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一起這麼久,王夢丹如此穿著舉動還是破天荒的頭一次。
以前的日子,從來都是王夢丹先進屋,然後關了燈脫光衣服在被窩里喊羅樂進去。
待羅樂來了,便被動地躺在床上等他親吻、撫摸、進入,傳統的男上女下,連姿勢都不肯多換一個。
整個流程如同一個儀式,古舊而虔誠。
王夢丹自小受的教育,讓她認為男女歡愛這件事等同於羞恥和不潔。
羅樂也曾經找了幾張黃色碟片,想和王夢丹學學上面的花樣,不料她看了幾眼就退避不迭,羞惱地告訴羅樂再也不許看那些變態的東西。
羅樂無奈,只得作罷。
好在兩人都是新婚之夜才初嘗禁果,耳鬢廝磨時倒也不覺得單調。
羅樂此刻見了妻子這突破尺度的穿著和表現,只覺得房間內的溫度陡然升高了許多,自己的呼吸也粗重起來。
他的欲火開始升騰,可微信的事卻在心頭化作焦躁,堪堪將下身的蠢蠢欲動壓制住,一時進退皆不得。
王夢丹今天鼓了好大勇氣來做這件在自己看來很淫蕩的事,等了許久卻一直不見丈夫動作。
抬頭看羅樂板著臉,直勾勾的看著自己,不由又羞又氣地嘟囔道:“真不該給你看!本想著你出差辛苦,慰勞你的!”
說完,甩手轉身回了臥室。
王夢丹這兩句話清清楚楚地進了羅樂的耳朵,“不該給你看。”
五個字如一根鋼針般正扎在他胸口,一下子將里面的焦躁釋放出來,變作難以遏制的憤怒和苦澀。
他的眼前開始浮現妻子穿著性感睡衣在另一個男人面前搔首弄姿的情景,接下來便是他最不想看到,最不願想像的那種不堪。
他霍地起身,一邊脫掉自己的衣服一邊往屋里去。
“不給我看?你要給誰看?既然你不甘心做我的女神、我的珍寶,反倒去去外面找男人作踐,那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羅樂走進臥室的時候,已經赤身裸體。
王夢丹的睡衣正脫到一半、撩在腰際,見他進來,趕忙放下衣襟。
羅樂瞥見王夢丹平坦的小腹和萋萋的茅草,又見她慌亂,心中竟沒來由的生出些快意。
三步並作兩步,一把將王夢丹摟在懷里,用力地親了幾口,而後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
王夢丹見他終究還是進了房間,心里高興,卻又被他的舉動嚇到,一面拽過被子遮蓋,一面埋怨道:“你怎麼這麼討厭?先去把燈關了!”
若是往日,羅樂見王夢丹如此,定會如同聽到聖旨般照做,但此刻他卻怒意更甚,斥了聲,“你裝什麼裝。”
然後用力扯過被子扔掉,整個人壓在了她的身上。
王夢丹從沒受過將自己捧在手心里的丈夫這樣對待,一時有些呆傻,等羅樂分開她的雙腿才想起左右扭動身體表示不滿和反抗。
可這扭動力道太小,透過她柔若無骨的身子傳導在羅樂的身上,反倒好似有意的挑逗,更加激起了羅樂的憤怒和獸性。
羅樂腦子里全是摯愛的妻子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的樣子,可下體卻在王夢丹小腹和大腿的來回磨蹭下迅速地腫大。
欲望和怒火在他的身心之中你來我往地追逐,促使他不停尋找可堪發泄的動作。
王夢丹的睡衣被他扯得破碎成條條布縷,再也遮蔽不住嬌美浮凸的胴體。
圓潤飽滿的雙丘在他的手中被揉捏成各種不能稱之為形狀的形狀,晶瑩如玉的肌膚在他的舔咬嘬噬下很快便淤紅處處。
王夢丹吃痛,不斷地驚呼、拒絕。
呼聲到了羅樂耳中,化作一聲聲鼓勵進攻的號角,讓他變本加厲、在妻子身上肆意笞罰。
王夢丹的驚拒轉為求懇,卻又使得羅樂更添奮勇,挺直腰杆,將陰莖分心刺入妻子的下體。
王夢丹的下體尚未潤滑,而羅樂陰莖的尺寸又委實壯碩,這一刺下去兩方感覺大相逕庭。
羅樂似重回了新婚之夜,將腰用力向前一送,不顧滯澀,連根直入,舒爽無比。
王夢丹多經溫柔,從未受過如此粗暴,只覺得兩腿之間狀如撕裂,痛苦萬分。
“啊……羅樂!你弄疼我了!快停下!”
