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言行動用了私人關系,委托駐衡江某軍區某師師長,請求派遣一隊軍人進入三朗南鎮村調查方曉依的處境,並在必要的情況下予以解救。
有意思的是,那個師長就是站在我面前代號叫石頭的軍人。
柳言行為什麼繞過地方公安系統,委托軍方呢?
石頭對我說報案的話一層層命令下來比較慢,也容易走漏風聲,在不清楚狀況的時候,軍方的行動更迅速直接。
也慶幸有這層考慮,如果真的經過公安系統,指不定出什麼幺蛾子呢!
石頭帶隊進入南鎮村並沒有找到方曉依姐妹,在打聽情況的過程中耽誤了不少時間,直到徹底調查清楚來龍去脈的時候,我和柳言行剛剛到達南鎮村。
軍人的行事作風可謂雷厲風行,直接破開李剛家大門,在客廳抓捕了蒙圈的李剛,並通過李剛的交代得知李心慈被關在地下室。
石頭留下兩名軍人看守李剛,其他三名軍人跟隨石頭進入地下室解救李心慈。
期間有一名男子以詭異的身法偷襲了看守李剛的兩名軍人,據他們轉述,這個人走路輕飄飄的,在偷襲之前根本沒注意到這個人的存在。
通過監控錄像的回放看到那個人就是李鐵,他從小隊破門而入開始一直就在客廳的角落中以奇怪的姿勢站立著,卻沒有被任何人發現,此事透著無比的詭異。
我從監控中看到李鐵站在角落中,一手指天,一手指心,左腳抬起抵在自己的右膝蓋內側,這個姿勢讓我想到印度教中很多神的姿勢,我本能地想到,他也可能是個修士。
聽說東亞島國上也有一種叫作‘金剛流息心法’的古武術,聽說這種古武術可以使人同在一間房子內卻發現不到他的存在,難道李鐵是這個流派的傳人?
李鐵想救李剛,但沒想到看守的軍人無比堅強,在遭遇偷襲的情況下做出了最明智的反擊。
槍聲一起,左鄰右舍全都炸了窩了,很多人跑出來看是怎麼回事,地下室的石頭也迅速帶人返回客廳,李鐵見事不可為迅速竄出逃走不知蹤影。
受到驚嚇而神情發呆的李剛就在一旁的椅子上戴著手銬。
我用拇指扣住他的鎖骨,疼痛使他像被宰殺的豬叫一般,李剛額頭冒著虛汗不停求饒。
我只問了一句‘李鐵在哪’,李剛想也沒想回道:“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但他最近幾年和一個在廣東做生意叫遠藤伊鶴的島國商人走得很近,我曾聽到他講電話時稱其為父親,或許他去找這個人了。”
我馬上給師兄打了個電話,詢問他對島國一個叫遠藤伊鶴的消息。
師兄對境外的情況不是很了解,但莊先生和他在一起卻是知道一些的。
島國有個門派叫‘伊鶴流’,是少數幾個從古代傳承至今的修行門派,對外開放的金剛流古武術門派就是他們的分支,而遠藤伊鶴就是伊鶴流在中華大陸分支的掌舵人。
莊先生問我怎麼回事,我把事情說了一遍,莊先生笑道:“你怎麼在哪都能惹上事?難道傳說中的瘟神就是你?”
我回道:“莊先生別開玩笑了,我想抓這個人回來,衡江附近有沒有這個門派的據點?”
