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琳海雪源

第41章 瀟青會

  周永輝猛地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昏暗的屋子里空無一人。

  記憶中的木架,拾荒女和面具男人都不見了,只有一道門開著,從門外透進的光线讓周永輝勉強能看清楚自己的狀況。

  周永輝仔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這是什麼地方,看上去想是個廢棄的小廠房。

  周永輝所在的地方原是胡彪手下回收回收廢舊鋼材的,趙強在這里關押拐騙來的婦女,事發後這里就被封了,胡彪倒台後徐源把這個地方也買了下來。

  周永輝只記得自己被一個拾荒女用假雞巴插了屁眼,後來的事情就想不起來了,但他知道是被人算計了,周永輝一時之間也想不到是誰要算計他。

  有些聲音從門外傳來,周永輝知道外面有人,站起身來忍著屁股間火辣辣的灼燒感向外面走去。

  那聲音越來越響,周永輝聽清楚了,那是一個男人興奮的喘息聲。

  一個女人用不標准的普通話說著“輝哥,你好厲害啊,插死我了!”

  周永輝聽了頭皮發麻,那個滿身酸味的拾荒女又是浮現在他眼前。

  周永輝衝出了屋子,外面的燈光很亮,照得他有些刺眼。

  一個男人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看著老式木幾上的筆記本電腦,聲音就是從電腦里發出來的。

  “喲,周公子這麼快就醒了啊,真看不出來啊,周公子好這一口,不過那女人脫光了還是蠻白的,周公子剛才只顧著干她了,一定沒好好欣賞她的身體吧!”

  男人看著周永輝,像是老朋友在調侃。

  “徐源,是你個王八蛋,媽屄的,老子饒不了你!”

  周永輝衝到徐源跟前,想去抓徐源的領子。

  徐源一陣冷笑,抬腿朝著周永輝的小腿一蹬,周永輝吃痛,“嗵”的一聲跪在沙發前。

  徐源抓著周永輝的頭發把他的頭壓在了木幾上,“看看,那女人是不是很白啊,哈哈,周公子,這女人爽吧!”

  周永輝看著畫面上的女人,一陣的惡心。

  白?

  相對深棕色的沙發,女人的身體是白的。

  那像被掏空了的布袋似的乳房在周永輝的大力抽插下劇烈晃動著,黑褐色的奶頭就像打了結的布袋角。

  更讓周永輝感到胃反的是那女人還在說話,“輝哥,你真棒!輝哥,你插的我好爽!輝哥……”

  “徐源,你個王八蛋,我爸和我姑父一定會宰了你的。”

  徐源一陣大笑,松開了周永輝坐回到了沙發上。

  “你不提醒我倒忘了,周公子可是澄江第一公子,哈哈,我想周公子名氣越大這東西可就越值錢哦。”

  周永輝聽了徐源的話想去砸電腦,徐源暴起,一拳打在周永輝的肚子上。

  周永輝一個細皮嫩肉的公子哥真受得了徐源這一拳,抱著肚子跌坐在沙發上。

  “徐源……你想干什麼?要錢嗎?”

  “錢?你手里有多錢?你強奸女服務員,想迷奸菲菲的時候一定沒想到也會有今天吧?哈哈,你這個蠢貨想迷奸菲菲,沒想到會被她家的狗給奸了吧!”

  周永輝聽到徐源的怒吼,腦子一片空白。

  狗?

  周永輝朝電腦屏幕上看去,只見一只白色的大狗正趴在他的身上,那根丑陋的東西正插在他的屁股里,而他自己的雞巴還在那惡心女人的屄洞里抽動著……

  周永輝終於失去了理智,抓起木幾上的電源腦狠狠砸在了地上,旁邊的徐源看著周永輝狂笑不已,“砸吧,反正現在的電腦也不值錢。哈哈……”

  “你到底要干什麼?”

  周永輝哭著跪在徐源身邊,求徐源放過他,把電腦里的片子給他。

  徐源反問他,給他有什麼好處。

  周永輝鼻涕眼淚一大把,說徐源讓他干什麼都行。

  “周公子說話太客氣了吧,周老板還希望我們能合作呢,你說是不是?今天的事情其實也挺有意思的,周公子如果忘記了菲菲,我說不定也就忘記了今天的事情。如果周公子想讓別人知道的話,那我就幫周公子出去宣傳宣傳,周公子放心好了,我手下弟兄很多,效果一定讓你滿意。再說要是放到網上,周公子的風頭肯定會蓋過冠希哥的。”

  周永輝是什麼人徐源很清楚,仗著家勢乖戾成性,如果不抓住他的把柄,他是不會把你放在眼里的。

  周永輝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那間屋子的。

  當他知道是徐源導演這一切的時候嘴里還說著狠話,要把徐源怎麼怎麼的,可當他看到自己被唐菲菲家的狗給奸了的時候就徹底蔫了。

  正如徐源說的,他周公子名氣越大,那東西的價值就越大,要是讓別人知道周公子被狗奸了,那他還有臉見人嗎?

  不光是他,就是他父親周大江也臉面無光。

  還好徐源並沒有跟他提什麼過分的要求,只是讓他不要再去騷擾唐菲菲,否則就對他不客氣了。

  周永輝離開後,辰烈進了屋子,對徐源就這樣放了周永輝有些不解,他以為徐源會把周永輝狠狠修理一頓,打得他鼻青臉腫的。

  徐源笑道:“他臉上要是有傷,周大江會問的,再說眼下他對我們有用,我只是想讓他覺得我給他下套只是不想他再去騷擾菲菲。小烈,你去通知幾個場子里的負責人,讓他到藍玫瑰開會。今天的事情不要向任何人提起,包括下面的兄弟,知道了嗎?”

