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嗦的輕輕腳步聲來到門前,緩慢打開門閃進門里無聲的關上門。
賓站在門後看著閃進門同樣穿著白大褂的楊護士,一周多前的忙碌怨婦早已沒了蹤影。
紅潤的瓜子俏臉,狐狸眼嫵媚勾人,不高的鼻子細長,微咧的薄嘴唇顯得嘴更大,一臉的期盼。
左手里應該是攥著衣物,柔軟乳房上乳頭頂出白大褂,下邊是光著的小腿,沒穿襪子的腳上一雙軟底布鞋。
側對著賓緩步退到桌前,大乳房一步一顫的在白大褂里抖動釋放出誘惑,碰到桌邊略感奇怪的斜一眼換了地方的桌子。
抬手把衣物放在架子床上。
雙手緩慢的解開白大褂扣子,漏出里面圓潤的肩頭,不是很清晰的鎖骨,微微下垂的大乳房上大片的圓形暗色乳暈中被嬰兒吸吮成淡紅色的大乳頭顫巍巍的指向賓。
乳房下兩折肚皮上還有暗淡的花紋,白褲衩掛在略收的腰线以下,顯出懷孕後撐開的寬臀。
充分的准備與期待把一切都想到最有效果以期留下完美的彼此,她知道這些不可長期擁有必會漏出破綻讓人知曉。
賓穿著汗衫依舊雙手抱胸面無表情的看著楊護士,可鼓起的褲襠卻忠實的暴露了他急不可待的期盼。
楊護士狐眼一眯,嘴角一挑抿起嘴,兩手一收把白大褂向後一卷也放在架子床上。
兩指輕輕的勾著褲邊緩緩的褪下漏出緊閉的腿間不大的黑色三角,微分雙腿任由褲衩滑落腳踝。
左手扶住桌子,指尖觸到哪粒藥片,低頭一看眼里射出狐媚,抽出左腳,右腳向後一勾,身體向右一斜右手挑起白褲衩在手指上轉了幾圈,輕輕一甩白褲衩飄落在床上。
勾腳時分開的腿處根神密的肉片誘惑的立在其中。
身體一側坐進床里,“要我幫你嘛,我現在變得不好看了,快點吧”,賓脫去汗衫和褲子只留四角褲走到床前,向下看著乳房上的細微藍线。
她頭向後上身靠在牆上,區起雙膝腳蹬在床沿分開向賓完美的展現她的迷人所在,手指無意碰亮了床頭的射燈的開關,刺眼的光线投射在她的右邊,顯出某種宗教的眩暈。
略鼓的陰阜上一叢面積不大的黑亮陰毛向四面伸展,略鼓的大陰唇分開,更突出粘在一起的小陰唇直立足有兩指高,在直射光线下展現出陰陽兩面,清晰反光的右面和模糊的左邊引人想一探究竟。
食指含在嘴角,狐眼上挑,抽出手指雙手輕輕一拉,粘在一起的小陰唇分向兩邊,露出顏色相反的內面,左面向光帶有血紅似火,右里暗淡似海,賓的腦海中陰陽八卦的圖案與之對應,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的寓意告別兩年的苦逼生活!