王夢丹含憤命令,羅樂卻恍若未聞,只是冷笑一聲,把力量集中在腰臀處,不停進出。
沒過多久,兩人連通的地方漸漸濕滑水漾,啪啪的拍~~擊聲不絕於耳。
王夢丹喊叫如舊,內中憤怒疼痛的情緒卻逐聲減弱,化為非同平常的嬌媚。
羅樂聽在耳中,怒在心頭,伸手從交合處抹了一把,舉在妻子眼前氣衝衝問道:“這是什麼?嗯?難道你不覺得舒服麼?我就知道你一直在和我裝樣子!我就知道!你……你……”
羅樂一口氣憋在胸口,可直斥妻子背夫背德的話卻怎也說不出口,只好把氣撒在妻子秘處。
他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到後來更是用手抓住王夢丹的腰際,打樁機一樣狠命敲擊。
王夢丹自出娘胎以來也未曾受過今夜這樣的粗暴對待,委實嚇得不輕。
而如此施為者竟是一向對自己寵愛有加、自己亦對其托以終身的丈夫,更是讓她心中難過。
與之相比,腿間秘處的痛楚幾可忽略不計。
羅樂手指上那股略帶腥臊的味道一陣陣充盈她的鼻腔,更使她暗恨自己那與心不一的身體,無計可施之下,只得從叫喊呼痛轉做默默流淚,失了神似的任由扭曲著面孔的丈夫施為。
羅樂從未試過今夜這般行房,雖是新鮮,但憤懣之下也覺不出什麼快意。
妻子出聲時,還有幾分怒恨支撐,待見到妻子不動不語、只是流淚,又看見她身上的紅斑和雙乳上的手印,心中暗暗有些後悔。
心氣一泄,精關也便松了,汩汩射在妻子體內、喘息著向後坐倒,一陣陣失落感涌上心頭。
望見妻子下體一片狼藉,嘆口氣附身過去,想要如同往日親熱結束時一樣,去親吻她的臉頰,然後將汙穢清理。
誰知王夢丹將頭一轉,身子也跟著扭到一側,只給他留了個光滑的背脊。
羅樂一怔,想要湊過去溫存撫慰,卻又惦起心中想想都憤怒的不堪。
猶豫再三,狠了心起身自顧自去衛生間衝洗。
洗到半途,聽臥室門砰地一聲關上,待擦干身子出來一擰臥室門,才發現門已經在里面反鎖了。
羅樂再三舉手欲敲,可最終還是悻悻地放棄,自己去了另一間臥室,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烙餅。
各種念頭和想像紛至沓來,又接二連三地一閃而逝,不知過了多久才昏昏睡去。
期間幾次在夢中驚醒,又幾次強迫自己睡下,迷迷糊糊中,聽見砰地一聲關門聲,也不知是夢里還是現實。
直到有股冷空氣飄進鼻腔,他這才清醒過來。
起身到門廳一看,王夢丹的拖鞋已經整整齊齊地放在了鞋架上,人早沒了蹤影。
羅樂顧不上洗漱,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緊跟著也出了門。
遠遠的看見王夢丹上了公交,一咬牙,揮手打了輛出租車,沿途綴在後面。
王夢丹在慣常下車的站點下車,正巧遇上同在行政人事部工作的范芳,強顏歡笑著與她一同進了寫字樓大門。
羅樂不敢跟的太近,一直等到兩個女人上了電梯,才進門從另一部電梯上樓。
寫字樓所在的建築群是羅樂供職的公司開發的,出租出售時留出了十九樓整整一層作為公司的辦公地點,前台就設在電梯門對面,各部門之間用玻璃牆和綠植簡單的隔開,放眼望去一目了然,簡單典雅又不失氣派,只有總監級別的人物用木牆隔了單獨的辦公室。
羅樂不出車時,在最西頭的綜合部有一個位子,而王夢丹所在的人事部在中間偏東一些的位置,對面就是茶水間。
竇總上午要和總公司開視頻會,沒有用車。
羅樂得了空閒,端著杯子在茶水間里轉悠,時不時偷瞄人事部里妻子的情形。
王夢丹看上去沒什麼異樣,拿著一疊文件忙忙碌碌,偶爾微笑著和同事說上幾句話,只有在獨處時,臉上才會閃過些許疲憊的神情,顯然昨夜也沒有睡好。
昨夜羅樂難眠時已經仔細地分析過,王夢丹從來都是下班就回家,應酬也僅限於同事聚餐。
偶爾加班,自己也會在公司樓下的百貨商場里面等著接她,因此出軌的對象十有八九是公司里的人。
今天王夢丹和那個男人定了約,只要自己盯緊她在公司里的舉動,一定會發現些蛛絲馬跡,說不定還能將奸夫一舉成擒。
玻璃牆與吊頂之間有一段距離,所以並不隔音。
羅樂見沒人注意自己,悄悄來到牆外過道里離王夢丹最近的一棵綠植後,手里拿著電話假裝通話,實則在偷聽牆內和妻子有關的聲音。
王夢丹打的幾個電話都是工作電話,沒有絲毫可疑。
