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鉗工的手藝是好,可做出來的平台在電場信號測量方面還是無法重復。
教授和研究員的研究生和助手們也有論文和提職的壓力,希望可以細分多幾個課題好發表論文。
賓沒有這些顧慮也就增加人手放開三個小組齊頭並進,一邊提高測量的連續性,一邊做模擬轉換器把信號轉換成計算機可以處理的數字信號。
小組的問題全部集中於用計算機還原圖像,曉彤的壓力可想而知。
她第一步先是改造漢卡,多個並用讓漢卡可以幫助顯示測量到的復雜數字信號。
曉彤每台計算機加了兩塊改造過的漢卡,開始在屏幕上試驗顯示一些簡單的信號緩慢的調試,再成功的把兩台計算機並在一起,信心十足開始了並行試驗。
為求證明測試運算是正確的,賓從已發表的文獻里選擇一樣的樣品去比對圖譜。
一開始所有人從早到晚都在實驗室里合作期盼著結果,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們的信心緩慢的消失了,晚上還呆在實驗室的人越來越少,三天後人們離開的時間恢復到正常,只有曉彤和賓始終如一,每天深夜都得在賓的再三吹促下曉彤才離開實驗室在賓的陪送下回到宿舍樓下說再見,一大早又前後腳的進入實驗室繼續奮戰。
賓在牆上貼了一張放大圖譜,兩人配合調試平台和電腦使屏幕上顯示圖像逐漸清晰,當最終電腦屏幕上的圖象與深印在腦海里貼在牆上的圖譜幾乎一樣的時候,賓後退了一步驚訝站在那里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曉彤興奮的尖叫著站起來留著眼淚忘形的撲到賓身上,兩腿夾在賓的腰間,圓瞪一圈眼白的瞳仁一口吻在賓的嘴上,淚水飛拍在賓的臉上。
總是用一只鉛筆盤在腦後的披肩長發被碰落扇開蓋在肩頭,慢慢的情緒發泄的激吻變的有點曖昧,嘴唇變成緩慢一啄一噌的調情,雙眼微合變成一對相愛的人才會有的長吻。
賓始終緊閉嘴唇緩慢的用手把曉彤分開放下,曉彤轉過身彎腰把數據存在軟碟里,實驗室里只有機器的低鳴聲,賓等了許久才開口說:“太晚了我送你回去。”
曉彤默默地收拾好資料走出實驗室,賓鎖好門兩人在沉沉夜色中沒有話語,一前一後分得很開走到不遠的宿舍樓下,曉彤低聲說:“送我到樓上好嗎。”
兩人上樓來到房間門口曉彤在門口咬了咬牙,“我到了謝謝。”
關上門手扶門把背靠在門上深深的噓了口氣。
賓站了一會轉身下樓,曉彤又悄悄的打開門伸頭站在樓梯口聽著腳步聲走出門洞。
第二天曉彤沒有來實驗室,賓安靜的塞入磁碟再次反復看著圖形比較文獻,他確定這就是同樣的圖譜。
雖然只有小小的一塊,可他們成功了!
