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系里賓就又回到了無人理會的狀態,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快地完成所有的研究生課程,然後通過論文答辯。
系里也不安排工作偶爾在實驗室做幾個樣品測試,賓在系上就心情壓抑。
學校唯一的好處就是一年兩次假期,不用坐班或者像賓一樣不上班。
王副主任又好心安排賓代為去都市參加另一個學術會議。
國內陸續報道了上海,杭州等地的流氓團伙案件。
賓並沒有時間關注現在閒下來了,立即想到了猴子他們也與這些類似。
打長途電話去辦公室說是電話已取消好一陣了,大事不妙!
再打電話到鴿子處,她語帶保留賓立即掛掉電話回家,過了一陣鴿子在長話廳打電話來說,猴子他們已被收監,情況不明,聽說也是被人告了。
放下電話想想,就約馬素賢在商店見面。
來到商店辦公室馬素賢已等在里面看見賓嚴肅的臉色沒吭聲等待下文,賓沒有認真的看和交流低聲說,“你知道嗎,猴子他們被以流氓罪收監了,雖然還沒見報。可看看上海杭州等地的高調,他們也麻煩”,“你說你沒有參與其中,緊張什麼?”
,“沒緊張!我是真沒有,再說這兩年都沒聯系了,還是前兩天打電話給鴿子才知道的。我是想看能不能想法救他們”。
“這種風口浪尖上的事你最好躲遠點,我們還指著”,“這我知道,我得去都市一趟摸摸情況,看有什麼辦法,是什麼罪名。你這邊我也許會借些錢”,“一切小心,千萬不要勉強。用錢的時候提前通知我,別的以後再說”。
來到都市一邊低調的參與會議,一邊多方打聽,連大哥都驚動了才打聽到都市不止猴子他們一伙,所以才低調的調查,麻煩是有人想借此升官。
可賓想想也許這就是轉機。
猴子們是數罪並罰,倒賣批件,流氓淫亂。
倒賣批件的錢,沒收加上補交的還差一些,再補齊了罰款就可以撤銷控罪,賓馬上打電話給馬素賢湊錢。
流氓淫亂賓無從下手,病急亂投醫想到了崔明姬和帶她去的人也許會有更多的消息。
可電話號碼根本沒記,趕到久未來過的家找到她留的那張字條,試著打電話還真找到了她。
崔明姬很吃驚賓兩年半後打電話給她,約到公共場所知道是打聽猴子們的事,頗為不滿,“那次後我就再也沒有和她們所有人走得太近,這件事我們都沒有被牽連。哼,聽說帶頭告的那個人是圈子里的,還帶過不少人,帶我去的人也是她先帶去的,就是個婊子嘛!”
,“你知道她的名字嘛”,“不知道。以後不要再找我了”,快速離開了。
賓看到了希望,又來到鴿子新搬的辦公室,人員增加了,看其大小是個頭目身材略胖領賓來到辦公室,“你知不知道有這麼個人,應該與猴子他們有一段時間了,兩年半前我們從猴子那帶出來的那個女孩就是她間接帶去的。我們只要證明她參與的很深,她就很難作為證人或受害者了”,鴿子認真的想了一會,寫了幾個名字又擦掉,最後讓賓看紙上的三個名字。
“我說她們最近那麼火的,是攀上高枝了有人捧呢,應該有一個不過也許都不是”,“能想辦法讓她們知道可以爆她們的料脫不了干系撤告嗎?”
