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極盡本事,曼娜隨心所欲
1
曼娜從機場回來,一進老市區正是道路高峰的時間。
她的凱迪拉克埋在車流當中,用緩緩的幾乎螞蟻爬行速度與節奏向前行駛。
阿生很有眼風地關掉了車內的音響,輪胎擦地的“沙沙”聲,漸漸清晰地呈現出來,這聲音單調而且催眠。
過了大概五分鍾的樣子,他從後視鏡里兩次看了看曼娜。
曼娜雙眉緊皺著,一臉的煩燥和不安。
她剛剛送走了袁木父子,袁公子還像是情人一般地跟她擁抱道別,柔情款款、溫暖如故。
曼娜把臉頰埋在他寬敞的肩膀上,任由著他干燥的手掌在她背後的曲折地游走,在男人的懷抱里,曼娜都有這種隨波逐流的好感受。
袁公子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包括公司里所有的流動資金和曼娜,這個風韻猶存在床上像烈焰般狂熱的女人。
在狹窄的街道上,凱迪拉克跟對面的一輛黑色皇冠相對僵持著,誰都不想往後退一步,阿生摘下墨鏡,緩緩降下車窗,他探出頭挑釁似的點燃了一根煙。
皇冠里面走下一年輕男人,他過來用腳踢踢凱迪拉克的輪胎,說:“哪來的車子?敢在老子面前耍威風。”
阿生一推車門,一到了他的跟前,便用肘頂到了他的脖頸上,他怒氣衝衝地說:“哪來的小子?敢動老子的車。”
曼娜從後座上睜開眼,看了眼皇冠的車牌,心里暗嘆道:真沒眼力,對方的車牌是那個副市長的。
阿生已跟那人拉拉扯扯地糾纏到了一塊。
論打架斗毆,那人顯然不是阿生的對手,阿生只一拳就把他打得眼眶青腫。
曼娜心里暗暗叫苦,但隨之一想,既都打上了,也就隨他去吧。
那人捂著自己的一只眼,嘴里還是不依不饒地說道:“你等著,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便鑽到皇冠里打起電話。
阿生也回到車里,他望了曼娜一眼,意思是問走與不走。
曼娜也不責怪他,反而一臉等看風景似的說:“不走,看他怎辦?”
不一會,後面便呼嘯而來兩輛鳴著警笛的警車,緊緊地堵住了凱迪拉克的退路。
一警察如臨大敵一般敲了敲凱迪拉克的車窗,衝衝地說:“駕照駕駛本。”
對於身穿制服的警察,阿生好像心里總存有忌諱,他的眼里掠過一絲恐惶,無助似的望向曼娜。
曼娜氣定神閒地說:“給他。保證他不出今天,一定親自送回給我們的。”
然後從車里出來,這讓那趾高氣揚的小警察嚇了一跳。
她淡淡地對他說:“給你的支隊長掛個電話。”
那語氣像是對以前服裝店里的顧客。
小警察還在猶豫不決,曼娜的嘴里吐出了一連串的號碼,她說:“你要是還想再穿這身警服,就立即掛。”
小警察掛了電話,結結巴巴地報了姓名和匯報了情況。曼娜接過他的電話,她說:“我是袁木公司的曼娜。”
顯然他們很熟悉,對方說:“你好,好久沒在一起了,哪天我請你吃飯。”
“不了,不了,最近好像很忙。只是剛遇到這件事,就打擾你了。”曼娜又把電話給了警察。
