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琳海雪源

第16章 是做還是愛

  姜春麗聽到汽車的聲音,高興地笑了。她披上外套走出房間,傅玉明已經上樓來了。

  “麗麗,你怎麼還沒睡,快進房去,你現在可不能著涼。”

  傅玉明見姜春麗披了件外套就出來,快步上前把姜春麗擁進了房間。

  “我聽見開門的聲音,知道你來了,高興嘛。”

  姜春麗攬著傅玉明的胳膊,十足一副小妻子的樣子,不知所以的人見了,只當他們是兩口子。

  “麗麗,你懷孕了,就別去上班了,在家休息吧。”

  “嗯,在家一個人多悶啊,你又不能一天到晚陪我,等我肚子大了再呆在家里。”

  姜春麗沒問傅玉明為什麼他剛回家去又到別墅來了。

  “好,好,就依你,不過去上班你也要當心些。”

  傅玉明說著將姜春麗抱到了床上。

  剛過五點,天就黑了,徐源在老地方等陳琳。

  下午去給陳琳送邀請函,徐源看到陳琳一臉的哀愁便有些心痛,平日里優雅漂亮的美人好像一夜間就消失了。

  當徐源輕擁著陳琳的時候,陳琳哭了,眼淚打濕了他的衣服。徐源突然發現,陳琳的內心比他想的還要脆弱。

  一道燈光從遠處射來,車子慢慢的在徐源身邊停了下來。徐源走到駕駛座邊打開門,只見陳琳已經跨過中控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陳琳一直都沒說話,盯著徐源看了足有一分鍾,突然問道:“你是不是早知道傅玉明在外面養女人了。”

  徐源點了點頭。

  “上次問你,你怎麼說沒有?”

  “我是怕你誤解,以為我要離間你和他的感情。”

  “感情?我現在才明白,我跟他早就沒有感情了。你說我那點比不上那個女人?傅玉明為什麼會喜歡她?”

  “不是你比不上她,而是因為你太優秀了,傅玉明跟你在一起很自卑,很壓抑,所以他會喜歡那個女人,你不覺得他們在一起更般配嗎?”

  “那我呢?是不是就該沒人要?”

  “你怎麼會沒人要,是傅玉明瞎了眼,守著個寶貝不要,去撿個爛芝麻當寶。”

  “如果是你,你會要我嗎?”

  一個急刹,汽車在路邊停了下來,徐源抱著陳琳狂吻起來,這就是徐源的回答,最熱烈的回答。

  女人突然的問話讓徐源激動不已,他感到自己已經闖進了女人的心扉。

  陳琳能充分感受到徐源的熱情和溫柔,她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激情的感覺了。

  陳琳漲紅了臉看著窗外,見徐源帶她去朝陌生的地方開去便問道:“怎麼不去那個華方了?”

  “你太漂亮了,去一個地方多了會讓人認出來了的。”

  陳琳聽了心里喜孜孜的,這家伙嘴巴倒挺甜,我有那麼美嗎?

  這一次徐源沒帶陳琳去唱歌,陪著陳琳在一家不起眼的小飯店吃晚飯,然後再去酒店。

  對於徐源的安排,陳琳沒有說話,對於將要發生的事情她早有了准備。

  吃了晚飯兩人散步去酒店,路過一條夜市的街角,徐源挽著陳琳的胳膊跨過幾塊破碎的人行道板,陳琳看著腳下的碎石,突然發現馬路邊上有一張畫報,畫報上一個赤裸著上身的東洋女人擺著撩人的姿勢,一手伸進那不及兩指寬的內褲里,樣子淫蕩無比。

  一看就是從某個色情雜志上撕下來的。

  陳琳頓時面紅耳赤,緊依著徐源快速朝前走去,倒好似催促著男人快些去酒店。

  徐源沒注意到那張畫報,感到陳琳用力拉著他前行自然很興奮,挽著女人的手很自然地攬住了女人的細腰。

  陳琳身軀一震,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是在給男人某種暗示。

  離酒店越來越近,陳琳心里也越來越緊張。

  他會怎樣看自己?

  蕩婦?

  隨便的女人?

  陳琳的身體欲望不是很強烈,但她卻很渴望跟徐源在一起說話,但男人的心思卻是想和她做愛,這一點陳琳有些感覺。

  難道男人喜歡一個女人就是為了和她上床?

  陳琳一想起那天早上的事情就心跳加速,那飄飄欲仙的感覺讓她久久不能忘懷。

  做你一個人的少爺?

  陳琳看著徐源的背景,猜想著年輕的男人有多少個女人。

  周慕雪,那個海鳳凰呢?

  看兩人關系這麼好,絕非干姐弟那麼簡單。

  自己呢?

  喜歡我?

  他說的是真的嗎?

  或者也只是像王鐵生那樣垂涎我的美色?

