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賓來到賓館大廳看見柳雯琪帶著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出了電梯招招手,“咳,好幾年不見,漂亮多了”,“你那麼忙,來了幾次都不趕巧沒見到,你的馬姐倒是見過兩回,談得來”。
“哇,真帥!”,身旁的女孩捂著嘴驚叫,“花痴!去,叫幾杯飲料”。
“你的小伙伴?夠漂亮的”,“怎麼!迷住了?想幫忙把她掰直嘍,那就給你留下”,“你可別開玩笑,她在那打電話呢”,用手一指,兩人揮手打著招呼。
“就在這里找個安靜的角落先坐一會,等她打完電話再看,好嘛”,“行啊”。
一會漂亮女孩領著服務員端來飲料,女孩的眼睛始終在賓身上轉悠。
等馬素賢打完電話過來坐下,柳雯琪揚揚手女孩知趣的離開了。
眼睛滴溜的在兩人身上掃描,看一下空曠的周圍低聲說,“我這次來主要是幾個外省公司有一大批物資要和二哥他們公司交換,我們是中介。還有另一件事我正在辦香港身份,公司也注冊到香港算是港資了。國內有幾個點都辦得不錯,有空去看一下,這里也可以辦個辦事處,你們看把什麼業務方便掛靠在上面,可以享受外資優惠。我也明正言順的把錢按外資投給你們,還可以進兩輛免稅車”。
賓沒有張嘴可以感到馬素賢在快速的合計,“嘔,這樣。麻煩嘛”,“應該很簡單!文件我都帶了,明天讓她去辦,我得參加二哥他們的會,談完了還得趕回去,開張的時候我再飛過來”,“那就先把商店轉到辦事處名下,再把餐館也變成合資的。謝謝了”。
“什麼餐館?你們可別客氣,這幾年你們幫了我太多。二哥和三哥特別客氣從不在私人場合與我們這樣的商人見面,也從不參加飯局。這次你們一定要給二哥打個招呼,量大好幾家在爭,別讓我們落一空手而回”。
馬素賢眼睛一轉,柳雯琪就會意的推過來一張折起來的紙,馬素賢拿起來放在賓的口袋里。
“那我們就告辭了”,“還沒吃飯呢”,“以後有的是機會,先去見他哥。明天讓你的助手和我聯系辦事處的事”。
“呃,等等,這是給你們兒子的見面禮”,一個厚厚的紅包,“謝謝”。
兩人離開賓館馬素賢問,“你告訴她兒子的事了”,“沒有哇,她怎麼知道”,“有心沒啥辦不到。她是怎樣的一個人你還不知道,二哥在家嗎?”
,“不知道,我打個電話問一下”。
兩人進了家門只有二哥二嫂在客廳,“媽呢?”
,二哥向上抬抬手,二嫂道,“呃喲,關系恢復的挺快嘛,已是出雙入對了,飯都不回家來吃。兒子呢怎麼不帶回來讓我們見見。老三的還沒生呢,這四的就滿地跑了,老爺子知道嗎?孫子悄悄生在娘家了,奶奶好說見了孫子嘴都合不攏,那麼保守的老爹我看他不會答應的”,“二嫂,求你了,爺爺那我去說,是我不對瞞著大家。我們”,“你們有事找我就在這說吧,你二嫂說了能幫就幫”,“呃,謝謝。這是他們的清單”,“這胃口也太大了,而且他們交換的物資也不如別家的,你讓他們明天去局里談吧,先跟他們談,他們得有些我們急需的物資”。
“呃,我給他們打電話”。
兩人回到家,兒子已經睡著了,馬素賢拍拍保姆的肩,“謝謝,你也睡吧”,保姆打著哈欠進屋關上門。
“我去打電話”,走進房間細心的關好門開始打電話。
忙完一切由母親變回女友,橢圓的臉上顴骨消失更顯出眼窩深陷,鼻梁挺闊,細薄的嘴唇輕吐言詞揮灑生意。
賓在身後一件件的脫去她的衣物,堅挺的圓乳在明亮的燈光下抖動泛著光,細腰下豐滿的翹臀扭動散發出誘惑。
賓不耐的等她打完電話,手一揚把馬素賢扔在床上。
回頭有點吃驚眯起眼睛手指咬在嘴里,朝著燈光分開雙腿,清晰亮出烏黑的陰毛和肥碩的陰唇中間緊閉的肉縫。
賓站到床上俯視著他兒子的母親,馬素賢第一次由下向上看著給她帶來快樂,痛苦,和幸福的陽具,在燈光下顯得如此巨大,擋住了眼前的光线,心里由母姓的驕傲轉變成對陽物的崇拜。
身體不由自主的坐起來,跪在床上張開嘴小心翼翼用舌頭舔弄龜頭,再緩慢的吞入整條含吸,用舌頭裹緊深入喉嚨,任由口水順著嘴角流下。
張開嘴吐出陰莖做一個叩拜,“主家施舍給奴家吧”,氣氛變得滑稽輕松,馬素賢躺倒扶住雙膝,賓趴在身上一入到底,兩人上下聯在一起,舌頭相繞,陰莖相叉,聲響相混,鼻翼扇動,開始人類得以延續使命的再次升華。
“撲哧”聲響了很久,馬素賢臉色慘白推開賓的頭,大口喘氣,“不行你嘴堵得我上不來氣”。
轉身跪趴在床邊,“主家還是來播種吧”,拿起枕巾咬在嘴里側過頭投來狐媚的眼光,兩手放在臉旁,賓笑岔著氣從背後抓住胯骨插入大幅進出,“噼啪”起來,激起陣陣白皙的臀浪。
身體前後運動,兩手無助地抓住臉旁的床單。
後背白皙的皮膚慢慢滲出血色,無奈拿掉枕巾張大嘴盡可能的吸入更多的氧氣,緩解大腦缺乏血液引起的暈眩,狐媚變成了全眼的眼白。
賓停在里面等待她緩過氣來,“堵住嘴干嘛會憋死的,保姆聽多了也就不怪了”,“不能讓她睡不好覺,沒精神怎麼帶孩子,再說小小年紀就帶壞了”。
“還要來嘛,看你累的”,“這是什麼話,不累奴家怎麼懷上,就是這種時候才會有聰明孩子呢”,“這都是些哪里聽來的歪理邪說,你真要把我笑岔氣就沒得來了”,“我也是這兩年一個人悟出來的道理,快來吧!都給奴家”。
“我們不要小心嘛”,“你什麼意思!別掃興,是怕奴家再懷上,你不想你兒子有個伴嘛,嘿嘿,國家計劃生育也保護少數民族”。
賓在這些歪理邪說鼓勵下又興致高昂聚精會神的開始新一輪的狂轟濫炸,直炸的雙方片甲不留。
兩人無力地躺在床上喘著,馬素賢歇了好一會才努力起身拿來熱毛巾給已迷糊入睡的賓擦干淨,拱在懷里也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