  辰烈點了點頭退出了屋子,他不知道徐源要干什麼,那肯定是一個大計劃。

  胡彪死了快有兩個月了,馬國運派去澄江幫助徐源的人表面上是被徐源重用了,但都與徐源的人共事,而且徐源在其他商業上的運作都不會告知這些人,賈林對此心有不滿卻也無可奈何,他雖然被馬國運派到澄江監視海鳳凰和徐源,但卻沒有權力管理這兩個人。

  十月中旬是龍馬實業公司成立十五周年,海鳳凰和徐源都會去省城出席慶祝會,賈林先行一步回了省城,把澄江的情況匯報給馬國運。

  “大哥,徐源這人有野心有心機,如此兩三年下來,只怕實力會超過鳳凰。不如等澄江那邊穩定了,找個借口把他調到省城來,比如讓他進龍馬。”

  賈林這計可謂歹毒,讓徐源進龍馬,表面上是升職了,也進了馬家的核心,可是進了龍馬,徐源還能興起多大風浪,四周都是馬國運的人。

  “年輕人嘛,總是愛出風頭的。信聯電子的事情徐源已經跟我說過了,本來還以為要資金支持的,沒想到他自己就搞定了。徐源這人做事還是很有頭腦的,將來能成大器。他這樣安排那些人也說得過去,我們只要了解他的大體動向就行了。要是現在就把徐源架空了,任誰也能看出我們的心思了,海鳳凰和老二老三看不出來?你的意見很不錯,只是眼下還沒必要這麼做。徐源是聰明人,聰明人是認得清形勢的。”

  馬國運這番話不是沒有他的道理,徐源有野心,人也精明,只要馬國運把他的實力展示給徐源看,相信徐源會進入他的陣營。

  龍馬實業是馬國運名下的正規公司,也是省內排名前十的民營集團,在省城更是有著深厚的影響力。

  十八號,龍馬實業成立十五周年,慶典在旗下的錦隆大酒店舉行。

  大會堂里賓朋滿座,出席典禮的工商界名流不計其數,省城的一些官員也有露面,徐源第一次出席龍馬公司的活動就碰上這樣的大慶,有些摸不著頭腦,畢竟省城的人他認識的不多。

  因為是周末,馬莉莉也跟著徐源回了省城,只是她也不認識什麼人,兩人像其他客人一樣坐在前排的貴賓席上。

  海鳳凰和賈林坐在兩人身邊,向徐源介紹今天到場的貴賓。

  而許向起和張旭則坐在離入口較近的地方,兩人也談論著什麼。

  雖然有不少政府官員出席慶典,但層次偏低,市委市政府的幾位巨頭人物只是派了代表出席。

  其他的賓客之間也有相熟的人,見了面不免要招呼一番,整個大廳甚是喧鬧。

  主席台上的主持人讓大家安靜一下,歡迎馬董事長進場。

  會場安靜下來,射光燈打到了會場入口。

  馬國運帶著幾個人步入會場,會場里頓時響起了陣陣掌聲。

  跟著馬國運進來的是各主管單位的領導,讓徐源感到意外的是,梁紅鈺身穿一襲暗紅色的套裙跟在了馬國運的身邊。

  “源哥,你看我媽媽漂不漂亮?”

  馬莉莉看到母親盛裝出席慶典很是興奮。

  很顯然,梁紅鈺很少和馬國運一起出現,這種場面讓馬莉莉以為她爸媽關系有所緩和了。

  其實梁紅鈺根本不想來的,但兩人還維持著夫妻關系,這種場面需要她出現。

  馬梁兩家乃是世交,梁紅鈺辦醫院,開藥店也讓馬國運幫忙了,甚至在長輩那里,她和馬國運還是恩愛夫妻。

  馬國運抱拳舉過頭頂,向光臨慶典的賓客表示感謝,之後帶著領導坐到首排椅子上。

  梁紅鈺回頭正好看見坐在第二排的女兒和徐源,朝著兩人淡淡一笑,然後又向賈林和海鳳凰點頭示意。

  馬國運眾多情婦中也只有海鳳凰能得到梁紅鈺的禮遇。

  沒辦法,馬莉莉跟著馬國運的時候和海鳳凰太親了。

  雖說馬莉莉現在長大了,懂得母親的苦處,開始跟她親了,但一時之間還難以擺脫海鳳凰的影響。

  慶典開始後馬國運上台講話,然後是各位領導上去說祝詞。

  徐源對這些沒什麼興趣,他的眼光都落在梁紅鈺的後背上。

  這梁紅鈺和馬國運是水火不容呢,還僅僅是性格不和?

  晚上設宴款待各位嘉賓,馬國運中途帶著龍馬實業的高管和許向起等人給客人敬酒,徐源也被他叫著跟在了後面。

  按理說徐源與龍馬實業還搭不上關系,沒必要跟著大家去給客人敬酒,不過馬國運叫他去,他就跟著去了。。

  大廳的邊上有一排包廂,很多都是空的,今天沒有安排客人,遠離大廳的一個包廂有人,敬完大廳里的賓客,馬國運便讓龍馬的高管留下陪客人,他則帶著其他人進了包廂。

  看到馬國運領人去包廂,徐源心里很是好奇,這里坐的是什麼人,要馬國運特別安排一個包廂?

  包廂里就坐著兩桌人,光看站在里面的美女服務員就足以震憾徐源的眼球。

  徐源心里暗自驚嘆,難怪在外面沒看到有分量的官員,原來省城和省里的高官都坐在這包廂里了。

  難怪馬國運在省城能呼風喚雨,原來他不只在北京有靠山,在省里還有這麼廣的關系網。

  除了葛俊武,其他的人徐源一個也不認得,但聽馬國運的稱呼,在座的都是省城市委和省委的常委之流。

  很顯然,這些人與馬國運的私交很深,只因不直管工商業,不方便公開出席龍馬實業的慶典,馬國運就給他們安排了一個特別的包廂。

  坐在葛俊武身邊的是個五十出頭的中年人,看樣子身份不比葛俊武低。

  徐源以為馬國運帶他去會給他引見高官,但馬國運並沒有特意提起他,這讓徐源很失望。

  倒是葛俊武,見了徐源跟他說了幾句話,讓包廂里的人都多看了徐源兩眼。

  徐源有些受寵若驚,他沒想到葛俊武會在這種場面上主動跟他說話。

  徐源不知道,上次葛俊武知道是徐源想拉攏他女兒葛清嵐之後就回去跟女兒說起了這個事情,他問葛清嵐是不是真想經商。

  葛清嵐向他表達了經商的意願,只是在省城發展容易惹人眼紅,也想問問父親的意思。

  葛俊武便讓女兒去W市發展,那里很多人都是他的老部下,女兒過去也有人照應。

  今天看到徐源,葛俊武眼前一亮,徐源眼下代表馬國運在澄江發展,馬國運手里又有錢,女兒走商途,如果跟徐源合作,或許能得到經濟上的支持。

  官商結合才能賺大錢,這個道理葛俊武是知道的。

  要不然空憑他手里有權,想撈大錢也不容易,貪汙受賄太多容易落馬,他可不想做卷了一筆錢逃到國外的喪家之犬,說不定哪天就被譴送回國了。

  馬國運陪著兩桌大佬們喝了幾杯,呆了半個多小時,向兩桌人致了個歉,說外面還有其他客人,他先出去應酬一下,回來再罰酒三杯。

  馬國運讓許向起等人留下陪客,帶著梁紅鈺、海鳳凰和徐源就出去了。

  徐源不解其意,馬國運特意帶他來敬酒,又不給他作介紹,他不是白進一趟包廂嗎?

