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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1章 知神

千姿絕色 狐天黑帝 30693 2024-03-03 20:05

  題記又來了!

  最近讀到了龍樹菩薩的緣起性空中觀論,其中說到‘無我無常,無主造物’那麼問題來了,道家有開天辟地,上帝有造化萬物,佛家雖然否定創世說,但其《長阿含經世紀經》卻詳細記載了創世的整個過程,從宇宙的創造結構直到人類的誕生以及社會的形成和發展都有詳細記錄,可見任何一種信仰都是超脫現世的神說!

  我信仰道家大自在之超脫思想,也非常尊敬諸菩薩羅漢渡世濟人的成就,獨獨對天主教頗有微詞,甚至有些反感。

  (1704年教皇頒布了針對國人祭祖拜孔子的禁令,同時明確規定不得對教外之人言‘天’‘上帝’‘神’等詞匯,這他媽不是扯淡麼?其思想意在對國人文化傳承的徹底掠奪,惡毒之至!直到1939年,教皇下令允許祭拜祖先和禮敬孔子,我他媽還要謝謝你不成?上帝的都歸上帝了,凱撒的也還是凱撒的,獨獨教皇吃醋了!媽的,野蠻之邦就是野蠻之邦!)

  昨天晚上丈母娘心緒不寧,錯把茅台倒進了熱水蒸騰的浴池內,我因為晚上在六合居喝了不少而沒聞出來,錯失了大好機會。

  早上顏愛蓮要回去刪視頻先走了,我則一大早就趕到了公司。

  “呦,老大今天夠早的。”

  一進門就看見小陳,這小子比我小四歲,是我大學的學弟,人很健談又機靈。“准備准備,讓燕子和紅紅盡快來公司。”

  小陳興奮道:“老大,是不是有大買賣?”

  我笑道:“談成了帶你們出去耍!想上哪都行,別給我省錢!”

  小陳道:“老大,玩就免了,多發點錢吧。”

  我瀟灑的揮手道:“行,談成了少不了你們的!等燕子和紅紅來了就給昨天那倆人打電話,讓他們十點前過來,過不來免談!”

  ……

  “鄙人沈若寒,二位老板別來無恙啊?”

  “幸會幸會,昨日無緣一見,甚覺遺憾。今日一見,沈老板儀表堂堂,果然是人中之龍,年輕有為啊。我來介紹一下,在下劉大壯,本地人,大家都叫我大老劉,這位是我的助理,沈老板叫他小李就行。”

  “燕子上茶!”……

  “我這個人做事講究直來直去,劉老板的合同我看了,關於授權的事沒問題,談好了現在就可以簽合同。”

  劉老板很高興,透著一股邪笑,嘴邊的肌肉不住抽動,忍著沒笑出來。

  劉老板道:“沈老板快人快語,做事頗有大將之風,在下是非常佩服的。那麼,現在就簽合同?”

  我擺手道:“不急,合同沒問題。但是金額還需要商量。”

  劉老板皺眉道:“沈老板在接這個項目之前應該已經核算過成本,利潤也就差不多200萬,加上一般期限五年的後期維護和檢修費,絕對超不過250萬,我們已經很有誠意了。”

  我打斷道:“您給的足夠多,價格我也沒什麼不滿意的。”

  劉老板道:“那您還需要商量什麼?”

  我把昨天他們留在這里的合同范本放在桌上道:“二位請看看我劃线的地方,是否有何不妥?”

  劉老板只看了一眼就臉色一沉,隨後又恢復正常裝作不懂道:“有什麼問題麼?光伏集團接手的南城老舊小區改造項目……沒什麼不妥啊?沈老板認為合同上有什麼不妥麼?”

  我看著他笑了笑道:“北里、南里、西里,這是沒東里啊,不然四大舊區同時改造,半個南城煥然一新嘍!”

  劉老板的嘴角抽搐,眉毛都快擰成花了,沉吟半晌道:“既然沈老板已經知道了,那我就向您道個歉,是我們疏忽了,在合同上沒有寫清具體改造項目。不過就像您說的,金額可以重新談,但這個項目我們確實非常想做,還希望您成全。”

  我在心底暗罵一百遍,明明是想用合同誆騙我,卻說成是疏忽了,唉!

  商人果然都不要臉!

  既然這樣我也不能客氣了,太客氣了還當我好欺負!

  “這個項目目前還沒正式批文,不過劉老板應該知道我和光伏集團簽了合同,這里面的關系錯綜復雜,您可能一時搞不懂,但您背後的力量肯定知道的,他們不會繞過我與別人另簽合同對麼?”

  我說話直截了當,因為我不認為眼前這個姓劉的有那麼大本事,能比我三哥和大哥先知道小區改造詳細計劃的人,絕對不是這個姓劉的,只能是他背後的人,但我卻不知道那人是誰,所以我直接說開,省的廢話多!

  劉老板道:“既然沈老板這麼說,我也沒什麼需要多說的了。只要您說個數,我們能承受就絕對不會推辭。”

  “好!劉老板痛快!我不是地痞流氓,不會漫天要價……”

  北里的改造能讓我賺差不多200萬,而南里和西里的占地面積差不多都比北里大了一倍還多,而且南里和西里是二十二層的高層建築,消防設施的建設成本和器材的使用規格要比北里嚴格的多,所以我決定要價1200萬。

  劉老板慌張道:“這,這個價格是不是有點高了?”

  我干脆道:“劉老板認為高?我卻不這麼認為。

  首先這個項目的最終利潤應該就是這個數,高不了多少,也低不到哪去,但我卻讓出了今後至少五年的保養維修權,憑著劉老板的關系,尾項恐怕不止是五年吧?

  這一層的利潤也是很高的!

  另外我公司的器材齊全,所得渠道也不是一般行業可以媲美的……

  市場價的65%,這是我給劉老板的禮物。

  當然,劉老板也不必使用我們公司的器材,只要劉老板有渠道拿到更低的價格,我無所謂。”

  劉老板似乎有些心動,但還在猶豫。

  我適時起身道:“下午一點前我都有時間,您可以考慮考慮,最好打電話確認確認,但合同就在今天草簽,過時不候。

  如果劉老板同意,那麼在正式簽合同那天,請准備好1200萬,我這個人貪心,不想要分期付款。”

  說完我走出了會議室,到外邊大街上抽根煙,小陳湊到我身邊道:“老大!你們說的我都聽見了,他們當初明顯是想在合同上做文章誆騙我們,您怎麼還對他們客氣?市場價的65%幾乎是我們的成本價了,這還是沒算上運輸費用,算上運輸費用我們要虧本了,您怎麼想的?”

  我笑笑道:“運輸他們自己搞定,利潤雖然不多,但也足夠給你們獎金了吧?只是這一塊不能一次付清,算算今年年底動工的話,全部完成大概需要2-3年的時間,所用器材我也粗算過,至於利潤應該在70萬左右。其實這個項目的主要利潤是施工和後期的一系列事項,器材的利潤本身就不太大,要價時已經考慮的很全面了,就算咱們自己干,能拿到的利潤也不會比這個更多,我把器材這一塊給他,讓他有更多的利潤,也讓他欠我個人情。”

  小陳道:“您要他的人情干什麼?”

  我說道:“他在我眼里就是個屁,我要的是他背後那人的人情!這個姓劉的馬大哈似的,他算不明白,我不信他背後那人算不明白。合同在咱們手里跑不掉,他們又非常想拿到這個項目,無非是看上了光伏集團的前景,提前套近乎而已,我想他們在乎的不是利潤而是機會,所以我把利潤空間壓縮的很小,又給他們放出缺口,不至於掙不到錢,這份情只要他們不糊塗肯定要還上的!”

  小陳道:“得嘞,老大就是老大。70萬呢!我們仨平均分了也小發一筆。”

  我笑罵道:“想什麼呢?過幾天我要招個新人來,這個事你們四個都有份!”

  小陳道:“誒呦!您這一張嘴,我們損失幾萬塊!”

  “別那麼多廢話,什麼都不干就拿錢,嫌少你可以不要!”

  小陳笑嘻嘻道:“要要,干嘛不要,謝了老大!”

  ……

  不出我所料,劉老板在會議室待了不到20分鍾就同意草簽合同,正式合同要等光伏集團拿到正式批文之後才能簽。

  看看時間還不到12點,我給小曦打了個電話問候一下。

  “老公!想我了?”

  小曦總是一驚一乍的,就像個瘋丫頭。

  “想你了,干嘛呢?”

  “正吃飯呢,小七請客,今天她生日。”

  “小七生日?歐,我都忘了!替我送個禮物給她,回頭我給你報銷!”

  小曦哈哈笑道:“我替你送完了,算咱們倆的,小七可喜歡了,三千多塊呢,回頭給我報雙倍!”

  我無奈道:“雙倍就雙倍!告訴你個好消息,你老公我馬上就能賺到一筆錢,雖然不能大富大貴,但在城里買套體面的房子應該夠了!”

  “哇!老公你真棒!我愛你!”

  小曦給了我一個隔著電話的飛吻。

  剛掛了小曦的電話,丈母娘就給我打來了,她說蕭引慧約我下午1點半在半日閒見面,問我去不去。正好我肚子餓了,想了想還是見一面吧。

  ……

  半日閒是一家茶館和餐廳結合的店,裝修風格很有科技感,在這里喝茶看的是整個房間的韻味。

  蕭引慧定的是一間叫漫舞星空的單間,進門之後才知道不負其名。

  這個房間很大,而且全都是用液晶拼成的,地板也是,只不過在液晶上鋪上了一層玻璃。

  整個房間就像是處在寂靜的星空之中,時不時還有流星劃過,在這里喝茶吃東西還真是享受。

  我很餓,提前來就是為了吃東西,順便等蕭引慧,反正是她結賬,我絲毫沒有客氣的意思!

  這家店最有名的一道菜叫火雲滾滾,上來之後我才知道原來就是各種拔絲蔬菜和水果,造型倒是真像天邊的火雲。

  這頓飯沒吃出太好的滋味,但絕對貴的有面兒!

  菜單上根本沒價格,後來蕭引慧告訴我這一趟走的是銀柳的帳,總共5800塊,媽的我吃什麼了?

  蕭引慧很守時,一點半准時到。

  她穿著天藍色開襟外套,內里穿的是橘紅色裹胸,胸部露出大半個,但一點不顯得失禮,反而一眼看去她就應該這樣穿才最合適。

  小腹很有肉感,但並不累贅,肚臍很干淨也很深,有種一眼看不到底的感覺。

  她下身穿著黑色緊身的長褲,褲腿在小腿處微微打開,很能襯托出她渾圓的臀部和健美的大腿。

  她穿的是非常清涼簡單的高跟涼鞋,後腳跟處還有個裝飾品,仔細一看居然是機器貓的造型。

  這是什麼搭配?恐怕也只有這樣的富婆才敢這麼穿,因為她夠有錢,別人不會說她土!

  我在打量她,她也在打量我。

  還是蕭引慧先開口道:“看出什麼了?”

  我回道:“您這種身份的女人,怎麼穿了一身某寶貨?”

  蕭引慧不覺尷尬,反而很佩服道:“我向來如此,除了你還沒人說我穿的是幾十塊錢的某寶貨。”

  我答道:“那是您的身份擺在那里,沒人會覺得一位擁有數百億資產商界大亨的太太會去穿幾十塊錢的地攤貨!”

  蕭引慧饒有興致地問道:“你為什麼會這麼覺得?”

  我干脆道:“很簡單,我沒拿你當有錢有身份的人,就是坐在我面前的蕭引慧,或者我該叫你一聲蕭慧?”