聽得出對方的一陣斥責,小警察耳赤地連連喊“是”,他向阿生敬了禮,雙手把駕照和駕本遞回給阿生。
然後,又指揮著對面的皇冠,讓它退避到了一邊,朝阿生這邊揚著手,示意他通過。
經過皇冠的時候,曼娜見車里的那人還在不停地打著電話,對著曼娜怒目而視。曼娜朝他綻放一個溫柔的笑臉。
曼娜問阿生:“阿生,你知道那輛皇冠是誰的嗎?告訴你,是王副市長的。”
“那可不得了。”阿生說,不知是對曼娜的神通廣大稱嘆,或是對剛才的魯莽行為心有余悸。
夜里,曼娜獨自在國際大廈頂層的套房里。
剛洗過了澡的她渾身赤裸,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她坐到了梳妝台的鏡子面前,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
對著鏡子和自己干杯。
酒杯與鏡面發出極細膩的悠揚聲,由粗到細,清清脆脆的尾音液一樣向她的心里滑動。
這時,曼娜聽見了腳步聲,是那種情欲勃發的女人期待情人出現時才能聽得見的輕微腳步。
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密,最終在門口悄然而止。
曼娜端著酒杯的手指開始蠕動。
她從鏡子里看見了自己的蠕動,胸前也無聲地起伏了。
她從鏡子里看見自己的胸脯一點一點鼓脹出來,露出了墨藍的血管,她看見血液在流動,流向門的外面。
劉星宇推開了門,他梳理得極是清爽,臉上刮得干干淨淨。
曼娜望了他一眼,滿胸口卻彌漫了委屈。她悠悠地說:“這陣子忙著升官發財了,也不來看我。”
星宇一臉喜氣,挨到她的身邊,張開手,一把捂住了她的臀部,隨後滋滋潤潤地往上爬動。
他的手撫遍了她渾圓的肩膀和修長的脖頸,在浴巾的搭結上止住,他抽出食指,輕輕地往下扯脫。
曼娜的手里端了酒,她的另一只巴掌繞了彎捂緊了星宇的手。
她捂住了,身子隨著收得很緊,一個身子扭得風招柳揚的。
端著酒杯,只是用眼睛抱怨地撩拔他,幾下一撩,星宇鼻孔就變粗了,氣息進得快出得更快。
星宇發了一回力,曼娜也用力捂了一把。
星宇笑笑說:“干嗎?你這是干嗎?”低了頭便在曼娜的後脖子上輕輕地吻。
他們的手僵在那只搭扣上,星宇越吻越細,曼娜的身子一點一點往開松,一點一點往椅子上掉。
曼娜無力地把腦袋依在他的腹部。
曼娜手里的酒杯側了過來,星宇接過杯子,把酒喝掉。
曼娜說:“你坐下來,等我打個電話。”
星宇跟在她的身後來到了客廳,看到客廳的一面牆完全是玻璃缸,里面游滿了熱帶魚,還有兩條雪白閃亮的龍吐珠,另外的三面牆均嵌著意大利柏木裝飾板,上面有些海浪般的花紋,地板是德國雲石的,未見特殊。
但等他一撳亮客廳的燈,燈光極其講究,上下左右一打,竟讓整個廳里生出水天浩淼,燈濤霧浪般的感覺,腳下也有了波光粼粼的幻影,連見多識廣的他也禁不住“哇”的一聲叫出來,“這是誰的設計?”
