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賓的性半生

第二卷 第10章

賓的性半生 通路 2444 2024-03-03 20:05

  洗完澡出來,惠穿了一身絲綢旗袍,隨手裝的幾件衣服還有了用場。

  見賓在看她轉了一圈,賓的眼睛亮了,有時穿衣服比裸體更亮眼,完美的現出惠的少婦身材,筆直細長的小腿,曲线流暢的大腿和翹臀,平滑的小腹,纖纖細腰和挺立酥胸她沒戴胸罩。

  惠一顰,“我婆婆解放前的,給我後改了一下,怎麼樣”,“雲鬢裁新綠,霞衣曳曉紅。待歌凝立翠筵中,一朵彩雲何事下巫峰。趁拍鸞飛鏡,回身燕漾空。莫翻紅袖過簾櫳,怕被楊花勾引嫁東風。”

  “有那麼好?盡哄人,我都沒穿過呢”,又走了兩步轉一圈,“咕咚”,“花明月暗籠輕霧,今宵好向郎邊去。剗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畫堂南畔見,一向偎人顫。奴為出來難,教郎恣意憐。”

  ,“你跟李煜干上了”,賓咽著口水仰頭向上看著惠,“姐你真好那麼用心”。

  “你知道嗎,旗袍真是為中國女人設計的,穿上後腿顯長了,優雅的突出臀,腰,胸”。

  賓站起來脫去衣服,惠偏過頭,任賓輕輕的撫摸大腿,翹臀,細腰,腹背,酥胸上的突點。

  惠輕喘著,賓伸手從開衩撩起旗袍拉下褲衩,手指順著柔順的細毛抹索著細縫。

  抬起惠的一條腿挎在腰上,惠摟著賓的勃子,一滑頂了進去,“嘔,這樣也行”,賓的另一只手打開旗袍上面的扣子,邊動邊吸允乳頭,惠的臉潮紅起來,急喘著。

  賓撩起另一條腿,惠雙手緊扣掛在賓身上,賓托住惠走進房間,把惠放在床上。

  賓脫去惠的旗袍,慢慢欣賞著,光亮的肌膚,暗紅色的乳頭挺立在完美的半球乳房上,細腰平滑腹部頂端突起的陰阜。

  分開腿,細毛從陰阜滑到大陰唇底,勃起的陰蒂突出在頂端,粉紅的小陰唇外翻漏出已撐開的洞口,緊閉的菊門。

  “你干什麼呢,盯哪麼久羞死了”,“呃,可說完美,漂亮”,賓的舌頭舔在陰蒂上,“啊,你!”

  ,“嘔,不行,快停下”,“啊,你怎麼可以用,哦,哦”,賓上下舔弄,舌頭輕松的深入洞里,“呃”,惠在吃驚中瀉了。

  賓繼續著,惠顫抖著,“求你了,停下吧,我真的不行了”。

  賓爬上來要親惠,惠用手擋著,“你干什麼,剛親過哪里”,“怎麼了,那也是你的呀”,“那里怎麼能用嘴,多髒”,“你不是剛洗過嗎?”

  ,“可”。

  惠真的傻了,她從沒聽過和想過的都來了,可能還有很多,他得有過多少女人哪!

  可每樣又都那麼新鮮刺激,別人都是怎麼過的,這麼多花樣!

  我是白活了嗎?

  賓緩慢的插入,“嘔,又來了”,“你不舒服嗎?”

  ,“不是,你得慢慢來,我真沒經過”,“可幾個小時後我們就可能再也見不到了”。

  惠的神情也暗淡了,她也想留下更多的美好回憶,“那你就來吧”,“我們是為生孩子,你是”,“噢”,“對,耍流氓”,“啊,你慢點,我不說了”。

  “喲呃”,“能射在里面嗎”,“可以”,賓抬起她的胯用力,惠的乳房和身體開始泛紅,眼光迷離慢慢失去了光澤,賓加快抽送然後挺住射了。

  過了好一會惠才“呃”的緩過來,把手紙夾在腿間側過身躺下,賓抱在她身後撫摸著乳房和身體。

  “姐,舒服嗎?”,“嗯,就是太多”,兩人睡著了。

  許久惠醒來輕輕地拿開乳房上的手,緩緩的起來找衣服去衛生間,“怎麼了”,“沒事上廁所,吵醒你了”,“沒有我睡的輕”。

  惠穿著睡衣回來,躺下抱著賓,“你是不是身體弱有病啊”,“你才有病”,“我不是哪個意思,你怎麼每次都快暈過去呢?”