  “徐源啊,這些人雖說管不上龍馬的事情,可卻是至關重要的,要想把公司做大,沒有深厚的關系是不行的,否則永遠只能小打小鬧。等以後時機成熟了,我會給你引見這些人。徐源啊,有沒有興趣到省城來發展?”

  馬國運似乎只是隨便問問,但讓海鳳凰和徐源都吃驚不小,就連梁紅鈺也有些意外地看著馬國運。

  徐源不知道馬國運是真心讓他來省城發展,還是確認了他和海鳳凰暗中合作的事情想先把他架空,海鳳凰就在身邊,但徐源不敢看她一眼。

  “馬叔,澄江的事情才剛起步,我想先在澄江做出點成績,靠自己的努力來提升自己,要不然將來就沒底氣娶莉莉了。”

  徐源的話多少有些虛,他在澄江發展,很大程度上還是靠馬國運的支持。

  不過現在他已經和周大江、王鐵生搭上關系,瑞達公司和碼頭建成,錢肯定是有得賺的。

  馬國運笑了起來,“嗯,不錯,腳踏實地,沒有急功近利的心態。看來小莉看人是蠻准的,鳳凰,你說是不是?”

  海鳳凰沒對徐源作什麼評論,只說馬莉莉和徐源很班配。

  梁紅鈺哼了一聲,說希望女兒眼光准一點。

  徐源朝梁紅鈺望去,只見美婦人喝了酒,臉色酡紅,那一聲嬌嗔更是風情萬種。

  徐源不知道她是在諷刺海鳳凰還是在奚落他,但這種場合下他也不敢說什麼,只得訕訕一笑。

  梁紅鈺見徐源笑的尷尬,心里撲騰了一下,她那句話是諷刺馬國運的,希望女兒別像她那樣碰上一個不值托付的男人,沒想到卻讓徐源誤會了。

  大廳里的晚宴早結束,馬國運又去了包廂。

  徐源則和馬莉莉陪在了梁紅鈺的身邊。

  梁紅鈺問馬莉莉什麼時候回S市,馬莉莉說明天早再走,晚上還要陪母親一夜。

  梁紅鈺看著徐源說道:“阿源,剛才的話我不是說你的,你別放在心上。”

  徐源一愣,他沒想到梁紅鈺會主動向他示好。

  “沒關系的,如果紅姨對我不滿意,那說明我還有待改進。”

  “媽,剛才你跟源哥說什麼了啊?”

  馬莉莉挽著母親的胳膊,聽兩人說話,剛才母親是說源哥了。

  “沒什麼,一些小誤會。”

  梁紅鈺和女兒走在前面,徐源跟在側後。

  走過樓梯拐彎處,牆上的鏡子樣的銅面映出三人的影子,梁紅鈺看到身後的徐源真注視著她和女兒的背影。

  梁紅鈺怦然心動,不知道徐源會不會用那種眼光看她的身體?

  徐源也看到了銅鏡中的梁紅鈺,對著她笑了笑。

  梁紅鈺不知所措,只感到臉上火辣辣的,頭一低挽著女兒轉身下樓去了。

  徐源看著梁紅鈺的背影會心的笑了,這個准岳母竟然害羞了。

  下了樓梯,徐源看到馬國運送包廂里的人離開。

  他和梁紅鈺母女是走樓梯下來的,先下樓卻比那些人晚了些,梁紅鈺似乎不想上去跟人家打招呼,在樓梯口停了下來。

  門廳前的走廊上停著好幾輛黑色的轎車,是來接這些達官貴人的。

  坐在葛俊武旁邊的中年男人拉開車門坐進了車里,隔著茶色的玻璃徐源看到那車里坐著一個女人,徐源有些驚諤,那女人像極了海棠。

  難道是距離太遠,或者隔著玻璃看花眼了?

  徐源再欲看個仔細,車門已經關上,車子也很快開走了。

  三人回到別墅,馬莉莉先去洗澡,梁紅鈺則進房換了套寬松的運動裝。

  徐源照例給梁紅鈺泡了杯花茶,等梁紅鈺出來,徐源就端著茶送到了梁紅鈺身邊。

  “紅姨,剛才坐在葛俊武旁邊的是什麼人啊?好像官很大啊?”

  徐源一邊給梁紅鈺倒茶一邊問她那個中年男人的身份。

  梁紅鈺告訴徐源,那人是省委組織部長,與葛俊武一樣,和馬國運私交很深。

  徐源聽了震驚不已,馬國運一個黑道起家的人物,怎麼會和這些人搭上關系。

  梁紅鈺看著徐源驚諤的表情說道:“知道馬國運今天為什麼帶你去包廂敬酒嗎?”

  徐源搖了搖頭問梁紅鈺是為什麼。

  “我想馬國運對你也不是很放心。他帶你去敬酒是向你展示他深厚的背景,希望你能老老實實跟著他干。阿源啊,老實說,你現在是不是覺得馬國運的勢力要比你想象中的大多了?”

  徐源點了點頭,心里終於明白了馬國運的意圖,當他看到包廂里的人時確實很震驚。

  徐源想起了馬國運在包廂外跟他說的話,時機還不成熟是說他還不完全相信自己嗎?

  梁紅鈺見徐源不說話就問他在想什麼。徐源說沒什麼,抬頭正看到梁紅鈺的俏臉,酒紅還沒有還完全退去。

  “紅姨,你今天一定很累吧,要不要我幫你按摩一下?”

  徐源說完後有些後悔,怎麼一時沒忍住就說出這樣的話來了呢?