  陳琳進了房間就徑直進了衛生間,她是一個愛干淨的女人,每次和傅玉明過性生活,都要把那里洗的干干淨淨。

  只有那樣,陳琳才覺得自己是個干淨的女人。

  陳琳進了房間,見徐源半躺在床上看電視便對他說道:“你……你也去洗一下。”

  徐源從床上一蹦而起,抱著陳琳輕吻一下就衝進了衛生間。

  徐源想著陳琳赤裸的樣子,身下的肉棒就硬了起來,徐源在蓮篷頭下衝了兩下就迫不及待的披上浴巾出去了。

  陳琳已經躺在了被子里,脫下的衣服整齊的擺在床頭櫃上,那黑色的乳罩和內褲讓徐源氣血上涌。

  陳琳臉朝著窗邊,看上去好像不敢與徐源面對面。

  但徐源注意到他的枕頭被陳琳放在了被子旁邊,就等著徐源把枕頭塞到她的屁股下。

  徐源輕聲笑了下,陳琳憋不住,嬌嗔著說道:“你笑什麼?”

  “高興,姐姐真美。”

  陳琳自然明白徐源笑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但徐源卻沒有說穿,只是夸她,讓陳琳聽了心里又覺甜蜜幾分。

  徐源扯下浴巾轉進了被子,雖然徐源剛衝了澡,但就是用水濕了濕身,水份蒸發身體涼的很,一貼讓陳琳火熱的身子,女人便顫抖了下,本能的朝一邊退去。

  徐源抱住陳琳的身子往身邊一帶,被子一掖就將兩人裹在了里面。

  徐源將枕頭塞到了陳琳的屁股下,身體慢慢地貼上女人柔軟的嬌軀。

  黑暗給了陳琳更多的勇氣,在男人壓上她身體的時候一手摟住了徐源的脖子。

  兩人親吻在一起,舒緩而長久地吮吸著,陳琳感到徐源的親吻同樣讓她感到顫栗,腹間有股暖流衝向了她的大腦。

  男人的身子不像起初那般冰涼,與女人摩擦在一起,火熱的讓女人能感到他的熱情。

  陳琳細柔的手指撫著徐源的胸口,引導著男人結實的胸膛更加緊緊地貼向她,她的身體也一陣陣地收縮顫抖著。

  徐源雙手捧著女人柔軟豐滿的乳房,用溫濕的舌尖挑逗著的乳頭,然後慢慢地向下移動,當男人的舌頭劃過那一條細軟的陰毛時,陳琳的身子一下子繃的緊緊的。

  我親過你身上的每個地方!

  他真的親了,他又要親了!

  陳琳的心髒劇烈的跳動著,大腦興奮的要短路,就連雙腿也跟著劇烈顫抖起來。

  雖然徐源沒有把舌頭伸進陳琳的陰道,但牙齒輕嗑著陰蒂的刺激也足以讓陳琳崩潰。

  “嗯……不要……源……”

  陳琳顫攔的雙手輕推著徐源,那還使得出勁來。

  徐源在陳琳身下撫弄一陣,手指探進陳琳的陰道,那里早就淫水泛濫了。

  徐源重又爬上女人的身體,渾圓碩大的龜頭抵著她的肉唇,挺腰一衝,肉棒像根長矛一樣直插進女人的身體。

  “嗯……”

  一絲脹痛過後,陳琳便感到男人那火熱的肉棒直抵花心,下下都撞擊著她的心房。

  美!

  原來做這種事情要把屁股墊高的。

  陳琳只當以前沒那種快感是因為姿勢不對,她哪里知道自己陰道幽深狹長,即便是徐源這樣的男人也未必能探到她的花心,所以要在她屁股下墊個枕頭,才能刺源到她的深處。

  徐源的肉棒深深插入到了陳琳的體內,被女人柔軟而有充滿彈力的肉圈裹住,那肉壁膨脹起來,緊夾住肉棒,無論徐源前進或後退,都帶著陳琳的胯部跟著他前挺後縮。

  那充實的感覺讓陳琳爽到極致,就是那感覺,它又回來了!

  陳琳覺得自己的心靈不再空虛,不再寂寞。

  徐源的兩手抓著陳琳豐滿的屁股,試圖把女人的屁股固定住,那樣也抽送起來才能更快更猛些。

  可陳琳似乎一下子受不了徐源的進攻,雙足用力蹬著床面,慢慢將上身向後仰起,整個屁股懸空起來貼向徐源,這樣一來兩人的性器結合的更回緊密,徐源稍一晃動,就能磨得陳琳渾身戰栗。

  陳琳沒能支持幾下,徐源抓著她的屁股把她輕輕放在枕頭上,這樣反復幾次之後,徐源覺得抽動起來順暢了許多,陳琳那微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來。