  蕭引慧大方地笑了笑道:“我原名就叫蕭慧,引字是我嫁給夫家之後按夫家的傳統加上去的,以前熟悉的人都叫我蕭慧。”

  我答道:“原來如此,那我誤會您了。”

  蕭引慧道:“誤會了什麼?”

  我答道:“看來您早就注意到我了,應該是因為雲衣姐姐吧?就不知道您瞞著她找我做的那筆生意是什麼意思?”

  蕭引慧不以為意道:“你認為那是生意?在我眼里那不過是一個月的伙食費。

  再說給別人不如給你,我確實是看在雲衣的面子上想照顧一下你的生意,如果這令你感到困擾我很抱歉。”

  靠,有錢人家的闊太太說話就是不一樣,說話不經意間都帶著高貴的語氣。

  我不想糾纏這個話題:“算了,再怎麼說我也賺了幾十萬,沒有責怪你的道理,我只能表示感謝。”

  蕭引慧換了個姿勢,我注意到她的襠部有一條深深的縫隙,原來是個饅頭逼!

  看著還挺勾人!

  只聽蕭引慧略有嗔意道:“沈先生的眼睛似乎很不老實。”

  我坦然道:“面對您這樣有魅力的女士,我的大腦是管不住眼睛的,如果我的目光給您帶來了困擾,請您見諒。”

  我一動不動地看著她,本以為她會生氣責怪,沒想到她卻吃吃地笑了,“行了行了,我們也算老朋友了,自從上次合作以後也沒少見面聊天,哪次也沒見你這麼油腔滑調的,還挺甜,怪不得雲衣會愛上你。”

  我的本性又暴露了,吹著牛皮道:“沒辦法,誰讓我天生麗質呢?”

  蕭引慧笑得更開心道:“聽說你也是飽讀詩書的文人,這天生麗質可不是形容男人的吧?”

  我一攤手道:“沒辦法,我找不出任何一個形容男人的形容詞可以形容我自己,只能借用嘍。”

  蕭引慧又換了個姿勢,坐在我面前兩腿微微打開,陰部的縫隙更加明顯,我眼饞的樣子肯定一覽無余,可她這是赤裸裸的勾引,我不能上當!

  眼睛快點移開、快點移開,算了,既來之則安之,我還是先一飽眼福吧!

  蕭引慧用手在襠部輕輕扇了扇,嬌聲道:“好熱,真想脫光光。”

  我感覺我的口水快流出來了,馬上點頭道:“好好,脫光光。”

  蕭引慧用腿夾住一雙手,上身微傾道:“可我怕你受不了。”

  我傻傻道:“沒關系沒關系,我不介意。”

  蕭引慧笑彎了腰。我問道:“咋了?”

  蕭引慧笑了好一會才道:“雲衣說你是天下第一大色狼我還不信,以前你給我的印象一直是彬彬有禮的樣子,想不到果然色的出格。”

  我不置可否,反正就是色,怎麼滴吧!蕭引慧接著道:“雲衣說和你上過床了,能不能對我說說?如果不方便就算了。”

  “對誰不方便對你也得方便啊,您是誰啊?我雲衣姐姐念念不忘的救命恩人、人生導師,您的大名這兩天都快把我耳朵磨出糨子了。”

  蕭引慧神色一淡道:“得了吧,雲衣和以前不一樣了,我能感覺到,現在她心里總是裝著你,就連干那事的時候也總是想著你,我真好奇你是怎麼把她迷的神魂顛倒的。”

  我頗有得意之色道:“很簡單,我把她當成我的女人!”

  我毫不隱瞞地對她講述了我是如何對丈母娘的,包括溜門而入的強暴,一直講到今天早上的事,其中我透露了湖光酒店的司機夫婦一個住我家樓上,一個住楚雲衣家對門。

  但蕭引慧對此並沒有反常的神色,只是覺得很巧而已,我覺得她可能並不知情,也可能是她隱藏的太深,一點紕漏都沒有。

  聽我說完蕭引慧露出思索狀道:“她勾引你我不意外,那是我對她提的建議,但你真敢上倒讓我意外,換另一個這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我答道:“所以我才是天下第一打色狼!這話放我身上沒錯!”

  蕭引慧笑笑道:“今後你打算怎麼辦?我是說關於我和雲衣之間的事,你打算怎麼辦?”

  我確實有些想法,但不方便在此時說出來,想了想道:“我雲衣姐姐很感激你,她是真的把你當好閨蜜,甚至是親人來看待,而且她也沒有與你斷開這層關系的意思,反而還對我提過讓我收了你。

  這麼說吧,我不反對你們之間的關系,至少現在不反對,只要雲衣願意和你在一起,我就不會干預你們的事,但是你不能強迫雲衣做她不願意做的事,如果她因你而受到傷害,我是一定會讓你們分開的,這樣你沒意見吧?”

  蕭引慧很干脆的點頭道:“事情就應該這樣,放心吧,我是不會傷害雲衣的。

  不過她居然想讓你收了我?你覺得可能麼?”

  我看著她一字一字道:“沒什麼不可能的,就看我敢不敢,也看你願不願意!”

  蕭引慧沉默片刻道:“我不是個容易動情的女人,這包括男女的感情也包括床笫上的欲情。

  如果你想與我發生什麼,那麼就在這里,就在此時,你能讓我動情我就答應你會認真考慮做你的情人,但未得我的允許不許動手動腳,除了這條有什麼能耐盡管使出來。”

  其實她已經對我動情了,或者說對我有情,要不然哪有女人會對著毫無感覺的男人說’來吧,勾引我吧。‘這不是胡鬧麼!我知道她的內心或許有掙扎,或許在猶豫,也或許她並沒意識到對我有情,但我決定試一試,反正我不吃虧!

  包間內忽然變得很安靜、很詭異。

  我舒服地靠在烏金木制沙發上,眼神若即若離。

  迷離般的眼神中毫不掩飾對肉欲的迷戀,由上至下細細品味蕭引慧肉體的每一寸。

  她不像大多數女人那樣喜愛留長發,齊肩的短發烏黑明亮,發梢向內彎曲,下巴與臉頰有一條很好的弧线,淡紫羅蘭色的唇彩與淡青色的眼影相呼應是美麗臉龐上獨特的一道風景线。

  她的耳朵小巧可愛,戴著一對金光閃閃的小錘子……

  靠,這不是視頻中丈母娘奶頭上那對麼?

  順著耳環向下,我停留在她的香頸上不肯移開,細長而白嫩的肌膚令人陶醉,我深深吸了一口氣,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張嘴微微吐舌,仿佛舌尖上傳來女人特有的體香。

  他的鎖骨呈V字形狀,讓人看了很舒服,透著一股靈氣,我隔空作出張嘴欲咬的舉動,卻看到她胸前也帶著一個十字架,一瞬間我計上心來,面無表情一指道:“那東西摘了!”

  蕭引慧正被我意淫的很別扭,小臉已有潮紅,聽我一說似乎很意外道:“為什麼?”

  我答道:“不為什麼,我不喜歡!”

  蕭引慧習慣性地握住十字架道:“你對上帝有意見?”

  我擺手道:“我很尊敬他老人家的功德成就,但我不喜歡教皇以神之名行神權之事,有一句話我不知道你聽沒聽過,‘借名弄佛’”

  蕭引慧道:“教皇就是上帝的守護者,他是神在人間的化身,神權之責本就該他擁有。”

  我說道:“我沒說他不應該擁有神權之責,但我和你對神權的理解不同。

  所謂神權之責更應該是神權在世間一切行使結果的責任,而不是弄權的手段!

  還有,上帝是我國玉皇大天尊的無上稱謂,此稱謂已有數千年,不要亂叫。

  當然,如果你認為他就應該叫上帝那麼請稱’我主上帝‘,因為那是你的上帝,不是別人的上帝。

  你是有自主意識的生靈,不該被愚昧和別有用心的信徒混淆視聽。”

  我一番話說得蕭引慧臉色一沉,握住十字架的手緩緩松開,繞到脖子後面解了下來道:“我妹妹離世時只留下一對耶穌苦像,分別留給了我和她女兒,我其實不信仰天主教,但這是我對妹妹唯一的思念寄托。”

  我點頭道:“睹物思人,人之常情。但我勸你不要常戴,尤其是不要貼身常戴,你不是正信之徒,戴著它會令你心生煩躁的,尤其是夜晚獨自一人時。”

  蕭引慧驚詫道:“你怎麼知道的?平時倒不覺得,但是一到睡覺或獨處時這種感覺會特別強烈,我還去看過醫生,也沒查出問題。”

  我答道:“你妹妹是信徒,且心中正信不移,在禱告中可以從信仰中得到無上的安寧。但你不是,你心中並無正信,對上帝的光輝信仰並不在心中永存,可你卻偏偏戴著那樣一副飽含信念的十字架,試問可以得到信仰中的安寧麼?沒鬧鬼就不錯了!”

  蕭引慧被我說的愣了半天,我裝模作樣道:“如果我沒看錯,你在獨自一人時會時常煩躁不堪,總有火氣卻無處發泄,往往會暗自神傷獨自落淚,尤其是最近半年內更加嚴重對不對?”

  蕭引慧像見了鬼道:“對對,你怎麼知道的?不會有什麼事吧?”

  我神秘一笑道:“不會,你要是不願意信奉上帝,那就別戴著它就好了,就真的將它當成妹妹的遺物就行了。”

  蕭引慧不干,急道:“不行,你給我說說怎麼回事,我這半年內總是失眠都沒告訴雲衣,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難道真有鬼?”

  我心里暗笑,我是怎麼知道的?

  你老公的病就是在最近一年確診的,最近半年又忽然加重,一個女人得此噩耗還能高枕無憂才真見了鬼了!

  不管她是高興也好,失落也罷,失眠都是正常的!

  都說女人傻起來智商為零,果然沒錯。

  我繼續說道:“這你倒不必擔心,鬼者陰神也,無形無質非有修行者是看不到的,況且你妹妹有正信之念,此刻應該在天堂享福呢!”

  蕭引慧半信半疑道:“那我該怎麼辦?你別嚇唬我,我膽小……”

  我假裝想了想道:“這個十字架暫時還是不要戴了,你可以把它掛在家里,臥室也沒事,但最好不要掛在鏡子前……這樣吧,我有一個辦法可以幫你解決失眠的問題,但我怕你誤會……”

  蕭引慧焦急道:“什麼辦法?你快說說。”

  我心里偷笑不止,臉色嚴肅道:“小時候我爺爺教了我一套推拿手法,據說傳自岐伯的《按摩經》,這部經現在還在我家的老箱子里壓著呢,不信哪天你去我家看看。爺爺說他鑽研《按摩經》創出了一套獨特的推拿手法,據說內家高手以真力慣之可治百病,可惜我不是內家高手,但調理個失眠症還是沒問題的。”

  我沒撒謊,我是真會,當年我六歲多的時候是爺爺拿藤條逼著我學的,為這我沒少挨鞭子。

  不過這套手法我壓根沒用過,不是今天情況特殊我都快忘了。

  奇怪的是,當我想到《按摩經》的時候,小時候的種種經歷仿佛歷歷在目,一瞬間的記憶就像所謂的閃回般在腦中回旋,我忍不住一聲痛苦的呻吟。

  蕭引慧道:“怎麼了?”

  我連忙擺擺手道:“突然想起小時候因為總不好好學,爺爺拿著藤條抽我屁股的情景,疼啊!”

  蕭引慧笑道:“你說的推拿不會是盲人按摩那一套吧?”

  我瞪著眼睛道:“胡說!爺爺那時候有再世華佗、當世扁鵲之稱,鄉親們無不佩服,就差立像供著了。

  你可以說我未得他老人家真傳有欺人之嫌,但不能說我爺爺沒真本事!”