只是後來進人事總監辦公室的時間有些長,出來的時候還拉了拉裙擺,似乎有些慌亂。
人事總監姓趙,叫趙若銘,三十五六歲,戴了一副金絲邊眼鏡,斯斯文文的樣子,是個海歸,很是符合羅樂想像中奸夫的樣子。
羅樂見妻子神態不對,眉頭一皺,正要就此確定奸夫已經找到。
此時,與王夢丹座位隔鄰的那個二十多歲小伙子文昊敲了敲隔斷,遞了份文件過來,撤回手的時候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摸了一下王夢丹的手肘,王夢丹還回頭對他笑了笑。
文昊生性開朗、嘴甜舌滑,剛進公司時沒有什麼工作經驗,王夢丹幫了他很多忙,他就一直姐前姐後的喊她,王夢丹也常常在家對羅樂說起文昊的風趣。
財務部的於昌、市場部的杜廣……羅樂在茶水間蹲守了兩個多小時,看哪個和王夢丹有過接觸的男同事都像是不太正常。
羅樂心煩意亂地在茶水間里消磨了一天的時光,而工位上的王夢丹一直對著電腦上的表格刪刪改改,沒碰過一下桌上的手機。
羅樂正在心中懷疑昨天是不是自己聽錯了電話內容的時候,自己兜里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摸出一看來電顯示,是陳傑。
他快步離開茶水間,一面往自己的位子走,一面接起電話。
“喂,小傑,什麼事?”羅樂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輕快。
“樂哥,晚上你和嫂子有什麼二人世界的安排嗎?”陳傑一如往常,直來直去的性子。
“沒有啊,怎麼了?你要請我們吃飯?”
“請!一定得請!”
陳傑不假思索地回答,笑了笑接著道:“昨天市政修路,把我們小區的水管挖斷了。剛才我回家看樓門口貼的通知,說是得明天才修好。我家江伊沒別的毛病,就是愛干淨、每晚必須得洗澡,不然就要發火,這晚上又該給我念緊箍咒了。我尋思著咱們哥倆也有陣子沒見了,不如都帶著家屬出來一起吃個飯,然後去洗浴城泡個澡,晚上就別回去了。”
聽陳傑提起江伊,羅樂的腦海里首先想到的就是她那口無遮攔、什麼都敢拿出來說的外向性格。
羅樂喜歡文靜內斂的姑娘,對這個江伊沒有半分好感,如果不是好兄弟陳傑娶了她,自己對她是半分應酬的興趣都欠奉。
陳傑對江伊的性格也有些苦惱,卻被她的大波翹臀和床上的痴纏弄得五迷三道,幾個月前還是決定和她結了連理。
羅樂本來是對兩個人的婚事不太看好,怕陳傑降不住江伊,以後會出亂子,但見兩人婚後幾個月一直如膠似漆、甜甜蜜蜜,也就沒說什麼。
只是暗地里下決心,如果有朝一日江伊對不起陳傑,自己一定要讓她好看。
沒想到,人家小兩口還恩愛有加,自己的後院倒先起了火。
想到這里,不由得默默搖頭。
電話那頭的陳傑聽羅樂沒有動靜,小心翼翼地問道:“樂哥,你沒事吧?”
羅樂反應過來,打了個哈哈說:“我能有啥事!我是想啊,你嫂子不喜歡去洗浴城那種地方。對我們倆這情況來說,那里人也太雜了,萬一被同事撞見就麻煩了。不如你和江伊來我家吧!天冷了,咱們四個涮肉吃。吃過飯,打會牌,聊會天。你們倆也就別回家了,我那里也有地方睡。”
陳傑恍然想起羅樂和王夢丹隱婚的事,又加上自己愛牌如命,忙不迭地答應下來,再三叮囑羅樂什麼都不要買,這才掛了電話去超市太采購。
羅樂猶豫半響,拿起手機又給王夢丹打了個電話告知。
王夢丹聽完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表示知道,然後就一直沉默,卻也沒掛斷。
羅樂知道,妻子這是表示願意和好,在等他說話。
兩個人戀愛時偶有爭執,都是在雙方冷靜後誰錯誰道歉。
當羅樂不對的時候,王夢丹總是會主動地給他道歉的機會,不會讓他難為情。
羅樂握著電話,久久沒有出聲,他堅信自己昨天的所見所聞,卻又對妻子此時的一如往常或者說理直氣壯感到疑惑。
電話兩端的氣氛先是沒了溫度,接著漸漸凝固。雙方從溝通變成了對峙,誰也不知道該怎麼結束,只能任由時間一分一秒的溜走。
“樂哥,你在這兒呐!竇總讓你去他辦公室一趟。”
綜合部同事的出現打破了羅樂和王夢丹之間的尷尬和平衡。
羅樂如釋重負地飛速掛了電話,和來找他的同事招呼了一聲,徑來在總經理室門口。
羅樂站定敲門。
門里很快傳來了竇總略帶威嚴的聲音:“請進!”
