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車子的行進,羅樂的面容在不斷向後退去的路燈照耀下時亮時暗。
他心中的期望也如同他的臉龐一樣,在王夢丹的沉默中時明時滅,卻終究破碎在她最後艱難吐出的“不要”二字上。
“你確定?”
羅樂抱著殘存的最後一絲祈願問王夢丹,得到的卻是同樣的回答。羅樂憤懣,語帶威脅地說道:“你不說,我也知道你瞞我的是什麼事!”
王夢丹聽到羅樂的話,又來了個默不出聲。半晌才從鼻腔中擠出絲笑聲道:“我哪有瞞你什麼?還不是你都瞎尋思出來的!”
羅樂先是一怔,緊接著恨意怒意升騰翻滾,再也抑制不住。
狠狠將手機掛斷,順手扔在副駕駛座位上,深深地踩下油門踏板。
電話不停得在響,他卻充耳不聞、不予理睬。
狂飆了許久之後終於停在了一個路口的紅燈前,忍不住發了一陣癲狂的大笑。
“終於!終於不用再糾結於這件事,乃至這個女人了!”
王夢丹對吐露真相的再次拒絕讓羅樂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所有的猜疑都是真的。
欺騙是真的,偷情是真的,那些做愛時的突破也是她真的在別的男人身上實驗過的。
唐嫣的殷殷勸告曾讓他期待重歸於好,他甚至可以接受王夢丹的前次錯誤,只要再沒有以後,再沒有欺瞞。
可是現在的他卻再也不想了,只是他依舊不願離開王夢丹,或者說,他不願意這麼輕易地離開王夢丹。
雖然他不知道妻子為什麼要這麼對待自己,但是卻能夠從她的眼神中看出,她對自己依然有著深深的愛戀。
既然有愛,就可以傷害。既然你如此對我,那麼我就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羅樂在笑,眼角卻溢出了淚水。
他開始期待即將見面的江伊,以及這個幾可肯定是女伴的神秘第三人。
查過監控的那天,他也曾有過以出軌報復出軌的想法,但卻遠沒有這次強烈。
上次唐嫣尚且可以勸阻,這次,十個唐嫣、一百個唐嫣也再難挽回他的決心。
紅燈變作綠燈,身後的車輛開始不停地鳴笛催促。羅樂胡亂地抹去臉上的眼淚,駕車轉彎,往江伊單位的方向開去。
羅樂和江伊約好了在東郊的一家飯店見面,去單位接她完全是臨時起意。
來在江伊單位門口的時候,剛好看見她正在張望著打車。
羅樂故意將車開得飛快,然後猛地一腳刹車停在江伊身邊。
江伊被嚇了一跳,剛要張口咒罵,羅樂已經下車跑到她身邊,一把將她摟在懷里,尋到她的雙唇,將自己的舌頭狠狠地刺進她的嘴里,如同用自己的陰莖深深刺入她誘人的身體。
江伊猝不及防,待反應過來時已經被羅樂攻陷,回應了一陣才想起這是在自己單位門口,嚇得趕忙抬雙手推拒。
羅樂適才被王夢丹的拒絕砸碎了整顆心,恨不得今日就死,哪還管什麼有沒有人看見,只是不依。
又抱著江伊啃咬了好一陣,才心滿意足地將她放開。
江伊被羅樂的突然襲擊搞得發絲散亂,神色驚惶,慌忙地用手整理了衣服,小心翼翼地左顧右盼。
羅樂自與江伊交鋒以來,處處受制,此刻終於扳回一城,心中快意,大手一揮道:“上車!咱們去接你約來的客人!”
說完,反身鑽進了駕駛室。
江伊雖然見四周沒有熟人,一顆心卻還是砰砰直跳,站在車外歪著頭瞪著羅樂看,心中又氣又奇。
羅樂見她不上車,於是把車窗降下,朝她吼道:“淫婦,你到底要不要上車?”