  我有點生氣了,小時候父母常年在外打工,我對父母的印象只來自照片,其實沒什麼感情。

  我是跟著爺爺長大的,八歲那年爺爺去世後,父母才接我離開了村子,在我心里爺爺比父母親的多。

  蕭引慧道:“好好,我就信你一次……”

  我擺手認真說道:“你心里存疑,這事還不如不做。這套手法要患者誠心實意,一套下來至少半小時,有時候會疼,有時候會癢,理氣下沉時由上丹田至中丹田再至下丹田,而後轉陶道至靈台下通命門,最後合於會陰。其實我從來沒做過這套按摩,我爺爺說我還小受身體所限還不能完全領會,只要記住手法就行了,等長大了自然就會了,那時候我不明白,現在有點懂了。”

  蕭引慧看我說的這麼認真,也變的嚴肅道:“我信你!你盡管按,我不會對你產生懷疑。”

  我有些不好意思道:“有件事我得和你說清楚,這套手法我也是第一次用,說白了是拿你練手呢……”

  蕭引慧道:“沒事!看你說的這麼神奇,就試試!開始吧……”

  我找服務員要了一塊大桌布鋪在地上,然後我跪坐在地上,屁股貼緊腳跟,腳尖直立不移,膝蓋只輕輕接觸地面,腰杆筆直,閉目養神一會才道:“你過來躺好,頭部稍稍後仰能看到我腦頂最佳,陶道頂在我的膝蓋上,雙手自然落地不要用力,雙腿曲起打開與肩同寬,腳掌踩實。”

  蕭引慧眨眨眼道:“陶道是哪?”

  我看了她一眼道:“大椎知道不?下邊一寸的位置就差不多了……記住,一旦開始我可能會失神,術語叫物我兩忘,除非你抗拒或起身,否則我是不會停止的。

  這都是我爺爺說的,我也不知道真假哈。”

  ……

  其實我心里也沒底,手法雖然想起來了,但從沒給人按過,小時候倒是經常看爺爺給別人按。每次爺爺給鄉親們按摩的時候總是對我說’知神而迷,觀神而妙,達神則神在‘,當初我根本不懂,現在也是完全不懂。

  我再次閉上雙眼,在心里確定按摩的步驟之後,左手輕輕拖住蕭引慧的脖子,其中兩指分別在風府和天柱按壓,右手食指從印堂到上星再到百會一线劃過。

  這套手法其實最重要的就是前奏,按我爺爺的說法,給別人治病,首先要確認自己沒病!

  這前奏是為了調動自身的生機活氣,確認自己可以以念而貫,同時可以令被按者放松身心。

  我問過爺爺,什麼是以念而貫,爺爺拿出一顆大白兔道:“我不說,你也知道這里面是什麼,在你腦中有確切的畫面甚至舌頭上也仿佛有它的味道,但你不打開包裝會吃它麼?”

  我當然不會吃,爺爺接著道:“我這套手法若內家高手使用,可調治人身百病,所謂內家功夫不過是一身之生氣而已,通俗點就叫內息,人人有之,就看會不會用了,現在你就不要打開包裝而令自己仿佛真的嘗到它的味道,這套功夫就算入門了。”

  後來我挨了不少抽,都是因為我偷偷吃了大白兔!

  想到往事,我仿佛在腦中再次看到大白兔,那甜蜜的香味在口中徘徊,同時雙手經魚腰匯入人中再以指力點住承漿,此時我忽有所感,周身外物已不可聞,虛抬一指從承漿拉回到上丹田,再緩緩沿直线引入中丹田。

  蕭引慧後來對我說她感覺我的手指只是輕輕碰觸著她,但卻有一股大力按的她幾乎想叫出來,可嘴里卻發不出聲音,我猜這就是爺爺所說的內息,人人有之,就看會不會用,武俠小說里講的似乎很夸張,但確實存在。

  上中下丹田要一次疏通,中間不能停頓,在下丹田位置以手掌輕撫,內勁始終不松是關鍵。

  轉另一只手從風府而下,避過大椎再轉到陶道入靈台再以手背輕撫命門,與下丹田相呼應……

  我不知道保持這個姿勢多久了,只覺得疲憊感滾滾而來,幾乎就要放棄。

  此時想起爺爺說的另一句話,“勁力無窮時,人身終有限。

  這套功夫最難時就在最後合於會陰一刻。

  若覺天地相交,人身五氣相聚,務必一擊而成,將其引入會陰,則一套功成,若不然則前功盡棄無用功。”

  什麼是天地相交?什麼又是人身五氣?我不知道。

  但我感覺蕭引慧的身體就像縮小了一般,只在我雙手之中,忽然一股大力要掙脫我的手掌,使我幾欲脫手。

  我定住身心,使雙手真力不散,只覺得蕭引慧在劇烈顫抖,緊接著聽見一聲長長的呻吟聲,我大喝一聲,雙掌用力一拍,蕭引慧忽然彈地而起轉身滿面潮紅的緊盯著我,我看到她的下身一片泥濘。

  此時的我仿佛置身於浩瀚的宇宙之中,意識中清晰地感覺到內在的自我,身體卻失去了控制,我發瘋了!

  蕭引慧身上的衣物對我形同紙片,我仿佛有無窮的力量欲破體而出,赤紅的雙眼嚇得蕭引慧瑟瑟發抖,直到我把她按倒在茶桌上才反應過來我想干嘛。

  她掙扎著發出尖叫聲,這叫聲卻更加刺激了失神發瘋的我,身下巨根膨脹,有數條青筋鼓脹如盤旋著數條怒龍,狠狠鑽入泥濘的沼澤之中。

  “九、九龍骨!不要,我受不了。”

  我能看到眼前的一切,也能體會到身體的一切感覺,可我控制不住身體的動作,仿佛我的思想被禁錮,這身體成了空殼。

  蕭引慧抓住我的手臂,小手因過度用力而變得煞白,性感的小嘴微張著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低吟聲,聲音拉得很長,我的身體就像是自動打樁機,既快且狠!

  蕭引慧頭部後仰,身體不受控制的收縮再收縮,直到達到身體折疊的極限,忽然她摟住我的脖子,掛著碎布片的美腿緊緊纏住我的腰,口中大叫道:“凌曉曉!你他媽死哪去了!”

  緊接著她重重向下一坐,小穴深處緊緊收縮夾住我的雞巴呻吟道:“九龍骨,我被九龍骨操了……”

  忽然包間闖進一個身材瘦小的女人,這女人驚呼一聲:“蕭,蕭總!這是怎麼回事!”

  我的手臂青筋凸起,也能感覺到下腹有火在燒,但蕭引慧緊緊纏住我使我動彈不得。

  “曉曉快給莫老爺子打電話,讓他馬上過來!他要找的人找到了,可人瘋了!快!”

  我掙脫蕭引慧的糾纏,將她翻身壓在地上,我像餓狼一般撲了上去,再次一杆進洞,我已經形容不出我的瘋狂。

  此時凌曉曉道:“蕭總,莫老爺子要開視頻看看情況。”

  蕭引慧被我操的上氣不接下氣,憋著一口氣道:“快,快開!”

  過了半晌電話中人道:“小慧,我見他周身青筋暴起,有走火跡象,這樣下去很危險。為今之計是讓他盡快發泄出陽精,暫時可解走火之症。”

  蕭引慧一邊大口大口喘著氣,一邊答道:“老爺子我受不了了!”

  電話中人急道:“我欠你一個人情,這小伙子可能是我失散多年的親人,無論如何幫幫他!我會盡快趕過去的,多謝了!”

  蕭引慧聽後無奈地對凌曉曉道:“你還愣著干嘛!幫幫我!”

  凌曉曉有些發傻地說道:“怎麼幫?打暈他?”

  蕭引慧氣得罵道:“打?莫老爺子你得罪得起麼?幫我讓她射出來!蠢的跟豬一樣!”

  凌曉曉臉色發綠,看著我不停吞咽著喉嚨。

  蕭引慧道:“大!太大了!他的龜頭又變大了!快點讓他射出來,別一會爆炸了!”

  凌曉曉馬上哦了一聲轉到我的身後。

  忽然我感到一條柔軟敏捷的舌頭在飛速不停地舔弄著我的卵蛋,這感覺令我一陣舒爽,失控的身體也仿佛放松了很多,蕭引慧感覺到我的身體有所放松,趁機再次用四肢摟住我道:“媽呀,真不行了,他那個東西比我胳膊都粗!捅死我了!”

  我失去了抽插的快感,頓時又要發狂,蕭引慧見狀立馬聳動屁股道:“祖宗,活祖宗!我操,我操死你!操死你個大雞巴!曉曉還不出絕活!想老娘死是不是?”

  忽然我感到屁眼一陣清涼,緊接著一痛,同時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按壓我的前列腺,酸麻的感覺驟然聚在龜頭上,這一瞬我的意識回到了身體上,射出了迄今為止最痛快也是最多的一次精液,那感覺就像是決堤的大河,狂瀉不止。

  蕭引慧高聲淫叫:“射了,射了,小祖宗終於射了!誒呦,射滿了,太多了……”

  我徹底恢復意識,叫了一聲小慧姐,便趴在她身上昏了過去,昏過去之前只聽到蕭引慧也失神道:“操死了,被操死了……”

  ……

  再醒來時已經是晚上,我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打著吊瓶,蕭引慧趴在我身上,下身還沒有分開。

  看見我醒來恨恨道:“謝天謝地,小祖宗你可醒了!快收了你的神通吧!”

  我感覺渾身無力,全身上下哪都發酸,口中干的直冒煙,掙扎著道:“水,水。”

  蕭引慧連忙喊道:“曉曉快拿水來!”

  我一口氣喝干了一整瓶礦泉水,還是感到渴的不行,凌曉曉來回來去跑了三趟,最後直接搬來了一箱,我一共喝了5瓶水,這才緩解極度的口渴。

  此時我才對蕭引慧道:“蕭總,你怎麼還在我身上趴著?”

  蕭引慧羞的臉色通紅道:“下午還叫人家小慧姐,這會功夫改蕭總了?小王八蛋,真沒良心!枉我救你一命!你那玩意拔不出來,我也沒辦法……”

  “啊?怎麼回事啊?你夾著我不放啊?不成狗了麼?”

  蕭引慧張口狠狠咬了我一口道:“小王八蛋,得了我的身子還敢罵我?我給你好看!”

  說著直起身大屁股不住前後移動,此刻我只想哭爹喊媽一般大叫,但疼痛卻壓抑著我的喉嚨,根本出不來聲。

  有多疼?

  形容不出來的疼!

  我使勁抓住蕭引慧的屁股蛋子,用力一擰,蕭引慧啊地一聲趴在我胸口問道:“知道老娘的厲害了吧?服了麼?”

  我連忙點點頭。

  “小慧姐對不起,那時候我控制不住自己,但發生的事我都清楚,你和曉曉救了我一命,我欠你們倆的。”

  平復下來之後我對蕭引慧說道。

  蕭引慧裸著身子,披著醫院的毯子,縮在里邊顯得非常可憐道:“別說了,我是給莫老爺子面子,要不然誰會救你?”

  我說道:“不管怎樣你們倆救我一命,我記著你們的好,一定會還你們的。”

  蕭引慧沉默片刻道:“用命還麼?”

  我打趣道:“你救我一命再讓我還你一命?那還救我干嘛?歐,我知道了,你就是想上我是不是?……別別別,小慧姐我錯了,饒了我吧。”

  蕭引慧笑著道:“小王八蛋,你想氣死我是不是?”

  我伸手揉著大屁股道:“小慧姐,你真性感!”

  蕭引慧含羞道:“比雲衣性感?”