曼娜從保險箱里拿出一本黑色的本子,翻了幾頁,她撥了電話。一會,便聽見她輕聲細語地說:“王副市長,這麼晚了打擾你了。”
“沒有沒有。”對方說。
星宇想拿她的那個本子,曼娜不給他。她說:“上午的事,很不好意思。沒曾想大水衝了龍王廟,都是自己人。”
“哪里哪里?也怪我那司機有眼無珠,竟不認得你的車。這小子就這樣,狗仗人勢、自以為是,就該教訓教訓。”那頭說。
曼娜跟著說:“別這樣說,我都向你陪不是了,你還這麼說,改天我擺酒,親自向你道歉。”
“道歉就不要了,不過我們喝酒一醉方休,這我倒樂意,說好了的,你可不能反悔。”
“一定一定。”曼娜說完便掛了電話。
她揚了揚手中的本子,這才對星宇說:“這是袁木那老東西這幾年在內地的無形資產。他把那些受過他恩惠的上層人物,都記在這本子里,詳細到何年何月、在什麼地方、接受了什麼、他們的家庭情況、電話什麼的,都事無巨細地記錄著,這就是他在這城市里通行無阻的通行證。”
“那怎會在你的手里?”星宇問道。
曼娜說:“小袁剛給我的。他們現在回美國了,再也不用這個,才給了我。”
2
江心島這幾年添了好幾處景致,最好看的不是游樂場那橫空的過山車和摩天輪,不是國際大廈前面幾樓高的噴泉,而是每天早上曼娜在頂層套房前的游泳池邊用早餐,天面裝潢布置得如同好萊塢明星在海邊的度假別墅。
她披著真絲晨褸在鮮花叢中喝咖啡、吃水果和火腿蛋,不僅用銀制餐具,同時還刀叉並舉。
早上喝紅酒,是曼娜幾個大嗜好之一。
養尊處優的曼娜的嗜好,變得越來越不同尋常,她為了解悶開心,常令男人陷入尷尬境地。
她很有些百無聊賴,現在她的確如此,她手里攥著大把大把的鈔票,她的身邊圍著各式各樣的男人,她操縱著這個城市一張極為復雜的關系網,她隨心所欲地讓別人遵從她的意願。
自從她成了這個金錢帝國的主人之後,她的身體里就潛藏著一種狂亂的東西,她所做的一切是那些養尊處優的家庭主婦們想都不敢想的。
可偏偏就有一些像傻瓜似的男人整天圍著她轉。
像天台這麼一大片面積,鋪了些草地、堆砌個假山,外加有一座泳池並不稀奇,稀奇的是池畔修了一處水中酒吧,石墩完全埋在水里,岸上砌著黑大理石吧台,人在水中坐,便可趴在上面吸飲料。
星宇在水里游了幾個來回,此刻正趴在吧台上飲著礦泉水。
借助水的浮力,星宇有時趴著有時仰臥在水面上,他的身體在早晨的陽光下,反射出古銅色的光芒。
他將礦泉水瓶朝前面一扔,上半個身子猛地騰躍,快速地在水面滑過。
曼娜眯著眼睛,看著他像一條鯨魚那樣在水面嬉戲。
他的身體有天鵝絨的光滑,也有豹子般使人震驚的力量,無論是蛙泳或是蝶泳的姿態,都生發出優雅但令人幾欲發狂的蠱惑。
星宇從昨晚一直就在曼娜的那張散發著淫香的床上度過,他們瘋狂地做愛,然後交股疊臂地睡了,夢中互相愛撫著,後來睡著了。
黎明剛過,醒來後的他們又開始做愛。
曼娜感受著她的女婿在她體內射精,感受他射出的精液噴進她的子宮深處,並且直到現在,星宇的精液還一直在她的體內沒有滲出。
“好了,你也不嫌累,起來吧。”曼娜克制不住自己,她的話語充滿了誘惑。
星宇濕淋淋地來到了她的跟前,他赤著身子一絲不掛,那根陽具還是那麼趾高氣揚、高傲挺拔。
他的身上濕津津的,撫摸起來是那麼美妙,而且聞起來是那麼清新。
曼娜回想起了剛才在她的體內的那種感覺,是多麼的令她魂飛神馳。
星宇對著她擠了擠,讓她聞著他身上的味道。
“來吧,寶貝,好好休息一下,然後好好樂上一樂。”
星宇接過她的浴巾,背著身子拭擦,他把他的屁股正對著曼娜的骨盆。
哦!
