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雲副總經理並沒有介入賓小心翼翼開展的羊絨和絲线業務,她只關心帳面上的創匯額度和換匯成本,總經理完全掌握著所有的過程,嚴格控制其他人員的介入程度。
一心想參與其中的虞敏找完林佩,並沒能等到想要的下文。
賓對她更是帶答不理,相關的幾個人還是繼續著公司的業務,只是更加小心,多數時間出差時機都錯開了,連閒話也沒人傳了。
虞敏就開始直截了當的向總經理提出要參與到賓做的這些生意中。
當總經理以業務在擴大,增加人手為由要把虞敏塞進來時,賓不知道總經理為什麼一定要把虞敏放進來,也沒有打聽她都在做什麼。
委婉的表示她的業務能力和英語水平都不行,加人也不應該是她。
如果公司一定要她參與其中,可以交出所有業務,但絕不與她共事這種需要特別小心的業務。
總經理當然不高興賓的這種舍我其誰的樣子,借口外銷需要擴大美國市場為由把賓調回外銷部門,所有業務交給虞敏,准備陪公司侯書記去美國考察。
賓出於對公司的認真負責,還是七七八八的寫了幾張紙的客戶情況,作業流程和注意事項,把相關的業務交給虞敏,自己留一份底以備不時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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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年的春天來得有點不一樣,政治環境有些紛亂,人心也在浮動。
賓一回到外銷部門馬上就被副總經理抓住先擔一下業務,要求參與其中發現和解決問題提高效率。
賓一邊介入外銷業務,一邊不情願的辦理簽證文件,有點心不在焉,直接按辦公室給的名片把侯書記原有名片上的職務,書記和副總經理都翻在文件上。
寄給省簽證辦公室後才發現要用只有副總經理的新名片,沒辦法只有報告失誤挨訓,自己飛過去補救,通篇仔細的檢查一遍所有文件無誤。
松口氣離開辦公室看著亂哄哄的街道廣場,沒作太長的停留又飛回來。
國內的五月初有點忙亂,賓到家沒多久,小姨子就來了。
聽見敲門林佩打開門一看,“小怡,快進來,吃了沒有。有什麼事打個電話多快,來回跑。”
“在家吃過了,不找你。姐夫回來了吧,我找他。”
林佩開玩笑說,“你屬狗的,他剛進門你就聞著味跟來了,盯著我老公這麼緊干嗎。去吧,客廳里看電視呢。”
賓正在看剛開始的新聞聯播里有關廣場上的報道。林怡坐到旁邊,頭貼在賓的耳旁神秘的問,“你有去廣場吧,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賓沒有明白她的意思,“氣氛呐!”
林佩站在客廳門口看著妹妹興奮放光的兩眼和身體動作。
隨著時間的推移,林佩對賓的開放態度也有了變化,為什麼兩人之間配合得越來越好,賓還是找尋各種機會呢。
反正也管不住,那麼一探究竟他和別人都是怎樣的想法變得強烈起來。
賓掃了一眼林佩饒有趣味的眼神挪開位置回答,“一群人亂哄哄的,主要是學生,起哄的人多,也沒個主要訴求。我看就是促一促政府反思一下,離成事還遠。”
“保守,你才剛過三十怎麼就有這樣的看法,那麼多人。”
林怡轉頭對著林佩,“姐,你怎麼看。”
“我!什麼都不看,就看著你姐夫。”
“哇,你就是一家庭婦女,孩子都還沒有呢,怎麼嫁給他後變成這樣,一點都不關心時事。”
“你呀,給你說過很多遍了,少參與其中。”
林佩想起了賓帶回來的內衣,“好了,先來看看給你買的東西吧,說是可以修身唷。維密的!”
“啊,維密,我聽說過。”
林怡的眼里又有了剛在的興奮光芒,起身衝出客廳,“讓我試試。”
在悉悉索索的聲音中林怡問,“呃,這怎麼和你的有點不一樣,這些都是雷斯花邊的,而且薄透。”
“我的是修身的,穿在衣服里面。你的是給人看的,穿在身體外面。”
林怡沒閒著,把上身探出門口,年青結實的乳房漂亮的上半部分在還未系緊的的胸罩中像一對玉兔跳動,下面是一小塊光滑的肚腹。
“我們室有兩派,觀點不同爭論得很厲害。我當然是多數派,要盡快政治改革,政府軍隊國家化。還有,”林佩把妹妹拉回去,“誒呀,讓他看光了。”
“你呀,沒事少說話,多看看書,別瞎參合。”
“為什麼?”