  陳琳只覺得積壓在胸中有烏雲被男人的衝擊撞開,持續不斷的撞擊如狂風暴雨一樣衝刷著她的身體。

  陳琳咬著的牙齒慢慢松開,偶爾吐出的呻吟轉眼間就變成了風狂雨驟般的叫喊。

  男人衝刺的身影成了陳琳感官的全部,把她身體的欲望全部都勾了起來。

  此時的陳琳,沒有一開始那種欲迎還拒的羞澀,她的身體完全被她的情欲所支配,毫無顧忌地挺起腰肢迎接男人的撞擊,兩條粉嫩的玉腿變得僵硬,緊緊纏在徐源的屁股後面。

  女人發出的呻吟聲越來越弱,最後全然沒有音節可言,嬌艷的紅唇間吐出時斷時續含糊不清的呻吟來。

  徐源知道陳琳已經到了極樂的邊緣,抱著女人的屁股極力狂挺。

  也許這一次是陳琳自願的,心情開放,那極樂的快感來臨時,陳琳沒有暈過去。

  她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陰道里有股熱流要衝出身體,她想忍住,可她控制不了自己。

  陳琳瘋狂的扭著頭,披散開來的長頭一片凌亂,就著汗水貼在臉上,原本的俏臉變得更加淫美,看得徐源猛挺身子,抵著女人的恥骨研磨起來。

  “不……”

  陳琳大叫一聲,雙手亂抓起來。徐源低下頭咬著女人的紅唇猛吸,直吸得女人靈魂出竅。

  徐源松開了女人的紅唇,不停的抵著女人的身體抽插研磨,陳琳還醒著,但已經沒有掙扎的力氣,高度敏感的身體隨著男人每一次抽動都顫抖著,就像給了她持續不斷的高潮。

  陳琳的腦子一片空白,只有那酥軟的感覺。

  男人的大手緊抓著她的玉乳,嬌嫩的乳頭像熟透的櫻桃一樣挺在乳球頂端,陳琳看著自己的乳房,被男人抓得那麼緊,她卻感覺不到疼痛,只見男人突然用力頂了幾下後,身體繃得筆直,抵著她不動了,男人的龜頭在她的身體里膨脹著,將那酥軟的感覺推到了極致。

  一股熱流噴出,燙得陳琳整個小腹都暖洋洋的。

  盡管是冬天,房間里開著空調,兩人都滿身是汗,徐源抱著陳琳沾滿汗水的臉蛋狂吻著,潔白的被子只遮著腹間,露出兩個潔白光亮的身軀。

  回過神來的陳琳拉了下被子,將兩人身體都蓋住了。

  “姐,舒服嗎?”

  “嗯。剛才我怎麼了?好像有些失禁的感覺。”

  “噴潮了,日本人叫潮吹,真實的生理特征應該說是女人射精。因為她的原理跟男人射精差不多。”

  “你從哪里知道這些的,黃色網站?”

  “這算什麼黃色的東西,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你到百度上搜搜就有了,不過要看女人噴潮的視頻的話就要到色情網站上才有了。”

  徐源說著呵呵笑了起來,伸手摸著女人柔軟的乳房。陳琳抓住了男人的手問道:“為什麼我以前沒碰到這種情況?”

  “這與姐姐的身體有關,據我觀察,姐姐的屄從大陰唇看的話像一线天,看小陰唇又有些像蝴蝶穴,據我實際考察,姐姐的屄曲徑幽深,估計他們沒能刺激到你的敏感點,所以你以前沒有碰到這種情況。”

  “下流!你怎麼連這個都知道,經常上色情網站吧?”

  陳琳聽了男人粗俗的話,臉上頓覺火辣辣的。

  “男人有幾個不上色情網站的,就是女人上的也不少,尤其是精神空虛的人。你以為現在的國人有多少是精神充實的,色情這東西就像是河道里的水葫蘆,菜地里的割人藤,你不去占領人們的精神世界,它們就會去占領。尤其是你們做公務員的,白天沒屄事,晚上屄沒事的,不上色情網站能干什麼啊。琳姐,你真沒上過?”

  “沒,那些東西看著惡心。”

  “惡心嗎?剛才某些人做的還很陶醉呢……啊!”

  陳琳羞極,在男人胸口狠狠掐了一把:“誰像你一樣,在夜總會上班,滿腦子都是這些東西,我一天到晚工作又忙又累,哪還有心情看那些東西。”

  “那是像你這樣有一定官位了,整天想著往上爬的人才會這樣,你說這大多數的公務員還不是在普通職位上等退休,上班又沒什麼事,能做什麼?不就做些偷偷摸摸的事嗎?”

  陳琳聽了徐源的話啞口無言,她不信徐源說的是真的,但也不敢肯定徐源說的就是假的。

  就像剛才在馬路上看到的那張畫報,陳琳知道鄉鎮上的夜市上還有很多這樣的低俗雜志賣,便如男人所說,色情這東西就像水葫蘆,割人藤,生命力很頑強,只要有一點生存的土壤,它就能茁壯成長。

  過了半晌,陳琳趴在徐源胸口問道:“男人喜歡一個女人就是為了和她上床嗎?”