莊先生道:“小小島國的門派怎麼可能在我中華隨意設立門戶?得我中華允許的門戶只有廣東一家,叫伊鶴投資商社。不過你的神識未復還是不要招惹他們,等你修為盡復之後再說吧。對了,設伏綁架小七的人我們已經抓到了,明天我們就回京城,我們商量一下下一步該怎麼做,弄不好這件事也與伊鶴流有關系,回去再說吧……”
剛剛掛了電話,柳言行那邊卻傳來了不好的消息,李大柱在衡江監獄里自殺了。
我把消息告訴了方阿姨,方阿姨拜托我把小慈帶回京城,她和妹妹留下來料理李大柱的身後事,我見到方雯依聽到李大柱自殺時的神情,那是天塌了、地陷了,絕望到極點的悲色。
小慈雖然傷得不重,但精神上受了不小的磨難,此時還是不要知道父親身亡的消息比較好,我當即決定回京,並拜托柳言行照顧方阿姨姐妹。
其他的事我已經不想管了,只想盡快帶小慈離開這里。
……
回京的途中我為小慈做了治療,為她做了九環摘星法的推拿,雖然治療不了外傷,但可以減輕她的疼痛,同時放松心情,不一會她就沉沉睡去了。
莊先生來電話告訴我治療外傷最好用歲靈丹,這樣不用留疤,小晞的手腕就是用的歲靈丹。
我打電話給丈母娘告訴他我還有差不多兩個小時就到家,托她找一個容器盛滿水,並用歲靈丹溶入水中燒熱,溫度控制在四十度以內但不要太低,因為這水要用來泡澡。
到此時我才放松下來,揉著太陽穴思考著遠藤伊鶴的事。蕭引慧直到現在才開口說道:“小寒你是怎麼了?從沒見你這麼疲憊過。”
我說道:“沒什麼,就是覺得有點壓抑,無處宣泄。”
蕭引慧拉過我的手放在她的胸上道:“是因為我和老柳麼?”
我想了想道:“是,也不是,你們的事我無權干涉,是我想當然了,本來已經想通了,但現在又想不通了。”
蕭引慧道:“我以後不會,再也不會了,原諒我好不好?”
我說道:“是我逼你的,怪不得你,我只是對我自己有些失望。”
蕭引慧溫柔地靠在我的肩上道:“能和我說說麼?”
我說道:“當然。我曾經以為我是個淫妻愛好者,幻想著有一天與別的男人分享自己的女人,我喜歡看換妻類的小說,喜歡看群交類的電影,每次都把女主角幻想成小晞。但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我不是個淫妻愛好者,至少不是個現實主義淫妻愛好者,有些事想想還好,真到了面前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接受的。”
蕭引慧玩弄著我的袖子,好半天不說話,我問道:“你怎麼了?嚇到了?”
蕭引慧搖搖頭,我聽到了她的哭聲,她用我的袖子擦了眼淚道:“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
我說道:“當然了,你說吧。”
蕭引慧道:“肏我吧,現在!”
我說道:“我知道來時你沒滿足,我也沒滿足,但現在是不是不合適?”
蕭引慧道:“不是,有些事你肏著我我才敢說,就算你介意嫌棄我、拋棄我,我也能得到最後一次的滿足……”
蕭引慧要向我坦白了,其實我也很感興趣,原本我猜她為了柳言行的事業和別人上過床,大概就是那時候才勾起了柳言行的淫妻癖,直到蕭引慧對我說我才發現事實永遠超乎想象。
按蕭引慧的說法,柳言行是在九九年泡到蕭引慧的,那時候蕭引慧在京城某高檔會所當小陪,就是個點煙倒酒的活,不賣身,現在叫公主,但是有些客人也會看上公主,有些公主也會因為錢而和客人睡覺,總結起來其實和那些陪吃陪睡的三陪女並沒有多大的分別。
有一天蕭引慧接待了一個vip包房,有一個大老板看上了蕭引慧,蕭引慧不干,惹得老板很不開心,這時候包房中的一個英俊很有禮貌的帥哥把蕭引慧叫到了外面,並且當場給了她二十萬塊現金,要求陪那個老板睡一晚,並告訴她自己是銀川揚柳的老板叫柳言行,事後如果能為自己贏得合同,會再有三十萬作為補償。
蕭引慧哪見過那麼多錢,那可是九九年,她抓著裝滿現金的蛇皮袋渾身抖個不停,終於下定決心干上一票。
不得不說蕭引慧是個很聰明的女人,她為柳言行拉到了合同,也得到了另外三十萬補償款。
後來她辭掉會所的工作,在太平路開了一家美容美發,小日子過得也心安理得。
但是不久後柳言行又找到了她,原因是那個老板對她念念不忘,希望可以長久擁有蕭引慧。
這次柳言行沒有開出籌碼,而是讓蕭引慧自己叫價,只要他出得起絕不還價。
而蕭引慧在思考了很久之後對柳言行開出的價碼是結婚。
其實蕭引慧時間接拒絕柳言行的請求,但沒想到柳言行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他告訴蕭引慧可以馬上去民政局領結婚證,宴席什麼時候擺聽蕭引慧的。
蕭引慧沒想到他會答應,當時也愣住了,但她心里其實非常開心,柳言行也恰好是她喜歡的類型。就這樣兩人結婚了,多麼神奇的世界!