江伊嚇了一跳,嬌叱了一聲“你要死啦”,飛快地跳上了車。
羅樂沒等她坐穩,便已開動了車子,一邊前進一邊問道:“淫婦,咱們去哪里接你的那個朋友?”
江伊沒有回答,只是用探究的眼神在羅樂身上來回打量。
羅樂見她不回答,於是再次催促,江伊這才開口道:“你今天怎麼了?能不能正常點?怪嚇人的!”
羅樂哈哈一笑,不理江伊的問題,只是一再追問要和他們一起吃飯那人的地址。
剛才對江伊的大膽侵犯雖是抱了自暴自棄的念頭,但此刻想起來也十分後怕,駕車快跑的舉動未嘗不是膽怯的一個表現。
他的心跳一直處在加速的狀態,卻不願讓江伊看出來,從而識破他的外強中干。
那一刻的放縱是他長這麼大以來的第一次,猛然飆升的腎上腺素讓他依舊處在亢奮之中。
他喜歡這種刺激的感覺,卻又恐懼隨之而來的陌生。
車子開出老遠,他終於慢慢平靜下來。
心中對適才的事生出悔意,又強行控制著不讓悔意產生,不知不覺地,踩著油門的腳力越來越重。
江伊見車子的速度漸漸快起來,又覺得羅樂十分不正常,懼意大起。
咬牙瞪眼,狠狠地一拍羅樂的肩膀,喝問道:“羅樂!你是瘋了麼?好好看路,想死也別帶著我!”
羅樂情緒已然平靜了許多,此時被江伊一喊一拍,瞬間便醒過神來。
緩緩將車速降下來,停靠在馬路邊,長出口氣,點了根煙默然不語。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究竟因為什麼,心中的壓抑會一下子全都被王夢丹的那個“不要”點燃,做出這許多超常的事來。
江伊靜靜地觀察了片刻,試探著將手搭在他的胳膊上,柔聲問道:“羅樂,你怎麼了?”
羅樂滿腔苦楚無處傾訴,此刻聽江伊一問,險些脫口將王夢丹出軌欺瞞的事和盤托出。
話到嘴邊想起眼前的這個女人不是個省油的燈,近來與王夢丹又走動的頗為親近,於是硬生生地將一番心事咽了回去,嘆口氣說道:“沒什麼,只是想開了。以前活的傻,也活的壓抑。以後想要好好玩玩,才不枉在世上活一回。”
江伊察言觀色,見他雖強把語氣壓得平穩,但眉梢眼角微顫,牙關時松時緊,喉頭也時而上下抖動,知道他懷有心事、郁悶難平,卻不願和自己說。
想了想,順著他的話小心開解道:“想得開是好事!但是一口吃不成胖子,路還是要一步步走。你以前習慣了謹慎正經,怎麼可能一下就變成個風流浪子的模樣?慢慢來,咱們的好時光還在後頭,而且長著呢!”
頓了頓又試探道:“不然……今天你先回家吧!洗個澡,好好休息休息。”
羅樂看慣了江伊的火辣大膽,卻從不知道她還有這麼善解人意的一面。
詫異地看了看她,搖頭堅定地答道:“我不回去!”
再嘆口氣續道:“你說的對,我知道了,風流的第一步就從今天開始吧!你說要介紹給我的那人在哪?”
江伊從羅樂言語里大概猜到了些許緣由,心里有數,雖不說破,卻是放下心來。
又和他說了幾句,見他真的已經平靜,遂嫣然一笑道:“她叫黃潔,是我表妹,在唐城工人醫院做護士的,咱們就去那里接她。”
“唐城工人醫院?那不就在我公司馬路對面?”
江伊聽羅樂語氣中略有怪責,知他怨自己不早對他說、以致現在還要走回頭路,白了他一眼道:“開始時候怕嚇跑你這個膽小鬼,才不敢讓你直接去接她,誰知道你今天忽然轉了性?”