第一次可以完整地顯示出一塊單一元素物體表面幾個原子的分布。
賓把另外三張放大圖譜貼在牆上,下一步就是用另外三個樣品去重復驗證,這三塊樣品有合金,如果也可以探測的表面圖譜就應該可以看到兩個以上的原子,這樣才有真實的物理應用含義。
安排好一切賓下午提前離開了實驗室。
今天是余楊說好要來的日子,剛好課題有了階段性的成果,高度緊張的神經需要放松。
賓每次有不同的女人總會有靈感或者成就,想想這些也許就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內心略微有些坦然了,有了一次之後再有多次和別的女人也只是一種重復的身體和精神放松,沒有了愧疚只要小心瞞住林佩應該不是一個大問題。
賓離開實驗室回到房間,進門前就看見藏在門口的鑰匙已不見了,人應該已經到了,打開門沒有看到人影,一雙黑色的細跟高跟鞋放在門邊,臥室里傳出些許動靜,房間的地面光亮可以看出剛拖過不久,想著余楊已來了一段時間。
林佩安排搬家時出於對從這里開始是她美好的新婚,與愛的人最終走到一起有所留戀,說是賓有時做實驗累了可以就近休息一下。
她沒有聽馬素賢的,看似很傻可隨著時間進展也不失為一種心有靈犀的安排。
賓走到廳里坐在椅子上,余楊穿著林佩的一件白色薄綢吊帶睡裙走出來,因為林佩覺得這件睡裙太過性感不是很合適就沒穿過,搬家時留在這里的簡易折疊衣櫃里。
她比林佩矮一截裙邊蓋過膝彎,光腳穿一雙包腳的絨拖鞋,余楊微笑著說:“你回來了累了吧,我給你倒水。”
一臉賢惠的家庭主婦模樣渺渺的走向廚房,兩個突點頂在睡衣里抖動,薄綢隨著圓臀滑動畫出飄逸的曲线,里面什麼都沒有讓人心神向往。
余楊端過水杯放在桌子上,輕輕委婉的側坐在賓的腿上,右臂環抱著賓的肩頭,滿眼溫柔的看著,好一幅家居的輕松悠閒,沒有任何壓力。
余楊已洗去滿臉鉛華,嘴角和眼角細紋明顯,微笑的嘴唇慢慢貼在賓的臉上輕摩。
賓抬起右手搭在她的左大腿外側貼著光滑的絲綢滑過腰,三個手指隔著布料夾在左乳頭上輕捏,余楊的頭貼在自己的右肩上“呼”氣。
賓雙手一抱起身走進臥室,房間收拾得干干淨淨,被子一角掀開,兩個枕頭並排。
余楊表情羞澀的微閉雙眼,臉飛紅霞一語不發,待到賓把她輕放在床上脫衣服時轉身背對著,身體的曲线完美呈現在賓的眼前。
賓單膝跪在床上,手隔著睡衣抓按在柔軟的乳房上,余楊低聲“嗯”的扭動一下身體。
賓的一只手從吊帶處伸進胸前揉捏挺立的大乳頭,另一只手從裙邊抹在大腿內側向上拂到陰唇按揉只有一指寬的會陰,余楊曲起腿臀向後撅從牙縫里嘶出氣聲,一切拿捏到位完全就是夫妻應有的默契。
賓推高睡衣手指擠進洞口帶出細長水絲,挺起堅硬的陰莖側頂進入陰道,陰唇夾擠著陰莖余楊頭向後仰,喉頭發出“嗚”的聲音,身體在賓的撞擊中涌動,側臉上眼睛緊閉,嘴角隨著抽動,手指抓放著被子,水漬被帶出陰道濕潤著陰唇。
賓抽出陽具撩高睡衣漏出那一叢面積不大的陰毛,推開被子把余楊擺正扶起雙腿,從正面再次插入拉住雙手一下下的大幅進出,賓的陰毛斜直的插入余楊的直立短毛中又分開,幾次後沾了水的毛發就胡亂得貼在皮膚上。
余楊軟軟的乳房在薄軟的睡衣下大幅的晃動,乳頭帶出一條條綢紋遠比光潔的乳房更讓人賞心悅目,平緩的肚皮中間兩塊不大的贅肉在睡衣邊緣一下下的抖動著,下巴揚起大張著嘴吟聲壓抑在喉頭“咦,啊”的低聲放出,陰莖進出的“噗,噗”聲遠遠壓過了呻吟。
余楊雙眼微開失去了光澤,臉頰透出紅色,額頭滲出水霧。
看似全是一付羞澀的女人應有表現,但陰道始終恰到好處隨著陰莖的運動收放自如,控制力度完美配合著慢慢達到高潮。
