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後林佩對賓說,“你等一下我有話說”。
兩人來到樓下,“那天在救場的馬姐是誰?”
,“噢,給你說她曾是我的領導還是我的入黨介紹人”,“啊,你是黨員!”
,“小點聲。呃,你憑什麼問我這些?”
,“你知道我喜歡你,我可以看出來她對你很好”,“那又怎麼樣?再說我們也沒說定什麼”,“那好,現在我要做你女朋友。如果還有別人大家公平競爭”,明顯又是那些害人的好朋友的主意。
“好孩子你還小要好好學習,大學期間不能這樣”,“少來你也沒大我幾歲,我不會耽誤學習的。再說過幾年你早被別人搶走了,特別是哪個馬姐”,“好了不開玩笑,這樣說吧,我也沒打算這麼早就談”,“好吧,那我們是同學和好朋友”,“普通朋友”,“哼,我會盡力反正你媽挺喜歡我的”。
偶爾賓還會遇見其他女學生這樣那樣的碰面,賓開始視而不見,熟視無睹。
可還是躲不過,弄到去飯堂或圖書館也會有,沒法就回家或去馬素賢的房子。
每次她都不在,似乎真的不來打攪,但賓還是會找到她來過的痕跡。
時間飛快期中考試過後,賓沒見林佩來上課就問她的同學,得知在回家的路上被撞了有兩天沒來了,問了地址課後去看望。
敲門後是林佩開的門,“呀是你,快進來”,高興的單腳跳著掛在賓的脖子上,“你怎麼知道我受傷了”,“下來。看你沒上課就問一下”,“每個不上課的你都會問嗎?心里有我嗎”,“你若安好就是明天。怎麼樣?傷得重嗎?”
,“好多了,走路還有點疼,拐杖都不用了,就是我媽讓在家休息兩天。明天就回學校”。
“這樣的話,我可以今晚送你去學校明天會比較方便”,“好呀,就知道你對我好”,又要抱賓,“別,我這是關心同學。晚上八點半我找車來,我先走了”,“謝謝我送你,扶我一下”,賓一伸手林佩就緊緊地抱住賓仰起頭掘起嘴,賓輕輕的吻了一下,林佩緊貼著手抱著賓的頭深吻,賓輕扶著林佩的背過了一會,“好了我會把持不住的”,“我愛你”。
晚上賓來接林佩,她父母都在,客氣的打過招呼沒有進門,背光看不清楚臉孔,林佩堅持自己下樓沒讓父母送。
關上門走了幾個台階,賓看不方便就背著她下樓,“你呀早就想好了吧”,“我知道你一定會背我”,“小聰明都用到這里了”,幫林佩坐在車後座,賓抬頭瞥見四樓林家窗口的人影。
第二天練球林佩顛著腳來到球場,賓幫著搬了把椅子給她,林佩的朋友抱怨沒給她們,“等你們也傷了腳就有”,在嬉笑中賓看見林佩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尋,嘴角撇了一下去練球。
賓的二哥回家探親了,父母甚是高興。
二哥還帶女朋友曲婉婷來了,是軍區政治部主任的女兒。
曲婉婷今年轉業,二哥和父母商量明年轉業然後結婚,母親當然高興,父親則提醒二哥考慮周全他應該會提上去,也可以考慮結婚後調回來。
關系確定後兩家走動的就頻繁了。
經過了這件事林佩表現的親密多了,下課練球後都約賓。
人文教育的缺失,一個單純沒有社會經驗又無從學習的女孩,聽信了以為只要有了實質關系就可以牢牢抓住賓。
快期末考試了,練完球天都快黑了林佩要賓送她回家,看著黑黑的樓道賓陪著到家門口,林佩說,“進來吧”,一進門還沒開燈林佩就抱住賓,“我愛你,我爸媽都出差了,我妹妹今天不會回來”,說著就吻向賓,“你還小別這樣”,賓克制的說,“我愛你,那麼多人會被別人搶跑的,我是你的了就沒這些擔心了”。
上學後就沒有性的賓早已難忍了。
賓抱起她放在床上,吻著,“你真想好了?”
,“嗯”,夜色中解開衣服,瘦高的青春少女,發育的似乎比別的女孩晚很多。
乳房微微隆起,纖纖細腰,修長筆直的大腿和纖細的小腿。
這還是第一次撫摸少女,光滑的像綢緞般細膩。
林佩並沒有准備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微微的顫抖著未知的到來。
聞著少女的體香賓緩慢的親著林佩的嘴,脖子,鎖骨,乳房,滑向凹陷細膩的腹部,光滑的大腿。
撫摸著勻稱的小腳分開雙腿。
賓有點吃驚的抬頭看了一眼林佩模糊不清雙目緊閉的臉,這就像一個小女孩幾乎無毛,可以感到短小的細縫有些濕潤,應該還沒有長成。
林佩的緊張傳染了賓,興趣全無只想快點結束。
賓有點擔心會傷到她,可箭在弦上,他也很難控制自己,。
賓舔著小乳頭手溫柔的撫摸著細縫,林佩喘息重了輕吟著。
賓脫光衣服壓在她身上,頂在濕潤的洞口試著往里,“啊”,林佩的臉有些扭曲,完全不知道會是這樣她有點後悔了!
“忍一下”,身體緊張痙攣的洞口更張不開,林佩的眼淚流了下來,“啊,不行”,“再來”,賓再用力明顯的感到碰到牆上一樣,“啊,疼”,賓給她蓋上被子沮喪的說,“我們還沒有准備好,以後再說吧。我走了”。
放寒假了大家准備回家,賓跟同學告別下樓看見林佩在門口走過去,“還好嗎?”
,“挺好,明天我來這,這些你看看”,賓接過紙包回到家,打開一看是幾本書和雜志,夾著紙條打開一看是關於青年發育的文章。
還有關於乳房的杯罩,陰道和陰莖的尺寸。
他的長度在統計的上值,但龜頭直徑遠超統計。
而林佩很可能是精神或器質性陰道閉鎖,這樣的經歷而產生的恐懼可能就此陪伴一生,當時還沒有心理醫生咨詢之說。
第二天賓來到學校,喧鬧的校園安靜了許多,和林佩默默地走到圖書館前的水池邊,她保持著兩步之遙。
“我現在見到你都會渾身發抖”,“是我不好傷害了你”,“別這麼說,應該是天意吧。我們就做個好朋友吧。說是再過幾年也許會好,我自己沒哪個命吧。我們就認真學習也許以後還有可能”。
告別了林佩賓路過教學樓拐到馬素賢的辦公室敲門,“請進”,“是你,我還說要放假也不來一下”,“剛考完試,今天是第一天嗎”,“假期准備干什麼?”
,“找資料,有個課題想看一下”,“要我幫忙嗎?呆在家里?”
,“是啊,我哥哥們又不回來了,就我多陪陪父母了”。
“有一些課外工作,付錢的!像你以前做的”,“現在還是多學習和准備科研”,“那好吧有事給我打電話”,“好我走了”。
假期已開始賓就把他准備的卡式錄音機的資料免費交給了兩家准備轉產的軍工企業,一家本地一家外地,心底里還是對部隊有感情。
很快他們就做出了樣品為談判引進生產线有了好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