  我答道:“你們倆各有千秋。雲衣姐的身體細致有彈性,小慧姐的屁股和胸更大更有肉!”

  蕭引慧笑罵道:“小王八蛋,你是夸我呢還是損我呢?你意思是我比雲衣胖?”

  我連忙道:“不不不,雲衣姐的身高配上那樣的身材正合適,小慧姐的個子比雲衣姐高,屁股更顯性感,胸也更有衝擊感,這是兩種不同的美!”

  蕭引慧咯咯笑道:“嘴真甜。”

  這時走進來一位穿著白大褂,戴著眼鏡的年輕人,這人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斯斯文文的,手中端著一個湯碗,另一只手拿著一袋黑紅色的液體道:“不好意思久等了,爺爺命人送來的藥材費了點時間,這時候才熬好,快服下吧。一半倒在碗里內服,另一半用導液管……你們懂得,我先出去了,一會再進來。”

  小慧姐說莫主任就是莫老爺子的孫子,也是他帶著人趕到半日閒把我們倆拉到醫院來的。

  ……

  不得不說,這藥真管用,半碗湯藥喝下去後無力感緩和不少,等袋子里的藥全部導入蕭引慧的陰道後,我明顯感覺巨根慢慢變軟變小,疼痛感也漸漸消退,最後麻木的幾乎沒有知覺。

  蕭引慧這時候居然在呻吟,聲音很小很輕,我拍拍大屁股道:“怎麼啦小慧姐,發情啦?”

  蕭引慧回道:“發個屁!肚子忽然松快了,想拉屎!”

  “那就快去,別憋壞了……穿上衣服啊!這是醫院……”

  ……

  莫老爺子今年101歲高齡了,是京城莫家的再興者,聽說50多年前莫家幾近崩塌,是莫老爺子與川中齊家合作將倒塌的莫家又給扶起來了。

  他們家雖然不是京城最有錢的,但絕對是人脈最廣的,因為是個人就會得病,有病就要求醫,莫老爺子是中醫界的泰山北斗,各界名流都會想方設法巴結巴結的。

  川中齊家,是二戰結束後僅存的幾大世家之一,據說起於唐代武宗年間,至今傳承近1200年。

  齊家的經營范圍很廣,幾乎涵蓋各個領域,最近半個世紀經營最有名的是中藥,據說齊家出售的中藥是外邊根本買不到的,藥材的采取也非一般人可以辦到,所以他們家賣的藥很貴,至於貴到什麼程度我卻不知道。

  50多年前莫老爺子帶著獨創的藥方找到了齊家,以藥方換取了齊家的全力支持,這才保住了莫家沒破產,之後兩家還成了世交,最近聽說又成了親家,也不知道真假,江湖傳言罷了。

  就在我滿腦子胡思亂想的時候,門外進來一人,要不是莫主任在門口恭敬地叫了一聲爺爺,還真看不出進來的人是個101歲的老頭子。

  這人看上去也就六十來歲的樣子,長得非常精神,留著一撮山羊胡,體型保持的也很好,戴著一副金邊眼鏡。

  他的頭上有白發,但不是很多,穿著唐裝的樣子就像是抗戰時期的地下工作者。

  這人一點架子沒有,但卻讓人不由自主產生一種恭敬感,咦?屁股後邊還跟著一只雪白色的雪貂。莫老爺子進屋後直接坐在我床邊,接著給我把脈。我感覺他給我把脈的手有一種奇特的力量,像是一種不能違抗的牽引力,使我的手不得不隨著他而動,時而抬起時而落下。我覺得他應該是個內家高手,就像爺爺所說的’內勁為通,通人亦通己,凡大成者,亦可隔空取物‘。

  我想說話。莫老爺子卻擺擺手道:“小伙子別亂動,你也試試我老頭子的手法。”

  說著開始在我身上錘、劃、按、點,我發現他的手法和我給蕭引慧使用的按摩手法很像,但更加高明。

  幾分鍾後我漸覺輕松,睡意忽然上涌,眼皮不由自主地合上,但意識非常清醒,按摩的力道與技巧體會的愈加清晰無礙……

  “好了,小伙子你起來吧。”

  我聞言趕忙起身道:“莫老爺子,您這套手法真是厲害,我現在渾身上下舒坦的不得了,謝謝您了。”

  莫老爺子呵呵笑道:“小伙子我問你,你給蕭慧按壓的功夫是和誰學的?”

  我答道:“是我爺爺教我的,這套手法我六歲的時候就已經學會了。說來慚愧,直到今天才第一次使用。”

  莫老爺子點點頭道:“沈勿言沈老爺子和你是什麼關系?”

  “您認識我爺爺?啊,我知道了,這套功夫就是您教給我爺爺的麼?”

  莫老爺子聞言吃了一驚,趕忙站了起來衝天抱拳道:“不敢不敢。

  我曾有幸追隨他老人家學藝三年。

  那都是五十年前的事了,當時他老人家在陝甘一帶懸壺時救過我的命,後來又教了我很多當代已經失傳的技藝,這套七環摘星法就是沈老爺子的絕學。

  沈老爺子待我如弟子毫無藏私之處,卻不願以師徒相稱,這些你爺爺沒對你說過麼?”

  我驚訝地好半天才道:“爺爺沒對我說過這些。

  自打記事起,爺爺每天除了教我寫字,就是練習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直到爺爺去世也差不多學了三年時間。”

  莫老爺子忽然情緒激動地抓著我道:“你說什麼?師父去世了?”

  見我肯定地點頭,莫老爺子的面色仿佛一下老了很多,頹然坐在床邊黯然神傷,口中一直在重復一句話’弟子不孝‘。

  過了好久莫老爺子才道:“五十年前師父他老人家忽然離去,卻不准我繼續追隨左右,臨別時師父指點我’欲興莫家,川中尋將武‘。

  將武就是齊家掌舵人。

  後來我發家了,莫家總算沒在我手中落敗,這五十多年來我一刻不敢忘記師父的恩德,也曾派人到全國各地尋找師父的下落,可始終沒找到,引以為平生憾事。

  如今終於知道師父他老人家的下落卻已天人永隔,唉!不過我也沒幾年時間蹦達了,早晚也要去見師父的……”

  莫主任在一旁道:“爺爺您說什麼呢,您的身子骨可棒著呢!”

  莫老爺子道:“我的情況我自己清楚,能活到這把歲數也早看開了生死,這一天早晚會來,我隱約有預感……不說這些喪氣話了,今天終於找到了師父的後人,該高興才對!廉之你過來。”

  莫主任名廉之,真是人如其名。

  莫老爺子接著道:“廉之,你是我的弟子,這小伙子雖然和你差不多大,但一身的本領卻是我師父親手所授,按規矩是我的師弟。

  你就是晚輩,要持晚輩弟子禮稱其為師叔。”

  莫老爺子說的我有點發蒙,三兩句話我成師叔了!拍電影呢?連忙搖頭道:“這可使不得,吳主任看上去比我還大上幾歲,怎麼能……”

  莫老爺子打斷我道:“規矩就是規矩,不守規矩還怎麼混江湖?難道你嫌我老人家不夠資格當你的師兄?”

  書名:千姿絕色

  作者:狐天黑帝

  這話說的我一時啞然,莫主任道:“師叔就不要推辭了,按輩分廉之確實應該叫您一聲師叔。

  您不在圈內,可能不太了解江湖輩分的講究,該是什麼就是什麼,一點亂不得。”

  說著當著莫老爺子的面恭恭敬敬給我行了個跪拜禮……

  莫老爺子讓所有人都出去了,只留下我和小貂,這小貂也不認生,鑽到我懷里扭著身子居然睡著了。

  莫老爺子坐在床邊,突然一伸手抓到我的褲襠捏了捏。

  我嚇得趕忙道:“別,莫老爺子我沒那嗜好!”

  莫老爺子嘿嘿一笑道:“我老人家活了100多年,也從來沒那嗜好,只是確認一些事情。”

  說完松開了手,我問道:“您要確認什麼?”

  莫老爺子道:“我來之前查過了,你出生在雲貴地區的一個鄉下,那個鄉我也曾派人查探過師父他老人家的消息,可惜這幫吃干飯的家伙什麼也沒查出來。

  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不能光憑你一面之詞就認定你是師父的後人,所以要確認一下師父的九龍骨是不是也遺傳到你身上。”

  “九龍骨是什麼?”

  莫老爺子道:“連這個師父也沒對你說?”

  我點頭。

  莫老爺子思索良久道:“師弟啊,看來師父當年是碰到了不能解決的困難才躲在偏僻的鄉下,很多事他老人家不告訴你恐怕也是為了保護你。

  至於九龍骨就是男人那根陽根有九條凸起的青筋,練到巔峰時就像是九條活物一般,這都是師父說的。”

  我說道:“莫老爺子,我沒有那幾條東西啊。”

  莫老爺子道:“別總老爺子老爺子的,叫師兄!不叫師兄有些事我就不和你說了!”

  說完還假裝氣呼呼的,人真是越老脾氣越像小孩。

  我改口叫了聲師兄,把莫老爺子高興壞了。

  “你以前沒有,可現在快有了,不信你摸摸看有什麼變化?”

  我伸手順著肚皮往下摸,靠,嚇我一跳,我趕緊掀開被子一看,只見龜頭下邊有三條紫紅色的青筋,摸上去硬的不行,小弟弟也腫脹的不行,真快趕上小臂了,我他媽怎麼一點感覺沒有?

  這可嚇壞我了。

  莫老爺子呵呵笑道:“師弟啊,慌不慌?”

  我傻看著跟隨我20多年的小弟弟忘了回話。

  莫老爺子又道:“怕不怕?我可跟你說,這個弄不好要爛掉的。”

  “啊?師兄你可別嚇唬我,我膽小!”

  蕭引慧上完大號興衝衝推門跑了進來道:“老娘終於舒服了!”

  看到莫老爺子忽然神色變得恭敬,垂手而立道:“老爺子好,小慧給您請安了。”

  莫老爺子哈哈一笑道:“免了免了,小柳的身體可還好?”

  提起柳老板,蕭引慧的神色一暗道:“不太好,醫生說頂多半年……”

  莫老爺子嘆息道:“唉,人終有一死,無非早晚,你也不要太難過,小柳早年的志向都實現了,此去已可無憾,就是苦了你了……”

  蕭引慧看了我一眼道:“我家老柳本想見見他的,但我們不知道他跟您有關系,您看……”

  莫老爺子看了看蕭引慧又看了看我,縷了縷胡須道:“小柳的眼光倒真不錯。近期恐怕沒時間,他的氣息走岔了,引出了體內的邪火,我需要時間幫他把內息引回正路,只有這樣才能治好他下身的病,不至於以後絕子絕孫。”

  我急道:“師兄啊,咱們什麼時候開始啊?現在行不行?我感覺我要死了……”

  莫老爺子神秘一笑道:“死不了死不了,有我在怎麼可能讓你死呢?只是走火容易,歸息難!中間肯定還要出岔子的,需要有人在一旁照護你才行,我和廉之不合適,這人得是個女人!”

  我問道:“啊?要女人干嘛?”

  莫老爺子道:“你從哪里走火,就從哪里歸息,這不是短時間能解決的事。

  歸息之後你下身的病症就會徹底轉好,然後還要學習調息之法,引自身內息慢慢調治,期間如有發狂走火之兆就要有人為你去火泄欲,你總不希望那個人是我這個100多歲的老頭子吧?”

  我連忙點頭道:“女人,要女人!找我老婆吧!”

  莫老爺子道:“找你老婆當然可以,但一個人恐怕是不夠的。九龍骨不是誰都可以輕易消受的。”

  我想了想道:“不行就找幾個妓女……”

  話沒說完蕭引慧道:“找什麼找!你也不嫌髒!”