曼娜感覺起來真的挺棒的。
曼娜伸著一根手指在他的胸前點戳著,通過指尖能感到他的肌膚冰涼、細膩、柔滑,她的心頭一蕩,強忍著和她體內強烈的性欲做著斗爭。
阿生這時尋到了天台上。
沒有特別重要的事,阿生是不會這麼早就起床的。
他對渾身赤裸的星宇視若無睹,他在曼娜的耳邊說:“我媽家昨晚讓人砸了,我媽是爬著窗戶從鄰家那邊逃出來的。”
“終於出事了,吳為怎樣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也讓曼娜有些慌神。
“爸爸早有耳聞,聽說離開了。”阿生說。
星宇這時才穿上內褲,一臉事不關己地享用著早餐。
“讓他們別搞,他們偏是不聽。”曼娜氣急敗壞,她對阿生說:“你跟豹哥去,看哪個還敢撒野。”
“家都砸了,豹哥帶幾個馬仔去了,又有啥用?”星宇慢吞吞地說。
“現在該我出馬了。私入民宅,還砸壞東西,足夠理由關上幾個。”
“不要,這事別弄大了。既然砸了,就讓他們砸了,又不值幾個錢。”
曼娜想了想,說:“你媽就讓她住到你那里去,讓她暫時不要拋頭露面。吳為那邊,我來關照,讓他待到外面別回來,等這事平息了一段時間,再做計議。”
原來,梅姨這麼些年在小縣城以高息的誘惑籌集了民間的資金,又慫恿著吳為加入,打上了袁木公司的旗號,在國際大廈的俱樂部放起了高利貸。
本以為有了外資公司這塊金牌做幌子,又有袁木和曼娜這棵大樹,再加上豹哥這凶狠的角色,一切該萬無一失的。
哪曾想到,生意做起來了,場面越來越大了,還是有些賭起來不要命的人,放出的貸款遲遲不能收回,幾筆大的款項給人騙了去。
那邊每個月都得付回利息,資金便流通不起來。
吳為便擔心,他想打退堂鼓,讓梅姨數落了一番,梅姨拆東牆補西牆,東挪西湊,強撐了一段日子,終於那天拆借不過來,便出了事。
梅姨在沿街的家,讓人砸得七零八落、面目全非,憤怒的人群不但砸碎了所有的家具,連窗戶上的玻璃也不放過。
而且劫走了所有值錢的東西,這在當地引起了強烈的轟動。
這一次,曼娜是不會傻到再拿出自己的錢給吳為了,而且當中又牽涉著個梅姨,但她也不會放任不管不顧。
於是,她一方面給在外面的吳為拿了一些錢,讓他到外面的世界走走看看,暫時躲避這是非之事。
而縣城里的人群還是不善罷甘休,曼娜得知一大伙人正在密謀召集,要到市里拿著“還我血汗錢”的橫幅示威游行,要到政府所在地絕食靜坐。
她立即讓豹哥帶著一些兄弟,先對幾個領頭的威脅唬嚇,自己又找了些市里的頭頭,星宇這邊也密切關注著,只要是那伙人一出縣城,他就帶著警察將他們攔住。
市里的那些頭頭腦腦,平日里得了袁木公司的很多好處,又兼曼娜疏通時也費了不少財物,讓他們不要插手此事,所以幾個要害部門全當不知此事似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最後,當作一起民事糾紛,把鬧事的人處理了,該抓的抓、該賠的賠、該罰的罰。
梅姨是不敢再回去了,跟著兒子阿生和愛雲,就住到了曼娜的舊樓里,這梅姨本是不甘孤寂的,約了鄰里街坊在家里打起了麻雀,一時間把那里弄得烏煙瘴氣。
愛雲現在不僅把曼娜留給她的服裝店經營得紅紅火火,還在市里別的地方開起了連鎖店來。
這陣子,又從曼娜那里要來一筆錢,籌劃著要開服裝廠,阿生則不離左右地跟著曼娜,處理些國際大廈的瑣碎雜事,便任由著梅姨在那地方折騰,一時倒也相安無事。
3
星期天,愛華起床通常都要到午飯時刻,夏日里也就是午眠時分了。
她一覺醒來時,窗外的太陽正懸掛在中天。
夏日的太陽凶猛銳利,也就是這一刻能安穩幾分鍾。
四處皆靜,愛華打開了通往陽台的落地玻璃門,陽台上那些花花草草全是刺眼的炎陽。
地磚烤白了,反射出懶洋洋的光,吊在一邊的那個平時她坐著蕩秋千的搖籃,並不醒目了,顯眼的倒是它底下的黑色陰影。
那些陰影如幾只黑狗,靜臥在陽台的四周。
昨晚,星宇回家的時候告訴她,她學校的那個副校長陳少華雙規了。
星宇並不知道她跟少華的關系,所以說這事時不帶半點個人偏見,就當是當地一件不大的新聞。
但愛華聽著卻是晴天一聲霹靂,差點昏倒在地。
她急著問是什麼事?