“嗯,就是不一樣,真好看!我再試一下這套。”
“哇,這套更好,就是遮的太少了。咿,這是我的尺寸。”
“想要嗎?他給你買的。”
林怡猶豫了一會聲音變低,“算了。”
“為什麼,沒事。小姨子本來半拉就是姐夫的。”
兩人又嘀嘀咕咕了半天,林佩的聲音又清晰了,“咳,今天睡在這里,別麻煩了穿上這件,省得一會洗澡再脫。好了去吧,繼續你們的政治話題吧。”
一提起這個林怡又來了精神,穿著一件林佩密實的長袖藕色睡裙出來,倒是一點不露垂感十足。
“呃,姐夫,我們談到哪了?”
“你要低調,少摻和。我看老百姓還沒有准備好,還是先經濟改革,多堅持幾年,等國家人民都富裕了。慢慢的再摸索著看往哪里走,政治改革不像經濟改革沒有改正的余地,中國人還是慢慢接觸民主,消化消化再說。”
“你們就是既得利益者,才反對政治改革,愚民思想。”
“大家都是既得利益者,別把自己撇那麼干淨。我們你們,還有廣場上的,沒有改革也沒有今天的這些。”
絲綢睡裙太過柔軟,站著倒還好,可林怡一坐下又激動得手舞足蹈,所有貼到肉的部分就跟沒穿一樣,顯露無疑。
也穿著睡衣的林佩站在門口,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隨手關上客廳的門。
賓邊說邊欣賞小姨子這年輕美妙的火辣身材,“我看沒那麼容易,老輩們是從血里火里鬧革命打出來的這個國家,改革還是慢慢來,先富起來過上好日子,這麼多人再亂起來就收不住了。”
電視上正在播放著殤的電視片,賓也承認它的拍的不錯,有一定的煽動性,“我不喜歡這樣低沉,陰冷,悲傷的畫面和語調。同樣是黃河這麼一拍就成了落後的代表,把幾千年的文化說得一無是處。沒有博大精深,堅韌包容,怎麼可能發展堅持到現在。別淨挑那些陰暗面,落後說事。中國封建專制太久了,過度需要時間。”
又對低頭想事的林怡說,“多讀讀書,反復想一想,明天醒來看法就會不一樣。”
林佩合時意的進來,“好了,洗澡去吧,你姐夫說得對,明天醒來就不一樣嘍。”
用手扶著林怡的身後推她去衛生間,就幾步小姨子瘦高的後背,細腰,特別是臀部的曲线形狀完全被賓看在看在眼里,賓明白老婆是故意的要把小姨子留在家里。
林佩已經幾次有意在妹妹旁邊與賓條調情,開始是好玩覺得刺激,兩人的表現都很高。
後來賓當著林佩的面都敢揩小姨子的油,偷看林怡。
林怡找男朋友又一切比照姐夫,還表現得十分親密,林佩明白遲早會發生什麼,與其那樣讓兩人躲著她偷情,還不如由自己引入,一切皆可控制,還滿足一下三人行的好奇心。
林佩故意沒關門,只留了一盞側後的落地燈,坐到賓的旁邊與賓濕吻,手伸進褲子撫摸早已堅硬無比的陰莖。
聽到淋浴的水聲停了才解開褲子扒下褲頭趴在賓的腿上,滋咋有聲又念念有詞的給賓口交。
還夸張的撩起睡衣背坐進賓的陰莖,做戲多於實際,弄出各種聲響呻吟,燈光把她聳動的身影投射在門口的地板和牆上。
直到林怡忍無可忍的把餐廳的椅子在地上挪了一下,林佩才放下睡衣出去故意說,“誒喲,不好意思,情到濃處忘了關門,你怎麼洗的這麼快,你先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