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中旬候書記和賓的簽證前下來了,由於時機敏感候書記要求賓與客戶聯系把訪問時間推遲到五月底六月初,期盼著紛亂早點降溫結束。
賓又有了多余的十天與家人待在一起,期間馬素賢動員賓放棄湖東的地幫忙分析到,“你看合同上那塊地的使用權實際大部分已不在我們名下,每年也就是象征性的付點費。我們現在與市政府也沒有任何回租之類的默契,不管你要做什麼人家就是一個不批,索性做一個順水人情,去跟市政府商量,只要他們同意我們留下那個小園子,把租約換成買斷就行了。”
賓回絕了這項提議,“這次我不聽你的,現在也顧不得這些,就讓這個合同放下去,說不定哪天有時間了再說吧。打起官司我有合同在手,”
“跟政府打官司你能贏?懶得管你。”
馬素賢越來越無奈的感到賓的固執。
賓做好准備訂好機票,可等到五月底臨出發的時候。侯書記又決定取消行程,公司再次違規讓賓一個人出國,經貿委還就同意了報告里的理由。
林佩不同以往有點擔心找個借口送賓,兩人選擇入住離開廣場最近的酒店,辦理好手續就走出酒店來到跟前看著混亂的廣場。
兩人感到情緒壓抑,默不作聲的回到酒店房間林佩站在窗前說:“好好看看,我早說出國算了,你就是不肯。”
賓走到老婆身邊看著窗外寬闊的馬路上熙攘人群的各種嘴臉,林佩頭靠在賓的肩頭,“早點回來,回來之後看想干什麼,還是回去做公司原來的業務吧。”
“你放心,我已放棄了。再說就你的同學用不了多久那生意就會出事,你就瞧好吧。希望不會查到我頭上,就是查也應該說的清楚。”
賓受到各種影響心里有一股無名火,伸手開始粗魯的扒老婆的衣物,然後把一絲不掛的林佩按貼在落地大窗上,這樣低的樓層路人應該可以清晰看見林佩的裸體。
林佩有點驚慌,試圖掙扎擺脫,“你干嗎!外面會看見的。”
可賓有力的壓住她在玻璃上說,“就是要讓人們看看沒有政治的原始欲望。”
賓用手捂住陰唇揉搓,林佩不再掙扎手扶住玻璃看著紛亂熙攘的大街,“呃喲,”的呻吟,賓從後面頂進陰道,林佩手扶玻璃彎腰呻吟著說,“我要懷孕,一會抱我上床吧。”
賓抱起林佩放在床上,干淨的玻璃上留下了一幅人體的抽象畫。
可以看出兩邊的手掌印連著四指的劃痕,半邊的臉,眼睛,鼻子,嘴唇,兩個完整的乳房和中心的乳頭,細窄的腹部和中間的肚臍,下面兩塊分開的大腿印記,中間空出的三角地帶正是人類憑借原始本能享受樂趣,繁衍後代的根本所在。
林佩在賓瘋狂的折騰射精之後,屁股底下墊著枕頭,堅持高舉著雙腿躺在床上。
她看賓站在窗前從各種角度查看玻璃上的印跡說:“看什麼呢,你把它搽掉了。”
賓沒有理會,拿出相機試圖拍下這幅畫面,“這是藝術,你怎麼會知道它將來不會成為不朽名作呢。”
可怎麼比劃,賓從取景窗里都找不到好的角度和清晰的畫面。
賓想一下打開房門往走廊里看了一下,放下相機只穿著褲頭跑了出去,林佩都沒來得及阻止。
賓回來後手里拿了一盒乳膠手套,把盒子里面的和手套上的滑石粉小心地撲在玻璃上,看著丈夫的認真勁和玻璃上越來越清晰的畫面。
林佩嬉笑的說,“你福爾莫斯破案呢,”
“這就叫多讀書有文化,活學活用。”
賓說著拿起相機終於拍下了幾幅清晰的相片。
“如果你這次懷上了,將來我會把這張相片送給你兒子。告訴他,他就是這麼來的,多有紀念意義。”