星宇也不大清楚,說也就是平日里常有的那些貪汙受賄,因為他是主管學校的基建項目的。
婚後的這段時間里,星宇在外過夜的時候越來越多了。
一個是他是刑警,另一個愛華也清楚。
他總是往母親那里跑,愛華也懶得理論過問。
愛華現在已是師范學院的講師,當然也有自己的事業忙碌,再加上愛華很熱愛她的這工作,全身心地撲進了學校和學生中。
有時,免不了受到少華的引誘,忙里偷閒地跟他雲雨一番。
愛華是個多愁善感、心慈手軟的女人,盡管她清楚跟少華那只是逢場作戲、你情我願地偷歡一下,但到底是跟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人,一時為他擔憂思慮臉上就暗淡下來。
星宇洗過了澡,興致勃勃地想跟她親熱。
他把手伸到她的頭部,從她那長長的頭發上取掉發扣,使她那一頭濃密的頭發像瀑布一樣散落在肩膀上和乳房上。
“老婆,快來。我們都好久沒做愛了。”星宇說著話便把愛華往床沿拽。
愛華沒動,平心靜氣地說:“我不。”
星宇頓時陰下臉。這女人就這樣,一陣是風一陣是雨。
星宇望著露出大半截身子、對他不屑一顧的老婆,太陽穴邊暴起了青色血管,他是真的生氣了。
他狠狠地說:“我是你的老公,至少現在你該盡到你做老婆的義務吧。”
他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胸前,並且用力一推,她一屁股跌坐在地面上,他緊挨著她坐下,將手放在她膝蓋上用力一擠,憤怒無比地掀開了她身上本來就穿得輕薄的睡衣,低聲吼道:“我這刻就是要做大男子的義務了。”
愛華在地上踢打,她光著身子拼命掙扎,“放開我!你放開我!”
星宇哪里肯聽她的。
扭打間,愛華的睡衣不知不覺地就讓他脫掉了。
他開始撫摸她的腹部,並伸到了她的下面,他的手很有力量,在她兩瓣肉唇上拭擦磨弄著,她被迫挺起身子。
他一把將她摟過來,使她難以掙脫,然後將自己的嘴與她的嘴貼在一起,舌頭強行伸進她雙齒緊咬的口中。
她試圖掙扎,但很快力盡全身癱軟下來、此時,他的手伸到她的胸部觸摸她的乳房,手指不停地抓弄她的乳頭,她發出陣陣呻吟聲,他用力將她推倒在地上,強行拽下她的內褲,然後解開自己的褲子,他趴到了她身上。
暴怒的星宇將她狠狠地壓服在地毯上,他跪在地上,兩個膝蓋壓住了她的兩只手。
架起她的雙腿,挺起陽具狠勁一插,愛華只是一陣滯澀的疼痛,來不及開口喊叫,似乎陽具能透過她的陰道進入到她的腹內。
星宇急衝衝地在上面來回縱馳,那根怒勃的陽具,像根鐵杆一般,在她的陰道里來回攪動著。
愛華咬著嘴唇,她的眼里是憤怒的、委屈的淚花,從沒有受到過如此的恥辱。
只是星宇這時正興致勃勃,也顧不得仔細看她繚亂的頭發掩映下的臉。
不一會,兩個人的肉搏就平息了,星宇在自己快感的高潮中射出了精液,而那滾燙的精液濡滲在愛華的陰道里,引起了她里面一陣火辣辣的痛,兩個人都不出聲。
星宇從浴室洗漱後出來,他想把愛華從地毯上拽起,愛華揮手擊開了他。