可結婚當晚與她入洞房的不是柳言行,而是那個奪走她初夜的丑陋的大老板!
蕭引慧穿著雪白的婚紗被大老板蹂躪了整晚,直到第二天天亮才放她走,但這樣的日子並沒有結束,因為當初的條件是長期擁有不是一晚……
蕭引慧幾度崩潰,甚至想過自殺,但她忍下來了,因為她老家的妹妹來投靠她了,還帶著年幼的小七,妹妹的老公因病去世了,她不能讓妹妹再一次傷心,她決定撐下來,她知道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早晚自己可以得到自由。
現實又一次打擊了她,那個老板越來越變態,最後的半年中她一次都沒有回過與柳言行的新家,整天被折磨的不成樣子,大老板不僅強暴了她的肛門,更是找一些年輕力壯的男人對她一刻不停地施暴,最多一次她一天和五十多個不同的男人做愛,渾身上下只要能插的都會插著不同的雞巴。
終於有一天蕭引慧得到了解脫,那個老板破產了,一夜之間成了過街的老鼠,蕭引慧也被柳言行接回了家。
蕭引慧以為噩夢結束了,但她又一次失望了,長時間的變態生活改變了她,柳言行並不能滿足她,她每晚都飢渴難耐,總要在洗手間中瘋狂自慰很多次才能稍解瘙癢。
這種日子並不比在大老板那里好多少,她不懷念大老板,卻開始懷念每天都有數不清的雞巴肏著自己的日子。
終於有一天她在用一根粗大的茄子瘋狂捅著自己屁眼的時候被柳言行撞到了。
她當場痛哭流涕,哭訴著自己已經變成了淫娃蕩婦,一刻都離不開性愛。
柳言行並沒有過多的情緒,而是告訴她她變成這樣自己要負全部的責任,如果他不能滿足她,那他願意看著她投向別人的懷抱,只要她不願離婚,柳言行發誓絕對不會拋棄她。
蕭引慧非常感動,她努力堅持著忠誠,每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又讓妹妹看著自己,終於慢慢地不再那麼飢渴,她看到了希望,可是半年後,命運又一次捉弄了她。
彼時的柳言行在商界已經非常有名氣了,他時常要開會,參加一些商業研討會,有一天他說要去河南素水縣白文鄉出差,考察當地商機,可能很長時間不能回來,要蕭引慧照顧好自己。
就是這段時間蕭引慧再一次掉進了欲望的深淵中,那個破產的老板劫持了蕭引慧,把她帶到了京城遠郊懷水村的山里,這一次蕭引慧幾乎沒有反抗,就算反抗也沒用,她每天都被綁在房梁上,光著屁股接受大老板的凌辱,有時還會給她吃一些發情藥,看著她扭來扭去難受的姿態,大老板就會叫上一些粗狂的男人一起輪暴她。
家里的妹妹發覺到蕭引慧失蹤了,急忙報了警,但是卻聯系不上柳言行,警察花了一個星期也沒找到蕭引慧,但妹妹終於聯系上了柳言行。
柳言行發動了所有的關系,終於找到了蕭引慧,也通過一些關系幫忙掩蓋,親手弄死了那個變態的老板。
但柳言行還是失策了,他信錯了人,殺人的事成了別人手中的把柄,那人倒也沒有別的要求,只要求蕭引慧可以陪她一晚。
柳言行不干了,他寧願進監獄也不願再讓蕭引慧受折磨。
要說以前是為了生意而照顧蕭引慧,現在他是真的愛上蕭引慧了,即使她已經成了殘花敗柳。
但蕭引慧卻要求柳言行同意那個人的請求,一晚而已,與她所經歷的這一晚又算得了什麼?