  “不一定全是,但絕大多數都會包含這個原因。”

  “那你呢?”

  “我?當然也有這個原因了,不過我更想要的是占有姐姐的心。”

  “如果我說我一點也不喜歡你呢?”

  “那我就繼續努力,直到你喜歡我為止。”

  “為什麼要這樣,我就那麼漂亮嗎?”

  “因為這才公平。”

  “公平?”

  “是啊,你占有了我的心靈,要是我不占有你的心靈,那我不就吃虧了?”

  “我什麼時候占有你的心靈了?你在夜總會上班,見過的漂亮女人多了,就是那海鳳凰,比我更年輕更漂亮,如此說來,她豈不是在你心里更深?你和海鳳凰什麼關系?”

  “她是我干姐,與你當然不一樣了,你知道我第一次見你是什麼時候嗎?”

  “什麼時候?”

  “我都記不得了,很早以前我就在電視上看過你,第一次見你真人是我去鎮上轉關系,你從樓上下來,我走的太急了,只看到你的側面,當時我心里好後悔,走路干嘛不抬頭看著前面呢。告訴你一個秘密……”

  徐源說著捧起女人的俏臉,睜大眼睛看不起著她。

  “什麼秘密?”

  “你是我的第一個性幻想對象,那天我在櫥窗看到你的照片,回家就做夢了,第二天我就去偷了你的照片。”

  陳琳聽了嬌羞著低下了頭:“你……說的是真的?那些照片是你偷的?”

  “什麼那些?我就偷了一張,里面就只有一張你的半身照。”

  “照片放進去又被偷了幾次,後來干脆就把櫥窗鎖上了。”

  “看來偷偷愛慕你的不止我一個啊。”

  “不許再說,惡心,那照片還在嗎?”

  “當然,上次搬家我特意放好了。”

  “還我,你沒看著我的照片做壞事吧?”

  “琳姐,你說呢?”

  陳琳漲紅了臉,哪不知道男人的意思。想到徐源看著自己的照片手淫,陳琳就想起前陣子自己想著徐源手淫的事情,這事要對徐源說嗎?

  不行,這種事情怎麼能讓他知道呢?這家伙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竟然把他最隱秘的事情說給我聽。

  徐源見陳琳不說話,摟著她赤裸的身子說道:“現在好了,終於有人治了我的相思病了。”

  “想的美了,誰治你的想思病了,我可沒說喜歡你,今天只不過心里憋得慌,找你出來發泄一下。”

  “那姐姐發泄好了嗎?”

  “好不好關你什麼事?”

  “如果沒好,我在幫你一會。”

  “你想干什麼……嗚……嗚……”

  徐源又壓到陳琳身上,封住了女人的紅唇。

  一手拉著女人的手掌摸到自己又復蘇的肉棒上。

  陳琳的手第一次摸到徐源的肉棒,心兒直發顫。

  真大,真硬,難怪撞的自己發痛!

  陳琳呆呆地握著徐源的肉棒,沒有套弄,也沒有松開。

  “姐姐,你的手動動啊,如果你的手不動,我就當你想要我日你的下面的小蝴蝶了。”

  聽了徐源的話,陳琳松開不是,不松開也不是,抓著徐源的肉棒狠狠的握了下,弄得徐源又脹又痛。

  “喔……輕點,姐姐是在怪我嗎?”

  徐源見陳琳紅著臉不說話,把嘴巴貼到陳琳耳邊輕聲說道:“姐,你現在自摸的時候想著誰?”

  “不想……我不自摸。”

  陳琳知道徐源指的是誰,自然要否認了,可說了一半,才發現自己上當了,這麼說不就告訴徐源她手淫嗎。

  陳琳扭過頭,不再讓徐源看到她的臉。

  “姐,我以前可想著你自摸的,你以後可只許想著我自摸,要不直接找我也行,我隨叫隨到。”

  徐源抬起一條腿壓住了陳琳的粉腿,一手穿個女人的腋下,把玩起女人的豐乳,一手滑過女人的小腹,揉壓著女人的陰核,而他的舌頭則在女人光滑的背部舔舐著。

  兩人互想撫摸著,很快就欲火難忍。徐源雙手輕輕一帶,將陳琳壓在了身下。

  陳琳胸前兩團嫩肉被壓在身下,擠壓著她的胸腔都有些呼吸困難,一顆心不停拍打著身下的床墊。

  他要干嘛?

  這樣日我嗎?