星宇說:“對不起了。”
“劉星宇,你欺負我。到了我媽媽面前,看你怎麼說?”愛華帶著哭泣的聲音說。
星宇淫笑道:“別提你媽媽了,到了她跟前,說不定她疼愛誰呢。”
“劉星宇,你好無恥。”愛華大聲地尖叫著。
星宇怒不可遏地摔門而出。
愛華從地毯上撐起了身子。那件睡衣皺巴巴地橫在了一邊。愛華望著那件睡衣,仇恨與憤怒迅猛而固執地往上升騰。
屋子里很靜,彌漫了古怪復雜的氣味。
愛華順手拉過一件裙子,松軟無力地套在了身上。
她坐到凳子上,開始倒酒。
她一氣喝下了兩大杯,失敗與破碎的感覺,涌了上來,愛華一把把梳妝台上的東西全撒在地上,大吼一聲衝出臥室。
愛華在客廳里亂砸,抓住什麼砸什麼,她的嘴里一陣又一陣發出含混不清的尖叫聲。
裙子的一只扣子還沒有扣好,隨著她的動作,不時漏出許多身體部位。
她如一只母狼行走在物什的碎片之間。
“劉星宇,你這個禽獸不如的家伙。”她大聲罵道:“劉星宇,你是個畜牲……”
愛華大口喘著粗氣,額上布滿了汗珠,胸口劇烈地一起一伏。
連續猛烈的狂怒,耗盡了她的力氣,她倒在了地毯上,回顧一片茫然。
淚水涌上了她的臉,她雙手捂住兩頰,傷心無助地在夜間啜泣。
黑夜間,星宇開著車往江心島。
四處一片黑暗,很多地方已是人去樓空,偶爾有一戶臨時請來的民工看守房子和半截子工程。
高出水面的水泥石柱是主樓的地樁,上面停著莫名的鳥類,岸邊蘆葦一樣的植物已長了一人多高。
工地的蕭條和島上的冷清,渾然天成、相濡以沫。
而到了國際大廈,卻是另一番景象,這里燈火通明人聲喧嘩,不時有名貴的車輛進進出出,車里傳出小姐們尖脆放蕩的大笑。
星宇從專用電梯上了頂層,曼娜的套間用的是密碼鎖,僅局限於跟曼娜有過肌膚之親、肉體歡娛的人知道。
星宇撳按了幾下就把門開了,他走到了曼娜的臥室。
門沒關,曼娜發出一聲驚叫,臥室那碩大的圓床像是淫穢的世界,曼娜用雙手遮住乳房,黑色的頭發散落在床單上,她的眼瞼輕微地抖動,床頭一端的兩盞台燈富有情調地亮著,暗金色的光暈溶溶地散蕩開來。
漏滲的光线給她裸露的身子鍍上一層清輝,曼娜雪白的裸體豐滿柔軟,像條大白蛇一樣纏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她的右手還夾著一支香煙,一邊抽煙一邊和男人纏綿。
星宇只一眼就看出她騷動的身子和淫蕩的雙眼,她以她那雙充滿無窮誘惑的眼睛直視著他。
男人只要一接觸她那神秘的性魅力,馬上就手到擒來了。
他定定地看了一會兒,覺得她是真的不可思議,很特別。
曼娜換了個姿勢,把一條豐腴的大腿勾搭到男人的腰間,星宇這才看清被她糾纏著的男人是阿生,阿生也看到了他,對他做了個極其淫猥的手勢,意思是示意他想的話可以加入。
4
阿生的手圍著曼娜雪白的屁股撫摸著,那雙粗大的手掌不停地捏捻著,似乎每一處地方也不願放過。
一會,他將手指插進她屁股溝間隆起的隙縫里,曼娜的腰肢動了一下,白皙的手指也在阿生身上慢慢移動著、揉搓著,從他的腹部一直滑到兩腿間。