柳言行不干,蕭引慧又對柳言行說,如果他殺人的事被揭穿他就完蛋了,她也不會有好下場,不如賭上一把,徹底解決這個事!
他們想到的辦法是蕭引慧去赴約,並帶上攝像設備,把她們的事拍下來作為證據,這樣以後就不用再受威脅了,畢竟是處長級別的官員,如果有艷照再手,相信他是不會再為難他們的。
柳言行覺得可行,便通過關系從日本帶回了微型攝像機,說是微型,其實和現在的大屏手機也差不了多少。
蕭引慧帶著攝像機去了已經約好的地點,柳言行就在外面的車里等著她。
不得不說早年的柳言行真的很點背,他買攝像機的事情被泄露給了那個處長,人家早就做好了准備,柳言行還沒等停好車就被幾個人劫持進了別墅。
這一晚對柳言行來說是一種無法用語言表達的折磨,他看著蕭引慧一次又一次地被那些人凌辱和折磨,看著蕭引慧一次又一次因為高潮而失聲尖叫,他忽然發現這些是他永遠不能單獨給蕭引慧的,這一晚讓他徹底否定了傳統的夫妻觀念,變得愛上了看著妻子成為別人的玩物,他墮落了,墜入變態的私欲中,他參與了當時的輪暴,和其他男人一起肏了蕭引慧的小穴、肛門和喉嚨……
自那之後,蕭引慧經常被叫去參加派對,蕭引慧也墮落了,因為她心愛的男人也會和她一起去參加,她成為了滿足各種各樣不同男人肉欲的工具,自己也樂在其中……
不久後,那個處長死了,心髒病,死在了蕭引慧的肚皮上,傳說中的馬上風。
按說蕭引慧應該解脫了,但他們夫婦卻陷入了無比的失落當中,因為他們的性欲得不到釋放。
過了沒多久,柳言行的事業達到了瓶頸,需要接觸政府的上層人物才能撬動公司已經停止動作的杠杆,這一次蕭引慧做了長達兩年多的他人情婦,過著糜爛不堪的淫欲生活,終於被診斷為嚴重的子宮肌瘤並伴隨著病變的征兆,她被切除了子宮,這一刻讓她徹底清醒了,這對一個女人意味著永遠地失去了成為一個媽媽的機會,這對他是一個很大的打擊,他退出了夫妻游戲,黯然地過著每一天。
沒過幾年,也就是二零零六年,柳言行被診斷出神經瘤,經過手術恢復的還不錯,公司的事業也正式步入正軌,躺著就能賺錢的時候來到了。
這時候柳言行卻閒不住了,他渴望看到妻子淫蕩地被人肏逼,渴望有人玩弄他妻子的屁眼,他與蕭引慧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蕭引慧變得歇斯底里,離開柳言行和妹妹住到了一起,但柳言行更有辦法,他花大價錢買了一個樓洞的最上面四層的八套房,重新裝修後送給了蕭引慧的妹妹蕭引然,慧然本是清醒之意,但蕭引然並不清醒,他住進了令她羨慕渴望的如宮殿一般的大房子中,屈服於柳言行的金錢攻勢,幫著柳言行勸回了蕭引慧。
夫妻倆再一次達成協議,柳言行不再強逼蕭引慧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蕭引慧最終原諒了柳言行,與丈夫和妹妹住到了一起。
有一天她在睡夢中聽到了呻吟聲,起來看到丈夫正在肏著自己的妹妹,妹妹淫蕩的樣子很像自己,這一刻又觸動了她淫蕩的體質,她加入了戰團……
後來妹妹去世了,房子過戶給了小七,但小七不要,所以暫時由蕭引慧拿著房產證明。
之後的日子倒也沒有大波折,蕭引慧除了靠自慰來發泄性欲外,柳言行也會偶爾帶著蕭引慧參加一些換妻的派對,這在上流社會中很常見,直到柳言行舊病復發,他們才算徹底離開了那個圈子,回歸到正常生活當中。
但蕭引慧還是有著難以忍耐的性欲,所以才有逼退楊盡忠而得到楚雲衣的事情發生,當她獻身於我之後,她知道她一生的幸福都在我的身上,因為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單獨給他絕對的滿足,每次和我做完,她都可以睡幾天安穩覺不再想著淫蕩的事情,這讓她非常高興。
故事講到這就玩了,我已經被驚得徹底說不出話了,蕭引慧坐在我懷中套弄著肉棒,小心翼翼問我道:“你怎麼了?是不是嫌棄我了?”