  陳琳只覺得自己的小腹被徐源抱起,兩腿也被他分開了。

  徐源又拿了個枕頭塞到了她的腹下,雖然看不見自己的樣子,可陳琳知道現在的姿勢很淫蕩。

  她甚至能感到從陰道里滲出的淫水沾在了枕頭上。

  盡管陳琳的雙腿分開,屁股也被枕頭墊了起來,但女從豐滿的臀瓣讓她的股溝又圓又深。

  那微微分開的兩片小花瓣緊壓在白色的枕頭上,將徐源的欲望勾引到了極致。

  徐源挺著龜頭劃過女人柔軟的股溝,在女人的菊蕾上摩擦了幾下,陳琳大驚,弓起了屁股躲著男人的摩擦,正好將她的陰戶湊到了男人的龜頭上。

  徐源緊緊抓住女人的屁股,身子慢慢前傾,待龜頭擠入陰戶,整個身體猛然下沉,連帶著陳琳一起壓在了枕頭上。

  女人的豐滿的屁股像個柔軟而充滿彈性的海綿墊子,徐源的胯部撞在上面,沒有一點的痛感,軟軟的甚是舒服。

  “姐,你的屁股真軟,真舒服,我都不想松手。”

  徐源一邊用手推擠著陳琳的豐臀,一邊大力抽動著。陳琳早被男人插的忘了所以,雙手向前伸展著在床上亂抓。

  “就是那里……”

  每當徐源撞到她的花心,陳琳便發出一聲淫叫。

  “姐姐,你要我干什麼?”

  徐源咬著陳琳的耳垂,鼻子噴出的熱氣吹過了女人的耳朵里,雙手伸到女人的胸前,用力抓住女人的乳房搓揉著,整個胸膛都貼到了女人的背上。

  “壞蛋……弄我……”

  “怎麼弄你?是不是要我日你?”

  “日……”

  陳琳終究沒說出‘日我’來,不過對徐源來說,聽到從陳琳嘴里吐出‘日’字來已經足夠讓他興奮,新一輪的征戰開始了……

  陳琳俯臥在床上,染著紅暈的身子還在一抖一抖的。

  滿了,滿了,我的身體都被他灌滿了!

  陳琳感到男人的精子像無數個小蟲子,跟著她的血液爬滿了她的全身,她身上的每一寸都有男人留下的印跡。

  徐源翻了個身,把陳琳抱在懷里,輕輕撫摸著女人的身體。過了十多分鍾,徐源才問道:“為什麼你要帶那小的胸罩?”

  陳琳回過頭看著徐源:“你真想知道?”

  徐源點了點頭。

  “因為我恨我的乳房。”

  “恨,為什麼?”

  徐源有些納悶,陳琳的乳房那麼漂亮,為什麼要恨呢?

  “我以前的胸並不大的,我身體發育的比較晚,十九二十歲的時候還沒停止生長,那時候我被他強奸要挾,我很害怕,怕自己會懷孕,所以吃了很多避孕藥,那時候我什麼也不懂,後來才知道避孕藥里有很多激素,大半年下來我的胸部越來越大,而我還帶著原來的胸罩。”

  “你這又何必呢?大就大了,很多女人想豐胸還不定有你這般好呢,再說你老帶那麼小的會影響身體健康的,你現在還感覺不到,再過幾年那會下垂的厲害。”

  “丑就丑了,關你屁事。”

  “怎麼不關我事,你還要陪著它們過一輩子呢。”

  徐源說著手掌在女人的乳房上輕輕摩挲著。

  面對男人赤裸裸的表白,陳琳自然有些心跳,但她並不相信徐源有他說的那麼喜歡她,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手掌說道:“你這般花言巧語,不就是想騙我上床嗎?現在你已經如願了,何必再演戲呢?”

  “我不是演戲,我對你可是一片真心。”

  “真心?那周慕雪呢?”

  “我們能不能不提她!”

  徐源聽陳琳提起周慕雪,抓著女人的手掌用力握緊。

  “你捏痛我了。”

  陳琳吃痛,忍不住叫出聲來。

  為什麼我一提到周慕雪他就這麼激動?

  陳琳想起那天早上徐源強奸的時候也是這般,她一提起周慕雪,男人就像發瘋了一樣。

  “你跟周慕雪是不是鬧什麼矛盾了?”

  “沒什麼,你以後總會知道的。”

  陳琳見徐源不說,心里也猜到了幾分,徐源把他最隱秘的事情都告訴她了,卻不肯跟她說周慕雪的事情,那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如果我要你娶我,你肯娶我嗎?”

  “只要姐姐肯嫁,我當然會娶。”

  “你怎麼知道我就不肯嫁了?”

  陳琳心里很明白,她現在如果和傅玉明離婚,嫁個比她小七八歲的男人,那她就前途盡毀了。

  “你願意為了我放棄你這麼多年辛苦得來的地位?”

  徐源當然知道女人只是在試探他的心理。

  陳琳呆呆的躺在床上,耳邊又響起昨夜傅玉明離開時說的話,你做那些事情都是為了你自己!

  我這麼做真的是為了我自己嗎?