  “那怎麼辦?雲衣姐也不行啊,我老婆還不知道我跟雲衣的事呢!”

  蕭引慧咬了咬嘴唇道:“小曦還要上學,你也不要找她了,一會我去找雲衣,再替你在小曦那撒個謊,就我們倆了!”

  說完臉蛋通紅,煞是可愛。

  我被莫老爺子運送到郊區的一棟別墅中,蕭引慧去接楚雲衣第二天才會過來,莫老爺子又熬制了幾種不同的中藥,外敷內服皆有,並且在我的下身抹上了一種黏糊糊的藥膏,同時對我講解了如何從走火回到歸息的具體事項。

  傳說中的走火入魔是兩種不同的概念,入魔未必因為走火,但走火之後不能歸息則必定入魔。

  走火的原因有很多,最重要也是最直接的原因就是修煉不得正法,內息走偏會對自身造成極大甚至不可修復的傷害,長此與往會永久性損傷一個人的精神狀態,也就是人們常說的著魔。

  莫老爺子說我的方法用對了,但內息走岔了,所以才導致外在的自我產生了不可控制的迷失,但內在的那個自我的精神卻保持著清醒,主要原因可能是無意識狀態下內息的運用不對導致的。

  凡是以真力施行之法,重在接引非在散結。

  我在物我兩忘之時以真力柔勁合外力大力拍出,是散結之法,這通常用於自我修行時排出濁氣的法門,但我其實並沒有修習調養內息的法門,濁氣自然不能排出。

  真力用盡時,一般人也就是個昏迷不醒,但我有家族遺傳的九龍骨,意識是不會輕易失去的,彼時真力用盡恰恰喚醒了沉睡的家族遺傳基因,所以才有後面的瘋狂之意,還好蕭引慧果斷地給莫老爺子打了電話,這才沒鬧出更大的事情。

  其實九龍骨的喚醒有多種原因,就連莫老爺子的師父,也就是我的爺爺當年也沒怎麼搞清楚,只知道九龍骨的喚醒伴隨著相當的風險,如果無人照護,恐怕很容易徹底地失去自我或者力衰而亡。

  在半日閒的時候,莫老爺子掛斷電話就聯系了齊家,從遂寧用私人飛機運送了半斤藥材到京城,又命齊廉之在藥材到達之前盡量穩住我的傷勢,我在醫院打的吊瓶就是齊廉之親手調配的一種穩定劑。

  我沒想到因為我的問題居然這麼勞師動眾,不免心生愧疚,但莫老爺子下邊的話更讓我不知說什麼才好。

  “師弟啊,你有此遭遇也未必是壞事,經此一事之後,你的內息順行之法或可修煉無礙,再不濟也會如脫胎換骨般煥然一新。師兄也可告慰師父的在天之靈,此生也就無憾了。不過川中齊家也幫了你很大忙,你知道你喝的那碗湯藥換算成人民幣是多少麼?”

  我表示不知道。

  莫老爺子一拍大腿道:“當年師兄願花千兩黃金換取三錢藥材,他娘的齊將武就是不賣!害我差點與他們家斷交,後來廉之那小子看上了齊家的孫女這才保住了兩家的關系。”

  “千兩黃金換三錢藥材?按今天的價值就是1600多萬,那這半斤就是三個億!師兄,這怎麼得了?我拿什麼還人情啊,我看還是算了吧。”

  莫老爺子擺擺手道:“師兄跟你說這個事並不是讓你還錢,而是讓你記住他們家的恩德,齊將武當年也受過師父的恩惠,要不然那個老扣縮是不會幫我的。你以後見到齊家後人以禮待之即可,還不還錢的不重要,再說那種藥材也不是錢能買得到的。”

  說著掏出一個黑色的布袋,里邊裝著密密麻麻很多微小的黑色顆粒狀物品。

  莫老爺子道:“這就是無根木,對於普通人來說這是世間最好的大補藥材,但對於另一種人來說這是一種難得的修行餌藥。”

  我驚詫道:“修行餌藥?這世間真有修行人?”

  莫老爺子道:“怎麼沒有?我師父你爺爺不就是麼?只不過沒小說里面那麼夸張,飛天遁地、翻山倒海我沒見過,但飛檐走壁、凌波微步我還是見過的。

  自古流傳的神仙鬼怪也並非空穴來風,總有事實根據的,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我問道:“那您也是修行人麼?”

  莫老爺子臉色微有些失望之色道:“師父說我的悟性很高,但資質差了很多,修習全形養生之法或許有成,但那些飛檐走壁的功夫卻不適合我。

  齊將武當年也是一樣,所以我和他只學了養生調息延年益壽的法門,至於師父很多神奇的手段卻無緣修習。”

  我看莫老爺子對手里的藥材愛不釋手道:“這藥材齊家不會這麼平白無故地給我吧?您是不是答應了他們什麼條件?”

  莫老爺子道:“那個國際功夫巨星,就是那個拍少林寺的那個叫什麼來著?他的身體狀況最近兩年非常不好,為了治病幾乎散盡家財,才求了一劑無根湯,那還是只用三粒無根木熬制的湯藥,可想而知這藥材的價值到底有多大!齊家衝著師父的面子是一定會給你用的,但這畢竟是他們家耗費幾十年時間在全世界的高山雲頂和深水暗流中冒著極大的生命危險收集而來的,要是我也會覺得肉疼的。

  師兄沒那麼多財富,但幾十年來創造了很多獨特的中藥配方,這次全給了齊家。”

  我看到莫老爺子說話的時候嘴角不停抽搐,深知把那些如命根子的配方給了別人是有多麼不舍。

  我無地自容道:“師弟無以為報啊,師兄這樣做值得麼?”

  莫老爺子道:“值不值得我說了不算,齊家說了也不算,至於誰說了才算,要看你能不能度過此劫,歸息之後的修行才是這件事最終和最好的結果。”

  我不明所以,莫老爺子接著道:“當時我用畢生所創的藥方與齊家換取二兩無根木,而齊家卻送來了半斤,這些可幾乎是他們儲藏的全部,為什麼呢?救你是為了相還師父他老人家授藝的恩情,我和齊家盡管心疼但還是會不計代價,但救你之後呢?”

  莫老爺子沒等我說話接著道:“齊家和我的目的是一樣的,我們都老了,後人雖然都很有出息,但能繼承衣缽的卻幾乎沒有。

  我家廉之的資質悟性都比我當年要好,齊家也有資質不凡的後人,但他們終歸不是最合適的人選,所以我們都寄希望於你!”

  我脫口道:“我?我有何德何能,讓兩位前輩寄予厚望?”

  莫老爺子一擺手道:“師父有很多事沒對你說過,我猜一是你年歲太小說了你也未必能懂,二是師父自知大限將至沒那麼多時間,三就是盡量讓你知道的越少越好,這也是對你的一種保護。

  師父所學是從一本古冊的經書中自悟的,配合自身的天賦才能修成諸多本領手段,這些在我學藝的時候,師父詳細對我講過。

  而我和齊將武雖然悟性高,但終究沒有那樣的身體天賦,所以我們修不成師父真正的本領。

  可你不同,你的血脈來自師父,也同樣繼承了師父的九龍骨,師父留下的傳承也只有你能繼承下去。”

  “我連爺爺教的按摩手法都學不好,這次還差點把自己搞瘋了。您老不會看錯人了吧?”

  莫老爺子道:“我活了100年你以為白活的?見過的人比你吃過的飯都多!我問你,師父對你講過內息調養之法麼?對你講過內勁發乎於心而止於神的心法麼?”

  我搖搖頭道:“爺爺只教我寫字的時候不要用眼睛去看,而是要用心體會,一筆一劃也不隨手勁而走,只隨心境而動,當年我不太懂,沒少挨打。

  後來又讓我在腦海中存物之形而忘其所用,從大白兔糖到青皮核桃再到山石草木,那幾年真是沒少挨抽。”

  莫老爺子道:“師父真是用心良苦,也難為你這個孩子了。

  但師父也是沒辦法,有限的時間內能為你打下如此根基,恐怕也只有師父能夠辦到。

  不說別的,單說下午的事,假如換另一個人,我們把七環摘星的手法教給他,他能達到你所達到的效果麼?

  剛才小慧那丫頭都和我說了,你那最後一拍讓她撒了一泡35年來最舒服的尿,她認為是尿,其實拍出的是體內的汙穢,一次雖然不能怎麼樣,但長期按下去可保人留住青春亦可延年益壽、趨避病痛。

  具體經過我已經知道了,施展七環摘星時的物我兩忘之境你達到了,這與你小時候打下的根基有絕對的直接關系,雖然沒察覺但卻刻印在你身體之中,運用時自然而然會按照小時候的習慣去做。

  雖然方法有偏,但也是很了不起了,至少我是做不到的,我也沒見其他人可以做到,就連我那孫兒廉之到今天也只是初窺門徑而已。”

  我問道:“您當年和爺爺學習三年不就做到了麼?”

  莫老爺子吹著胡子道:“誰說的?我可沒說三年就學會了,和你一樣手法學會了,但不等於融會貫通。七環摘星的精要是以內息之力通過指尖傳遞出來,不是真的要你用手指的力量去施展,我用了一天就記住了手法的運用,師父又用了近兩年的時間講解相關精要之處,而後三十年才融會貫通。你小子用了三年打下根基,沉淀二十年一朝即會,師兄我羨慕啊!”

  我脫下褲子道:“師兄看我這副德行,您也羨慕麼?”

  莫老爺子哈哈笑道:“這有什麼不好?東方人不都羨慕黑人的巨大麼?你現在不輸給任何一個黑人還不滿足?”

  我苦笑道:“也不是大就一定好是不是?再說您看看,龜頭黑紫黑紫的,惡心死了。”

  莫老爺子道:“無妨無妨,等小慧那丫頭回來,我就開始給你治療,也會傳你內息調養之法的心得,只要你會了,半日間就可恢復正常,九龍骨也會初次成型,到時候女人會愛死你的!”

  ……

  當天深夜,莫老爺子教我調息打坐的法子,姿勢不重要,重要的是調整一顆燥心而能知神所在。

  什麼是神呢?

  這里當然說的不是天上地下那些傳說中的神,而是拋卻五感八觸之後還剩下的有靈之物就是神,所謂萬物有神,說的就是這個神,另一種說法就是玄幻小說中所說的神識,大體是一樣的東西。

  我將爺爺教的意在筆先到凝神聚形而忘其所用的經歷回歷一遍,小時候不懂的事情現在竟然了然無礙,這要多謝莫老爺子的講解和下午的一系列經歷。

  等我睜開眼時天光已亮,這一夜說不上來是什麼滋味,我沒有感覺到困意,精神非常好,但身體有些發軟,尤其是四肢和腰酸的厲害。

  莫老爺子說我雖然可以體會神在之感,但未能真正入定尋微,血液流轉有阻礙,四體自然有缺。

  入定尋微在感覺人身有神的基礎上更高一個層次,稱為觀神。

  其用意是以我之神調養內在之力,如果做到這一點,那才是真正入門,到時陽根會有新的變化。

  早飯時蕭引慧帶著楚雲衣來了,丈母娘看到我便撲倒我懷中,眼中含著淚花。

  莫老爺子開玩笑道:“師弟真是有福氣啊!可憐我這活了100歲的老東西到如今也只有一個女人。”

  楚雲衣一陣害羞,蕭引慧道:“老爺子你就別開玩笑了,誰不知道您老當年的風流事?要不是三奶奶管著,您老指不定有幾個姨太太呢!”

  話音未落,就聽外邊有人道:“蕭丫頭說的對,男人就得有人管著,要不然都得上天!”