阿生亢奮起來,陽具衝天而豎,星宇見阿生的一根陽具碩大,龜頭更是像鴨蛋一般粗圓,心想:難怪曼娜會讓他迷住了,原來他竟也有如此討好女人的家伙。
曼娜叉開腿仰臥在床墊上,阿生的手指在她兩腿中間蜷動,她的右手也不停地在阿生的陽具上摩挲著。
兩人喘息的聲音漸漸粗重,曼娜的聲音更像被動物咬了一樣哭泣,低低的呻吟聲不停地發出來,她的臉部開始左右晃動,漂亮的大腿也伸縮不定,白嫩的手動作越來越激烈,呻吟聲更是一聲比一聲地綿長。
星宇靠近床邊,他從曼娜的手上拿掉那根還在燃燒的香煙,撳按到了床頭櫃上的煙灰缸里。
然後,將臉靠近她伸出舌頭。
曼娜大笑起來,發出了尖脆的歡叫聲,做勢起身正欲逃離。
阿生緊緊地將她的腰抱住,不讓她逃走,並把頭埋進她的胯下,曼娜揚著羞澀的聲音、彎曲著腰,她翹起屁股、叉著雙腿橫跨到了阿生的上面,把那處還滲濡著淫汁的陰戶對著他的臉。
他輕輕地摟住纖腰,伸長舌尖在她的肉唇周圍舔舐吮吸起來。
曼娜在他的舔弄下,歡歡地嗷叫,雙手扶在床頭上,好像整個身體要散架似的支撐著,嘴里不斷喘息。
她又湊著嘴唇向著星宇,星宇迎著她的嘴巴一面吸著她那兩瓣對性愛、金錢和名譽都很貪婪的豐滿嘴唇,剛一觸到,感到了她的嘴唇柔軟而濕潤,還有一些溫流。
被他這麼一吻,曼娜的身子在不斷地扭動,嘴里吚吚呼呼發出含糊不定的聲音來,一邊將舌頭深情送到星宇的嘴巴深處,星宇一邊緊緊地接吻,一邊將手摸向她的那對歡跳著的乳房。
而這時的阿生,依然埋在她的兩腿間,伸出長長的舌尖舔弄著她豐滿的肉唇,曼娜發出一陣大聲喊叫,氣喘吁吁地喘著粗氣,腰間劇烈地起伏。
她的手探進星宇的襯衫里撫摸著他的胸脯,又解開了他襯衫上的鈕扣。
才過一會,她就受不了兩個男人的上下夾攻,身子如剔去了骨頭似的一軟,整個人就癱倒到了床上。
這時,阿生就躺在她的左邊,她又讓星宇躺到右邊,兩個男人在她雪白的身上撫弄不停。
星宇的手揉捏著她的乳房,阿生卻在她的陰戶上磨蕩,曼娜的手把玩著阿生的陽具。
而不甘受到冷落的星宇,從她的側身抬起她的一條大腿,更是挺著陽具一插,直搗進了她濕漉漉的陰道里。
剛才和阿生纏綿了一回,曼娜那性致還余興末盡,又迎來了星宇那根粗硬的陽具強有力的穿插,她的情欲再次被挑起,一時淫液如開閘流水一般奔瀉而出。
曼娜一面承受著星宇的陽具在她陰道里的強悍衝擊,一面伸展著腰把握住阿生的陽具,她張開嘴巴含進了口里。
星宇的抽送漸漸地快速起來,曼娜的腰肢柔軟地扭動配合著,使她的屁股擺動得更加風情萬種,把星宇烈焰般的欲火攪得向上升騰,他的一只手撫摸著她光滑細膩的脊背,一只手撫弄她鼓脹的乳房。
側躺著的她,一條玉腿勾在星宇的小腹上,一條玉腿勾上了阿生的脖子。
星宇的陽具在跟她的肉唇奇妙地貼吻在一起,一種緊迫充實異樣的感覺,從他們的緊密貼合著的那兒激起,在她的心中蕩漾著極度的興奮。
曼娜隨即換過了一個姿勢,她趴過身來,撅起了飽滿的屁股。
星宇從她的背後插入,陽具一攪,快速地縱送起來。
