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佩的媽媽有個妹妹結婚後隨丈夫轉業搬去南方,兩家人從此很少見面。
這次妹夫爭取到機會,出差來到文市順帶來看望一下親戚,帶著陪同的年輕同事來到賓的岳母家,全家當然熱情招待。
岳父不能喝酒,一喝酒就滿臉通紅,可還就願意灌人喝酒,無醉不歸,以顯得熱情。
平時有林佩擋著能喝的賓也注意不太喝酒,這次岳父多年沒見面的連襟來了首先想到的就是要把他喝倒。
林佩又去了廣交會,岳父就開始鼓動著賓,目的就是要把妹夫灌倒,想著怎麼年輕人也應該喝的過這酒量一般的連襟。
可陪同的年輕同事當然要幫著他的領導,二對一,有岳母阻止著,兩個小時後兩瓶白酒還是把四個人都喝的暈暈乎乎的。
岳父找到司機開車送連襟和他的同事回賓館,在樓梯間告別後,岳父就在岳母的攙扶和埋怨聲中回房間睡了。
賓也頭重腳輕的在林怡扶持下,嘴巴不停的亂喊著各種話語,回到林佩的房間倒在床上嘟嘟囔囔睡著了。
賓半夜在口干舌糙中醒來,暗淡的燈光下看見一個人裹著一床被子躺在一頭,迷糊中早已忘掉老婆出差了。
自己只穿褲頭躺在另一床被子里,用手推推她的腿,睡得迷迷糊糊的林怡醒來,穿著睡衣馬上激靈地起身跑過來,拿起放在賓床頭地上的臉盆要幫賓接嘔吐物,恍惚中就是林佩。
賓搖搖頭,“親愛的,有水嗎?”
林怡放下臉盆,遞過水杯,賓喝幾口水,手扶欲裂的額頭閉著眼睛問說:“老婆這是在哪,我們怎麼回來爬上樓的。”
林怡紅著臉,“我是林怡,誰是你老婆,喝的她在哪都不知道了。”
賓睜開眼看一眼小姨子,再低頭看一眼光著的上身上用手壓住被子問,“你在這干嗎?”
“我干嗎,還說呢,醉得像條死狗,那個沉哪!費好大勁才把你拖上床,怕你半夜吐在床上,我就一直守著,然後困了就睡著了。”
賓知道自己的德行,“嗯,我醉了沒胡說八道什麼吧。”邊思索酒後的言行邊問。
“怎麼沒有,喊了一大堆就沒停過,你的酒品可真差,就是人們說的喝了酒就胡說八道的那種,什麼都有。”
賓睜開眼睛緊張地問,“我都說了些什麼過頭話嗎?”
“嘰里咕嚕的聽不清,前言不搭後語。”林怡羞於重復聽到的那些詞語和人名。
“姐夫你休息吧。”
林怡關了燈打著哈欠回到自己的房間,腦海里重復著姐夫反復喊著的名字和事,多是些女人的名字,認識和聽說過的不多,“小怡,馬素——,厲——,王姨-,師——。脫衣——,操——,上床——,趴下——”多數時候舌頭含混,前言不搭後語聽不清楚,可這也太多了吧!
整個就是一個教學課嗎。
再次思考著要不要告訴姐姐,姐姐這是真的不知道還是不在乎?
可這里面也有自己的名字,小怡!
姐夫從來都是叫我林怡的,這是什麼意思?
那邊廂一直開著臥室門躺在床上擔心到迷糊的岳母,在林怡的關門聲中翻個身安心的睡了。
她也聽到了這些人名和事,她們應該多與女婿有關,大女兒可從來沒有提起她的家庭生活,明面看起來兩人親親密密,小佩挺幸福的,從無抱怨,除了出差每天就是膩在家里。
可小怡都是我們叫的,這女婿從來都直名林怡的,兩人什麼時候這麼親密了。
是否要過問一下,但是一旦說破結果會是什麼呢,這才是作母親關心的,看來這酒一定要少喝。
賓第二天上午醒來,依就感到頭疼。
只有小姨子在家熬了稀飯,賓喝著稀飯再次問起晚上醉酒後都說了什麼,岳父母有沒有聽到。
林怡發現姐夫很在乎這些醉酒後的話不想嚇唬他就問,“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姐的事,怕我們知道?我可,”
賓直接打斷她的話,“那倒沒有,你姐也不會信,這你放心。我就問我有沒有喊孩子,兒子之類的事?”
林怡看著姐夫一臉嚴肅,認真想了想,“那倒沒有,怎麼你們准備要孩子了?”
“噢,那就好。”
賓放心地結束了對話。
心里想著這喝酒就是誤事啊!
應該慢慢的戒掉喝酒,酒量不錯可從不覺得喝酒有什麼好,關鍵是喝酒後可能會做出什麼丟臉面的事。
林怡還想再問些什麼,從中找出一些蛛絲馬跡來判斷姐夫到底有多少事瞞著姐姐,卓淼淼的事還沒完呢,這邊又有這麼多疑點,姐姐再怎麼傻也應該看得出來呀。
可賓只是吃飯不再回答林怡的任何對話,拿起碗洗干淨放好說:“好了,害得你昨晚沒休息好,你再歇會,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