  陳琳掀起被子想起身,卻被徐源抱住了。

  “姐,你干嘛?”

  “身上粘粘的不舒服,我去洗一下。”

  “別洗了,我還要呢。”

  “你……”

  “難得讓姐姐恩寵一次,我不多要幾次豈不是虧了,也對不起這房錢。”

  “無賴,我去上廁所。”

  陳琳羞極,推開男人的手就去了洗手間。

  姐?

  他叫了那麼多聲,我竟然一點也不生氣了,難道我真把他當阿森了?

  陳琳放了熱水衝了下身子,低頭一看,乳房上滿是男人留下的指印,這家伙力氣這麼大!

  陳琳想起自己的乳房在男人手中的樣子,不覺又臉熱起來。

  這一夜陳琳過的很真實,無論是高潮還是撫摸,徐源火熱的身子始終貼著她的身體,就連睡覺也是交股而眠。

  第二天兩人都很晚才醒,因為是周末,陳琳也沒急著起床,而徐源自然抱著她不肯放手。

  正當徐源要再次進攻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誰啊,這麼早就打電話找你?”

  徐源怕影響陳琳接電話,只好松開了女人。

  陳琳翻了下包說道:“是你的手機響。”

  說來也巧了,徐源和陳琳用的同一款手機,就連鈴聲也一樣。徐源接了電話,是小萍打來的,約他中午去爬山。

  “有事?”

  “嗯,你要是不想起,就在這里睡好了,中午再回去。”

  “不了,一起走吧,再說來兩次都天黑,我路也不怎麼熟。是不是海鳳凰找你有什麼事情?”

  陳琳總是在不經意間問徐源和海鳳凰之間的事情。

  “不是,我自己的事。”

  “海鳳凰當真要建那個高爾夫球場?我聽說外面謠傳說海鳳凰只是想借機囤下大塊地皮。”

  “姐姐相信謠傳?”

  “不信,所以才問你。”

  “這種事情你覺得海鳳凰會透露給我知道嗎?”

  陳琳看著徐源,難道他跟海鳳凰真只是普通的干姐弟關系?

  沒有得到徐源的肯定的回答,陳琳心里卻依舊很高興。

  回到家,傅玉明依然不在家,陳琳知道他又去那個女人那里了,也不再管他,只是心里有些迷茫,我該怎麼辦?

  跟傅玉明離婚?

  那自己這麼多年的辛苦不就白費了?

  再說傅玉明是很要面子的,他也未必肯離婚。

  自從姜春麗的事情被陳琳知道後,傅玉明和陳琳好像達成了某種默契,傅玉明從那以後很少在家里睡,陳琳也不再問了,就算傅玉明回家,也是和陳琳分房睡。

  就好像一對同租在一個屋檐下的陌生男女。

  元旦當天,城東的一片荒地上鋪上了紅地毯,澄江的主要領導悉數到場,媒體記者成排,引得路人無不駐足觀望。

  澄江的不少社會名流都親臨現場,他們都是黃金海岸夜總會的常客。

  就連馬國運也從省城趕來,為海鳳凰捧場。

  徐源在人群中,看著馬國運心里很不是滋味,慢慢地退到了人群外圍。

  轉過頭去看海鳳凰,海鳳凰後面的小萍正好也在看他,徐源心頭一熱,可一想到她馬上就要跟著馬國運回省城的,心里又憑多些惆悵。

  中午時候,海鳳凰在黃金海岸辦了個酒會,宴請嘉賓。

  海鳳凰陪著馬國運,給他介紹澄江的主要官員。

  當介紹到胡彪的時候,馬國運很客氣的對他說了聲胡先生好。

  聽起來有幾分儒雅之氣,與胡彪的粗俗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胡彪也不含糊,馬國運只是表面對他客氣罷了,心底里根本瞧不起他。

  胡彪算是澄江黑道的大佬,但也不過是和馬國運的小老婆平起平坐。

  因為有馬國運在,徐源連大廳也沒進,坐在外面的沙發上與前台的美女經理聊天。

  一陣銀鈴般的嬌笑從走廊里傳來,徐源回過頭去,只見海棠陪著一個男人出來,那男人卻是趙強。

  徐源知道海棠也認識不少的澄江官員,海鳳凰是讓海棠來幫她照顧客人的,沒想到海棠竟然對這個趙強親睞有加。

  雖然海棠做過出台小姐,但徐源知道,一般男人根本不在海棠眼里,更別說像趙強這種不學無術的混混了。

  趙強怎麼會在這里?剛才只注意看胡彪和趙梅了,也沒注意到趙強跟著他們來了。

  徐源在電子廠的時候沒碰到過胡彪,但趙強卻碰到過兩回,見趙強出來,徐源便上去打了個招呼。

  “喲,強哥,好久不見,越來越精神了。強哥好福氣啊,竟然能讓海棠姑娘作陪。”

  海棠聽了徐源的話,臉上露出一絲勉強的笑容,像是與別的男人約會卻被自己喜歡的男人撞見了一樣:“源哥,你認識強哥?”

