾在中間,抱著柱子才沒有被人群衝散,踩到腳下。
鷓鴣菜可是清楚的看到一個倒霉蛋被人群擠倒了,結果被向外逃跑的人死死踩在腳下,口鼻冒血。
“香港來的朋友請走這邊!”雅美從打開房門特意用中文喊道。
“各位在香港做的事情真是後生可畏!”正本一雄坐在首位,語氣中略帶敬畏。
這當然是高轎子抬人。
“我們稻草人俱樂部最需要的就是各位這種有能力的人才。”
台上的藝妓也舞完一曲,房門也被關上。
“各位還需要多聽一曲嗎?”正本一雄問道。
大山地立馬說到:“不必了,我還以為日本的歌姬院和香港的舞廳一樣呢。”
老色批的本質暴露無遺。
“是啊!我還以為她們能陪吃陪喝陪洗澡陪……”羅漢果立馬接話。
“欸欸欸,注意點兒分寸!”鷓鴣菜說道。
“現在說什麼也都沒有用了,也只能心如止水了。”
霸王花笑著說道。
“各位不必擔心,”正本一雄拍拍手,“各位所想的我已經都准備好了。”
六個身穿藝妓服裝的女人排隊走了進來,他們六個人每人的身邊都坐了一位。
霸王花還開口拒絕了正本一雄的好意,結果身邊的幾個老色鬼全都不爭氣,都倒向了女人懷里。
就連對她最有好感的鷓鴣菜都來了一句:“有愛無性不長久的……”霸王花也對這幾人對美色的抵抗徹底失望了。
正本一雄回到房間後面一趟,和一個人見了一面。
如果劉玄在這里,肯定會認出來,這人長得和“英叔”一模一樣。
房間里面的幾人出來也會認出來,房間里的正是他們一直在追查的那個香港警察的叛徒。
“里面有五個我不認識,但是里面那個胖子以前在香港的時候經常和那個逃走的刑警大力丸湊在一起。”
正本一雄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回到屋子後正本一雄立馬下了逐客令。
“我想你們其中的一位要先離開這個溫柔鄉了,想要加入我們稻草人俱樂部就要先交上會費。
你們哪位去拿錢啊。”
五福星互相對視一眼,誰都不想離開這個溫柔鄉。
大山地、犀牛皮、花旗參全都推脫自己粗心大意、難當大任,想把這件事推給其他人。
羅漢果更狠,直接承認自己是個低能兒。
鷓鴣菜撇撇嘴,這種累人又不討好的活最後還是得他來干。
鷓鴣菜還想和霸王花告別,大山地卻不斷催促他快走。
“鷓鴣菜你快走吧!你走之後就空出來一個坑。”
犀牛皮聽也聽不明白,“什麼蘿卜啊、坑啊的,你究竟在說什麼?”
“什麼什麼,一個蘿卜一個坑,鷓鴣菜走了之後就少個蘿卜多個坑。”
等到鷓鴣菜一離開,正本一雄立馬變了臉色。
“把他們幾個都抓起來!”
“什麼?!!”
“你們要干什麼!”
“你們要卸磨殺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