好半天我才回過味來道:“這事老柳要負全責啊!”
蕭引慧道:“也不能全怪他,當初我們之間只是金錢交易,他願意娶那樣的我我很感動,這麼多年來他不離不棄地對我我只有感謝。”
我馬上說道:“倒也是,如果是我……”話沒說完蕭引慧全身一僵,挺動的淫臀停止了動作,我知道她誤會了,馬上抱著她的屁股道:“如果是我,我就把她綁在家里,每天都用大雞巴把她肏爛,讓她再也不會想著別的男人。”
蕭引慧拍打我一下道:“討厭,怪不得小晞和小七總叫你混蛋王八蛋,你的嘴確實欠打。”
我笑道:“我的嘴欠打,你的浪逼更欠打,想不到我的小慧姐閱人無數,堪稱百戰將軍啊!”
蕭引慧道:“何止百戰,千戰萬戰都有了。”
我說道:“那你不就是千人騎萬人肏的婊子了?”
蕭引慧有些賭氣道:“我就是婊子,你不喜歡可以離開我。”
我忍著笑道:“那我要離開你嘍,首先大雞巴要離開淫蕩的小穴嘍。”
蕭引慧馬上摟著我嬌聲道:“不要,不要離開我的小穴,至少滿足我這一次,求你了……”
我配合她的起伏開始挺動起來,蕭引慧淫蕩的表情告訴我她真的離不開性愛,如果我拋棄她她很可能會回到過去那種瘋狂的生活當中去,可能會更糟也說不定。
“小寒使勁吧,我好有感覺,小穴好舒服。”
我抱著她的屁股開始使勁抽插道:“給我講講你最難忘的一次打炮是哪次?”
蕭引慧道:“就是在你失神那次,那一次干的我差點背過氣去。”
我說道:“不是和我,我是說你以前。”
蕭引慧道:“你真想聽?不在乎?”
我說道:“怎麼不在乎?所以才想聽啊,我得學著點,以後還得喂飽你呢。”
蕭引慧難得露出嬌羞的微笑道:“你想聽我就和你說,說完不許生氣,也不許不要我!”
我點頭答應她。
蕭引慧道:“有一次我和老柳參加一個國際交際派對,那里邊什麼人都有,黑人就有好幾個,還有好幾個人妖,可漂亮了。”
我插嘴道:“人妖你都上過?”
蕭引慧道:“不許插嘴,你還聽不聽了?”
我馬上閉嘴。
蕭引慧接著道:“那天晚宴過後,留下來的都是圈內人,也就是換妻俱樂部的會員。當時舉辦了活動,叫摸大象,我猜錯了對象,被他們懲罰在眾目睽睽之下和所有男會員做愛,那晚真的很刺激,有時候我的小穴里塞著兩只雞巴,有時候屁眼里塞著兩根,對了,深喉的功夫就是在那時候學會的,那些黑人每個都把雞巴全部插進我的喉嚨深處。
最爽的也是那幾個黑人同時肏我的時候,我的屁眼都被他們肏的合不上了,後來那些男人們玩不動了,那些女人們也來搞我,我被折騰到後半夜,醒來的時候又是新的一輪,那次可是爽壞我了,不過後來我被投訴了,那些女人們嫉妒我得到了所有的雞巴,她們聯名投訴我禁止我再參加她們的聚會。”
蕭引慧講的我欲火焚身,肉棒漲大了一圈,我恨恨地肏著她道:“你可真他媽淫蕩,你不去當妓女真是可惜了!”