  梁紅鈺嗯了一聲,“是啊,今天還挺累的,右手老舉著酒杯,肩膀都有些發酸了。”

  徐源見梁紅鈺同意了,便坐到梁紅鈺的身邊,梁紅鈺側過身去,把後背雪,留個了徐源,徐源抓著梁紅鈺的肩頭由輕到重的揉捏起來。

  梁紅鈺留得是短發,遮不住細嫩的脖子。

  徐源在後面,連美婦人脖子上細細的汗毛都看得真切,不知不覺呼吸就變得粗重起來,呼出的熱氣都打在了梁紅鈺的脖子里,手指向移向了美婦人的鎖骨上方。

  梁紅鈺也不是第一次讓徐源給她按摩,但每一次接觸,梁紅鈺都有種被愛撫的渴望。

  徐源呼出的熱氣讓梁紅鈺的臉上都有些火熱,好像進了桑拿浴室一樣,可惜身後的阿源不是那個阿袁,要是那個阿袁能這樣陪著自己該多好啊!

  梁紅鈺腦子里又滿是青春赤裸的身體。

  “源哥,我今天也很累了,你也幫我按摩按摩。”

  先了澡的馬莉莉穿著睡裙從衛生間里出來,看到徐源坐沙發上給母親捏背,也要徐源給她捏幾下。

  女兒的話打斷了梁紅鈺紛亂的思緒,好像做了什麼虧心事被女兒撞破了一樣,她示意徐源松開她,假裝去端茶幾上的茶杯喝茶,眼睛的余光卻看著徐源和女兒。

  女兒同樣側坐在徐源身邊,但徐源給女兒捏肩膀的時候,女兒的身體就貼在了徐源胸口,梁紅鈺不禁羨慕起女兒來。

  沒給馬莉莉捏幾下,徐源的手機就響了,他掏出手機一看,卻是賈林打來的。

  徐源接了電話,頓時就呆住了,梁紅鈺見徐源神色凝重便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情,徐源告訴梁紅鈺,馬國運遭到襲擊了。

  一時間梁紅鈺也沒作聲,過了十多秒鍾才問徐源馬國運有沒有事。

  “沒什麼事情,馬叔已經回到公園那邊的別墅,紅姨,我現在過去看看,你要不要也過去?”

  梁紅鈺坐在沙發上沒動,對著徐源說:“你去吧,和莉莉一起去。”

  馬莉莉聽說父親遇襲很緊張,聽徐源說沒事才松了口氣,徐源說要去看馬國運,她就進房換了套衣服。

  馬家別墅前停著好幾輛車,許向起、張旭、賈林、海鳳凰還有其他幾個小刀幫內有些地位的成員都趕到了馬家別墅。

  徐源和馬莉莉進了客廳,看到馬國運坐在客廳里,一點事情也沒有。

  原來馬國運和海鳳凰坐的車在回家的路上遭到了兩名摩托車手的槍擊,車子撞到了路燈上,馬國運的一個保鏢受了點輕傷。

  警察已經作過調查,初步確定摩托車手用的是自制手槍,殺傷力並不大。

  現在馬國運不能確定的是誰要對他下黑手,三大幫的地盤相對來說很穩定,而且現在他們更多的注意力是放在如何做合法的生意,最近根本就沒什麼摩擦。

  馬國運環視了一周說道:“今天晚上的事情是有些懸啊,對方好像知道的出行路线和時間。徐源啊,你晚上回去有沒有什麼異常?”

  很顯然,馬國運對自己身邊的人並不放心,他像是在關心梁紅鈺,實則在觀察各人的反應。

  徐源說他和馬莉莉送梁紅鈺回去並沒有發生什麼異常情況。

  張旭突然對馬國運說道:“大哥,前陣子疤二的人在我們場子里賣白面,被我們的人教訓了一頓,會不會他們懷恨在心,今天來找我們的晦氣?”

  馬國運搖了搖頭說:“疤二做事有分寸,上次的事情是他手下小弟越界了,在道上混,也要講個理字,疤二不會讓他的手下來干這樣的事情,除非是他的人私下行動,不過就那兩個人沒這樣的膽量。”

  一邊的許向起突然說道:“老大,會不會是林……的余孽干的?”

  許向起說到林時停了下來,直接跳過了那個人名。

  徐源看到馬國運臉色越加陰沉,不由暗問這姓林的到底是什麼人。

  馬國運哼了一聲說道:“那些人十幾年前就銷聲匿跡了,要冒出來早就冒出來了。好了,今天的事情就到這里吧,凶手的事情就讓警察去管吧,今天也晚了,大家都回去吧。”

  海鳳凰本來是要留在馬家別墅的,看到馬莉莉和徐源在就離開了,馬國運遇刺後心情也不好,就沒留下海鳳凰。

  等眾人都離開了,馬莉莉坐到馬國運身邊問他有沒有碰傷。

  馬國運嘆了口氣對徐源和馬莉莉說:“還是自己人貼心啊,徐源,你對今晚的事情怎麼看?”

  徐源能說什麼,他感到馬國運身邊的情況是越來越復雜,現在又出現了個姓林的人,聽許向起的口氣,這個姓林的應該已經死了十多年了,而且馬國運對這個姓林的很忌諱,連許向起都不敢在馬國運面前提他的名字。

  但馬國運都說那姓林的余黨銷聲匿跡十多年了,應該不會這樣莽莽撞撞的冒出來。

  從賈林所說的情況來看,對方能殺死馬國運的機率很小。

  “馬叔,我覺得對方並不想殺你,也許是想給你一個警告。”

  徐源的話讓馬國運變得面色凝重起來,是誰想警告他呢?