夾緊雙腿,兩個膝蓋互相搓了搓,又道:“不過你強勢起來還真是讓人心動,我被你親的現在還癢癢濕濕的。”
羅樂被江伊的言語動作引誘,恨不得將眼前這個女人就地正法。
粗喘著探手摟過她的脖頸,再次與她以唇相接。
此時離江伊的單位已遠,她也就不再扭捏,一面熱烈地回應,一面用雙手將自己整個掛在羅樂身上。
羅樂興起,用手去摸江伊豐滿的胸脯,直揉得她嬌喘連連。
正准備撩裙子觸撫她下體時,懷中的女人忽然身子一縮,退出了他的攻擊范圍。
羅樂不依不饒,伸手過去抓江伊,卻被她反握住自己的手。
江伊在羅樂手背上親了一口,掃了一眼他鼓脹的褲襠,壞笑道:“大雞吧冤家,別鬧!今天漫漫長夜,你趕我我也不會走。快去先接了我表妹,吃飽喝足了你才有加倍的氣力嘛!”
羅樂聽江伊意思,竟是許給自己三人大被同眠的機會,心中不免一陣蕩漾。
反手將江伊的手握住,見江伊媚眼如絲地看過來,眼光時不時地向自己胯間瞄,心想:“這女人風騷大膽,又兼通情不妒,簡直就是個完美的婚外情人,只可惜是陳傑的老婆!”
轉念又想:“一次也是對不起兄弟,一百次還是對不起兄弟。錯誤的第一步已經邁了出去,想改過已是萬萬不能,倒不如干脆放開懷抱。將來的事……留待將來再說吧!”
羅樂心中有了定計,行動也就隨之跟上,抓著江伊的手往自己兩腿之間引。
江伊乖乖地將手放在羅樂褲子的帳篷上,又把他的手放在掛檔杆上,笑道:“我摸你的棒棒,你摸這根棒棒,咱們倆都別閒著!”
江伊的手與羅樂的家伙之間隔著兩層布料,這讓羅樂感覺如同隔靴搔癢。
他咬了咬牙,將皮帶扣“嗒”一聲解開,問道:“你敢不敢伸進來摸?”
江伊不屑地一瞥,三下五除二將羅樂的褲帶解開,把手伸了進去,握緊他的肉棒,仰起臉反問道:“你敢不敢這麼開車?”
羅樂的陰莖火熱,被江伊微涼的小手抓住,只覺得有種說不出的快意。眯著眼舒服地“嗯”了一聲,掛檔啟動。
江伊學著羅樂的動作,用手心包住他那顆雞蛋般大小的龜頭,轉動著一磨,然後改回抓住莖身,緊緊握住。
羅樂覺得龜頭酥麻,緊接著有無數股電流以酥麻處為起點向四周延伸。
雙腿被電流一擊,不由自主地抽搐著向回縮,剛剛啟動的車子一下子慢了下來,只靠著怠速向前行進。
江伊聽羅樂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又見自己動作的後果是車子慢行而不是加速,於是放心嬉笑道:“還敢不敢來?”
羅樂吃了激將法,咬緊牙關點點頭,繼續開車,江伊的手便再次撫上他的龜頭。
羅樂強忍著不往回收腿,卻依舊幾次難以自控地將車速減慢。
待龜頭上的縫隙開始滲出晶亮的粘水,被磨得火辣辣的冠狀溝開始變得潤滑,才漸漸適應了江伊的手法。
可就在他准備開始好好享受的時候,江伊的手卻離開了他的龜頭,緊緊抓住莖身,再也不動了。
羅樂不解,轉頭去看江伊。
只見她笑嘻嘻地說了聲“好好開車”,然後便掏出手機,劃了幾下放在耳邊,等了幾秒、開口問道:“小潔,你出來了嗎?”
頓了一頓,又笑道:“著急的是你吧?我已經和他在一起了,這會正去醫院接你。再過幾個路口就是了,你收拾一下到門口來吧!”