蕭引慧很享受地淫叫道:“我就是妓女,不,我連妓女都不如,干我吧,我是母狗……雲衣原諒我……”蕭引慧忽然提到了丈母娘,我還沒反應過來,蕭引慧就抬起了屁股,將我的肉棒肏進她的屁眼中。
哇,屁眼果然別有風情,熱辣辣的跟小穴完全不同,括約肌緊緊鎖住肉棍,真他媽爽!
但是,但是我違約了,我答應丈母娘要第一個肏她屁股的,這可怎麼辦?
算了,以後再說吧,先享受眼前,不,我要主動一些,這娘們不適合溫柔的性愛。
想到這我把司機窗口打開,讓蕭引慧的頭探進去,撅起屁股承受著我的肏弄,你不是喜歡有人看麼,那我今天就滿足你。
想不到蕭引慧嘿嘿笑道:“對不起小武,又麻煩你了。”
接著扭頭對我道:“老柳也經常這麼干,你們倆還真像!不過不要太過分哦,小武不喜歡女人……”
我操!
那麼牛逼的尚武居然是同性戀?
不管了,這世界我已經不能理解了,我開啟馬達,大力肏著她的屁眼,蕭引慧非常享受,屁眼時緊時松地搞得我也無比舒服,我拿起邊上放著的礦泉水塞進她的小穴中繼續肏著屁眼,蕭引慧對雙插更加敏感,整個瓶子剛剛塞進去她就有了高潮的衝動道:“肏,我要高潮了,屁眼要高潮了,小寒你肏死我了……”
我加快速度道:“肏死你個賤貨,改天我也帶你去群P,找幾個黑人再肏你一次。”
蕭引慧忽然夾緊了屁眼,礦泉水因為小穴的夾緊而掉了出來,蕭引慧長長地呻吟了一聲,接著道:“來了,徹底來了,屁眼爛掉了……”
完事後蕭引慧抱著我道:“你剛才說的不會是真的吧?”
我回道:“你說呢?”
蕭引慧道:“我看不是,你連老柳都不能接受,怎麼可能接受其他人?”
我說道:“原來你在期待啊?”
蕭引慧笑罵我道:“你混蛋,是你先招我的。”
我說道:“你是老虎的屁股招不得?”
蕭引慧道:“對,母老虎沒聽說過麼?”
我笑道:“這麼說剛才我肏了老虎的屁眼嘍?那還真不虧,賺到了,要不去申請個吉尼斯世界紀錄?”
蕭引慧道:“就你最貧!說真的,不論你讓我干什麼,我都不會違背你的,哪怕讓我去死我也會毫不猶豫的。”
我說道:“如果,我是說假如,真有一天我想帶去你高個群P或者換妻啥的,你會同意麼?”
蕭引慧沒說話,半晌才道:“我不知道,但我會聽你的話,你想我怎樣我就會怎樣。”
我不知道她對我到底是不是愛,又或者她認為這樣的行為就是對我最大的愛,畢竟她的丈夫就是這樣一個人,我懶得思考了,距離到家還有一個小時,睡會吧……
到蕭引慧家時已經是早上五點多了,我把小慈抱進屋內時,丈母娘她們早就等在客廳了。
我抱著小慈跟著丈母娘來到浴間,看到有一個插電式的水蒸兩用箱。
丈母娘說時間緊,只能找到這個,功能齊全就是小了點。
小慈此時很清醒,大眼睛撲閃撲閃的,此時才說道:“楚阿姨你變漂亮了。”
丈母娘道:“小慈也很漂亮。”說完看著我,我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了悲憤與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