  馬國運遇襲後第一想到的就是他身邊的某個人想借用姓林的名義對他下手,徐源的話提醒了馬國運,或許對方並不真想至殺死自己。

  昏暗的包廂里,兩個男人正舉杯對飲,其中一人放下杯子對另一人說道:“看來馬國運並不認為是姓林的余黨干的,畢竟他們消失的太久了。”

  “這不正合我們的意嗎,這樣他才會懷疑他身邊的人。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把疑點引到那家伙身上去,馬國運現在對他的戒心最大。”

  就在徐源去省城的幾天,澄江也發生了一些大事。

  陳琳的副市長提名獲得了通過,正式擔任澄江的副市長,主管公安信訪這一塊。

  陳琳知道這是王鐵生在搞鬼,卻也沒有辦法,表面上,她還是升了職的。

  可比起原來的開發區主任來說,這個副市長可沒任何優勢,主管公安信訪是吃力不討好的活,也出不了什麼政績。

  再說公安局比起其他部門來說是相對獨立的,市委那邊還有個政法委書記管著公檢法,可以說陳琳在公安這一塊不會有多大的發言權。

  同情陳琳的人都不禁暗嘆,陳琳的仕途可能就至步於副市長了,至少王鐵生在澄江,陳琳是沒什麼希望了。

  徐源沒回澄江就知道了陳琳的新任命,知道陳琳這幾天心情不好,徐源就偷偷約她去了金港勸她想開點。

  “我是不甘心啊,我前前後後在城東呆了多少年了,從我擔任十里鎮長開始我就規劃著城東的未來,這里面傾注了我多少心血,現在城東開發區開始大發展了,就讓我去擔任務虛的副市長,這些年的努力都給別人做了嫁衣。”

  陳琳輕輕的趴在徐源身上,盡量不讓自己的小腹受到擠壓。

  徐源能理解陳琳的心情,陳琳參加工作後沒多久就到了十里,後來又合並成立新城東開發區,陳琳像看自己的孩子一樣看著城東的發展,城東承載著她心中的理想,現在城東就要跨上快速發展的軌道,王鐵生卻把她調走了,任誰心里都不好受。

  “姐,想開點,你這次升任副市長未必就是壞事,畢竟是升了副處的,名義上是市領導了。”

  徐源不住的安慰陳琳,陳琳升任副市長對徐源來說也是一個損失,新主任上任,徐源還得花精力去跟人家搞好關系。

  “阿源,我突然覺得自己好累,真想就這樣不干了,找個清靜的地方好好過雪,下半輩子。”

  陳琳的話讓徐源頗為震驚,徐源知道陳琳肯定是有些心累的,要不然不會對他說這樣的話。

  “姐,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你走到這一步容易嗎,難道就這樣向王鐵生認輸了?你不是一心想為老百姓做點實事嗎,如果不當官了,你怎麼去實現你的理想?”

  “王鐵生在澄江的勢力太大了,我根本就不可能斗得過他,我現在掛個副市長的名,還能干什麼實事,不如早些找個安靜的地方過下半輩子。”

  陳琳雙手撐著徐源的胸膛,仰起了脖子,長長的秀發散落下來,遮住了大半個臉頰,徐源看著不由得伸出手掌撫摸起陳琳的俏臉來。

  陳琳干脆坐起了身子,一手抓住了徐源的手掌。

  “阿源,要是我不是主任或者副市長了,你就不想要我了?”

  “姐姐怎麼會這麼想,只要姐姐願意,我們明天去領結婚證都沒問題。可是姐姐有沒有想過,你這麼多年努力是為了什麼,難道就是為了當上一個副市長?再說姐姐辭職了那王鐵生就一定會放過你?到時候姐姐什麼職務也沒有,只會更難對付王鐵生。再說王鐵生這步棋對姐姐未必就一點好處也沒有,至少姐姐現在是副處了是不,你們官場上升一級不容易啊,可不比經商,遇上好運氣,一年就大發了。”

  陳琳聽了咯咯直笑:“你是在說你吧?一年前你還是個窮光蛋,當初你怎麼就肯送八萬塊錢給我了?”

  徐源嘿嘿笑了笑說他當時不知道行情,後來知道了有些後悔,他當然不會告訴陳琳,他其實只出了三萬,還有五萬是海鳳凰的。

  徐源這幾句話把陳琳逗樂了,仔細想一下徐源說過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雖然副市長不如開發區主任來的實在,可畢竟是副處級的。

  還有那王鐵生,自己一味退縮,王鐵生就會放過自己嗎?

  陳琳自己也不敢肯定。

  徐源把這次去省城見到省委組織部石部長的事情。

  “只是馬國運沒有把我介紹給石部長,有些可惜。不過我想以後會有機會認識他的,如果能認識石部長,也許姐姐更進一步就容易多了,要是能進入常委,就不用再怕王鐵生了。”

  陳琳聽了徐源的話嘆了口氣說道:“進常委談何容易啊。阿源,你現在是給葛家辦事呢,還是給那個馬國運辦事?海鳳凰又是為誰辦事啊?”

  上次徐源帶著葛清嵐會見陳琳和周大江,陳琳也誤以為徐源是在給葛家辦事,現在徐源又說到了馬國運身上,讓陳琳有些摸不著頭腦。

  徐源告訴陳琳他現在給馬國運辦事,葛清嵐只是一個幌子。徐源告訴陳琳,馬國運和葛俊武、石樹巍關系也不一般。

  “阿源,你跟馬國運到底是什麼關系?那海鳳凰不是馬國運的人嗎,東江碼頭那些事為什麼不讓海鳳凰去負責,而要讓你去做?”

  徐源心里一呆,他和馬莉莉戀愛事情陳琳終會知道的,想來陳琳也能理解。

  徐源擁著陳琳的肩膀說:“姐,如果我告訴你一些事情,你會生氣嗎?”

  陳琳何等聰明,徐源這麼說肯定是與某個女人有關了,他不是跟周慕雪分手了嗎,現在肯定又有女朋友了吧。

  陳琳搖了搖頭說道:“阿源,你有你自己的生活,姐姐能給你的也就這麼多。”

  “姐姐,你真好!”

  徐源說著在陳琳臉上輕吻了一下,把他當年救馬莉莉,以及後來在澄江巧遇馬莉莉事情說給陳琳聽。

  徐源當然不會把他接近馬莉莉的真實目的說給陳琳聽,盡量把他和馬莉莉說成了有緣千里來相會的那種。

  陳琳是個比較理性的女人,但在感情的世界里,陳琳又有些衝動,比如當初的傅玉明,陳琳當時就想找個腳踏實地的男人才看上了傅玉明,沒想到卻看走了眼。

  現在遇到了徐源,對於兩人的實現關系,陳琳相對來說是冷靜的,理性的,但對於兩人的感情,陳琳又是衝動的,就算兩人不能結合,陳琳也付出了她的情感。

  聽了徐源講的故事,陳琳不由的心里暗嘆,那個馬莉莉和徐源或許真有緣吧,自己不能和徐源結婚,當然不能限制他交女朋友。

  陳琳光著身子坐在徐源身上不說話,長長的頭發從雙肩垂下,遮住了她大半的乳房,渾圓豐挺的乳峰隱在其間,徐源看著心頭大動,也坐了起來,含著陳琳的乳房吮吸起來。

  陳琳摸著徐源的後腦勺說道:“我想和你說話呢,別老想著做源壞事。”