  “當然了,強哥大名誰不知道。”

  “是你!你怎麼會在這里?”

  趙強認出了徐源,卻想不起他叫什麼,聽海棠叫他源哥,知道這小子現在混的不錯。

  “我現在算是在這里看場子,強哥,你怎麼不陪著梅姐,這麼早急著出來?”

  “哦,徐源,你小子怎麼在這里混了?我姐她待你可不薄啊。”

  “海棠,我跟強哥說幾句,你先進去照顧其他貴賓吧。”

  “是,源哥。強哥,我先進去了,記得要來夜總會找我哦!”

  “強哥,我來這里還是梅姐介紹的,梅姐跟海鳳凰可是好朋友。”

  好朋友個屁!趙強對胡彪和海鳳凰之間的事情自然知道的清清楚楚。這小子是姐介紹給海鳳凰的,莫不是讓他去刺探海鳳凰的情況吧?

  “你小子混的不錯啊,現在都當上大哥了。”

  “哪里,我只是幫著看看場子,上不得台面,怎比得上強哥你啊。強哥,你這麼急著去哪里啊?”

  一頂高帽子給趙強戴得甚是開心。

  “還不是華勝周老板的公子請我,我得走了。”

  “哦,那我送強哥,下次小弟做東,請強哥到夜總會來玩。”

  徐源看著趙強的背影,實在想不明白海棠怎麼會看上他。

  在城北一個不起眼的小區里,兩個赤裸在身體在床上纏綿著。

  徐源抱著海鳳凰那又圓又翹的美臀狂送著肉棒,待到海鳳凰身子戰栗,一陣高潮過去,徐源禁不住美臀的誘惑,張開大嘴咬住了女人的一片臀瓣。

  高潮中的女人狂扭屁股,嘴里發出陣陣的呻吟。

  徐源在女人屁股上舔摸幾下,又挺起肉棒深深插進海鳳凰的肉穴,手指在女人一脹一縮的菊蕾上撫摸著,弄得女人又酥又癢,嬌吟四起。

  澄江的高級酒店不算多,海鳳凰怕去多了對她和徐源不利,那些小旅館海鳳凰又不想去,便在這不起眼的小區里租了套房子,以方便她和徐源偷情。

  前幾天小萍過來,要麼陪著徐源,要麼就是陪著她,海鳳凰想跟徐源親熱親熱都沒機會。

  送小萍和馬國運回省城後,海鳳凰便急不可待的約徐源到小區幽會,已經經歷了幾次高潮,海鳳凰還沒有滿足,纏著徐源要個不停,她要把這幾天憋著的欲望都發泄出來。

  又一次射精的徐源趴在海鳳凰身上喘著粗氣:“姐姐,你今天可真騷。要是姐姐天天這樣,我可要多叫幾個男人來做替補了。”

  海鳳凰也是全身酸軟,任徐源壓著一動不動,聽著男人的調笑用手掐了下男人的胳膊,卻使不出勁來,嬌嗔著說道:“這樣最好,把你榨干了,省得你在外面沾花惹草。這幾天就看你和萍萍發浪,我都憋死了……哎喲,不行了,今天都被你弄得快散架了,要天天這樣,說不定我就先讓你干死了。”

  “萍萍不是也跟你睡了嘛,你們在一起不也做嗎?”

  “她還能代替你啊,就像我能代替你在她心里的位置嗎?那天萍萍見你不顧一切撲到你身上,當時我都有些嫉妒了。”

  “海姐,馬國運是不是開始懷疑你了?”

  “是萍萍告訴你的吧,就知道她瞞不了你。我養了她這麼多年,竟然比不上你陪她幾個月。馬國運並沒有真的懷疑我,只是聽到些風言風語,說我想在澄江另立山頭,馬國運聽了自然會有些想法,不過他也深知我的處境,這時候我另立山頭無疑是自尋死路,所以在我們沒能明確吃掉胡彪之前,馬國運是不會緊盯我的。你是不是害怕了?”

  海鳳凰突然捧起徐源的頭看著他的臉。

  “就衝你這句話,我該怎麼罰你?”

  “你想怎樣怎樣,姐姐的一切都是你的。”

  海鳳凰看到徐源泰然自若,心里自是高興無比。

  徐源低下頭,用力咬了下女人的乳頭,在女人淺紅的乳暈四周留下一圈齒印。

  海鳳凰微微挺起了身子,卻被男人的小腹壓住,徐源感受到女人的熱情,又低下頭去啜著女人的乳頭吮吸起來。

  “阿源,你說有事要跟我說,是什麼事情啊?”

  “前幾天小蘭被強奸的事情。”

  “怎麼了,你想為小蘭討回公道啊?”