  門外走進一個看上去很年輕的女人,散發著一股英氣,可眉宇間有一種說不出的妖魅,仿佛一眸一笑都能勾人魂魄。

  蕭引慧恭敬地叫了一聲三奶奶,莫老爺子討好道:“玲玲啊,你怎麼來了呀?看你說的,當年我被你迷得神魂顛倒,哪有功夫理會其他女人啊?”

  那女人哼一聲道:“別跟我扯沒用的,當年舊事我都懶得提!聽說你要教人觀神神在的功夫?我來看看怎麼回事!”

  莫老爺子一指我賠笑道:“玲玲啊,這是我師弟沈若寒。

  當年師父的九龍骨這小子就有,所以我才想教他觀神的功夫。

  其實也不是我教他,當年師父已經給他打下了根基,我只是給他講解關竅之處和我的一些感悟,具體要怎麼修煉還是需要師弟自己摸索的。”

  玲玲道:“那你打算從何時開始啊?”

  莫老爺子道:“昨天晚上就開始了,師弟果然聰慧過人,知神的境界一夜而成,下一步是觀神之境,我打算吃了早飯,再給師弟換一次藥就開始。”

  玲玲頗為驚訝,看了我好幾眼,我連忙道:“玲玲姐,師弟失禮了,現在才和您打招呼。”

  玲玲咯咯笑道:“好多年沒人叫我一聲姐了,每天都是三奶奶長三奶奶短的煩死了,小師弟啊,努力,我看好你!”

  說著一指蕭引慧和楚雲衣道:“他學他的,你們倆跟我來。”

  楚雲衣喏喏道:“我想陪著小寒……”

  玲玲道:“陪著他干什麼?你又不能替他修行。

  你既然是他老婆我得讓你知道一件事,學了觀神的本事之後,長壽自不在話下,但欲望會非常旺盛地,你要是不學點本事怎麼管得住他?”

  說完瞪了莫老爺子一眼,蕭引慧趕忙道:“三奶奶,她不是他老婆。”

  玲玲臉色不悅道:“不是夫妻,你們抱在一起干什麼?”

  蕭引慧道:“事情有點復雜,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

  玲玲道:“那正好,反正有的是時間,你們跟我上樓慢慢說。”

  ********************

  莫老爺子對我說,觀神的修煉方法和知神的修煉方法有些不同,首先要達到觀神常在的功夫,才能正確引導內息的走向,進一步令身體祛病歸嬰,什麼是觀神常在呢?

  其實我昨天下午已經體會過了,但要在具體過程中保證精神不失的同時,還要保證身體方面亦不失。

  具體怎麼修煉,莫老爺子對我說了四個字’守常‘和’回望‘,回望的功夫是觀神常在的基本功,不是靠腦子去回憶,而是仿佛真的看到聽到,就像正在發生,所以才需要知神的境界做基礎,之後保持那種狀態不失,是為守常。

  老爺子將我領到地下室,說這里安靜很適合修習觀神常在的功夫,叫我不要分心,安心在這里修煉。

  這一天直到晚飯我都沒能體會什麼是觀神常在,只在知神的境界反復體會,莫老爺子說這也不是壞事,洗練心境達到自然圓滿,則境界自成。

  午夜,我忽然陷入一種奇妙的境界中,仿佛身體變得極其細微,而內在的自我無限膨脹,天花板和牆壁對於我就像是透明一般,我看到了一樓臥室中坐在床上閉目養神的莫老爺子。

  這種感覺很奇妙,但我終於體會到剝開一切外在的自我,剩下的他人不可見的那一個內在的自我到底是什麼樣一種感覺。

  最直觀的描述就是我仿佛成為了神,以上帝視角觀察著一切,此時一切外在的事物對於我來說既在也不在,取決於我是不是願意看到和聽到。

  想到此我的意識繼續上升,來到二樓的洗浴間,靠!

  好大的浴池,比標准的洗浴中心的池子還要大很多,有錢人的生活確實享受。

  洗浴間內春色旖旎,除了玲玲包著浴巾,楚雲衣和蕭引慧則一絲不掛。

  只聽到玲玲說道:“具體的辦法我已經都教給你們倆了,現在就開始練習吧,一刻都不能耽誤。還有,如果沈若寒達到觀神常在的境界,可能會再次發狂,也可能不會,但你們要准備好,這一次可不是射一次陽精就能搞定的,要徹底幫他歸息止念,才能令其神魂歸於五行正位,也才有可能繼續修煉下去。好了,你們開始吧。”

  楚雲衣小臉通紅,顯得非常不自在,蕭引慧笑眯眯的樣子顯得異常淫邪。

  只見蕭引慧拉著楚雲衣進入浴池,玲玲在一旁道:“記住,學習女經的先決條件就在一個‘欲’字,你們倆個要是做不到一念欲己,那也別想一念欲人,更不要談什麼修習女經。今後那小子有了修為,又有九龍骨在身,你們倆個也別想栓他一輩子!”

  楚雲衣很認真地點點頭,小聲嘀咕道:“等我學會了就教給小曦去……”

  蕭引慧轉了轉眼珠也不知在想什麼。

  洗浴間內熱氣蒸騰,楚雲衣的神色忽然變得非常嫵媚,含羞的嬌柔與魅惑的眼神在同一時刻展露,她從水中站了起來,露水的美腿更顯嫩白與修長,晶瑩剔透的肉臀就像是每個男人都渴望的美食,她伸開雙臂投入蕭引慧懷中,就像是貪求寵幸的妃子。

  “小慧~愛我~”

  楚雲衣柔情似水,雙手順著蕭引慧的後背緩緩下降,停留在大屁股上輕輕揉捏。

  蕭引慧身上點點水珠就像是一顆顆美麗的珍珠,襯托著身上因欲火而帶紅的膚色,她動情地摟住楚雲衣索吻,兩人不同形狀但同樣碩大潔白的大奶子擠壓在一起,奶頭似在發泄一般相互摩擦。

  我耳中的聲音是兩具淫欲肉體的低吟,朦朧的熱氣中兩種不同的絕色糾纏在一起,變成了一種睥睨天下的唯一色彩。

  忽然聲音一轉,蕭引慧一聲顫抖的長吟打破了我的幻覺。

  我看到楚雲衣將她的淫乳含在口中輕咬,右手在自己胯下不停摩擦,身體有規律地扭動,直到蕭引慧的呻吟聲越來越急促時,楚雲衣貼著她的身子轉身至身後,雙手從淫乳下滑至小腹輕輕按住不動,上身緩緩下蹲,在肥臀處伸出舌頭,舔弄著蕭引慧顫抖的淫臀,同時雙手由上至下從蕭引慧的關元穴到曲骨穴不停按壓摩擦,幾秒後蕭引慧雙手不停打顫,蕩起淫欲的水花,她激動和期盼的神色毫不掩飾,抓著自己的雙乳用力向下拽著,乳頭因拉扯過多而變得煞白,緊接著淫穴處噴出一股淫水。

  我肯定那不是尿,是真正從淫穴中噴出來的淫水,因為此時我的眼睛就像是X光機,看到了那個內在的蕭引慧。

  陰精在她的關元匯聚,隨著楚雲衣的按壓越積越多,最後噴出小穴的狀況一覽無余。

  我想到楚雲衣用手指扣弄顏愛蓮時的情景,都是在關元穴處做文章,一內一外境界不同,結果也不同,這次真是開了眼界。

  想到此我退出洗浴間回到自身,觀神常在首重入定尋微,見蕭引慧之五氣,我想我已能做到,接下來就是莫老爺子所說的守常,如何守常呢?

  在調養內息中守!

  自古人身五髒就是五氣運行的中樞代表,但一個普通人既看不到也感受不到,所以才有人去鑽研養生術,也就繁衍出了後來的中醫。

  中醫之前最有代表性的當屬炎黃二帝,炎帝嘗百草而有醫,皇帝煉外丹而成仙。

  在此二帝之後,彭祖可稱養生界的祖宗,他老人家管著一個國家,還能長壽130歲,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而且他老人家管理的國內大多數人都很長壽,皆因修習了彭祖開創的全形養生法,這點在歷史上可不是假的,先秦孔、莊就極力推崇彭祖。

  大彭國被滅之後,彭祖後人大多分散於全國再無相見之日,彭祖的養生法就此失傳,但多少還是流傳下來一些,後人鑽研之後重新創造了一種新的養生法叫《五行氣運法》,再後來的養生之道多出自五行氣運法,例如華佗的《五禽戲》,扁鵲的內外二經等等,都認為人身五髒的運轉與天地自然的五行運轉相合。

  我在入定中想到這些並不是憑空而來,這些都是小時候爺爺告訴我的,直到此刻才想起。

  我仿佛又回到了小時候,坐在土嘎巴上聽著爺爺講著故事,那感覺已讓我分不清真假,曾經經歷過的東西,以這樣一種奇妙的方式展現在面前,使我又看到了爺爺那張既嚴厲又慈祥的面容,不由得思念之情涌上心頭,眼前所見忽如破碎鏡面,我退出定境,眼中已熱淚盈眶……我做到了’回望‘,下一步就是在回望中重新經歷半日閒的事,這是凶險之處。

  第二天莫老爺子熬了一大盆無根木湯,放涼之後讓我泡在里面以觀神之法引導五氣運行,直到下午三點多黑紅色的藥湯變成了脂白色才算行功完畢。

  從這天起,每天清晨我都要泡在藥湯中行功,直到第四天我已經可以無時無刻都在運轉觀神之法,已經不需要刻意打坐入定尋微,觀神如常的境界已成,無根木也恰好用盡,下身所受的傷害也已經治好了,陽具不再是紫黑紫黑的,龜頭的腫痛徹底好了,只是那三條青筋卻顯得有些難看。

  此時莫老爺子說我可以去定境中回望瘋狂之意,能不能歸息就看這一次,這也是我達到觀神常在的最後一道磨難。

  這兩天我沒見蕭引慧和楚雲衣,玲玲姐也只是每天早上見一面就走,莫老爺子說她們在玲玲的莊園學《女經》,算算時間今天應該差不多了,明天就會回到這里。

  難得的清閒,我打開了關掉的手機,微信中傳來無數消息。

  小曦每天都把我臭罵一遍,恨恨地說我居然敢不聯系她,是不是到了美國看到美國大妞就把她忘了之類的,到現在我才知道我是代表銀柳創投到美國考察項目的代表,據說情況緊急,來不及和小曦道別,但10天左右也就回來了,這借口我都不信,小曦居然信了……

  五哥回了信,據說顏愛蓮的病很可能是一種遺傳病,醫學上很少見,叫魚鱗病,一般長在腋下、腰間和大腿上,長在舌頭上的則沒見過,五哥叫我約時間帶著人去三院看看。

  我把情況對莫老爺子一說,莫老爺子說那不是魚鱗病,魚鱗病不會長在舌頭上,這於病理不合,聽我說了詳細的描述後,眼神發著光對我道:“師弟啊師弟,你可真是個有奇遇的人。

  九龍骨碰上龍舌須,福氣啊!你把她叫來吧,玲玲會教她收放自如的辦法的。”

  我還不打算讓顏愛蓮接觸過多,只說過些日子再說。

  正在這時我接到了大哥的電話,說有人傳話給他要在6月30號見見他,同時也想見見我,問我去不去。

  我猜這個人一定是大老劉背後的那個人,所以我決定見一見。

  今天是6月25號,莫老爺子說如果功成怎麼都好說,如果我過不去這關還是會受損的,恐怕5天內是好不了的,因為無根木已經沒了。

  我想了想後,給大哥打電話說5天後我不一定能回京城,只能先暫定,如果到時候不能赴約我會提前兩天給他打電話的。

  “喂?小曦,想我了沒?”