鴿子翻開本子嚓嚓在紙上寫了幾行,“我還有事不送了”,賓瞄了一眼拿起紙離開。
賓找了一堆報紙回後在家里忙了好一陣,離開都市的時候將幾封信投進信筒。
回去後沒呆太久又悄悄來到都市把錢送到猴子家,猴子的媽媽告訴賓由於沒有足夠的證人流氓淫亂罪撤銷了,關的幾個月算是道德敗壞辦學習班有人陸續放出來,把錢補齊後猴子們也應該就快出來了。
看其一切順利,不用給鴿子打電話了,小心一點暫時不聯系。
可回程車票是兩天後的不好換,想找個人吃飯慶祝一下。
打電話給周婧宜在飛航线,就試著給李少惠打電話,當即約好第二天中午在西餐廳見面。
賓等在餐廳門口看見惠穿著套裝沒戴墨鏡走過來,依舊是鵝蛋臉,明亮的大眼睛,挺立的小鼻子和鮮紅的檀口,只是今天有些許無奈和不滿。
入座後各點了一份喜歡的餐點,惠又點了一瓶紅酒,“中午喝酒下午不上班了?”,“不去了打過招呼,心情不好。別問我吃完飯再說”。
吃完飯惠說,“找個安靜地方我要倒倒心里的不快,去賓館吧”,“那就去我在這里的家吧”,“你還有家在都市?什麼時候的事”,“上次就想告訴你,是幾間房子”,“那走吧”。
兩人打車來到房間,惠看了一下房間有點頭暈靠坐在沙發上,賓泡了茶坐在她對面默默看著她,眼淚順著臉頰流下,“這兩年安穩順利了,我的工作又忙。他早就不老實,我知道他在外面有人,也忍了。可他得寸進尺去參加什麼團伙,一幫人在一起想想都惡心,這還叫給抓進去關了幾個月才放出來,弄得是滿城風雨我在單位都沒法見人”,“別當回事,那是你自己多心,有人知道有他嘛?不會太久過兩天就沒人傳了”。
賓坐到沙發上惠趴在賓肩頭大哭起來,賓輕拂著後背,過了一陣情緒安撫下來,“你去洗個澡睡一會,一切都過去了”。
領惠到門口打開熱水關上門又拿一條干淨浴巾敲敲門打開一條縫把浴巾遞進去,惠一把把賓拉進水中,“干什麼,你又不是沒見過。安慰安慰我”,熱水從頭上淋下,衣服貼在身上,熱氣環繞著兩人,嘴唇在水滴中貼在一起。
沒有了制服的遮擋,惠成熟的身體八年後再次顯露在眼前。
賓關上水龍頭向下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飽滿豐潤的犁型乳房,乳頭遠比以前大,點點水滴沾在上面流動似晨霧中果園的大個鴨梨,腰依舊是那般細,豐臀更翹,在最好的時間地心引力和歲月還沒能侵襲到它們。
關上淋浴惠用浴巾包住兩人背上的水滴,賓抱起惠往臥室走,低頭吸吮乳尖。
“等等別把床弄濕了不舒服”,賓在床前放下惠,她抹干身體和頭發,乳房和翹臀抖動更加誘人。
再把浴巾按在賓的胸前往下吸去水滴,蹲下用浴巾包住雙腿,張開嘴吞入指向她的勃起,半濕的頭發仰動著,舌頭包裹舔弄陰莖。
站起來眯著大眼睛,舌尖在唇邊畫過,雙手扶在賓的肩頭,乳頭貼在賓的胸上,抬起右腿搭在賓的腰上。
賓一蹲一挺陰莖進入溫熱的甬道,雙手抓住兩片臀肉一抬,另一條腿也挎在腰間,身體隨著上下,“噢噦,還是不行”,雙手想把身體撐住,賓沒有停息托住大幅上下。
惠雙手環抱賓的脖子臉貼在右耳,“嘶啊”的吟叫,兩只腳勾在一起。
賓還是不由自己的逐漸集中精力努力控制身體與精神,某種氣息從惠體內深處經由龜頭吸入賓的丹田,包裹集中於整個陰莖,托著惠上下賓也並未大口喘氣,惠“嘶嘶”的吸氣之聲,不連貫的聲音,“你能,停一,下嘛”,“不”,干脆的拒絕,身體繼續上下,粉紅色和汗水滲出身體。
勾在一起的腳松開了搭在兩邊晃動,下巴支在肩頭頭發一下下的摩撫右耳,“嗯,嗯”,的低聲悶出鼻腔。
賓一轉身把惠用力抵在牆上貼緊用力低吼著射進深處,緊張和不滿化為無有,一切停息後,“抱我去洗洗”,來到衛生間,惠手扶著牆低頭站在熱水中,賓關上門回到房間拿起浴巾擦干身體半躺在床上。
過了一會惠穿戴整齊站在門口,面色紅潤,“好多了!我走了別起來。記住再來的時候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