曼娜的陰毛已讓淫液糾纏到了一起,和那好色的嘴唇相似的那兩瓣肉唇,也貪婪地翕閉著,她披散開一頭零亂的頭發,發出一陣叫聲,陷入死一般的陶醉之中,她的口中發出醉心的呻吟:“啊……舒服得快死掉了。”
聲音激起星宇火一般的欲望,他的雙手緊緊扳著她的肩膀,猛烈地搖晃著,她干渴的口中發出瘋狂的聲音,“嗷嗷啊啊”淫叫著,一邊從流著口水的嘴里說出一些不連貫的動物般的胡言亂語來,甚至是一些女人本不該說的粗魯髒話。
兩個身體纏在一起的扭動著,阿生開心地欣賞著極為香艷的一幕。
眼前是一對豐滿的乳房,隨著身體的扭動而歡跳,柔軟的腰在身後男人的衝撞下扭擺不定,濃密的陰毛火焰般向上延伸,星宇的陽具抽插著把她的淫液捎帶了出來,兩瓣肉唇盡是白稠的淫液,這使他的欲念慢慢地升騰起來,身體亢奮急劇的變化,渴求的欲火在胸中燃燒。
他滑落到了床下,站在床邊把曼娜的身子從星宇那里奪過,架起了曼娜的一雙大腿,就猛地插入進去。
這時,阿生像是在同星宇暗暗賭氣似的,那根陽具更加凶狠抽插,而且手把在了曼娜豐滿而白嫩的屁股上,使她豐隆而起的陰戶更加貼近。
這邊的星宇,橫躺在她的身邊,他的嘴唇在她的乳頭上吮吸,而另一只手卻捏揉著她的另一邊乳房。
曼娜的呻吟一聲高過一聲,持續著。
讓兩個年輕力壯的男人如此的折騰,曼娜的嬌軀似乎消受不起,一陣酥麻的快感彌漫在她的身子里,她微微睜開眼睛乜斜著,嘴里吐出了泡沫,全身發出一陣陣劇烈的痙攣,意識也模糊了起來。
這時的曼娜,正准備迎接著不知第幾次快感的高潮,而阿生又換上了星宇。
得到一段時間歇息的星宇,看起來更加強悍凶猛。
他跪在床上,由上而下地撞擊著,她因為被欲火再次燃燒了而喘息起來,緊緊地摟住了星宇的脖項,雙腿勾搭住他的腰,當星宇在她的里面噴射出精液時,曼娜不顧一切地發出一陣陣叫聲,陷入了垂死的陶醉之中。
她用牙咬著星宇的肩膀,身體緊緊地貼住了他,似乎感覺正陷入了似乎要永遠繼續下去的快樂之中。
隨後,她離開了星宇的身體,她的臉上出現明顯的疲乏痕跡,她溫暖白皙的手在阿生強健的身體上撫摸著,她輕柔的撫摸很快使他興奮起來。
阿生抱住了她,她的嘴唇不時吻著,曼娜的全身和大腦正充斥著一種快樂麻痹的感覺,本已感到疲倦的她,由於情欲的滿足看上去又變得超凡脫俗、妖嬈迷人。
她在他們兩個人的身體中間,用力地前後左右扭動著,臉上泛著興奮嫵媚的紅暈,眼里閃著快樂的光芒,口里喘著馥郁的急促的氣息,輕輕地呻吟著說:“啊,太美了。”
“啊,我太感謝你們了。”
銷魂蝕魄的快感,使她幾乎發狂了。
迷蒙的星眸看著四周的玻璃牆壁中無數重疊的活動歡樂畫面,她“啊”了一聲,醉酥地躺在兩人中間,伸開腿成一個巨形的“大”字。
星宇和阿生壯實有力的身體,輪番在她的嬌軀上進行折磨,她躺在床上,豐腴的臀部扭動,干渴的嘴唇張著不斷地呻吟。
瘋狂的銷魂,像疾風暴雨般過去了,三人都疲憊地平躺著喘息著,使急速的心跳平靜下來,使灼熱的肌膚恢復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