  我給小曦打了個電話,小曦聽到我的聲音激動的不得了:“老公!聽說你成了銀柳創投的投資顧問?上次你說能賺好多錢,我還怕你不走正路呢,這下好了,我老公最棒了!”

  我不知怎麼回答,只能哼哼哈哈地敷衍。

  小曦道:“美國那邊的小妞是不是都特性感?”

  我嘿嘿笑道:“是啊是啊,都是大奶大屁股大長腿小細腰的。”

  只聽電話里有雷霆之聲傳來:“沈若寒你混蛋!”

  我哈哈笑道:“性感是性感,但美國娘們的皮膚都不好,坑坑窪窪的哪有我的小曦水嫩?”

  “這還差不多。告訴你沈若寒,等你回來我要檢查!”

  “老婆你想怎麼檢查?”

  “哼哼,小七可說了,男人要是搞多了精液的量會變少,也會變稀,等你回來小心點!”

  “老婆你是在給我預警麼?那我回去之前就檢點點,可不能回去讓你看出來。”

  “滾蛋!”

  和小曦通了會話,我的心情也變的好多了,和莫老爺子說起爺爺的忌日,我們倆都想回去祭拜一下,時間就定在了7月25號。

  當天我繼續鞏固觀神如常的境界,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楚雲衣和蕭引慧就回來了,這倆人看到我一個害羞,一個衝我挑眉,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發現丈母娘有變化,但又說不好變化在哪,眉宇間居然有點玲玲姐身上那種妖媚的氣息,蕭引慧則有玲玲姐那種凌厲的英氣,但她的神色又很俏皮,也不知道這倆人都學了啥,搞的一個嬌羞中總帶著一點勾引的意思,另一個盛氣凌人般的神色中有點神經兮兮的樣子。

  莫老爺子將我們帶到二樓露台,說下一步的修行最好是在露天的地方,但總不能上大馬路上,山里風又冷,兩個女人可能會受不了,所以在玻璃包好的陽台上湊活吧。

  接下來莫老爺子讓我們全部脫光,並讓她們倆竭盡所能挑逗我,也讓我不要抗拒她們的挑逗,但在定境中需要保持不失,並在定境中重現半日閒的場景。

  如果我的陽根上舉,並呈現紫黑色則要想辦法讓我射出來,期間不能等紫黑色侵染整個陽根,如果顏色侵染到關元則前功盡棄。

  一旦紫黑色開始侵染陽根,那麼在完全退去之前我不能停止做愛,也不能刻意忍住不射,以觀神之法運轉內息守住關元即可,其他的交給蕭引慧和楚雲衣就行了。

  莫老爺子講解完拉著我小聲道:“師弟啊,這下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兩個女人來伺候你了吧?原本我打算借助無根木的藥效分幾次完成,但是玲玲插手了,並把引欲的功夫教給了她們,這就能省去很多麻煩,所以我用無根木的藥湯提前對你的身體進行了洗練,下一步只能靠你自己了,爭取一次功成。”

  我靠牆端坐,身下是毛茸茸的地毯,蕭引慧和楚雲衣不知在商量什麼,過了好一會她們倆一起下了樓,沒多大功夫又上來了,手里拿著好大一個旅行包,打開一看是各種淫具和情趣內衣,看的我眼花繚亂、饞涎欲滴。

  蕭引慧拿出一條皮褲衩,褲衩的前端有一條假陽具,我看著不明所以,蕭引慧道:“你修行,我們也修行,師父交代的!”

  “啊?怎麼回事啊?”

  楚雲衣道:“三奶奶說你的修行是去邪火歸真火,有九龍骨在身一般的女子還真不好辦,但你的九龍骨是初成,我們倆學了女經之後一定能控制住,正好借你九龍骨初成時射出的九龍涎修習魅欲之法。”

  我聽後暗道:“什麼玩意,九龍涎?這年頭精液的名字都這麼高雅了?”

  楚雲衣接著道:“我們學習魅欲之法的破關關竅就是在淫欲中尋求安定,不矯意也不去強求,心火不升,則腎水長固,這是雙修之法的基本功,如果學成不僅可以保青春不衰,還可以享受普通人享受不到的床笫樂趣。”

  ……

  我端坐入定,眼前是半日閒的星空包房內,蕭引慧正枕在我的腿上享受我的按摩。

  最後一刻我的兩手大力一拍,蕭引慧一聲呻吟,下身大泄,而我則入狂。

  狂意來臨時我感覺到不妙,平時在回望過程中我的精神是清醒且受控制的。

  比如我想起小時候的爺爺時,我可以轉換視角,從各個角度去看,但此時我被困在一具瘋狂的肉體之中,只能見肉身所能見,聽肉身所能聽,而那股狂意仿佛要將我吞噬,霎時間恐懼感襲上心頭,我不受控制地退出定境,身上出了一身冷汗。

  正在這時蕭引慧的手機響了,是莫老爺子打來的。

  “師弟,師兄粗心,忘了說件事。如果不能在回望中保持定心,可千萬不要勉強,勉強的結果會導致精神崩潰的。”

  “師兄你怎麼不早說,我剛才回望中忽然升起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感,就像是蹦極下落中忽然發現安全繩斷了那般恐怖。”

  “恩——經歷一次也好,對於這點我也沒辦法,需要你自己去尋找安定的辦法,眼前不就有兩個尤物麼?難道她們不能成為你尋找定心的依仗?”

  是啊!

  借色欲尋定心不失,看來萬法同源啊!

  我色眯眯地看著丈母娘和蕭引慧,電話中莫老爺子又道:“還有件事,在破了回望中的恐懼之前最好不要射精。”

  “師兄啊,你能不能一次說完?那我要什麼時候才能射精?”

  “如果你想要九龍骨,就在定心不失且陽具呈紫黑色之後才可以,如果不要九龍骨隨時都可以,你自己看著辦吧。師兄沒別的事了,這兩天我就不回去了,過兩天我再過來。對了,玲玲讓我告訴那倆丫頭,魅欲之法在破關之前不能食五谷,我在廚房放了些養胃的藥湯,每天清晨你們一人喝一碗。行了,這回真沒事了,掛了。”

  我摟著丈母娘道:“小雲雲,我遇到麻煩了。”

  我將在回望中的遭遇和莫老爺子的話詳細說了一遍,楚雲衣道:“那不是和我們一樣?”

  “怎麼一樣?你們也有回望的修行?”

  楚雲衣舒服地靠著我道:“不一樣的。三奶奶說每個人都有恐懼的東西,但不是所有人都能面對,而我們要做的就是直面內心中最恐懼的回憶,不懼怕它的發生、不強求改變過去、不矯意它長存心中,亦不勉強不存於心,它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但它過去了也就過去了,我這樣說你能懂麼?”

  我想了半天才道:“我們所學不同,但萬法同源,總有可借鑒之處,我要入定境中再回望一次,能不能求你點事?”

  楚雲衣撫摸著我的臉,柔情道:“我的恐懼來自過去,可我的幸福就在眼前,不論你叫我做什麼,我都會做的。”

  我在丈母娘的眼中看到了依賴,那是將一生盡托於我的依賴,我感動地抱住她深吻,過了一會蕭引慧在一邊有醋意道:“狗男女!不要臉!”

  我向她招了招手,蕭引慧似不情願地走到近前,我伸手拍了一下大屁股道:“小慧姐,吃醋啦?”

  蕭引慧道:“哼!在醫院還說我性感呢,現在倒好,從早上到現在也沒正眼看過我,光摟著你丈母娘又是親又是情意纏綿的,你怎麼對得起我們家老柳?”

  “啊?關柳老板什麼事?”

  蕭引慧委屈道:“我們家老柳知道活不了多久了,一直在找接班人,我對他推薦了你,而他對你的考察也很滿意,本想見見你托付後事的,這其中也包括我……”

  “恩?柳老板是不是要在6月30號見我?”

  蕭引慧道:“他已經和你說了?沒告訴我呀?”

  “柳老板是不是派人插手南城改造的事了?”

  蕭引慧想了想道:“具體我也不知道,但我前些日子看見他拿著一份資料,上邊寫的是南城舊區改造計劃書。”

  “靠!原來是你老公!我說什麼人有那麼大能耐呢!這麼說派人在我和小雲雲家門口裝探頭監視我們的也是你老公?”

  蕭引慧驚訝道:“監視?不會的,我家老柳不會做那樣的事,你說說怎麼回事。”

  我將顏愛蓮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楚雲衣抓著我道:“這麼大的事你怎麼沒和我說?”

  我拍拍她安慰道:“我怕你擔心所以沒和你說,不用怕,我會搞清楚的。”

  蕭引慧沉思片刻道:“這件事我敢肯定和老柳無關,銀柳創投在湖光酒店有股份,我也在湖光酒店掛職,但其背後的勢力一直很神秘,酒店的總經理也不是銀柳的人,我應該跟老柳說一聲。”

  “先不要說,這件事不要打草驚蛇,有些事等我和柳老板確認之後才好辦。你們也不要擔心,該來的總會來的,現在讓我們享受……啊不,是讓我們繼續修煉才對!”

  我尋求安定的辦法是一心兩用,應該說是一神兩用。

  既然我已經有了觀神如常的境界,那麼就在觀神的同時回望過去,這是我能想到的辦法,有沒有用還要實際行動才知道。

  兩位美女聽我說的也覺得有理,所以我讓她們自由發揮,並且在我入定後一定要不斷刺激我的身體,能不能成功就看這一次!

  定境中再一次來到半日閒,我選擇從蕭引慧剛進門開始回望,趁著廢話結束前,同時施展觀神的功夫……

  現實中楚雲衣穿上了一條粉色亮彩的高筒襪,正斜坐著細心的舔著假陽具,她閉著眼睛的樣子仿佛媚骨天成:“小慧,你不想插我麼?”

  蕭引慧道:“你的樣子可真騷,師父說你天生媚骨果然沒錯。”

  楚雲衣沒答話,一口含住龜頭,媚眼如絲地看著蕭引慧,蕭引慧道:“騷貨,轉過去,我要插你。”

  楚雲衣聽話地轉過身,俏紅的小臉幾乎貼著我的胸膛,眼神緊緊盯著我還沒勃起的雞巴,只見蕭引慧下身一挺,楚雲衣輕輕一聲呻吟,同時上身貼住我,小手握住我的雞巴輕輕擼動。

  這一刻的感覺非常奇妙,我能感覺到身體上傳來楚雲衣的氣息,也能清晰體會回望中蕭引慧躺在我腿上的體香,這兩種感覺在我心神中回蕩,但我只能同時感覺到觀神或回望中的一種,這令我感到煩躁,有一股邪火驟然升起。

  回望中的我開始為蕭引慧施展七環摘星法,這個過程還要經過20分鍾,我把更多的精力放在觀神上。

  此時楚雲衣不滿足地向後拱著屁股,蕭引慧使勁抓著她的臀肉道:“騷貨,你的屁股真會動,大雞巴被你拱的都變形了。”

  楚雲衣一邊擼著我的雞巴一邊道:“它沒有小寒的雞巴舒服,小慧你快用力。”

  蕭引慧道:“好啊你,有了新歡就忘了我的好!站起來讓我好好操你!”

  楚雲衣扶著我站了起來,蕭引慧忽然大力操弄的同時用拇指按住楚雲衣的會陽穴。

  楚雲衣輕哼一聲,上身忽然下沉,一口含住我的雞巴,嗚嗚地淫叫著。

  此時的我欲火大盛,只想狠狠操弄丈母娘,一股熱流從胸口驟然而生,感覺就像喝了一斤六哥的二鍋頭!