然後又嗯了幾聲,就掛斷了電話。
電話一斷,江伊的小手就又恢復了活動,只是再也不肯往上來,僅僅在莖身上時松時緊地套弄。
羅樂如同被吊在半空,心癢難耐,幾次用手去調整江伊手握的方位,都被她嬉笑著用另一只手推開。
過不多時,車子來到了唐城工人醫院的門口。
羅樂剛在路邊將車停好,江伊的手就倏地收了回去。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江伊已經俯身過來,一只手挽住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把著他半褪的褲子,伸出舌尖在他龜頭的縫隙周圍打轉,將滿布龜頭的液體舔得干干淨淨。
此時正是下班高峰時間,又加正對醫院門口,人行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非常多。
天色雖已大黑,但車子正停在了一盞路燈之下,前風擋又沒有貼膜,正對著車子走過來的行人只要稍加注意,就能很清楚地看到車內的情況。
羅樂嚇得心噔噔直跳,可被江伊柔軟舌頭照顧得無微不至的肉棒卻分外硬挺。
他怕被人發現,卻又更怕江伊停頓,於是把屁股向後,上身前傾著趴在方向盤上,試圖擋住江伊時起時落的頭頂。
羅樂提心吊膽地享受了沒幾分鍾,江伊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江伊直起身子,把一只手留在了羅樂的肉棒上,用另一只手掛斷了電話,然後就打開車窗向外張望,繼而把手伸出去搖晃。
羅樂知道她找到了黃潔,趕忙道:“你表妹來了?快把手拿出去!”
江伊撲哧一笑,按下車窗的電動按鈕,看著車窗緩緩升起,悠悠然道:“奸夫啊!剛還夸贊你強勢的時候好吸引人,怎麼才過這一會膽子又小了起來?”
一面說著,一面又俯下身、用嘴去找羅樂的肉棒。
羅樂用手去推她,卻被她一直沒離開的手用力地擼了幾下,精神難以集中,雙手也變成半推半就,任由她將自己的大家伙含了少半根進口。
江伊感知羅樂的肉棒有些變軟,於是下足了功夫氣力舔咬吸嘬,忙的不亦樂乎。
江伊的唾液浸滿了龜頭莖身,從她的嘴角點點滴滴地掉落出來,哧溜哧溜的聲音回蕩在車子狹小的空間里,分外淫靡。
只幾十秒的樣子,羅樂的肉棒就在江伊的口技侍奉下重振雄風。
忽然,後座的門被猛地拉開,一個女人攜著來蘇水味道的冷風鑽進車子:“姐!……哦,吃東西呢!”
江伊於百忙之中抽空稍稍抬頭,含混不清地答道:“嗯。羅樂,這是我表妹小潔;小潔,這就是我和你說的羅樂。”說完,繼續工作。
黃潔借著江伊抬頭的空隙向羅樂的私處張望,哇地一聲,贊嘆道:“好雄壯的大家伙啊!”
江伊再度抬頭,埋怨道:“沒有禮貌!哇什麼哇?不知道見人打招呼麼?”
黃潔哦哦連聲,兩眼卻像長在了羅樂的腿間,一瞬不瞬地盯著。
江伊斜眼看了看,輕啐了一口道:“你個沒見識的小丫頭!這會是被你給嚇軟了,不然還大得多呢!等我吃起來給你看!”
說著話,把身子整體往羅樂那邊挪了挪,一手拉著羅樂的褲子,另一手在陰莖的根部和下半部快速套弄,才再用嘴含了他的龜頭肉棒努力起來。
黃潔“切”了一聲,對著工作進行中的江伊嘀咕道:“我見過的男性生殖器,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你說我沒見識?不過,倒是真的從沒見過這麼粗、這麼大的!嘻嘻……”一面說著,一面嘻嘻一笑,將眼光話語都轉向羅樂:“你好!我叫黃潔,幸會幸會!”