  ,“別人是怎樣的?”

  ,“你看又來了,我這不是關心你嘛”,“我不知道,身體挺好”,“每次都像頂到肚子里,沒法吸氣,好了別說了”。

  撫摸著賓的頭發,“再睡會吧,有點累”。

  下午的起床號吵醒了兩人,惠起來去了廚房圍上圍裙准備洗碗,賓說,“等會”,轉身拿出了一件好看的帶繡花的粉紅圍裙,“這件是新的”,“嘿,洗個碗這件就行了”。

  “等等,我幫你換上”,惠防備的問,“你要干什麼?”

  ,賓解下圍裙,“別把漂亮的睡衣弄髒了”,要解扣子,惠張大嘴抓著衣襟,“你!”

  ,賓有點猥瑣的說,“只穿圍裙”,“你個流氓”,轉身向外。

  賓在門口抱住惠,“姐,別生氣,只是好玩”,“那也不行”。

  “我真的沒想侮辱你”,“也沒到侮辱啦,只是你哪來的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我也就是突發奇想”,“這樣才回憶無窮嗎”,氣氛緩和了賓的話也就詼諧了,“你要不願意就算了”。

  “給我,你呀,真是冤家”,“出去,不許看”。

  關上門惠知道賓在偷看,心里沒名的興奮背身緩慢的脫去睡衣,顫抖的圍上圍裙,扭著收拾洗碗。

  裝著不知道賓在身後,彎腰扶著水池掘起翹臀微微分開抖動的兩腿,前面的若隱若現和後面的光滑突撅。

  “晚妝初了明肌雪,春殿嬪娥魚貫列。笙簫吹斷水雲開,重按霓裳歌遍徹”。

  賓有點忍不住,“咕咚,咕咚”的舔著舌細看著美鮑,優美的菊門,些許細毛點綴的肥美大陰唇,緊閉的細縫慢慢的濕潤了,反著光。

  惠站不住了,忍不住回頭瞥一眼賓貪婪的樣子,“你還沒完了,有那麼好看?”

  賓沒說話伸舌舔在細縫上,掃著了菊門,“啊”惠軟在地上,“你瘋了,那里也”,賓悶聲抱起惠放在桌邊,扒開臀縫繼續舔著陰蒂,小陰唇,努力地把舌頭頂進洞口,惠又顫抖著瀉了。

  賓把惠拉起來扶著桌子撅著,脫去褲頭挺入瘋狂的抽插,一會惠軟到站都站不住了,就趴在桌子上任由身體隨著前後動著,賓一瀉如注,才發現她真暈了。

  賓抱起惠走進房間放在床上,賓看著惠漲紅的臉慢慢的吐出氣緩了過來,柔弱的說,“我非讓你整死”,“就有這麼大的興趣,一遍遍的不停?還各種花樣,搞不懂”。

  賓等惠的臉色正常了才說,“應該是吧,你也讀過那麼多書,哪本不是全力在此”,“那是文學作品”,“文學就是生活”,“隨你吧,讓我睡會真累死了”。

  惠再被搖醒,“起來吧,吃點東西別誤了車”,“噢,幾點了,你有休息嗎?”

  ,“有,四點半”,“那快一點,不吃了到車上吃,還得洗一下,呃喲,這軟的”。

  “不用洗了都給你搽過了”,“你!”,惠的眼淚流了出來,“你真好,真細心”。

  “別哭了,就搽了一下”,“我會永遠記住的”,惠抱住賓親著舔著,眼淚混在一起。

  “快穿衣服吧”,惠紅著臉穿制服,“嘔,我可一直沒洗臉和漱口”,“你還說”,“騙你的啦,知道你”。

  惠又緊緊抱住賓吻了好一陣才洗臉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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