  這股不受我控制的氣流只在中庭附近停留片刻便快速下沉,直到關元處停住,我看到它試圖衝破某種阻隔,卻被禁錮在關元,這使我的身體感到非常憋屈,邪火更勝,猶如半日閒的情景重現,我在觀神境與回望境中同時大喝一聲,怒張的巨根忽然脹大。

  楚雲衣忽然喊道:“小慧你看,小寒的陽根變色了。”

  蕭引慧一閃身在身後扶著我道:“快讓他射出來。”

  楚雲衣連忙坐在我懷中將雞巴插入小穴,這一刻現實與回望重疊,那一邊我已發狂般插入蕭引慧的小穴。

  奇異的事情發生了,回望中我的神意終於不再困在身體中,而是與觀神之境的神意相合,我竟然在此時達到了觀神常在的境界。

  回望在眼前粉碎不可見,此時我也不願只見虛幻,而是貪求那真真切切的快感,同時積攢在關元的熱浪也在此時衝破了阻隔,達到了我的睾丸處,酸癢酥麻痛的感覺同時而至,陽根怒長一圈的同時,那原本三條鼓起的青筋忽然一收,緊接著從陽根底部漲起九條更加粗大的青筋,盤旋著延伸到冠狀溝,無形中使我的陽根更加粗大。

  楚雲衣忽然叫道:“小慧,他,他的雞巴變大了,變的好大!我好舒服,我好舒服,要來了,要來了!”

  忽然我感到丈母娘的淫穴中一股大力緊緊吸扯著我的龜頭,我出離定境,抱住丈母娘說了聲多謝。

  丈母娘正在高潮爆發中,淫臀不住飛舞,片刻後抵住不動發出一聲滿足的淫叫。

  蕭引慧見狀脫掉了皮褲道:“雲衣你快下來休息一會,換我上了。”

  我扭頭道:“小慧姐忍不住了?你比我丈母娘還騷!”

  蕭引慧道:“呸!再說我不管你了,讓你前功盡棄!”

  楚雲衣此時又開始舞動淫臀,一邊動一邊道:“太大了,怎麼變這麼大了?頂的我好難受,可是,可是又好舒服。”

  蕭引慧道:“你就騷吧!”楚雲衣回道:“對,我騷,我是騷逼,騷逼好舒服,又要來了!”

  我不等丈母娘自己聳動,抱住她的肥臀瘋狂插弄,這時那股吸力又來了,一股一股的吸著我的龜頭,楚雲衣道:“給我小寒,射給我。”

  我在她耳邊道:“叫爸爸,我就射給你。”

  楚雲衣絲毫沒猶豫道:“爸爸,爸爸好爸爸,射給女兒,女兒要爸爸的精液!”

  忽然丈母娘的小穴就像一只手般攥住我的雞巴,龜頭處被一種既溫暖又濕潤的東西緊緊包圍,這舒爽令我不能自已,隨即射出了今天的第一發。

  丈母娘離開我在一邊側坐,左臂手指與肩同高,右臂高高越過頭頂,腰背筆直,左腿向側面伸直壓在彎曲的右腿上,小腹不停收縮。

  蕭引慧道:“真偏心,九龍骨初成的陽精最是大補,你怎麼不給我留一點?”

  “雲衣姐在修煉麼?怎麼感覺那麼像傳說中吸人陽精的狐狸精呢?”

  蕭引慧笑道:“沒錯!魅欲之法的修行方式就是要靠吸收男人的陽精才能修煉成功,你怕了?”

  我哈哈一笑道:“怕?老子還從來沒怕過呢,過來讓我也操一次你的小騷逼。”

  蕭引慧一噘嘴道:“一次不夠,我要5次!”

  我抱過她道:“沒問題,只要你能受得了。”

  蕭引慧指著地上道:“躺下,讓我來伺候你。”

  我乖乖地躺下,巨根像一只充滿肌肉的手臂般挺立著,蕭引慧舔了舔嘴唇,扶著雞巴慢慢坐了下去,“好大,和上次差不多。”

  我頑皮的突然頂了一下,蕭引慧啊地一聲道:“小王八蛋你想操死我啊?”

  “小慧姐喜歡麼?”

  “喜歡,你不要動,我會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

  我不再調皮,而是再次運轉觀神之法,引導五內真氣順行游走,此刻我忽然想起玄幻小說中所說的神識,不是和我修行觀神的感覺很像麼?

  那我也稱為神識吧。

  真氣的運轉比以前順暢許多,可能得益於外感和內視的結合。

  我在想,既然我已經有了神識,那麼能不能像小說中那樣隔空取物呢?……

  答案是不能,至少現在的我還不會。

  觀神常在的境界之後是觀神不在,不知道又是怎樣一種境界,我甚至開始期待以後的修行,同時幻想著像小說的人物一樣可以飛天遁地無所不能……

  蕭引慧套弄的方式真是舒服,她半蹲著用兩條腿緊緊夾住我的腰,身體前傾用兩條手臂支撐,肥臀忽上忽下特別有節奏,但我嫌不過癮,總在她下落的那一下向上頂去。

  蕭引慧不理會我,嬌喘著保持著姿勢不變,速度卻越來越快,下落的力度也越來越大,到最後她每次抬起淫臀都會脫離我的雞巴,每次下落都會一插到底。

  她的小穴沒毛顯得很干淨,圓圓的穴口向外稍稍凸起,果然是饅頭逼,隨著抽插速度的加快小穴向內擠壓,就像有一只溫柔的小手將我的雞巴包住,每一次起落都是一種令人舒爽的摩擦。

  “舒服麼?我真羨慕雲衣,她學了《女經》中的引蝶術,小穴就像是章魚一樣會把你緊緊吸住。”

  我舒服地問道:“你呢?你學了什麼?”

  蕭引慧接著道:“師父說我資質不行,悟性也差,《女經》不適合我,但也教了我一些欲人的本領。”

  說著小穴收緊的同時,子宮下降,一下下地頂著我的龜頭,這感覺舒服極了,她淫臀不斷飛舞,那種被摩擦的快感層疊累積,令我不由自主改變姿勢成狗爬式,只想大力抽插。

  蕭引慧淫叫道:“不,不行。你,你躺下,讓我來……操死我了你,大雞巴捅死我了!”

  我身下不停,一口氣連續抽插了不知多少下,蕭引慧已經爽的說不出話了,只知道恩啊的不停淫叫,沒多久她就一泄如注。

  可我沒打算放過她,繼續深插不停,蕭引慧使勁掐著自己大腿,腰身拱來拱去顫抖不已,連續的高潮使他已經叫不出聲音,只極力享受著欲仙欲死的快樂。

  終於我到了爆發的時候,大雞巴深深抵在深處射出了第二發炮彈,蕭引慧仿佛失去重心,向前趴了下去不住喘氣。

  沾滿淫液的雞巴顯得非常淫穢,紫黑色已經退到龜頭處,九條粗壯的青筋就像是盤旋在石柱上的龍身,怒挺著睥睨眾生!

  我將蕭引慧抱起道:“你不是要5次麼?來繼續。”

  蕭引慧有氣無力道:“不,不行了,休息一會再來吧,求求你了,我現在好酸好麻。”

  “不行,我現在就要。”

  說著不等她說話,我躺在地上,讓她在上面道:“小慧姐,快來。”

  蕭引慧打了個顫道:“好好,祖宗我服你了。”

  說完抬起屁股插了進去。

  “誒呦,酸死了,小穴酸死了。”

  蕭引慧趴在我胸口輕輕擺動著大屁股。

  這時噗嗤一聲,丈母娘行功完畢看到蕭引慧的樣子笑了出來。

  蕭引慧像看到了救星道:“雲衣,你可完事了,快來救救我,你女婿想折磨死我!”

  我摸著丈母娘的絲襪腿道:“小雲雲不理她,她要5次呢!”

  蕭引慧連聲說不要,楚雲衣風情一笑,轉身穿上黑色皮褲衩,假雞巴昂頭高立,跪在蕭引慧身後道:“小慧,不要忘了三奶奶教你的省身術。”

  說完用假雞巴頭一下一下頂著蕭引慧的屁眼。

  蕭引慧一陣哆嗦道,我驚喜萬分,感受著蕭引慧淫穴內的顫抖別有一番滋味,難道蕭引慧這個浪蹄子喜歡肛交?

  楚雲衣道:“欲人先欲己你忘了麼?”

  蕭引慧道:“我怎麼欲啊?大雞巴在里邊一動,又麻又酸又癢,好難受。”

  楚雲衣道:“所以我來幫你了呀。”

  說完用力一挺,假雞巴擠開緊縮的屁眼衝了進去,隔著薄膜的壓迫感令我舒爽的叫了出來。

  蕭引慧更是哦地一聲揚起了上身,緊接著又趴下並搖動大屁股。

  楚雲衣道:“小慧最喜歡的就是肛交,性交只是調味劑,但肛交才是最愛,對不對?”

  蕭引慧的大屁股不停擺動,試圖讓肛門里的假雞巴更加深入,“哦操!我喜歡,我喜歡操屁眼。”

  我也慢慢挺動與肛門里的假雞巴一進一退配合著道:“小慧姐,你喜歡肛交怎麼不告訴我?”

  蕭引慧道:“我,我怕你說我變態……”

  我玩著她的大奶道:“小雲雲使勁,操爛她變態的爛屁眼!”

  蕭引慧變得非常激動,大屁股更加用力後拱道:“不要,不要這麼說我,我不是變態。”

  我用力掐住她的奶頭,讓她在聳動的同時帶動奶頭的疼痛道:“你還喜歡喝我丈母娘的尿,你絕對是個純粹的變態!”

  這句話說完,蕭引慧忽然蹲起身,臉貼著我的胸膛,屁股大幅度套弄著身下的兩根巨根,下口中不停說著:“弄死我了,屁眼和小穴好爽,愛死雙插了!操我操我操我!”

  她仿佛恢復了力氣,小穴收縮在一起,蝶鸞的舒爽再一次給了我無比強大的刺激感……

  我們一直做愛到晚上,隨著對內息調養的愈加熟練,對射精的控制已經越來越隨心所欲,蕭引慧已經沒有辦法讓我射精了,除非我願意射給她。

  倒是丈母娘的引蝶術練得更加熟練,尤其當我射精時她總是會要求我射在她的穴內,這樣可以幫助她繼續修習引蝶術,我感覺丈母娘已經變成了傳說中吸人精髓的狐狸精。

  直到陽根上的顏色完全退去,我將今天的最後一次射進了蕭引慧的淫逼中。

  我沒有干蕭引慧的屁眼,因為我答應過丈母娘她會是我第一個操屁眼的女人,蕭引慧其實很期待我操她屁眼,但她好像對於別人說她是變態的事很在意,這導致她對於性的需求很難真實吐露出來,不過沒關系,我會慢慢發掘的!

  當天我們睡在一起,外邊剛剛下了一場大雨,大雨來得快去的也快,天氣有些轉涼,丈母娘和蕭引慧卻睡的很沉。

  我繼續修煉觀神常在的功夫。

  精神向外延伸時,就像是鬼魂一般毫無阻隔,我想穿過天花板飛向雨後的星空,但卻在半途止步不前,算算距離,我的神識離開身體也就幾十米的距離,看來我的功力還差的很遠,我決定一定好好修行,做一個可以穿越大氣層俯視星空的牛逼人才!

  寂靜的夜空充滿著神秘的氣息,鄉下的夜景雖然沒有城里的燈火輝煌,但點點星光照耀下的大地也是難得一見的美景,可就在這樣的美景下,遠處傳來一聲細微的尖叫聲,聽上去極其耳熟,我瞬間變得非常緊張,因為這種刺耳的聲音只有小七才能發出來,我跳下床順著聲音的方向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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