  “想是想,不過這時候我們還不能,那天我送陳森出去,聽到周永輝和幾個年輕人說起一個叫強哥的人,我讓下面的人去打聽了,那個強哥就是趙強,是他給周永輝冰毒的。”

  “是嗎?不過這也不奇怪,澄江人都知道王鐵生,周大江和胡彪三人關系很深,周永輝是周大江的兒子,趙強是胡彪的小弟,他們認識也不奇怪。”

  “我不是說這個,姜春麗說胡彪已經很久沒有去電子廠了,如果那里是胡彪販毒的大本營,那就是說胡彪已經很久沒有進貨了,這趙強的冰毒從那兒來?難道他自己販毒?”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想胡彪一次進貨量一定很多,多的他幾個月不用進貨。你說趙強那兒會不會還有存貨?”

  “你想從趙強那里下手?藏毒的地方一定很隱秘,再說我們在澄江警界還沒有真正靠得住的人,想讓警察去找他麻煩也不容易。畢竟他只是小角色,若要省廳下來,那要大案才行,最起碼要有胡彪販毒的證據才行。”

  “這倒是個問題,傅玉明現在還不一定靠得住。”

  “會有機會的,朱陽離開了澄江,他那一派算是群龍無首,劉全興走了,他在澄江的人脈不廣,新來的書記還沒有生根,現在澄江就數王鐵生權勢最大,要是讓新來的書記生了根,那王鐵生就不能想再那麼囂張了,所以他會在新書記生根之前打擊原來的朱陽一派,到那時候王鐵生就是澄江的土皇帝,這空降的書記也奈不得他了。”

  “姐姐的意思是?”

  “朱陽一派的人會坐以待斃嗎?現在看上去和王鐵生一團和氣,那是沒有觸到他們的根本利益,要是利益受損,他們定會反擊的,現在的公安局長等人還是朱陽一派的人。我們只要等機會就行了,等他們斗起來,朱陽的人定然會去找胡彪的麻煩,他們知道胡彪做的事情很多都有王鐵生的份。”

  趙強還真去黃金海岸找徐源了,不過不是專程去找他的。

  周永輝請了趙強,趙強當然也要回請他意思一下,便請周永輝到了黃金海岸。

  也許是為了顯示自己人緣廣,朋友多,趙強便介紹徐源和周永輝認識。

  卻不知道徐源和周永輝因為小蘭的事情有了過節。

  沒到十天又見到周永輝,徐源的心里頭自然不舒服。

  不過徐源並沒有表現出來,對著周永輝笑道:“沒想到周公子還是強哥的朋友,那就是黃金海岸的貴客了。”

  這話讓趙強聽了甚是舒服,真以為自己是澄江的風雲人物了。

  “徐源,你跟周公子認識?”

  “以前有些小誤會,不過都過去了,如果周公子不嫌棄,以後要常來光顧。”

  周永輝見徐源的態度與上次相比來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心里也很奇怪,轉而一想定然是徐源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想討好自己,隨即也笑道:“有空我一定來,這里的小姐可個個漂亮。”

  海棠帶著幾個小姐進了包廂,周永輝和他的朋友都挑了一個,海棠笑道:“強哥,你怎麼不挑個?是不是看不上我們這里的姑娘啊?”

  趙強笑道:“我想請海棠小姐喝幾杯,不知道海棠小姐肯不肯賞光?”

  “強哥是取笑我嗎?看上我這個老太婆?”

  海棠笑著在趙強身邊坐了直來,給趙強滿上了酒,“多謝強哥抬愛,海棠敬強哥一杯。”

  徐源見海棠坐在趙強身邊有說有笑,心里總覺得有些不舒服。

  她只是個出台小姐,和男人打情罵俏是再正常不過的了,我為什麼要生氣呢?

  徐源和趙強、周永輝扯了幾句就起身走了。

  海棠看著徐源離開,輕咬了下嘴唇,繼續陪趙強喝酒。

  趙強想約海棠出去,可被海棠委婉拒絕了,介紹了幾個年輕的小姑娘給他。

  趙強不死心,就常去黃金海岸,每次都讓海棠陪著喝上幾杯。

  因為趙強跟胡彪關系很近,徐源也想從他身上挖到些情報,只要碰上,徐源都會跟趙強聊上幾句。

  “強哥,你是不是對海棠有些意思啊?老來給她捧場。”

  “早知道你這里有這麼漂亮的女人,我早就來了。”

  “強哥說笑了,強哥手下的漂亮女人也不少啊。海棠雖然漂亮,也不至於讓強哥如此著迷吧?”

  “徐源,你有所不知,海棠有些像我多年前的一個女朋友,只是比她漂亮多了,可惜她失蹤了好多年了。”

  “原來強哥還是個痴情男啊,對老情人念念不忘。”

  “什麼啊,一個賤貨罷了,不過就是身材好些,干起來爽些,也不知她躲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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