  徐源松開陳琳的乳房,抬頭看著美人的雙眸說:“姐姐這麼美,我能忍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

  徐源拉著陳琳的手掌伸到了女人的屁股後面,其實不用陳琳手摸,她的屁股就已經感受到了男人肉棒勃起的硬度。

  對於徐源對自己的痴迷,陳琳的感覺是幸福的,可她現在懷孕了,有些事情不能多做,之前一次,兩人都是小心翼翼,那種感覺完全是因為肉體的結合能帶給她和徐源心靈的愉悅,而不是肉欲的發泄。

  陳琳摸了下徐源的肉棒,用輕得不能再輕的聲音說:“阿源,我今天真不行了,你要是真憋的話,我幫你捋出來吧。”

  陳琳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面前說出這樣的話,羞得低下了頭。徐源抱著陳琳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句,陳琳搖了搖頭“……不要!”

  “有什麼關系,我以前也不給姐姐舔過,姐姐感覺不是很美嗎。”

  徐源鼓動著陳琳,要陳琳幫他口交。陳琳這樣端莊的大美人給你口交,想想就讓人興奮。

  “你……我們剛那個過……太髒了……”

  陳琳低著頭,說話的時候都不敢和徐源對視。很顯然,對於給徐源口交,陳琳並不是特別的排斥。

  “那好辦,我去洗洗,保正洗得香香的。”

  徐源一聽有戲,松開陳琳興奮地跳了下床,光著屁股就去了衛生間。

  陳琳眼睛的余光看到徐源跳下床,那硬邦邦的肉棒還一跳一跳的,心頭大顫,天啊,把那東西吞進嘴里是什麼感覺啊!

  徐源進了衛生間門都沒關,里面傳出嘩嘩的水聲有些刺耳,聽得陳琳心跳加速,仿佛徐源已經挺著巨大的肉棒站在了她的面前。

  此刻的陳琳就像初次與情人約會的少女,期待與情人纏綿,卻又因害羞而不知所措。

  衛生間里的水停了,陳琳見徐源要出來,便拉起被子把自己裹了起來,自己一個副市長,居然要給年輕的情人舔雞巴,想起來就羞人。

  徐源出來,看到陳琳用被子蒙住了身子,知道陳琳還沒完全克服口交的心里障礙,徐源走到床邊,輕輕掀起了被子。

  “姐,我已經洗香香了。”

  徐源想拉開被子,可被子被陳琳抓得很緊。

  “阿源,你……你把燈關了。”

  被子里轉出陳琳低低的聲音。

  房間里就開了一盞床頭燈,關了就什麼也看不見了。徐源還想欣賞陳琳幫他口交時的羞人美景,自然不肯關燈了。

  “姐,關了燈就什麼也看不見了。”

  徐源掀起被子一角,鑽進了被窩。

  被子被徐源掀得四處漏風,昏暗的燈光也照了進去,陳琳見徐源不肯關燈,伸手在徐源的大腿上掐了一下。

  徐源呲嘴一笑:“我這不是不想錯過姐姐的絕世風采嘛!”

  陳琳頂著被子,透進的光线能讓她看清徐源雞巴的大致模樣。

  以前陳琳也偷偷看過徐源的雞巴,就像剛才徐源下床的時候那樣,只是沒有現在這般近,徐源的雞巴上還帶著香皂的香味,中間還隱隱有腥味,陳琳知道那就是“男人”的味道了。

  徐源剛清洗過,男人味並不濃,反而是香皂的味道讓陳琳有些不太適應。

  女人鼻子噴出的熱氣都打在徐源的龜頭上,徐源明顯可以感受到陳琳呼出的熱氣,女人的嘴巴離他的雞巴是多麼的近,只要再低一點,他的龜頭就可以抵到女人的嘴唇上。

  “姐,快些嘛,我可脹死了!”

  徐源像撒嬌的孩子隔著被子撫摸著陳琳的身子。

  姐!

  陳琳聽到徐源的叫喚,心里涌起一絲莫名的衝動。

  陳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亂倫的傾向,一聽到徐源叫她姐姐就特別的興奮。

  阿森,姐姐現在又有了一個弟弟,你不會怪我吧?

  陳琳用手摸了摸徐源的雞巴,慢慢低下頭去,把男人的雞巴含進嘴里。

  徐源躺在床上,當一個溫暖濕潤的腔體包住他的雞巴時,他興奮地把手伸進了被子,正好抓在陳琳的屁股上。

  陳琳的身體明顯地一顫,男人的手抓著她的屁股讓她也很興奮。

  陳琳可沒什麼口交的技術,完全是模仿做愛那樣吞吐著男人的肉棒。

  “嗯……就是那兒……就是那樣……用舌頭舔龜頭……用手摸摸……”

  在徐源的指導下,陳琳慢慢學會了口交的基本動作,雖然沒辦法跟海鳳凰相比,但也讓徐源體會到了女人嘴巴的美妙。

  雖然已經是十月下旬了,室內的溫度並不低,更何況陳琳還裹在被子里聳動著身體做著興奮的事情,很快陳琳身上就裹上了一層濃密的香汗。

  徐源感到陳琳的身體越來越熱,就把被子拉開了一點,陳琳只顧著含著徐源的雞巴,照著徐源說的,用舌頭舔舐他的龜頭,眼前突然大亮,陳琳抬頭就看到徐源一臉興奮地看著她。

  陳琳大羞,低下頭用手捋著徐源的雞巴,嘴巴卻不再動了。

  “姐,你都出汗了,要不我們換個姿勢吧。”

  陳琳吐出徐源的雞巴看著徐源,這口交還有別的姿勢好用嗎?