“啪”,聲中燈光消失一切又回歸暗淡朦朧。
狹窄低矮的架子床妨礙身體活動,賓伸出雙手用食指和中指指節輕輕夾住直立如葡萄的大乳頭收向自己,楊護士緩慢的起身站起直到乳頭頂在賓身上,點滴乳液粘在身上。
仰起頭接住壓下來的唇,張開嘴承接攪進來的舌頭和唾液,感到那帶來快樂的堅硬杵在肚皮上。
一邊吸吮著舌頭,一邊用手褪下四角褲,手指輕捋陰莖。
頭向後喘氣道,“快來吧,不能太久的”。
看到賓的手按了一下桌子會意的仰躺在桌子上曲膝分開雙腿,賓垂著雙手挺進早已是一片泥濘的濕滑。
渺小人類有時也有無限的潛力,幾天功夫陰道有了明顯收窄,賓的陰莖體會到溫柔的撫摸。
雙手兜住岔開的大腿配合身體大幅前後,“噗”,聲響起。
不堪重負的桌子在略為不平的地面上,“茲嘎”,的表達著不滿。
她一只手上抬到頭後扶住桌沿,另一只手背堵住大張的嘴阻止吟聲遠播。
腋下淡淡的細毛配合著運動,豐潤的乳房自由無拘晃動,乳白色的液體滲出細孔緩慢的聚成小滴立刻就又四處飛散。
狐眼無力的睜著,目光渙散失去了焦點,顯出過多的眼白。
嘶呼的氣聲貼著手背噴出,鼻翼大幅起伏。
扶住桌沿的手的手背徑线緊繃,手臂的肌肉聚集成條,堵在嘴上的手也有了力量,全身的肌肉都在用力,頭微微抬起,狐眼睜大目光再次凝聚。
賓的陰莖傳來強烈的包裹和吸吮的力量,身體的肌肉帶動著身體從肚腹彈動到胸,頭輕微的磕碰著桌子,低聲的“嘭,嘭”傳遞著高潮帶動的身體抖動。
更多的水由陰莖的邊緣噴涌溢出,沾濕了賓的大腿和桌沿向下流落。
賓並沒有停下依舊奮力運動,身體變得骨節松散,兩條小腿不協調的無力搭在賓的胳膊上晃動,雙臂自然的垂在桌子兩邊,頭無力的晃動,半開的無神眼睛失去了狐线和嫵媚,嘴大張著,“嘶”,“呼”,的跟著身體運動呼吸,只有乳房如一的播撒乳汁。
隨著賓的持續身體再次張緊,但力度一次次的減弱,腿,手,頭依舊無力失控的晃動,只有肚皮明顯的起伏,陰道一次次的抓緊陰莖傳給賓陣陣快感上達天庭。
身體上的紅色斑塊開始變大和明顯,逐漸連成一片染紅了乳房,胸上傳到頸脖和臉。
源泉變得枯竭,僅存在陰莖上的水隨著進出加氣成白色的漿糊一次次的被推上賓的陰毛糊在根部。
失去了多余水漬的潤滑,陰道變得腫脹更加緊密有力的摩擦陰莖持續加大刺激,賓累計達了勃發的頂點,用力更快的衝刺,她感到賓要爆發,“射在里面”,肚皮凹陷陰道再次持續用力握緊陰莖,伴隨著大股熱流噴入體內,“哦”,的一個長音宣示最後的釋放,一切歸於平靜。
賓把楊護士的身體推上桌子,大喘著退後兩步低頭彎腰躺進架子床,楊護士身體沒動兩條大腿半搭在桌子上,只有肚皮起伏著喘氣,分開的腿間圓形張開的紅色陰道口,乳白色的精液流出滴落在桌子上。
過了一會歪斜著支起上身溜站到地上,手扶架子床低頭找到內褲,拿起幫賓擦淨陰莖再抹去自己腿間和大腿上的殘留的精液和水漬,回身用內褲擦去桌子上的液體團成一團。
賓看見她右邊的屁股頂端上有一個扇開的圓色白點,細看是哪粒藥片,“嗤”,笑出聲來,楊護士詫異的回頭隨著賓的目光也看見了哪粒早已粉身碎骨的肇事藥片,羞紅著臉心存感激用手抹去它的犧牲。
伸手拿起架子床上的衣物,面對著賓緩慢的穿上褲衩,胸罩,汗衫,長裙和白大褂。
用手攏攏頭發,抹抹臉,整整衣服,狐眼恢復了慵懶的光彩,嫵媚地看著賓用手指指地面上的幾攤水漬,打開門張望了一下悄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