整個過程輕松愉快和諧,尺寸拿捏得恰到好處完美無暇,賢妻良母的形象入木三分,但性愛的享受過程絕非一般女人能做到。
余楊帶給賓一次輕松愉悅的家庭性愛享受,整個過程沒有一句對話,就好似一對多年的夫妻默契配合,心情放松舒緩的躺下擁著柔軟的身體在西斜的光线中慢慢的睡著了。
賓不知道睡了多久,睜開眼伸個懶腰房間的光线開始變暗了,這些天的緊張疲憊一掃而光。
賓的響動驚動了在廳里的人,余楊穿著細高跟鞋扭著貓步走進門口,全身是黑色網眼裝,頭上透明黑紗遮面,狐眼里全是嫵媚挑逗,紫黑色的唇膏蓋住紅唇,連袖緊身衣包過屁股,長統襪直到大腿根,全身散發出一種野性的性感和神秘。
余楊邁到床邊伸手揭開被子,“你身體這麼結實,不該睡這麼久吧。”
用言語去激發男人的斗志來一場完全不同的盤腸大戰,賓應該不需要太多她同事也可以給於的夫妻溫柔,只是通過不同形象來加深彼此的期望,更期盼雙方就象偷情的人,達到常人不長有的高度和境界。
余楊跪在床上撩開黑紗,用同樣戴著黑紗手套的小手撫住陰莖根部張開嘴熟煉的用舌頭從陰囊底部一下下的舔弄到龜頭,清理著每一分陰莖,老道的舌法舔出賓的感嘆,“你她媽的真是床上尤物,太知道男人了。”
沒好意思直接說出多數男人這時會說出的你個婊子之類的話改了口。
余楊感到了熱度跨跪著扶住坐進陰莖,大幅上下套弄身體在黑色網眼中抖動,嘴里咦咦啊啊的帶出各種歡快的舒服,身體運動晃動頭上的黑紗滑落掉在身後,手套也被脫下扔掉,雙手在胸前的凸起的黑絲上揉按,賓隨著動作上下猛頂快拉。
余楊的上下幅度在減小頻率也在減慢氣喘噓噓,黑絲包住所有軟肉,身體有規律的性感抖動。
賓不待她停下就仰身坐起兩人貼在一起,按住腰胯轉磨,乳頭勒在黑絲中摩擦帶來些微痛感。
賓覺得刺激太弱把余楊壓倒抱住雙腿挺直身體“啪,啪”猛撞,余楊恢復的很快喘氣尚未平緩就配合著用陰道夾磨陰莖。
她的雙腿朝上身體打成對折,腳上黑色高跟鞋與黑色網眼中的小腿指向天空大幅的晃動,形骸放蕩呲牙咧嘴嫵媚挑逗的臉在兩腿間晃動,“哇,你的太長太粗捅死我了,噢,你好厲害太舒服了,哦,你他媽整死我吧。”
伴隨著咦咦喲喲長呻短吟的大口喘氣,大大的激發男人撻伐的力量。
賓再把余楊換成他喜歡的跪趴從後面抓住腰胯大開大闔,余楊用力前推後送兩人一刻不停,直戰的熱汗淋淋,淫水直流吟聲不斷。
余楊的臉色通紅色,搖晃著頭睜大眼睛,眼里全是欲望,大聲的嘶叫呻吟,發出所有可能的淫詞蕩語,充分徹底地表現出一個蕩婦的所有,激勵著賓瘋狂的抽插,賓堅持著直到余楊用盡的最後一點力氣臉色慘白的敗下陣來,軟成一灘一動不動只有身體不由自主抽動著。
不論什麼姿勢體位形象,這位風流熟婦都能收放自如,而且恢復的很快,遠比居家婦女經驗豐富,更不是林佩這樣的冷淡之人或者毫無經驗小姑娘在床上能夠達到的。
賓的持久戰力帶給余楊過往不多的過度滿足,無意中碰到這樣一個寶,要想長期來往一定要拿捏到位,清楚明白自己有什麼優勢和對方的需求。
余楊足足躺了半個小時,才爬起來把濕漉漉的床單用品換下清洗涼上,又幫著換上干淨的,她不知道林佩會不會來這里,但幫賓清理痕跡還是有必要的,絕非只會有自己一個,她相信別的女人不會細心到這樣。
安全穩妥才不會暴露,這也一定是賓願意長期來往的基礎,出門的時候余楊對賓說:“小林回來後我們不要見面,等她出長差有機會時我會一星期來一次。”
沒有用你老婆顯示出彼此親密的關系,時間機會掌握上拿捏到位讓賓不用擔心又有所期待,與人無爭暗示可以帶來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