  徐源把嘴巴伸到陳琳耳邊說了幾句,陳琳羞紅了臉側身躺在了床邊。

  徐源爬下床,微屈著腿站在床邊,那肉棒正好對著陳琳的嘴巴。

  徐源把沾著陳琳口水的雞巴頂到了她的嘴邊,陳琳背著燈光,床頭燈的光线不強,但照在徐源的肉棒上,足以讓陳琳看清楚。

  如此輕距離的觀察足以讓陳琳產生一種震憾,那是視覺與倫理道德的雙重衝擊。

  粗壯的肉棒青筋突起,像暴怒的人握緊了拳頭,碩大的龜頭因充血變成了深紫色,上面沾著她的口水,在燈光下亮晶晶的一片。

  陳琳輕啟紅唇,就把男人的肉棒吞進嘴里。

  徐源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龜頭一點點的被陳琳的小嘴吞沒,興奮地向前一頂。

  陳琳本能的向後仰了下,男人的肉棒太粗太長,一下子插進去太多陳琳無法適應。

  “姐姐,你真美!”

  徐源輕輕擺動著屁股,肉棒在陳琳嘴里不快不慢地抽送著。

  陳琳只需擺動舌頭刮弄男人的龜頭,手掌握著肉棒根部輕輕捋動就能挑動徐源敏感的性神經。

  也許徐源插的太深了,陳琳有些呼吸不暢,吞吐幾下就吐出了徐源的肉棒換氣,手上並未停下,握著男人的肉棒用力捋動著。

  “跟你這小混蛋在一起,我也變得下流了。”

  “做這事不就要這樣嗎,一成不變會很快審美疲勞的。”

  陳琳白了徐源一眼問他騙過幾個女孩子了。徐源嘿嘿笑道:“天地良心,我可只引誘過姐姐一人。”

  徐源這話倒是不假,其他給他口交的女人技術都很熟練,根本不用徐源說什麼,就連當初是處女的小萍也比陳琳厲害多了。

  經過一開始的嬌羞後,陳琳慢慢接受了口交,當徐源的手指撫上她的嘴唇,源她就知道男人是想她含他的雞巴了,便張開嘴巴吮起男人的龜頭來。

  一陣酥麻的快感把徐源推向了噴射的高潮,徐源一手抱著陳琳的螓首,不讓她松開,一手抓著陳琳的手掌壓在他肉棒上,讓她不停的捋他的肉棒。

  徐源一松開,陳琳就從床邊抽出幾張紙巾,把徐源的精液吐了出來。

  徐源見狀又抽了幾張紙巾給陳琳擦嘴,然後用水杯倒了水給陳琳嗽口。

  “小混蛋,你想憋死我啊,以後你別想讓我再幫你……”

  徐源笑道:“姐姐弄得我太舒服了,我沒能控制住。姐,你出汗了,要不我抱你到衛生間去擦擦?”

  陳琳搖了搖頭說容易著涼。徐源便拿毛巾用熱水搓了給陳琳擦身,來回跑了幾次。

  “你就不能穿上內褲,那東西像蔫黃瓜一樣掛著,難看死了。”

  “這有什麼,你沒見老外的天體海灘,一大群人都像我這樣的。”

  陳琳在徐源屁股上用力掐了下,“你都在哪里看到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徐源厚著臉皮說道:“以前沒姐姐陪,孤獨嘛,就上網了。”

  徐源上了床又跟陳琳說話,兩人說到信聯電子的事情。

  陳琳問徐源對電子廠究竟有什麼計劃。

  徐源告訴陳琳,他想把信聯電子包裝上市。

  陳琳聽了頗為吃驚,想不到徐源的鬼主意挺多的。

  不過上市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陳琳問徐源吃下電子廠到底花了多少錢。

  當徐源說只花了兩百萬的時候陳琳瞪大了眼睛。

  “兩百萬談下來了?”

  “談下來了,我出兩百萬現金,其他的用資產抵。”

  “聽說上市條件很多的,信聯電子能符合條件嗎?”

  陳琳對徐源要把信聯電子包裝上市是否可行表示懷疑。

  徐源笑道,那些東西都可以包裝出來。

  對於上市,徐源也是這幾天想到的,是否可行還要進一步認證。

  琴聲剛落,觀眾席上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台上的演奏打動了台下的觀眾,就連評委席也響起陣陣的掌聲。

  梁紅鈺合手拍了幾下,心思完全不在台上的學生身上。

  前幾天和青春聊天,梁紅鈺說她有事要到C市幾天。

  雖然梁紅鈺沒有直接約青春見面,但她把她住的酒店告訴了青春,這無疑是約青春見面。

  C市與W市相臨,坐火車十多分鍾就到了。

  青春也沒說他是不是一定會來見她,昨天兩人又聊到這個話題,青春說明天他有空。

  梁紅鈺當時就心跳的厲害,可過了一天,青春沒再跟她聯系。

  “老師,我今天表現的怎麼樣?”

  梁紅鈺這次帶的是一個十二三歲的男孩,是來參加兒童組鋼琴比賽的。

  男孩的母親也在梁紅鈺身邊,問男孩明天能不能拿名次。

  梁紅鈺笑了笑對男孩和他母親說只要明天男孩發揮正常,拿名次不成問題。

  梁紅鈺剛回到酒店,手機上就有“嘀嘀嘀”的聲音。

  自從認識青春後,梁紅鈺也學會了用手機QQ,到現在她還沒有和青春交換手機號碼。

  梁紅鈺打開手機,是青春發來了消息,他已經到了酒店,住在516號房。

  梁紅鈺入住的酒店是一家老的三星級酒店,主樓呈L型,梁紅鈺住在511號房間,516號離她的房間不遠,走廊拐彎就是。

  男孩母親請梁紅鈺到餐廳吃晚飯,梁紅鈺看到了吃晚飯時間,就在餐廳里找,看看有沒有人長的像青春。

  其實梁紅鈺還不知道青春的長相,她只是按她想象的樣子去找,餐廳里沒人像她心目中的青春。

  吃過晚飯梁紅鈺跟男孩母親說她要出去見朋友,就不跟他們一起回去了,讓男孩晚上好好休息,放松些,不要老想著比賽的事情。

  等男孩和他母親走了,梁紅鈺才起身離開餐廳。

  她在酒店外轉了幾圈,這時候華燈初上,路上不斷有情侶挽著手朝公園去。

  梁紅鈺心里七上八下的,以前和青春網上做愛的時候就渴望著能和他見面,現在青春就住在她旁邊,她卻開始猶豫了,要不要去和他見面呢?

  梁紅鈺有些害怕,怕和青春見面後青春會纏上她,要是讓馬國運知道了,那可是會害死青春的。

  不過梁紅鈺又覺得青春是個很理智的男人,自己不主動約他,他應該不會死纏著自己,再說青春還不知道她真正的身份,自己過兩天就回省城了,青春又去哪兒找她啊。

  不知不覺間,梁紅鈺又回到了酒店。

  梁紅鈺站在酒店外看著酒店五樓的某個房間,房間里亮著燈。

  青春這時候在干什麼呢?