羅樂推門,見竇總坐在寬大的老板台後,正低著頭翻看著什麼東西,寬闊的額角在陽光下有些晶亮,彷佛掛著細密的汗珠。
“竇總,您找我?”羅樂尊敬地發問。
“哦?羅樂啊!”竇總抬起頭見是他,也沒起身,反而把椅子向前挪了挪,用手一指門邊的沙發:“坐。”
羅樂依言,欠了身子坐好。
竇總見他拘謹,呵呵一笑,閒扯了幾句家常,又讓他自己給自己倒了杯水,這才停了手上的活,雙肘架在桌面上說:“羅樂,我初來乍到,在唐城也沒有什麼朋友,相對親近的人呢,就只有你和我從總部帶來的助理唐嫣。唐嫣暫且不提,我和你接觸了幾次,覺得你這小伙子腦子很靈活,辦事也勤懇踏實,做司機有些屈才了!”
說到這里忽然停了口,頓了頓,才像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問道:“我在人事部調閱了你的檔案,看你也是唐城分公司元老級的員工了,你自己覺得平日里在公司的人緣怎麼樣?”
羅樂聽出竇總有提拔自己的意思,心里有些小激動,忙答道:“應該還算不錯!我今年三十,比同事們普遍大上兩三歲,又在社會上多闖蕩了兩年。他們大多叫我聲哥,關系處的都還行。”
竇總點點頭:“那就好!以後跟著我好好干!總部派我來唐城,給了我五年的時間來發展分公司。可唐城畢竟是個三四线城市,比不得大城市人才多。而我呢,又喜歡用忠不用才。希望五年以後,咱們兩個都不是今天的樣子。你明白我意思嗎?”
羅樂聽了竇總這近乎赤裸的招攬,哪還能不明白,喜翻了心似的點頭:“謝謝竇總!我一定好好跟著您發展!只是我沒有學歷,高中……”
“哎!”
竇總打斷他的話,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學歷不是問題,能力才是!好好表現吧!”
皺了皺眉,收了一只手放在桌下,話鋒微轉:“不過,太快調整也不好。短時間內你還是先做著專職司機,空閒的時候,我會多安排你跟著銷售部和市場部跑跑。你用點心,好好學著,等時機成熟,一切就順其自然了。”
羅樂大喜,站起點著頭給竇總來了個半鞠躬:“那我就先謝謝竇總了!我一定努力,不讓您失望!”
竇總示意他坐下,又把椅子向前挪了挪,不知是膝蓋還是皮鞋撞到了老板台,發出“咚”的一聲響。
竇總向下看了看,又抬頭對羅樂說:“對了,我還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見羅樂搖頭謙讓,笑了笑道:“是私事,確實是要你幫忙的!我妻子在原來那邊的工作一時不好調動,所以沒有跟我過來。我父母一直和我們夫妻兩個同住,我不在家里,二老怕和我妻子鬧矛盾,所以就跟著我來了唐城。我兒子是他爺爺奶奶看大的,一刻都離不開,在家里和他媽媽哭著鬧著的要過來。沒辦法,我看就只能也過來這邊住了。他才五歲,還在上幼兒園。我不熟悉這邊,想讓你幫我看看,找一家不錯的幼兒園。”
陳傑的姑姑就是唐城最好的那家幼兒園的園長,羅樂自然滿口答應地將竇總說的這件事攬在身上。
兩人皆大歡喜,羅樂起身告辭,竇總微笑著目送他離開,在他即將關上門的那一刻又把他喊住,補了句:“你開那輛奧迪以後就不用回庫了,所有費用都報我的賬,我用車的時候直接找你。”
羅樂感激地應了下來,關門離去。漸窄的門縫里,看見竇總好像又不小心撞到了老板台,嘶了一聲眯眼靠在了椅背上。
離開竇總辦公室,剛好到了下班的時間。
同事們都聚集在前台,排著隊打卡離開。
羅樂瞄到王夢丹也和同事一道在打卡機前等待,看見妻子臉上在談笑之余掛著的失落,剛才在竇總辦公室里的高興勁一下子去了大半。
強打精神和同事開開玩笑,裝作不在意地將王夢丹和幾個女同事空了過去。
羅樂因為鍾情王夢丹,所以平日里在公司少和女同事有交流,這時如此表現大家倒也習以為常。
羅樂簽的合同是不定時工作制,無需打卡。
他正准備上電梯離開時,忽然被人拍了肩膀,一個好聽的女聲俏皮地說道:“羅樂哥!你和所有人都打了招呼,怎麼就不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