“你個變態!還是留著做你的不朽名作吧,你這樣兒子將來也一定是個花花公子。還是先扶我起來,”
“你再等會,我得把手套還回去,住這樣的酒店偷半盒乳膠手套,這名聲可不好。”
賓穿上褲子衣服,把乳膠手套塞回盒子里再次出去把盒子放回清潔車上。
林佩靠在賓的身邊情緒低迷的說,“這都半年多了,我怎麼就沒動靜呢。”
“許是工作太忙,情緒不穩,調養一下就好了。”
“我應該沒問題,算命的都說我會生兩個呢。”
“那你都信,又是馬素賢給你介紹的吧。兩個,國家計劃生育也不許呀,整個一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騙子。”
“不會是你一天花的得了什麼病吧,回來後我們去檢查一下。”
賓被說的也有些疑惑,點點頭算是答應。
林佩在機場與賓告別,看著他走進出關通道揮揮手,轉身去國內航站返回文市。
賓來到登機坪坐下再次拿出訪美要項看一遍,然後安靜的讀書等登機時間。
開始登機了賓隨著不是非常多的人群登上飛機,在艙門口意外的看見周婧宜和那幾個一年前在機場見過的空姐們,各個笑容可掬職業性的彎腰向每個旅客問好:“歡迎乘坐中國民航。”
賓笑著點點頭打個招呼,隨著人流沒有停留找到自己的座位,待大家都坐好起飛前,周婧宜才走到座位旁邊對賓說:“你這又出差,是去美國?”
“嗯,今天的乘客好像不多嗎。”
“是呀,所以我才奇怪你怎麼一個人這時候去,我先忙了,一會聊。”
飛機起飛後有乘客開始離開座位找尋後排空出來的座位准備占一排一會睡覺,賓安靜地坐在靠窗的座位上讀書,身旁的乘客也離開沒有再回來。
乘客們吃完供餐,窗外已是一片黑暗,機艙里的燈光也調暗了,多數乘客開始睡覺。
賓也昏昏欲睡閉上眼睛,感到身邊的坐了個人回頭借著昏暗的燈光認出是周婧宜。
她換掉了空姐制服,看起來跟乘客一樣,身體靠過來也飄過來熟悉的香水味,又是聖羅蘭那一打開就撲鼻而來的新鮮味道,難道我的女人們只認它嗎!
“干嗎搞得跟地下工作接頭似的,”,賓算是打招呼,兩人的手握在一起相互搓著。
周婧宜低聲說,“忙到這會不好意思。大家輪著休息過來聊會,穿制服跟乘客聊天影響不好。”
“上次沒時間問,這幾年還好吧。”
“說不上好壞,反正天天飛來飛去的,生活不規律我也累了。過一陣就退了不飛了,要不然真嫁不出去了。”
沒等賓的回答接著說,“我同事在登機口往候機廳一看就認出你來了,總是西服革履,還是那麼年輕招惹人,就一面她們就記住了。就沒見你變老過,也只有你到哪都捧著一本書。”
“主要是打發時間。”
“到達後你有什麼安排?”
“會有駐外的人來接我,然後馬上去洛杉磯,再從那里飛紐約。”
“嘔,”口氣明顯帶有失望,“累不累,跟我上去有個小空間可以躺一會。”
周婧宜貼在賓的耳邊說,眼睛在昏暗的燈光中閃著光。
賓知道她的意思,“不了,影響大家休息,你先上去吧還要換著服務。”
“好吧,你什麼時間回國。”
“一個月後的同一天,”
“唉,那天剛好又是我們飛回航,提前一天來機場接我吧,”
“好。”
兩人在黑暗中低頭在椅背中輕輕一吻,賓的手不老實的伸進衣服在周婧宜身上摸了一把,手感真好。
“我一定安排好。”
周婧宜起身整整衣服和頭發離開,賓調整身體再次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