從黃潔進了車子問出第一句話開始,羅樂一直處於目瞪口呆的狀態。
他本以為江伊已經是女人開放大膽的極限了,萬萬沒想到她的表妹絲毫不遜色於她。
黃潔問的尋常,江伊答的也尋常,就如同在自家客廳中有兩個朋友初識,完全顛覆了羅樂秉承的性愛私密的概念。
而兩個女人肆無忌憚地討論他最私密的器官、視他若無物,又讓他感到有些憤慨。
這是他第二次體驗口交,本應是全心投入,細細品味,可是在這種情況下卻完全沒有辦法做到。
他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身處的場景和身邊的兩個女人,身子僵直,卻軟了最該僵直的地方;腦子飛轉,卻根本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江伊見無論自己怎麼努力,羅樂的肉棒都只是半軟不硬,知道恐怕難以奏效。
見羅樂許久未答黃潔的話,干脆放棄了努力,坐起來捏了捏羅樂臉頰,半是責怪半是寵溺地說道:“你這冤家,枉費我這麼賣力伺候你!喂?你在想什麼呢?小潔和你打招呼,怎麼不理她?”
羅樂吃她一捏,回過神來。
稍稍活動了一下身體,側頭擠出個笑容,這才發現黃潔一直舉著手等待和自己握手。
趕忙伸手過去輕輕握了握她的細嫩小手,連聲道歉。
黃潔看了看他慌張的樣子,又將眼往下一瞟,吃吃地笑了起來。
羅樂這才想起自己還半褪著褲子,長長軟軟的一條肉和大半個屁股都裸露在第一次見面的黃潔眼前。
手忙腳亂地去收拾,又惹得兩個女人一陣嬌笑。
江伊見再無繼續的可能,等羅樂一拾掇好,便開口道:“咱們去吃飯吧!我累了半天卻沒吃到什麼,還真有點餓了。”
羅樂臉上一紅,不再多言,發動車子上路。
黃潔也聽出她的一語雙關,嘻嘻笑著陪她打趣,然後又說些衣服、包包、化妝品之類的閒話。
羅樂搭不上話,自己也認得通往目的地的路,於是默不作聲地專心開車,只在二女把話題引來,吵著要他回答時,才摻和幾句。
一來二去的,便不再如同初見時那般尷尬。
半個多小時後,到了預定的飯店,三人離車進門,黃潔從包中掏出一張卡片,遞給前台的服務生。
服務生接過卡看了看,徑直將三人領到了三樓的一個包間。
羅樂見飯店裝飾典雅、包間私密、服務員訓練有素,不像是個普通的地方,心中不由對黃潔的身份和她手中的卡片產生了好奇。
他還在心中暗暗疑惑,在包間四下打量的江伊已經開口問道:“小潔,你可以啊!這地方你來過?那張卡你從哪弄的?”
黃潔吐了吐舌頭,壞笑道:“我從我們杜主任那里騙來的。”
江伊把她按坐在桌邊,拖了一張椅子親密地依偎在她身旁,同樣壞笑著,連珠炮般問道:“就是上次你對我說那個心外科的杜中明?這地方一看就不是你個小護士能消費的起的地方,有了這卡是不是不用你結賬?老實交代,你和他是不是有一腿?”
黃潔推搡著與江伊笑鬧在一處,然後幽幽地嘆了口氣道:“他又不是我們科室的主任,管不到我的排班,我干嘛要費那個力氣去勾引他?姐,我和你說,他可能是個同性戀!女人脫得半裸站在他面前,他都不為所動,真是個怪胎!”
江伊聽她這麼說,哪里還不知道小表妹口中的半裸女人就是她自己?
故作不覺,激她道:“也許人家是正人君子,只愛家里嬌妻美眷。再加上那個脫光了的女人太過主動,讓他覺得危險,又或者那個女人的身材實在是沒料,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