  梁紅鈺到了516號房間門前,幾次想敲門,又幾次放下來。

  這時候對面房間出來一個男人,穿著風衣,帽了豎起像是要出去。

  那男人看了梁紅鈺一眼,梁紅鈺一驚,本能地偽裝成來找人的樣子,抬手敲了敲516的房門。

  身後的男人用手掩了掩帽子就朝電梯走去。

  梁紅鈺眼睛的余光看著男人離開,松了口氣。

  不過開門的聲音又讓梁紅鈺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這幾個月一直在她心中的男人就要出現在她面前,怎麼能讓她不緊張。

  門開了,房間里的男人看著梁紅鈺,短暫的幾秒鍾,兩人都沒有說話。

  很顯然,青春被梁紅鈺的美貌優雅給驚呆了。

  梁紅鈺呢,她一直都是以徐源的樣子去幻想青春的樣子,看到眼前的青春自然有些失望,眼前的男人只有一米七八的樣子,梁紅鈺穿著中跟的鞋子就比他高了,只是梁紅鈺也有些欣喜,青春臉上的疤並沒有他說的那般恐怖,而且長的也還行,雖然沒有徐源帥氣,但至少梁紅鈺是可以接受的。

  瀟妃!還是青春先叫了梁紅鈺,把她請進了房間。男人略帶沙啞的聲音讓梁紅珏更加確定眼前的人就是青春。

  青春!

  梁紅鈺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叫了聲青春就跟著男人進了房間。

  房間里點了檀香,中間夾著茉莉香的味道,正是梁紅鈺最喜歡的香味。

  江南空氣潮濕,特別是春夏季的時候,連日陰雨屋子里有股霉味,梁紅鈺喜歡點檀香驅味,沒想到現在在青春的房間里又聞到這熟悉的香味。

  難道是冥冥中的天意,不用交雪,流青春就知道自己的喜好?

  “青春,你點了檀香?”

  “嗯,酒店給的,這房間可能好久沒人住了,我總覺得有股怪味,就問服務員有沒有清新劑,沒想到服務員給了我這個,我一直懷疑這東西是不是他們放在衛生間里去異味的。不過我還是挺喜歡這個香味的,你喜歡嗎?”

  梁紅鈺笑著點了點頭,青春的表情有些夸張,把梁紅鈺也逗樂了。

  房間里放在一張小餐桌,梁紅鈺記得自己房間里是沒有這樣的小餐桌的,一定是青春訂了房之後讓服務員准備的。

  餐桌上放著一盒蛋糕,上面插著幾支蠟燭,旁邊還擺著兩個高高的燭台和兩瓶精裝的紅酒,就等梁紅鈺來了。

  “青春,你怎麼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梁紅鈺選擇這樣的日子與青春見面,女人的心思任誰都能猜到了。

  青春笑了笑說:“你說是在月初,我想應該還沒過吧,沒想到還撞對日子了。”

  青春關了房間里的大燈點上蠟燭,“瀟妃,快許個願吧。”

  梁紅鈺看著閃爍的燭光,覺得心里暖暖的,自己說過的話,青春都記在了心里。

  男人臉上的疤痕在紅紅的燭光下有些扎眼,青春說要去整一下的,祝願他整容成功吧!

  梁紅鈺閉上眼睛默念著,一口氣把蠟燭吹滅了。

  “生日快樂!”

  梁紅鈺睜開眼睛,只見青春手里多了樣東西,用藍色的錦帕包著。

  梁紅鈺接過錦帕打開來,里面是一只銀制手鐲。

  手鐲厚實,做工卻很精細,一般的銀飾店很難買到這樣的東西。

  “青春,謝謝你!”

  對梁紅鈺來說,送金送銀都無所謂,就算是鑽石手鐲,如果不是青春送的,她也未必看得上眼。

  青春笑了笑說是銀的,以前去苗鄉的時候買的,如果她喜歡就帶上試試。

  眼前的男人對梁紅鈺來說是熟悉而又陌生的,第一次跟男人吃燭光晚餐,梁紅鈺還沒喝青春准備的紅酒就陶醉了,難道這就是戀愛的感覺?

  梁紅鈺反復的問自己。

  “阿袁,你臉上的疤到底是怎麼回事?”

  梁紅鈺先叫了青春的真名,這讓她有種真實的感覺,雖然這個阿袁和她想象中的那人不一樣。

  青春切了塊小蛋糕放到梁紅鈺的碟子里對她說道:“瀟妃,我們今天不說過去的事情。來,為我們的第一次見面干杯!”

  青春說完舉起了酒杯。

  梁紅鈺也覺得這時候問青春臉上的疤有些煞風景,暗怪自己沒有控制住好奇心,揭了青春的傷口。

  她舉起酒杯和青春碰了碰,澀澀的酒味這時候無比的甜蜜。

  梁紅鈺問青春最近在忙什麼,青春說最近他在上海出差,把他在上海遇到奇聞樂事都說給梁紅鈺聽,梁紅鈺看著青春不時的咯咯笑出聲來。

  大半瓶紅酒下肚,梁紅鈺臉上泛起紅暈,艷麗無比,看得青春兩眼發呆。

  “瀟妃,你真美!”

  面對青春的贊美,梁紅鈺內心涌起一股熱流,體內像有火在燃燒。

  就在她沉默的時候,青春的大手落在了她的手上。

  梁紅鈺一驚,手縮了回去,梁紅鈺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兩人在網上做愛好幾次了,想不到面對真實的青春,自己還會有退怯的心理。

  有什麼好怕的呢,馬國運根本不可能知道,不是嗎?

  青春打開了電腦,放了個舞曲,邀請梁紅鈺跳舞。

  梁紅鈺起身扶住了青春的肩膀。

  也許是太激動了,青春摟著梁紅鈺的細腰好幾次都出錯了。

  一曲舞下來,青春的手心都冒汗了。

  “瀟妃,我們該休息了!”

  青春的聲音有些顫抖,聽得出來他內心的激動與不安,可能是怕梁紅鈺會拒絕吧。

  梁紅鈺沉默了片刻說道:“青春,讓我先洗個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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